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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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在音樂室譜曲,跟Smith教授會面討論寫出的部分,接著從正午直到晚上我都會待在那個窄小的、見鬼的監獄里。 而那么窄的地方竟然還多了只狗! 真該死我不過是沒看見它縮在沙發角落那個幾乎和沙發融為一體的毯子里,不小心坐在它身上,沒想到這見鬼的家伙這么記仇,連我拿來的牛rou罐頭都不吃。 只知道扯著脖子叫! 這幾天我干脆將明晃晃擺在她冰箱里作了廢的紅酒掐著它的脖子灌,直到我離開都不會聽見他討人厭的叫聲。 那一刻,全世界都安靜了…… 唯一值得慶幸的就是沒尿在這里,不然我一定把它扔進垃圾滑道,讓它自生自滅! 習慣性的點燃香煙,一支接著一支,站在窗前發呆,看著眼前的Astoria公園,和不遠處穿過肯尼迪大橋,和地獄大橋的伊斯特河。 她這小公寓正斜斜對著哈勒姆,只要交通便利,就意味著腳下這塊地皮離翻新不遠了。 她知道嗎? 關于我已經掌握一切的事? 我用拇指刮了刮鼻尖,笑,卻被手指夾著的香煙嗆了眼睛。 她一定知道。 總會在最關鍵的時候神奇的止住我那些火氣的態勢,她簡直神機妙算! 茶具被擺在茶幾正中,紅酒整齊放進干燥通風的櫥柜里,冰箱里的位置則被蘋果取代。 我隨意扔在床上的衣服也轉移到衣柜的另一側,煙灰缸里的堆積物在第二天就像從沒存在過一般。 一切都默許了。 她似乎一點都不在意沒有我的生活。 卻也不在意我在她的生活中占一席之地。 我只是沒想到她竟然那么…… 她越來越主動,那么會調情,有時候幾乎讓我束手無策。 她真的有那么想我? 那么急著要從我身邊逃跑,怎么會想我? 可她現在又是在干什么? Tommy正開著車,早就見怪不怪…… 可現在明顯是我被她逼到無可奈何的姿態! 這才是我跟她開始見面的第五天! 沒幾個月,她就已經在那個樂團交了一群狐朋狗友,還跟其中兩個出去玩到現在! 而且還喝了無數的酒!! “你怎么這么香?”她爬到我身上,直截了當的坐下來。 被她在頸側吸氣的動作弄得渾身發癢,只能按著她的肩膀好讓她老實點。 馬上就到了,她最好給我忍忍! 我努力否定著心底的害怕。 她該端莊一些,只要不在我面前這樣,至少在Tommy面前,她該端莊一些。 回憶起電話里Cotton先生的命令式語氣,我禁不住想笑。 他想見我。 因為他那偉大長子的地位被我動搖了…… Tommy是他的眼線,我自然不能立即解雇他。 畢竟他還會再弄一個人過來,換了另一張臉還要費盡心思去找,麻煩得很。 伸手將她臉頰上的黑色頭發撩開,從車窗透進來的路燈下,我分明看見她的瞳孔是放大的! 真該死! 我用力將她的頭按在胸口,氣得咬牙。 “別再這么干!”我假借親吻她的發頂,惡狠狠的威脅她。 “只要先讓我上你……”她抬頭,擴大了的瞳孔襯出更大的、更黑的眼珠。 我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這可是第一次從這張小嘴里聽見F詞。 抬了抬她的下巴,嘴唇輕輕貼了她的嘴唇一下,“Bring it on.” 她睜大眼睛看我,突然笑起來,天真無邪的像個孩子。 雖然心急的沒等開門就開始剝我的衣服。 “你該先去洗澡。”我攥住她正扯我胸口扣子的手腕,努力制止著想立刻把她壓在床上、頭埋在她的胸脯和兩腿之間的沖動。 “你要一起嗎?”她反問,手上的動作卻沒停。 本以為她會色情滿滿的用皮帶抽我一頓,沒想到她竟然還另有打算。 我還真是小瞧了她! 伸手一拽,扯斷手腕上的絲帶,我直接奪過正試圖找準位置的四帶玩具甩在門上。 同性戀是禁止的! 女人也不行! 她卻仿佛不會看臉色一般迅速爬到我的背上壓著,仿佛這樣能有用一般,手掌也伸過來掩住我的嘴唇。 “Shhhh…” 耳朵因為她近距離的發聲有些癢,心臟涌起點異樣。 “Sam如果再叫一晚,我會被布朗先生趕出去的。”她指指樓上。 我被她壓在我背上的胸脯成功轉移了注意力,而這種不諳世事的、能瞬間澆熄怒火的奇跡般的功能似乎又發揮了功效 “你為什么不喜歡這個?”她整個人從我的背上滑下來一半,另一半趴在床上,看著我。 我盯著她仍然放大著的漆黑瞳孔,果斷的掙脫開溫暖的皮膚壓制,去解另一只手腕上的絲帶。 哼!她現在想起來問了嗎? 真該死,這一邊的怎么這么結實,竟然拽不開! “前列腺高潮很讓人愉悅的……” 她又爬回我身上,搶過我手指下的絲帶結,認認真真的解。 “我也想在上面……”她似乎對那個結上了癮,湊近了看,又扭頭朝我笑。 我被這一連串見了鬼的邏輯氣得想笑。 她解完了我的左手腕,又去解左腳腕上的。 我趴在床上,拿起枕頭上的一根黑色的頭發,在手指上繞了幾圈,感受著她的動作,和她的皮膚不經意跟我的腳腕皮膚間或的接觸。 “我哪里特別了?”她似乎是在自言自語,雖然這明顯是對我的提問。 “因為我是唯一拒絕過你的女性?” 我側過頭,看著她正坐在床上認認真真的解那個幾不可見的小疙瘩,微微彎曲著腰,脊柱突出一個個骨節,半個臀部隱在床單里,只剩下一條連著腰的優美的溝壑。 “No.”視線越過肩膀,盯著她背上的蝴蝶骨,因為細小的動作一收一掀,“因為你的絕望。” 她停下動作,扭頭看我,臉上一絲表情也沒有。 “絕望?”她重復,拽著手中的絲帶一扯,我的左腳離開了束縛。 “Don’t do this(別再這么做)…”我仔仔細細看她的臉。 “你是指這里嗎?”她的手已經繞過我的腰,順著臀rou間的溝向下延伸。 我扯回她的手腕,“Ever…again(永遠不行).” “你在綁架我的時候有問過我的請求嗎?”她跨座在我身上,手掌撫摸著我的肩膀,一臉著迷的模樣。 “Should I(我應該嗎)?” 她搖頭。 “為什么會改變心意?”我的視線無法離開剛剛甩到門上的四帶玩具,心底的怒火又一點點竄上來。 “我不知道。”她心不在焉的笑,手指一下下劃過我的腿,絲毫沒有做點什么的打算。 雙手握著她的大腿,一個用力托著她放倒在床上,我掙脫開身上的壓力,撿起地上的領帶,慢慢解開上面的結。 她抿著嘴笑,一臉期待,兩個手腕朝上并列著遞給我。 我轉手將領帶對折,綁在她頭上,檢查是不是把眼睛遮嚴。 將她的手腕一起緊緊綁在床頭上,我整個人跪在她的兩腿之間,好讓那雙漂亮的大腿撐開最大。 “你要做什么?”她笑著。 盯著她正吞咽的喉嚨,自己也忍不住吞咽了幾下,又緩緩低頭含住,手指在那條縫隙里上下滑動,把她自己分泌的潤滑液抹勻,然后向上推那塊豐滿的脂肪區,露出最敏感的部分。 她深呼吸著,發出好聽的聲音,一點也不像以前那樣避諱,雖然毒品和酗酒總是使人臟得一無是處,但我甚至開始喜歡她這樣了。 zuoai,直到高潮,后面這生命之門更多的是心理滿足感滿足她們喜歡被占有的心理。 前面才是高潮的根源,就像男人的生殖器,只是比較小,還比男人藏得好。 我越動越快,看著她的腹部起伏又放下,難耐的搖擺著頭。 “嗯………………”她似乎要哭了,“停下……Oh…….…” 我緊盯著那些地方,透明的東西,從后面流出來,越來越多,一邊加快速度,一邊慢慢俯下身。 她掙扎得更劇烈,身體一陣陣發著抖。 用指腹按壓那個位置揉動,又低下頭用力咬在她的大腿內側,那個紋著我名字的地方。 身上一陣溫熱。 我僵著身體,不可置信的摸自己的肩膀,盯著手指上那些透明的、黏膩的液體發愣。 她用剩下那點意識趁著我的撤出迅速夾緊雙腿。 “我……我很抱歉……”她互相摩擦著兩條腿。 不再理會肩膀上也許還溫熱著的東西,抬腿挑開她的兩腿跪在中間,膝蓋緊緊頂著那塊脂肪區揉動。 她一陣陣顫抖著,兩腿夾著我的腿磨蹭。 感受著她滑膩的大腿內側,我伸手撐開她的兩條腿,慢慢往上推。 “痛……”她輕哼出聲。 停下用力的手,揉捏兩下她的腿rou以示安撫,扶著自己的那部分頂進她里面半個頭,又抽出。 她伸腿,腳腕和小腿一下下磨著我的臀側,心因為這些動作一陣陣發癢。 我鬼使神差的下壓我的大家伙,朝著下面的那個地方,一點點頂進去,結果因為緊得要命,半個頭都進不去。 “No…”她掙扎著向后縮。 我停下動作,“為什么?” “我錯了……”她似乎才意識到我在干什么,“我不該那么上你的……” “我該換個方式上你……” 一堆F詞灌進耳朵,我氣得幾乎發笑。 竟然還狡辯!? 直接挺腰,整個頭陷進去。 她緊繃著身體,抿緊嘴唇,但我知道她正屏住呼吸好緩解疼痛。 倔強的樣子,讓人想抽一頓。 短暫停留了一陣,我抽身抬腰挺近上面那個更溫暖舒服的地方,快進快出。 她忍不住低低叫著,隨著我的動作一下一下,像只鹿。 水聲一陣陣,隨著這些動作發出響亮的聲音。 我討厭這聲音! 可這感覺又這么美好…… 她甚至開始配合起來,隨著我的進入挺腰,隨著我的扯出放松臀部,好蓄力進行下一次緊密的碰撞。 她干凈的很…… 她是我碰過的最干凈的女孩。 Cotton夫人簡直跟她不能比! 這些液體都是為了我而分泌的,她可從沒射在別人的肩膀上! 全都是我的! 我伸手抬起她的腰,用力按向我自己的小腹,飽漲著正迸發的地方正在蠕動著的鮮活的地方抖動。 她也跟著一陣陣發抖,全身的肌rou繃得極緊,又緩慢的放松。 我也全是你的。 我一直低調行事,Duden教授也默默同意了我低調的行為,即使他仍然不舍我就這么埋沒著所熱愛的一切,卻一點不抱怨白教了我這么個學生,沒承接“青出于藍勝于藍”的美名。 就像被圍困在封閉的高墻中,看不見明天,只有無盡的黑夜。 丑陋靈魂蜷縮在里面,裝出一副虎視眈眈的樣子,但我一點都不想違抗他的意愿。 Cotton先生的意愿。 和他灌輸于我的唯一的、最重要的、深入骨髓的理念高貴的頭顱,高貴的靈魂,高貴的尊嚴,高貴的我。 永遠不能取悅任何人。 永遠不能因為任何事任何人低頭。 我用他教給我的倔強,執拗的不向他的管教低頭,卻又無法放下對肯定的執著。 他的肯定。 天,我真想要那東西! 那是一個多么近的東西,幾乎唾手可得! 可又那么遙遠,遙遠到窮盡一生都追不上,因為晚出生而注定了的命運。 當他將更多的家業交給Albert,作為他優秀管理能力的肯定和贊賞的時候,我“默默”用表面上“揮霍”的財產買下紐約州的大塊地產。 杰克遜高地,長島,埃斯托利亞,哈萊姆,賴克斯島……和我腳下的第十九大道。 他甚至都不知道,也許是半年或更長時間才打開牛皮紙袋聽屬下匯報我情況的原因。 那些微不足道的跟蹤記錄,先是排在他的商業交易之后,后來是案件之后,宴會之后,甚至書籍之后,高貴的下午茶之后…… 堆疊著,除了記錄者,不曾有人翻閱過。 趁著剛過去不久的金融動蕩,我把Iec Inc.的股份收了一半。 應該說不多不少,剛剛好51%。 Oh,Albert也剛剛好是Iec的最大股東…… 和執行董事。 我只是想讓他來求我。 他也確實來求我了。 找了將近兩周才發現是我cao盤,可真夠蠢的! 不,我一點也不想要他的地位,我也不想還沒到火候的積累在Cotton先生面前曝光,落下個炫耀的話柄。 我只是想讓他們瞥到冰山一角。 而這冰山一角足以讓他最器重的兒子向我乞求。 乞求我放手,或者救他一命,給他留點尊嚴。 我只是想讓他知道,他根本不必把我逐出去…… 或者他該站在我這邊,告訴我這不是我的錯,而不是高高在上的俯視我,看著我掙扎,崩潰,逃跑。 他該告訴我,“沒關系,天塌下來有我頂著,你不需要承擔這么多”…… 不過是睡前的一些可笑幻想罷了。 手指一陣刺痛,香煙已經被涼風吹完了。 我將帶著火星的煙蒂卷進手心,攥滅,扔進半滿的煙灰缸,進了臥室,躺在她的床上,從床墊地下抽出那本幾乎翻爛了的《The Spirit of Laws(論法的精神)》。 Cotton先生也是最喜歡這本的,無論是夸贊還是辱罵,他總會從里面引用兩句。 而每次他給我講過的寥寥幾個字,我總能精準的說出出自哪卷,哪章,哪行,和那句話周圍環著哪些詞…… Umm… 她現在一定拿著我為她修的琴。 那幾乎是我為她做的。 她成天抱著,臉頰接觸腮托的時間比其他干任何事的時間都多。 Smith教授是Duden教授的學生,我的前輩,我們跟Duden教授各自保持著信件的往來,但卻因為頻繁出現在教區音樂室而被他發現。 他肯定知道我的存在,Duden先生幾乎跟路人都會說我是他的學生,附帶一張照片,像一個擁有過世兒子的精神病人。 他也知道了我正在干的蠢事! 看他總會若有若無的告訴她外面有人找,好發現正偷窺的我就知道了! 真是個壞家伙! 雖然保證會為我保守秘密,但我一點都不相信! 他一點都不嚴謹,因為沒誰能把巴洛克時期的代表作指揮得更好,就憑他的樂隊卻能讓在座聽眾回歸歷史的程度,一定證明了他也擁有那種莫名的、不靠譜的樂觀! 而那些精雕細琢的宮廷曲目,帶著股莫名的歡快,仿佛整個誕生就是為了當做形容他的詞語! 不得不承認,他確實很受歡迎,即使他的肚子幾乎將白襯衫撐變了形,但我每次都忍著不笑。 但我該感謝他。 感謝他能讓她主動一些…… 好留給我那些微不足道的尊嚴...... 女主不危險,男主下不了手,因為她的喜歡比較純粹。 如果她離開的時候很果斷,不回頭看那扇窗子的話,一定會被男主派人一槍穿腦了, 回想之前的親密接觸,感情不發自內心的話很難做出那些細膩的小動作, 不是時機問題,也不是巧合 都講伴君如伴虎么,既然是虎,肯定一眼就能看穿那些心思。 而她恰好沒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