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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30章

    28

    剛才還存留的焦躁漸漸化為一種粘稠的旖旎,曖昧不明地包裹著她們。公主的一只手在觸手的幫助下玩弄著充血突出的乳尖,另一只手則按著飽脹的花核,對抗著硬擠進來的法力結晶。

    “我的妖精……”

    “嗯……啊……我的小公主……”水澤聲漸漸地大起來了,慢速頂弄時毫無感覺的地方忽然醒過來一樣,渴望變成了實質,癢入骨髓的難受感覺開始折磨她,折磨得她只能松開對喉嚨的控制而忍不住叫出聲來,“你的妖精想要你狠狠cao她……弄壞她……!白雪……”

    白雪確實插得很用力了,rouxue里隱隱作痛,更多的蜜液分泌出來,防止脆弱的腔道受傷,規則的rou質紋理刮蹭內部的敏感時更加用力,妖精顫抖著想說話,可是連聲音都連著一起顫抖了,只能發出含混的顫音。

    “那她快要到了嗎?”她呢喃著發問,而她的妖精弓著背,黑發肆意甩動著,殷紅的乳尖被她們兩個聯手頂得上下拋飛,劃出道道亂紅。妖精的表情迷亂而沉醉,白雪忍不住接著問:“有這么舒服嗎?”

    “有!有……別松開我……我要你、我要你——”

    她喘息著,急促得已經必須要打斷自己已經凌亂得不成形狀的句子了,白雪維持著單一而毫無變化的節奏,依舊狠狠地,一下一下地撞進她身體深處。每撞一下,含著她腫脹花核的rou質法力底座都會狠狠地舔她一下,就好像她真的在cao這放浪的妖精一樣,好像真的讓她臣服在自己胯下一樣。

    她們兩個正在一起走向巔峰,不需要一個人等待另一個,而是一起……

    “抱緊我……抱緊我……”放浪的rou體對她有特殊的誘惑,她的妖精總是這么率直而自然,總是讓她忍不住要讓她的妖精更歡快。她松開了這妖精硬漲的乳rou,緊緊攬住她的腰。要維持這樣的姿勢很難,可四周晃動的觸手們并不這么想,所以她貼著瑞文的后腰,腿間的魔刃也在她前后挺動下不斷插入瑞文的秘xue里又抽出來。

    她的妖精瀕臨崩潰了,她熟悉瑞文每一個表情,每一個自然發生的反應,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么,她只是一下一下地挺動腰身,剛才的焦躁終于被溫柔地撫慰了。指尖的硬核腫大了一倍以上,沾滿了性器交合時被擠出來的蜜汁,像是哭得要昏過去了一樣。

    絕頂的狂潮最終先淹沒了在下面的人,女巫的呻吟隨著rouxue的抽搐而起伏著,觸手甚至被她強行拉斷了,只為了蜷縮在讓人有安全感的床墊上。她的屁股高高翹著,毫不在意自己的秘xue正對著侵犯她的小公主。狂潮之后的碎波擊打著她,而公主快速小幅的抖動毫無疑問把這碎波放大了。

    她睜著迷蒙的眼睛看著像擦了一層胭脂的公主,忽然直起上半身,扭過來伸手去推白雪。

    她的腰身還在白雪懷里呢,這一推毫無力量,小公主抱著她撒嬌:“瑞文……我就快了,你讓我……”

    “不。”紅唇中間吐出冷漠的單詞,輕輕彈響了指尖,精巧的控制力讓她強行放逐了小公主腿間的異物,周圍升起舞動的觸手,把所有敢于反抗的事物都緊緊絞住,獵人瞬間變成了獵物,小公主也被掀翻過來,觸手固定住了她的雙腿并強行分開了它們,狼藉一片的私處正對著惱人的妖精,而她怎么掙脫都掙脫不開。

    大概在強大的法力面前,蠻力是一點用都沒有的吧。

    妖精的眼中情潮還沒褪去,藍色靜湖里泛著片片漣漪,她輕笑著跪在小公主的腿間,乖巧甜美得像個純真的花仙子。

    但她眼中的嘲諷和狡詐公主真是熟悉極了,她聽見她的妖精雀躍地說:“我不會讓我的小公主等太久的。”她火熱的身軀貼了上來,蛇行著從雙腿之間升起,爬過她的胸口,不算強壯的身軀把她整個籠罩在了陰影里。

    這一次她沒有召喚任何的法力仆從,僅僅是……僅僅是把兩指送入了小公主早已滑膩不堪的rou縫深處,剛才的魔刃早把這兩個地方折磨得異樣敏感,在女巫毫不留情的穿刺下,斷掉的快感發瘋似地接了過來,女巫的氣息無處不在地籠罩著她,她的聲音似乎從四面八方傳來:“我的小公主……你為什么要懼怕我的離開?我對你的占有欲讓我自己都害怕……我喜歡親自讓你欲生欲死,你難道沒有發現嗎?”

    小公主模糊地覺得是這樣,可腦中早已模糊一片,強烈的快感引發的麻痹感充斥著大腦,她已經不知道自己應該思考什么了。她死死摟著這又霸道又溫柔的妖精,有氣無力地被她抱著靠在她胸口。

    “我的小公主,”她的聲音溫柔極了,“你就因為這個坐立不安嗎?”但很快就失聲笑道,“你怕我不去找你了?我純潔的公主,看來你并不明白人們在情情愛愛中的曲折卑微的想法。”

    “我只愛過你一個人,強烈地。”

    女巫的聲音又溫柔起來,但聽起來還是那么輕快和溫柔,像蔚藍色天空上的云朵,或者是晴空下剛剛被吹散的蒲公英,“我知道,這就是為什么我說你是純潔的公主。如果一個人熱烈地愛著你,他會冒著被殺掉的危險來見你一面。而如果他不愛你,就算他住在你家對面,也會找各種各樣的借口來搪塞你每一次的邀約。”

    “這樣嗎……”

    “對。”她像是在講一個故事,渾然不覺這和自己有什么關系。

    小公主說:“你會來找我嗎?可我不想你冒生命危險,又怕過了這段日子,你就找到了新的玩伴。”

    女巫捏了捏公主精致而小巧的鼻尖,吻著她還帶著奶香氣的白皙面頰,“我可愛的小公主,可我愿意為你冒這樣的危險。”

    她的表情看起來太真誠了,公主又一次幾乎溺死在那片藍色的山頂靜湖里。但這妖精似乎一點也意識不到她剛才說的話有多么感人,繼續說:“可能不會太順利,不過我會想辦法的。”

    “可我真的不愿意你冒這樣的危險!就算你……就算你最后又迷上了別人……”她的聲音越來越小,依偎在戀人的懷中,“也總比死了好,對吧?”

    女巫低下頭,用一種新奇的眼神看著她,“你真這么想?”

    公主的聲音更小了,聽起來甚至有點委屈,幸好是在女巫的耳邊說話,否則她可真的聽不見,“我雖然很想每天見到你,可……可一定要挑一個的話,我寧愿你不愛我但是活著。”

    “多可愛的女孩!”女巫活潑地贊嘆,“別忘了我們的契約,我愛著你的靈魂呢,它是屬于我的,將成為我的桂冠上最亮的星輝。”

    小公主的臉上一瞬間有了光輝,像是聽到了今天聽到的最好消息,“不要忘了我。”

    “我就這么讓你不安嗎?”女巫帶著笑意的聲音軟軟地在她耳邊徘徊,小公主摟緊了她,好像只有這樣才能確定她不會走一樣。

    “只是未雨綢繆,不然我沒有辦法安心地享受當下。”

    “可是人類的生涯,真的難以揣測呢。不要為了沒有發生的事情煩惱,我的小公主,至少現在……”她又吻了公主的額頭,對待這個可愛的小公主,她似乎從來不吝惜吻,或者笑容,或者熱情,或者擁抱。獻祭羔羊之前得讓她快樂的吃飽,這沒什么不對。女巫閉上眼睛,笑著想。“我正在陪著你,抱著你……”

    但公主說不定有所察覺,也許她自己沒有意識到,可她已經在擔心了,她純潔的靈魂洞悉了這一切精美的、針對她的陰謀,甚至提前開始為自己的未來傷心落淚。

    對未來揭開謎底的那一刻,她無比期待。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白雪的擔憂確實有其合理性,作為守護者,她必須出現在前線。

    鐵器對森林里的任何妖精都是危險的威脅,即使是強大的樹精軍團也并不能幸免。妖精們從荊棘消失的裂口里涌出,趁著夜襲,迅速攻下了兩座要塞。戰時狀態不論對人類還是對妖精們來說都一樣,必須在不熟悉的地方扎營,大家都睡在一起,白雪更因為身份特殊,而被眾人拱衛著。

    她想她的妖精是不可能進來了,她必須這么想,否則如果充滿期待地睡去,一定會充滿失望地醒來。

    戰爭持續著,他們閃電般地拿下了許多要塞,把人類隔絕在荊棘之外。樹木巨大的根須慢慢長出來,房屋被慢慢長出的樹苗頂歪,氣根絞殺了屋頂脆弱的外皮,鄉村逐漸被荒野蠶食,可人類士兵也并不好對付,他們使用火和鐵器把古樹和妖精們趕回去,以至于進入秋天之后戰爭仍然在繼續。

    王國的正統繼承人已經出現了,許多不滿女王暴政的人投降了公主,這一部分人反而令人頭痛,公主只好選擇讓投降的領主們維持原狀,管轄自己的領土,支持他們光明正大不響應女王的征召。一開始事情進行得十分順利,許多人來投靠新的女王,可很快問題就出現了:貴族們各懷鬼胎,也有的領主在女巫的統治下攫取了大量的財富和權力,他們摯愛著這個帶來名利的暴君,因而不惜為她效力。

    29

    老謀深算的領主們不再攻擊被樹木占領的要塞,轉而攻擊倒戈向公主的領主,白雪如果不去救援,那么好不容易奪下的地盤就會被再次奪走。她一時間疲于奔命,往各處救援,但樹精們的機動力實在太差了(畢竟是用根須行走的種類,野豬也并不是人手一頭),偏遠的地方只有會飛的妖精們和使用魔法的白雪才能到達。

    所以今天她必須單單靠魔法而把人類軍隊驅趕出去,而且還要一直撐到其他領主的援軍前來為止。對白雪來說,使用魔法作戰幾乎難以想象,但她還牢記著瑞文教她的所有事情:拉開距離,給予致命一擊。

    長期生活在天空中的龍鰻可以非常好地預測天候,所以當它們擺動著尾巴,頭朝著風即將吹來的方向時,白雪命令花仙子們灑下手中一半的眠花花粉,花粉在空氣中自由地和風混合,因為比例太難掌握,花仙子們隨意地念動著咒語,正在攻城的人類士兵有的被吹上天空,有的順著風飄去了遠方,還有的很不幸地撞在了樹枝上,更有人甚至被洞穿了顱骨。

    這實在是很可怕的場景,但己方的士兵還是不停歡呼,甚至叫著她的新外號。

    “魔法公主”。

    他們把手里的野花扔給她,小公主微笑著,她的法力仆從把花從空中卷下來,乖巧地跟在她身后,不一會兒,她身后就跟了一列抱滿了花的觸手。領主把領地內最漂亮的花園送給妖精們做駐地,送給她們珍貴的異國蜂糖漿作為犒勞,又把白雪請進了最華麗的客房,派了四個美麗而柔順的侍女服侍她,以感謝她馬不停蹄地趕來馳援。

    外面的戰爭還沒有結束,聲音遠遠地傳進城堡里,但主力部隊已經擊潰了,打掃戰場的工作當然不能讓花仙子們完成,領主的私兵順理成章地接替了他們的工作。

    連日來的奔波讓白雪異常疲憊,太陽都還沒有落山,她就已經沉入了夢鄉。但她最近對睡覺做夢一類的事情都沒有什么太大的期待了,畢竟自從離開了森林,夢魘魔就再也沒有入夢來找她。

    縱然是在夢境里,小公主想起她的話來,仍然忍不住溢出了眼淚。

    “白雪,白雪,我的小公主,什么事惹得你傷心哭泣了?”

    白雪朦朦朧朧地睜開眼睛,天已經黑了,城堡高處毫無遮擋,但一切看起來仍然是黑白的,唯一的顏色來自那山頂靜湖一般的雙眸。

    “瑞文?瑞文?!我不是在做夢吧……”她甚至顫抖地伸出手去,可就在快要碰到夢魘魔的臉頰的時候,猶疑地停住了。

    這可惡的妖精還是一臉地滿不在乎,沒心沒肺地笑著說:“當然是在夢里啊!”可她的手抬起來握住了白雪的手,甚至把她從床上拉起來勾進自己的懷中,“你的夢魘魔當然只在你的夢里出現。想我嗎?”

    “想!當然想!”她緊緊地抱著這腰身纖細的妖精,貪婪地聞著她身上好聞的松林氣息,女巫隔著睡袍輕輕撫摸著她,愧疚地想自己可能并不怎么思念這個非常依戀自己的少女,畢竟她每天都能從魔鏡上看見她在干什么。

    “我聽說你的戰爭總體進行得還算順利?”

    “并不……我知道我們正在被拖著打,我們離森林太遠了,而妖精并不能離開森林太遠,否則會迅速疲憊的。”

    “那當然,畢竟它們都是靠根須過活的奇怪動物,能堅持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啦。”

    “可我不能回頭。”

    女巫笑著說:“當然了,你不能。好了,忘記不開心的事情吧,我會讓你開心起來的。”她這就開始動手動腳了,雙手已經伸到了睡袍以下,觸摸到了少女嬌嫩的肌膚,忍不住贊嘆:“我猜王城里的邪惡女巫最妒忌你的就是這不論怎么折磨都不會有瑕疵的皮膚。”

    “它怎么了?”

    女巫解開了她的領子,紅潤的嘴唇貼在白皙的皮膚上,在黑白的畫面里好像忽然顯出了顏色,顯得尤為扎眼。

    “它很白,很嫩,看起來像酸奶一樣,讓人忍不住想舔……”她說著就伸出舌尖,輕輕撩動著她的皮膚。白雪的身體本來十分疲憊,甚至生不出一點情欲來,她本來期待抱著妖精看看月亮更多一些,可現在,心頭好像被誰點起了一團火。

    “舔上去就不肯再松口了……”她嘆息一樣地呢喃著,唇瓣夾住一點點皮膚,然后不舍地松開。她攬著白雪的頭,半強迫似地露出了她的半邊脖頸,順著肩膀吻上了耳垂,濕漉漉的吻一路留下痕跡,涼涼的感覺讓白雪忍不住細細叫了一聲。但這妖精離她實在太近了,濕潤的吐息一點不少地被她的耳朵收了起來,她聽見瑞文的漸漸急促的喘息,猜著她有多喜歡自己,感受她溫軟的身軀在自己身上扭動,又忍不住在她舔上自己乳尖的時候發出長長的呻吟。

    “而且上面還有些小禮物等著我。”她說著,當著少女的面舔著她已經硬挺的嫩紅色乳尖,“像什么花的花苞,我的小公主,你曾經見過這種花嗎?”

    “嗯……嗯……你的也……你的也像……”

    “到底是……”她環上小公主的腰,知道她被纏住腰之后會立刻興奮起來,可嘴上還是沒有放松,把她的乳尖含住又吐出來,好整以暇地玩弄了一會兒,接著問,“是什么花?”

    “安、安蕊花!……瑞文……”

    “好的,安蕊花。我可愛的小公主……你知道嗎?我教過你很多事。”她松開了被玩弄得過分的乳尖,滿意地在月光下欣賞了一陣子,那里已經比剛才沒舔的時候漲大了一圈,還掛著晶瑩的唾液,像是被雨水摧殘過的……唔,安蕊花。

    她的吻又順著小公主小腹中間的淺淺凹痕一路往下,舌尖在紅唇中若隱若現,刮蹭著公主讓王城里的邪惡女巫都嫉妒不已的嫩滑皮膚,幾次鉆進小巧的肚臍里,白雪失聲尖叫著抗議,她才退出來。

    “我知、我知道。”

    “當然,我希望你……你能多想一想,床上教的事情,不一定在床上才能用,穿著衣服教你的事情,不一定脫掉就不能用……”

    “比、比如?”公主模模糊糊地想起被她的妖精嚴格地訓練著使用第一個黑魔法咒語的事情,本來就紅彤彤的臉頰更加燙手了,腰也忍不住擺動著,雙腿難耐地摩擦,女巫不露聲色地放開壓在她腿上的肢體,果然少女忍不住分開雙腿,勾在了她的腰上。

    邪惡的魔鬼有纖細的腰肢,往常她使用魔法產生的惡物抽插她的小公主時,就算被公主的雙腿環繞,也還有空余挺動,但現在少女的腿緊緊勾住她,私處在她身上不停磨蹭著,濡濕的液體被細軟的毛發抹開,讓摩擦感變得更加微妙而粘膩。

    “比如說我現在并無防備,可是你其實也沒想著要把我掀翻cao我一頓。”

    “你想嗎?”白雪忽然睜開眼睛,認真地問。

    女巫微笑著說:“我當然不反對,誰會放棄手里的主導權呢?好了,不要輕舉妄動,我要繼續服侍我美麗的小公主。”

    白雪忽然撐起雙臂,半抬上身往后縮了一點,靠在了身后柔軟又厚實的枕頭上。

    女巫一陣錯愕,但少女笑著把她摟進懷里,雙腿卡在她雙腿之間。女巫立刻明白了她要做什么,但為時已晚,小公主的手已經從空隙里伸到了她兩腿之間大張的空隙里。

    因為雙腿被迫張開著,花核更顯得突出,只是被小公主輕輕點了一下,她就顫抖地叫著軟下來了。白雪輕輕點著敏感的小rou核,笑著對緊緊摟著自己肩膀的妖精說:“看來是真的,一點也不設防呢。”

    “小公主……”

    “嗯?你還教了我什么?我想我需要老師幫我回憶一下。”

    “還有……嗚……我總會吻你……抱你……總會哪里都照顧到……啊啊……別咬……”

    白雪笑著抬起頭來,她的妖精喜歡被摸著花核的同時被含著乳尖,她一直都明白。而瑞文喜歡得反弓著腰身,把豐滿的胸部向前挺著。

    她舒服得仰起頭,手搭在白雪肩膀上,小公主細心地托著她的后頸,好讓她能舒服地靠著。

    “我大概知道你要對我說什么了,小妖精……我要讓所有的領主都派兵到前線來嗎?”

    “當然了……當然了……啊……別那么快……我要你進入我……狠狠地……”

    “這時候你應該說什么?”

    “嗚……嗚……小公主,求求你進入我……”

    “我要一鼓作氣地進攻嗎?這樣就會有效嗎?”

    女巫低下頭咬著她的耳朵,細聲細氣地說:“當然了,我的小公主,別虐待你的妖精……我都求你了!”

    事實上,這可惡的夢魘魔露出這樣真正著急的表情可是相當稀少的,大部分時間里她看起來都游刃有余,這也是為什么白雪非常希望能在床上扳回點勝局。

    30

    如果她是個普通的人類,應該會是個敏銳高傲的貴族,比如說伯爵夫人什么的。白雪猜想能撈到好處的事情這妖精絕不會放過,圖謀某個昏聵伯爵的財富而嫁給他是很有可能的。

    潺潺的流水順著rou縫流下來,聚集在腫脹的花核上,剛才白雪玩弄那里的時候就已經被打濕了手指,濕潤而溫熱的貝rou天然就有讓人想凌辱它的欲望……可它還不知恐懼地吸啜著公主的指尖,而這放浪rouxue的主人也期待地磨蹭著她,像一只放下驕傲的貓咪。

    世上最美的那一只。

    “你把我的手都打濕了,小妖精。”

    “小公主……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小公主再不逗她了,借著頂腰的力道重重頂了進去,妖精發出一聲短促而歡愉的叫聲,隨著她的節奏動了起來。蜜水無聲地流淌著,里面滑膩得不像樣子,兩根手指在軟滑的rouxue里進出著,反而燒得公主心中的火越來越旺。

    她的手半抵在大腿上,以便腰和腿的力道能很好地支持手臂,而瑞文就在她一下下的挺動里不斷發出細碎的呻吟——她甚至都沒法好好地叫出來。

    白雪仰頭看著她,她也半瞇著眼睛看著白雪,紅潤的嘴唇吐出呻吟,嘴角揚著,看起來開心極了。

    白雪的拇指抵著那顆過分膨大的rou豆,這樣就不需要她動了,每一次挺腰都會牽動這里。她的小惡魔反復多次強調這里才是快感的根源,看來她頂得位置很對,她的惡魔正舔著她的耳垂,發出“嗯嗯”的聲音表示贊同。蜜水無聲地淌下來,真是太多了,她的掌心里很快匯聚了一小捧蜜液,之后就盛不下了,蜜汁從指縫里流下去,在骨節附近聚集成滴,一滴一滴地滴在床墊上。

    “看來真的有用。”

    “相信、相信一個……年過半百的老惡魔……的人生經驗好嗎?”

    “人生經驗應當要自己體會。”在設定上還有三年才年過半百的老惡魔咬著下唇,叫聲難受地從嗓子里擠出來,白雪命令她的法力仆從托著她的妖精,好讓她能專心享受來自下身的快感。惡魔很快靠在觸手編織的“椅背”上,抓著白雪給她的兩條觸須,舒服得上上下下。白雪握著她纖細緊致的腰身,保持著這個速度不停進出著,不一會兒妖精就挺直了脊背,全身的肌rou都繃緊了,她甚至提起腰,試圖離開那只讓她叫不出來的手。

    公主可沒打算讓她逃跑,手指如影隨形地跟著她,按著她的腰讓她重新在自己腿上坐好。

    “小公主、小公主,再快點……快點……”白雪專心地抽插著不停淌水的秘xue,而一只細小的觸須從她的腕骨上鉆出來,圈著膨大的rou粒讓它無處可逃。她舔咬著送到嘴邊的乳尖,才咬了幾下,這惱人的妖精就尖叫著沖向了頂峰,無力地倒向她身上。

    柔若無骨的身軀膩在她身上,女巫的指尖在她胸口畫著圈,高潮的余韻還未消退,她的指尖還呆在不停顫抖的rouxue里。妖精激動得似乎睜不開眼睛了,懶懶地叫著她的名字,漫無目的,似乎只是覺得好聽。

    “今天很快啊。”

    妖精顫了幾下才好像回過神來,促狹地笑了笑,咬著她的耳垂說:“忽然很久不做,當然會特別的快,我猜你也會馬上體會到這樣的感覺……”

    她說著壓住她的小公主,把手伸到睡袍下,撫摸她柔嫩的身軀。那雙有魔力的手來回游走著,酥酥麻麻的快感一絲一絲地產生,先后匯聚到身下早已濕潤泛濫的rouxue里。

    “瑞文……”她的語尾帶著點撒嬌的挑音,可妖精不為所動,十分真誠地對她說:“想到你的身體屬于我,就讓我興奮不已,真想每天都把你帶在身邊……”

    “帶在身邊?”

    “哦天哪,”她雙臂環抱著公主,兩只手捏著她的股瓣,迫使她張開雙腿環著自己,回到了最初的姿勢。她夸張地叫了一聲,引得公主不解地看著她,可是這可惡的惡魔笑著說:“你的屁股真是太好捏了,真想每天都捧在手里。”

    惡質的女巫構思著如果她明天就這樣抱著一個把雙腿纏在她腰上的公主召見群臣會如何,可是這時候,門外忽然出現了一陣腳步聲,像是一路小跑而來。

    女巫停下了動作,連小公主都僵住了。女巫松開她,坐在一邊,和她一起看著門口。

    外面的人嗡嗡地說著話,因為房間略大,她們不怎么能聽清楚。不過很快就有人禮貌地敲門:“公主殿下,您還醒著嗎?”

    女巫撅了撅嘴,小聲嘟囔著:“你就不能假裝在睡覺嗎?”

    “我恐怕是和打仗有關的事情。”白雪應了一聲,跳下床脫掉睡袍,從床尾的長凳上拿起自己的衣服。

    女巫替她點上了燭火。

    侍從在外面說:“尊敬的公主殿下,我們抓到了一個將軍,他看來并不打算向我的主人投降,您……您需要親自說服他嗎?”

    公主令他在門外稍等片刻,侍者禮貌地詢問是否需要侍女幫助更衣,但公主拒絕了。

    她房間里還有個不能讓人看見的妖精呢,她的內褲都被這可惡的妖精脫掉了,因此睡袍脫掉之后什么也沒有。被各式各樣的妖精虐待了一年的身體顯得修長而有力,樹精的戰斗訓練讓它健美,而妖精在床上不斷的調教則讓它無比妖嬈。白得像牛奶一樣的身軀在月光下顯得柔滑耀眼,甚至閃著珍珠一般的光澤,女巫赤著腳無聲無息地走到了她背后,幾乎貼著她的腰際彎下身。小公主在一人高的穿衣鏡里看見她,嚇得舉起手,生怕動作太大打到了她。

    “瑞文?”

    女巫笑著圈住她,“抬腳。”她在床上找到了小公主失落的絲質內褲——也許本來就是她故意藏起來的。

    小公主抬起腳套進去,而出乎她意料地,可惡的夢魘魔這時候也不忘捉弄她,這惡魔摟抱著大腿,貼著她的腰際,雙手緩緩地從她腿上劃過,公主一陣戰栗,她們兩個都還沒有忘記小公主被挑起情欲卻并沒有被滿足的事情。但公主草草船上了衣服,妖嬈而健美的身軀被罩在華貴的織物里,一層一層裹在看不見的深處,妖精不滿地嘟囔了一聲,但公主換好衣服之后,吻了吻她的面頰,笑著安撫到:“我還會回來的,你會等我嗎?”

    妖精氣呼呼地坐在床沿上,鼓著臉頰說:“也許吧,多半不會了。”自己生了一會兒氣,站起來接過了公主手上的梳子,替她把頭發編成麻花狀,并仔細盤在頭頂。

    她的小公主這樣多俏皮可愛!瑞文娜女王滿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也忍不住親親小公主的臉頰,然后催促她出去。

    公主推門出去的時候,外面站著兩個侍者和四個侍女,都誠惶誠恐地等著她,妖精藏在門背后,滿意地聽見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她笑著想:我的小公主當然是世上最美的姑娘,任誰看到她都會是這樣的反應。

    夜很深了,古堡之中并無點亮燭火,侍者們提著燈離開之后,整個走廊黝黑一片,高窗里照進來的月光是這里唯一的光源。在黑夜里行走的夢魘仿佛已經很習慣在夜中徘徊,她裹緊了自己身上的絲綢長袍,罩上了寬大的兜帽,整個人像是蝙蝠一樣隱藏在其中。

    小公主或許并無意識到混沌魔力是一種多么稀少的資源,但女巫浸yin其中多年,對混沌魔力的感知精微而高妙,憑借著這樣的魔力感知,小公主即使離開了,她也能順利地根據她身上無意識逸散的魔力痕跡找到公主。

    不出所料,犯人大部分關押在地牢里,而她的公主居然什么手下都不帶地被領進了地下室,看來必須要教導她一些關于趨避危險的知識了,仗著自己法力高深而大意可不行。

    她自己也沒有意識到現在她的心是多么柔軟,只是十分放松地在黑暗中騰躍,下樓梯太慢,她甚至跳到城堡外面,使用翅膀直接向下滑行了一段,才重新潛入通往地下牢房的樓梯里。

    蓄著絡腮胡子的領主正從里面走出來,表情詭異而凝重,對外面守候著的士兵與侍從說:“公主需要單獨審問犯人,跟我到外面去等吧。”

    作為一個精通幻象的大師,女巫很容易地躲在火把的陰影下,擦著這幾個人的身邊溜了進去,和當初溜進小公主的房間類似,她幻化成了一團黑霧,從門上的小窗子里溜進了牢房。

    勒著俘虜的觸手被驅逐到虛空之中,可那可憐的俘虜仍然無力地垂下了頭,雙眼無神地看著白雪。

    “不打算投降嗎?”

    俘虜忽然劇烈掙扎起來,口中嚎叫著:“陛下!我誓死效忠陛下!陛下救救我……”

    白雪被嚇了一跳,接著敏銳地發現俘虜的眼睛并沒有盯著自己,而是盯著她背后的虛空。

    從背后看,小公主整個人都繃緊了,而從虛空中顯出形狀的瑞文娜女王則先一步開口:“哎呀哎呀,這里面可真難聞。”長久不見陽光的地方總有一股潮濕的霉味,她的公主可不適合呆在這種地方,但看清楚俘虜是誰之后,女巫大概明白了為何必須公主親自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