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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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開始不斷問起我承諾給她的條件。 她想要離開,即使每一次zuoai她都比我更投入,但我一點都不想答應她。 可總得有個終結這個空頭支票的方法。 “你得拿些東西作為交換。”我盯著她的黑眼珠。 “除了我的琴,你想交換什么?”她直直看著我,眼睛中閃著點光,讓人想把那些東西揉碎,那些希望。 “為什么它那么重要?”我問道。 話音剛落,她便閉緊了嘴巴,不發一言。 直到無數次以這個問句做終結后,她終于給出了答案。 好個A man not live without freedom! 我一只手揉捏著她的頸動脈,看著她因為呼吸被限制皺著眉頭,另一只手摸向床沿,她藏著剃須刀片的地方。 只要把那個小薄鐵片插進這里就行了,那個跳動著的地方。 我想要的,就一定該是我的。 如果不能成為我的,我就毀了它! 但我停下了。 我竟然停下了!! 無法不十分懷疑她有控制著炸彈不爆炸的遙控器,雖然那個遙控器就在我手里握著,但它看起來就像是假的。 因為每當我微心底里堆疊著的、殺了她的想法采取行動的時候,總會被她按下Termination的按鈕。 仿佛她早就知道自己馬上小命不保一般討好,卻一點害怕的情緒甚至連眼神都沒有。 上次她是怎么躲過去的? 對,沒錯,再次跟我提那個該死的Freedom的時候,那個為了Freedom要離開我的時候! 我那晚做得很過火,甚至折騰到流了不少血,她甚至不明白我對這個字眼有多么惱火,和這就是她被懲罰的原因! 可她一點也不明白! 她只是在我用力撞她的時候狠狠抓我,甚至有一次扯過我的皮帶緊緊勒住我的脖子幾乎讓我窒息。 但是天! 我可真喜歡那感覺! 仿佛陷入了某個詭異的循環,我的憤怒換來的是更多的懲罰…… 和更多的快感…… 我一點都不喜歡在女人沒分泌液體的時候zuoai,那么干澀裹得我疼痛難忍,相比之下濕潤滑膩的口腔簡直是天堂,除了比較短這種無法根本性改變的缺點外。 可那些鞭打…… 是那么讓人向往…… 簡直比那些吸引人的濕潤甬道多了一萬倍的讓人想探索的欲望…… 她再次提出要離開我的請求。 那天深夜,月圓且亮,從窗子中傾瀉進的光線充足到幾乎不需要任何照明。 我打開冰箱,從那些瓶瓶罐罐中拿了兩支阿托品和一支八號長針頭注射器。 心臟在胸腔里穩穩的跳動著,那么激烈,甚至整個胸膛都有點發麻了。 心內注射很危險,我并不知道為什么要選擇這樣的方式。 我不知道嗎? 不,我知道。 我想刺穿她的心臟。 或者我可以在刺進去的時候攪和一下,這樣就不用看她因為過量的強心劑而丑陋的痙攣了。 她面朝著我的方向側睡著,已經滑到枕頭邊緣。 我拿著消毒棉,看著她赤裸的脊背,和前面被手臂險險遮擋的半個胸脯。 右手中幾乎裝得半滿的注射器被我攥著,空間十分靜謐,甚至能夠聽見皮膚和塑料緊緊摩擦的響聲,合著她輕輕的呼吸聲。 當我伸手為她的胸腔部位消毒的時候,她突然動了。 我停下動作,靜靜等待著她結束這熟睡中無意識的翻身。 她伸長了手臂劃過床的另一側,似乎想抱住什么似的卻撲了空。 然后她緩緩撐起上半身四下張望,絲綢被子從她的背滑到腰,我能清楚的看見因為兩塊臀rou高聳而產生的溝,和她腰側青紫的手指印。 “你在做什么?”她半瞇著困倦的眼睛看我,習慣性將被子拉起來遮擋。 我微微低頭想仔細盯著她的眼睛,想看看她如果不是未卜先知,那就是早知道我在這個時間點要殺了她的企圖。 她卻瞇起眼睛,仰起頭貼了貼我的額頭,但很快往下滑著,枕在我的肩膀上睡著了。 我將手指插進她的黑色頭發揉了揉,盯著手里的注射器出神。 下次。 只要下次她再提出離開,我就殺了她! 可她已經走了。 她有了ID,就像她要求的那樣。 她甚至順利的帶走了她的寶貝疙瘩。 我站在書房的窗子前,厚重的窗簾遮擋著我的半個身子。 她穿著我為她訂做的衣服,跟剛見她時候一模一樣的衣服,提著皮盒子在門口站著。 司機正站在車旁,為她打開了車門,也等在那里好為她關車門。 舍不得嗎? 我緊緊握著手里的話筒,死死盯著那個人影。 只要你不走…… 我用手掌用力按壓酸痛的眼睛,繼續死死盯著她。 得不到的我會拼盡全力毀掉! 手掌被上面纏了幾圈的卷曲的電話線勒得熱痛。 她突然抬頭,望向這里,仿佛能感知我在這兒,仿佛正與我對視一般。 時間在此刻凝結,沉淀著。 別走。 胸口悶痛,我思思盯著她的臉,因為距離過長而有些模糊的臉。 然后她上了車。 我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那輛車,直到它再也無法被看見后,重新將話筒放在耳邊。 “Sir.”電話那邊立即回應。 我抿緊嘴唇,死死盯著書架上被她插錯了位置的《城堡》。 “Sir?” “……” “Sir,我們行動嗎?”對面再次尋求確認。 “先跟著她。”我抖著手掛斷電話,緊緊咬著牙齒。 生活似乎回到了從前。 從劇院回來的那天我甚至無法忍受這種習慣突然被改變的憤怒。 空蕩整齊的床,枕頭甚至沒一個掉在地上,閣樓的鎖再沒多一道因為被撬而多出的劃痕,書房桌子上的擺設依舊整齊,冰箱里的三明治盒子也沒被吃得只剩下去邊吐司。 我點燃一支煙,看著眼前青灰色的煙霧,突然將它甩在地上,把寢具和衣帽間的衣服通通拖出來,扔進樓下門口的鐵垃圾桶里,淋了汽油,靜靜看它們燃燒。 不,這不夠。 我扭身,將所有能搬動的家具搬了出來,三明治盒子,書,床墊,床頭矮幾,浴巾,洗漱用品,窗簾,吊燈,扯斷了線的電話,所有的一切,淋了半桶汽油,靜靜看它燃燒。 “回長島。”我對筆直站在車門旁的Tommy說,他利落的為我打開了車門。 車轉頭,我從車窗盯著那堆焰火,胸口悶得難受,“從Bonnie Hub找兩個女孩來。” 我端著1958的皮諾,掃了眼坐在對面的兩個女人。 她們局促不安,二十美元koujiao一次對她們來說已經算是好生意了,八百美元的買賣可能從未見過。 “愣著干什么?做點什么。”我轉了轉酒杯,意識到自己正挺直著脊背端坐在沙發上,直接向后仰倒在靠背上,并用力扯著脖頸上的領帶,領帶夾直接崩向地板,發出不小的金屬碰撞聲。 她們局促的站起身,黑色裙子緊緊裹著兩具年輕漂亮的軀體,襯出豐滿的胸部和臀部。 “請你們互相脫掉對方的衣服。”我命令著,扯開襯衫扣子。 “請舔她的下體。” “愣著做什么,你沒反應的嗎?” 一黑一白,兩個赤裸的女人正用手指互相貫穿著對方的私密部位,發出一陣陣美好的叫聲。 我坐在沙發上,眼睛飄到窗外,對面的公園。 直到皮鞋上有了些許壓力。 她們正匍匐在我腳下,邀寵的眼神,舌尖劃過我的皮鞋鞋面。 “請你們再做一次。”我直直看著她們。 她們開始重新親吻,仿佛對方是自己一生的摯愛,而對方的口腔是那么美味又可口。 我彎腰將鞋子脫下,狠狠砸向她們的頭。 她們被驚得突然停下,惶恐的看著我,又迅速轉身抓了自己的衣服打算奪門而逃。 我將酒杯輕輕放在玻璃桌上,抽出自己腰間的皮帶。 她們的驚恐更多了,急忙扭身拿裝著自己辛苦一天賺來的鈔票,直到眼神雙雙定格在我手中舉著的一疊美鈔上,掙扎著。 “夜還很長。”我看她們默認留下,提醒著,揚起皮帶用力抽向她們。 “我需要你們叫得好聽些。”我提醒道,繼續朝那些大片的漂亮皮膚甩著皮帶。 她可不會叫床,她只會用力忍著。 她甚至還會在我叫床的時候臉紅。 為什么她會有黑色的毛發? Oh 不,亞洲人的毛發全都是黑色的。 但是現在女士們不是流行剃毛嗎? 眉毛以下一根都沒有。 她的下面也是黑色的、濃密的毛發。 每次我進入的時候,總會帶一部分進去,合著我的。 我只見過一次她剃了毛發的時候,那還是我做的。 我親手做的。 當時我只想在她的大腿內側,根部的位置紋上我的名字,其實那些毛發并不礙事。 但我就是想把它們剃掉。 我只是想看看…… 我想看看,她看起來是不是跟用起來感覺一樣好。 當然,我真不該看。 因為那次做得太多,用力太重,她里面那一層薄薄的粉色嫩rou甚至被我扯出了兩個小口,一絲絲的滲血。 我甚至在那之后下手輕了許多,換了更不傷人的方式來滿足自己! 我真不該手下留情! 或者說這種妥協的姿態讓我無比惱火! 書桌上一個牛皮紙袋,整齊擺著。 自從它被放在那,整整一天我沒碰過那張桌面半根手指,仿佛上面沾了什么致命的惡性病菌。 我盯著它,胸口被憤怒燒得發悶。 我知道那是什么。 可我一點也不想知道里面的內容! 仿佛患了絕癥,它就是一劑能吊著命卻無法治愈的藥。 我帶著手套,將它甩在琉璃臺上。 然后一次次“不經意”的經過它,去冰箱拿啤酒,蘋果,三明治。 當我無法再塞下任何東西的時候,轉而開始將不著邊的東西分成盡量多次的放進冰箱。 而等到無意識的將電話線用力扯斷,打算也把它塞進冰箱的時候,我停下了這愚蠢的行為,將電話擺在牛皮紙袋的一旁,伸手握著暗黃色的紙,緩緩拆著。 回形針別著她的照片,急匆匆的側臉,抱著個食物堆得老高的紙袋子,和一個記事本,上面詳細記錄了她在什么時間去了哪里,跟誰見面聊了什么,附錄是那些人的詳細資料。 哼!她過得可真好! 甚至沒有學歷就已經開始跟著個名氣不大也不小的樂團演出了! 我坐在車里,看著她抱著塊裹著一團東西的毯子行色匆匆的側臉,零下十度的冬季,她正朝自己唯一空出的手哈氣,鉆進一棟半舊的公寓樓。 聲控燈層層亮起,又從下往上接連熄滅,直到五樓,亮的時間稍久,熄滅。 我一直盯著靠右側那間剛剛亮起燈的窗子,隔著皮手套攥緊手中的鑰匙,在心中默默宣誓著主動權 我在任何時候都能殺了你。 任何時候!! Sadism和Masochism可相互轉化,施虐狂同時也是受虐狂,但要看對象。 一般受虐對象會對施虐對象有一種幾乎無法撼動的忠誠,這也是某只總下不了手的原因,因為女主是主,他是奴。 這種關系類似于一種馴化游戲,時間越長依賴性越強,各種“加猛料”的zuoai方式會讓他們在普通ML中很難達到高潮,而奴對主有十分迷戀甚至無法自拔,但是“加猛料”這塊兒我差不多提一句就行了,怕你們產生心理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