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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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公司這段日子接了個大單,是個頗負盛名的保險公司要上市,我們這層樓的辦公室負責包銷,每天忙得腳不沾地,飯都是匆匆扒兩口就放下。 蘭奕作為總裁,更是神龍見首不見尾,只偶爾聽見他直升機的轟鳴聲,而他本人卻沒有出現在辦公室過。 終于告一段落后我好不容易沒有再加班,好心的室友為我燒了一桌子的菜說是犒勞一下我,連家里給她寄的春筍都拿出來了,讓我亂感動一把的。 幫著室友收拾了桌子后我就洗了個長長的熱水澡,還敷上了面膜,這種忙碌過后的小小享受特別的爽,這時我突然收到了蘭奕的信息。 小傻帽:在哪?我家home party,過來玩 我:在家做臉,這么晚了不想出門了 小傻帽:就我表妹一個女的,你來陪她聊天 我能腦補出他一貫的霸道語氣,我先沒回他,退出對話框后看到了渣男發來的信息。他最近開始孜孜不倦地給我發天氣預報了,噓寒問暖的,我回得很少,但他也不氣餒,繼續發他的就是了。 我不過就那么一會兒沒回,蘭奕就迫不及待地打電話來了,我一接起來,他就大聲說:“下樓!” 我嚇了一跳,奔到廚房的窗戶邊,就看到他的幽靈之子停在路邊,前燈還亮著,手機又震了起來,當然還是蘭奕,他道:“我看見你的腦袋了,快點換衣服下樓來。” 是不容拒絕的語氣,我無奈地答應了,跟室友說一個報告有點小問題要馬上去公司改,今晚指不定什么時候回來不要等我了,室友對我深表同情了一番。 蘭奕穿著簡單的off white上衣,下身是有些洗白了的牛仔褲,他懶洋洋地靠在他的車上,周圍好多經過的人都在嘀嘀咕咕,有些人還拿出手機來拍他的車。 見到我來了,還穿了他之前送我的Versace,他高興得眉開眼笑,沖我一揚下巴道:“上車。” 我坐上車后就聽見發動機一響,我們絕塵而去。 依然是他的山頂別墅,一樓宴會廳幾個人在打臺球,也有人在打電動,桌上擺著一堆或空或半空的酒瓶,只有一個短發的女生站在角落打電話,那應該就是蘭奕的表妹了。 見到蘭奕帶著我進來,所有人都露出了驚愕的表情,在打GTA的那人手指都忘了動,我瞥見屏幕上顯示他被打死了。我低頭看了看自己,衣服鞋子包包都沒有不妥啊,頭發也是梳過的,難道是沒化妝把他們給嚇著了? 其中一個頭發染了一撮紅色的紅毛小哥最快反應過來,隨手拉過一把看起來就很軟很舒服的椅子道:“這是嫂子吧,嫂子過來坐這吧。” 我有些不好意思,正要開口說我不是什么嫂子的時候,蘭奕就自作主張地道:“她不坐了,跟我打場臺球先。” 他從一個眼鏡小哥手里拿過球桿,遞給了我,另一個卷毛小哥也將他的球桿遞了過來,還指著我道:“蘭爺,你帶回來的這個…嗯…是女人吧?” 蘭奕敲了他一個爆栗,道:“你這說什么話呢,你是瞎的嗎?” 卷毛小哥不好意思地摸摸后腦勺,道:“這可是你蘭爺第一次帶女人,我當時可是信了你是gay的傳聞。” 蘭奕沒理他,我卻爆笑了出來,這個泰迪精是gay?卷毛小哥真是承包了我一年的笑點。 “你開球還是我開球?” 蘭奕磨著球桿問道, 我傻笑了幾聲道:“……我不會打臺球。” 蘭奕砸了下嘴道:“真不知道你大學都在干嘛。” 說著便走近桌子,道:“吶,開球后打白球,用白球去把其他的球撞下去,你要是先撞下去純色的球你就是純色球那邊,不然就是花色球,把你自己那邊的球都打完再把黑球打下去就贏了,你懂了嗎?” 我生怕他覺得我笨,連連點頭道:“打著打著我就知道規矩了。” “行。” 蘭奕簡短地應了,開了球,我彎下腰來,球桿對準白球,卻突然感覺到蘭奕趴到了我身上,握著我的手道:“你這個姿勢不對,打進去就見鬼了,吶,我教你。” 他的呼吸落在我的耳畔讓我不由自主地紅了臉,他的幾個朋友們都在一旁看著,我還看到紅毛小哥和卷毛小哥在空中飛快地交換了一個眼神。 學會了之后我還蠻快上手的,我這邊的純色球馬上就給我打得差不多了,蘭奕倒是發揮得不太好,花色球沒打進幾個不說,還好幾次把白球打進去,平白落后了我一大截。 “你看我是不是很聰明。” 在我把黑球打進去后我轉過頭眨著眼睛看著蘭奕,像個求夸獎的小孩子,蘭奕好看的喉頭滾動了一下,還沒說話,紅毛小哥就笑道:“也就嫂子能治蘭爺了。” 我又一次想開口解釋我不是什么嫂子的時候,蘭奕的表妹就走了過來,笑著道:“你們這邊這么熱鬧啊。” 蘭奕沖著她道:“我把曉舞帶來陪你了,你們女孩子自己去玩吧。” 我一下就認了出來,蘭表妹不就是那個當紅女藝人么,我室友最近可迷她的新劇了。她的臉蛋十分精致小巧,我毫不懷疑她的臉比我的巴掌還要小。 她很親切地走上前來,挽住我的手臂,拉著我走到吧臺邊上道:“你叫曉舞啊?剛才表哥說找個人來陪我我還以為他要給我介紹男朋友呢。” 我想起剛才卷毛小哥的話,忍不住問道:“他是gay是怎么一回事?” 蘭表妹讓我坐到椅子上,自己走到吧臺后面后道:“喔,那個啊,他們幾個都是大學同學,據說表哥不近女色,一些人說他是和尚附體,另一些人就直接說他是gay了,當初可笑死我了。” “喂,別跟她亂說話!” 蘭奕一邊打臺球一邊沖這邊喊道,蘭表妹用手在嘴邊做成喇叭狀,喊道:“知道你心疼嫂子啦。” 她又問我道:“為了新劇我還學了一下調酒呢,嫂子你想喝什么?” 我有些緊張地道:“我…都可以……” 蘭表妹馬上爽快地道:“那我給你調一杯我最拿手的death and tax吧,青檸的味道你喜歡嗎?” “好的,挺喜歡的。” 我點了點頭,看著她熟練地打開這個又倒點那個。 調完后,她從吧臺底下摸出一瓶沾了些灰的瓶子,打開后沖我比了個“噓”道:“這酒他可寶貝了,碰都不讓我碰,咱們試試,一會兒嫂子幫我兜著點。” 說著,她又給我倒了一杯酒。 “我都看見了啊!就知道你腦子里沒什么好點子。” 蘭奕又沖著這邊喊道,蘭表妹干笑了幾聲,道:“我這不給嫂子嘗嘗嘛。” 蘭奕無奈地搖了搖頭,又專注打臺球了。 我喝了一口,確實是好酒,前味中味后味都不同,滾下喉嚨后還讓人回味無窮,我舔了下嘴唇,在我注視著蘭奕的這段時間內,他一個人連續打進了四五個他的純色球,跟他對壘的眼鏡小哥百無聊賴地站在一旁看著,蘭奕不失手他就沒有上場的機會。 “果然是好酒,嘖,小氣死了,好東西就自己收著。” 蘭表妹喝了一口,又給自己斟滿了。我也把杯子伸過去讓她給我多倒點。 沒想到她還挺健談的,也一點沒有大明星的架子,聊著聊著,我垂頭發現她的衣服下面露出了個線頭,便指著那里問道:“有剪刀嗎?我給你把線頭剪了吧。” 她低下頭道:“還真有線頭,果然便宜沒好貨!” 她在吧臺找了一圈也沒找到剪刀,正想動手的時候我阻止道:“蘭奕房間里好像有,我們過去唄。” 我記得他打開抽屜給我那個公寓的磁條時我有看到一把小巧的剪刀。 誰知,蘭表妹臉色一變,小聲道:“我可不敢進他房間,他發起火來還挺可怕的,連管家和姨媽姨父都不讓進,為此都炒了好幾個管家了。” 我一愣,上次他就那樣自然又直接地帶我進了他的臥室,不曾想卻是不讓人進的,蘭表妹笑得一臉曖昧道:“嫂子你跟我們不一樣啦,說起來啊,今天他剛從杭州空運了一批醉蟹過來,看都不讓我看一眼呢。” 她睨了我一眼,賊兮兮地道:“嫂子你餓了嗎,咱們吃點宵夜吧。” 本來是不怎么餓的,奔波過來又喝了點酒確實有些餓了,我不好意思地笑了,承認道:“真是有點餓了。” 蘭表妹馬上十分高興地沖蘭奕喊道:“表哥,嫂子餓了,說要吃醉蟹。” 蘭奕直起身子,看看我再看看她,馬上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他瞪了蘭表妹一眼,拿起邊上的電話就讓管家提一箱醉蟹上來,蘭表妹馬上對我做出勝利的手勢。 在醉蟹拿過來的空擋,蘭表妹從吧臺后走了出來,趁我在喝酒的時候猝不及防地撩起了我的頭發,我差點給酒嗆到,因為她看見了我脖子上好幾個深紅的吻痕。 “原來表哥這么行啊。” 她若有所思地道,“就你話多!” 蘭奕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到了我身后,攬著我的肩膀,將臉紅得能滴出血的我拉到中間的沙發上去了,蘭表妹“哎喲~”了一聲后跟在我們后頭也過來了,酒瓶已經清理干凈,桌上現在只有醉蟹。 吃完那極新鮮好吃入味的醉蟹后,蘭奕不由分說地拉起我道:“曉舞困了,我們上去睡了,你們在這玩吧。” “蘭爺,這才幾點啊。” 紅毛小哥嘴里還叼著蟹腳,蘭奕沒理他,只摟著我的腰道:“行啦,你沒喝酒對吧,晚點我的幽靈之子借你開開,你送他們回家吧。” 說著,摟著我轉身就走,紅毛在后頭興奮地叫著:“你終于舍得把那車給我開啦——” 他的聲音被淹沒在蘭奕“砰”的一聲關門聲中,接著,我跟著他來到了蘭表妹口中的“不讓人進”的他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