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明日方舟 年小姐的詛咒賀禮在線閱讀 - 年小姐的詛咒賀禮(10)

年小姐的詛咒賀禮(10)

    作者:涼月丶酒尾

    字數:16921

    2020年12月22日

    「她將永生不滅。」

    「她有永恒詛咒。」

    「她受萬物朝拜。」

    「她承世間疾苦。」

    「她品天地百味。」

    「她會是你最后的終結。」

    追趕在莫名其妙話語之后便是四顆尖牙,上面震動著寒光陣陣,毫無疑問,

    這一口下來,我定無法生還,好在掉在臉上的一顆溫熱的水珠略微安穩了一下我

    的慌張。

    「嗚嗯!呼~呼~呼~哈,怎么,怎么回事?」

    一陣突如其來的墜落感讓我猛地睜開了眼睛,緊張帶來的窒息感迫使我大口

    大口的喘息著,仿佛溺水的人被撈上來似的。

    「你,還好嗎?」

    年瞪大了眼睛看著我,仿佛看上去并不是很明白我為什么會這樣,只是用手

    輕輕拍打著我的后背,想讓我好受一點。

    「沒什么,就是,做了個噩夢,很常見的那種,感覺自己在往下掉一樣的。」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抬頭看著年,「年,你怎么了?怎么感覺,你有點傷

    心嗎?」我看著年的表情問道。

    「啊,啊?嗯對,我就是傷心,傷心你昨晚居然那么粗暴的對待我。」

    年表情快速變化,最后裝作柔弱的壞笑一下,將我摟在了懷里按在了她的綿

    軟的胸部。

    「啊哈哈,昨晚那,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控制不住,就感覺,年的身體很舒服,

    很溫暖,想要更多的感受年,不知不覺就,停不下來了,嘿嘿嘿。」

    我在年的胸脯上蹭蹭,腆著臉笑笑說到,還趁機含住了年胸前的大片乳rou,

    囫圇吞棗的也把小小的櫻桃用舌頭卷住肆意的吮吸著。

    「好啦,大早上的也要做嗎?不去吃飯了嗎?」

    年雖然這樣說著,可是卻沒有伸手阻攔。

    「就一會兒,一會兒嘛。而且,這不是正在吃飯呢嗎?是吧,這應該叫什么?

    用炎國的話說,叫年液飯?」

    我抬頭笑嘻嘻的說著,黏滑的唾液拉出嘗嘗的yin絲,一頭牽著我的嘴角,一

    頭掛在一團白嫩蛋糕頂那一顆粉紅的櫻桃上。

    「什么東西啊都是,快起來,走了,今天,可是要讓你聯系聯系呢,沒有過

    硬的實力,可不能實現你偉大的理想哦。」

    年略顯嫌棄的將掛在胸部的口水擦了擦,可惜與其說是擦掉,倒不如說是抹

    勻了,不過最后還是只能作罷。

    快速的穿好了衣服,還沒來得及穿鞋,就被年丟過來一張卡片。

    「我對這東西沒什么概念,還是你來計劃怎么使用吧。」

    年一邊低頭系著鞋帶一邊說著,身邊漂浮的著的巨大的劍盾散發著微弱的光

    芒。似乎從昨天早上我醒來,年的武器就一直在散發著光芒伴在左右。

    「哦,好。那我們省著點用吧,今天也剛好出去看看花店有沒有什么好看的

    花。」

    我也利索的穿好了鞋,將卡片小心翼翼的收好跟上了年的腳步。

    ………………………………………………………………………………………

    …………………………………………………

    跑了不少的路,才到了一個還算齊全的商場一樣的地方,在周圍人羨慕的眼

    光中,我牽著年走進了這家商場。如果有鏡子,相比我也能看到我臉上得已的笑

    容吧。

    「要買,床上的用品,洗漱用品,買點食材,調味料,要不再給你買幾件衣

    服怎么樣?」

    我扳著年的指頭盤算著這一趟需要買的一些東西,抬起頭問年。

    「為什么要給我買衣服?我穿這身挺好的,利索,方便,戰斗的時候不會成

    為阻礙。你覺得我這樣穿不好看嗎?」

    年張口就拒絕,然后又疑惑的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反問我到。

    「不是不是,年穿什么都好看。我只是,想給你買幾套好看的衣服,我本想

    年會喜歡」

    我慌張的擺擺手,開什么玩笑,我的年最好看了好吧,就連這商場樓上掛的

    發黃海報上的女明星都不及年的十分之一。

    「哈哈,我就是逗你一下,好了好了,我暫時不需要買衣服,還是先把必需

    品買齊吧,這點錢可得省著點用,這可是你說的。」

    年笑著說到,軟嫩的小手反倒是把我的手抓住了,像是安慰一樣。

    「啊,確實,不過一后,我一定讓年有好多好看的衣服,讓年更漂亮!不過

    這都得從我找到工作開始,啊哈哈。」

    雖然開始說話的氣勢很足,不過說到后面自己也發現了最根本的問題,最后

    只能尷尬的笑笑。

    「沒問題的,你肯定能找到工作的。實在不行,我給你打造一把武器,讓你

    去做侍衛,雖

    說有一定的危險性,不過以你的身手再加上我的錘煉,一定不成問

    題的。」

    年空閑的手給我比了個加油的手勢,我看到她的眼中滿是期待,似乎,還有

    一種,狂熱,像是一團火焰猛地燃燒起來了一樣。

    「不太行,我以前試著應聘過警察的工作,可惜被另一個若不驚風的人搶去

    了。我本以為是我身手比不過人家,可惜一個星期后我才看到警察局局長都對那

    家伙馬首是瞻,原來他是中心城總局長的兒子,只是過來鍍金的罷了。」我嘆了

    口氣,隨機話鋒一轉:「不過年你也可以打造武器去賣錢了,畢竟在這片警察都

    不怎么上心的地方,只要不鬧得太過火,只是像年那樣的冷兵器的話,或許不會

    被管束?」

    「才不呢,我目前只能給你打造武器,畢竟,打造武器的工匠,必須承擔它

    們帶來的血腥。我為什么要替那些連我都感受不到的人打造武器呢?」

    年搖了搖頭說到,從她的話中聽出,打造武器這件事似乎并不是一件隨便的

    事。

    「啊?這樣啊。那年也不要給我打造武器了,我不要年因為我承受無妄之災。」

    我雖不明白年的具體意思,不過聽上去就是不太好的事,連忙拒絕到。

    「沒事,如果是你的話,我愿意承受。畢竟,我相信你會正確的使用我給你

    的武器。」

    年的身子慢慢的靠了過來,輕揉的語氣下是悠長的愛戀,雖然不至于多么火

    熱,但我相信年的話,她會守護我到我的終結。

    「啊,那,我,嗯,謝謝年的信任了。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我紅著臉回答道。

    「好了,我們進去買被套之類的吧,總不能天天都像昨晚只是蓋著被褥,那

    樣太容易弄臟了。」

    年抬頭看了看面前的店鋪說到,似乎也是回想起了昨晚的事,面色不知不覺

    的紅了起來,就像店鋪門口擺放的最顯眼的床單一樣。

    「二位是要購買床上用品嗎?請隨我來,這種是………………………………

    ………………」

    「老板,你店里有蘭花嗎?」

    我歪著腦袋,從大包小包的東西里盡力的看著老板。

    「哎喲小伙子你抱的下嗎?要不要暫時放下邊呢?」

    老板吃驚的看著我,似乎覺得我能抱下這么多是很稀奇的事。

    「沒事老板,不重,而且這些都是床單被套之類的,你這里土太多了。」

    我往上掂了掂手里的東西對老板笑了笑。

    「好小子,還挺講究。不過很可惜,最后一盆蘭花昨天賣出去了,你再過幾

    天來看看吧。或者,你再看看別的花?」

    老板對我的話也不生氣,大區完我后略顯歉意的說到。

    「年,你看看有沒有你喜歡的花?先買回去,咱們過幾天再來看有沒有蘭花?」

    我扭頭詢問年的意見。

    「嗯,似乎沒什么感興趣的,如果沒有蘭花的話就暫時先不買了吧。畢竟還

    是省點錢嘛。」

    年掃了眼店鋪里的花,卻是搖了搖頭。

    「小姑娘還懂得勤儉持家啊,人長得也漂亮,真是個好孩子。小伙子,你可

    享福了哦。」

    老板看到年也是贊不絕口,直說我的幸運。

    「哈哈,是啊,老板,遇見她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事。」

    我也是開心的笑著說到。

    「行啦,你們兩個也別在這炫耀了,快走吧,回去享受你們小兩口的日子去

    吧。」

    老板對我們擺了擺手,又坐回了搖椅上看起了他的報紙。

    「那我們先回去吧,已經中午了。」

    我回頭對年說到。

    「嗯。」

    年頷首輕輕的應道。

    ………………………………………………………………………………………

    ……………………………………………

    「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哼~」

    一路上,我邁著輕快的步伐,不時的哼著小調,打量著四周的風景,感覺就

    連角落淌出污水的垃圾堆都那么賞心悅目。

    「怎么了?看你這么高興?」

    年不解的問我。

    「剛才花店的老板說我們是兩口子,是夫妻唉。我現在連我死后食指的骨頭

    嵌在你盾牌的什么地方都想好了。」

    我轉頭開心的對年說。

    「不要那樣說了,得意忘形。希望待會訓練的時候你也能這么高興。」

    年紅著臉說到,最后甚至壞笑著看著我,看樣子訓練會很嚴格了,非常嚴格。

    「沒事,只要是年,我都會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待會吃完飯就可以開始,我

    讓你嘗嘗我的手藝,看看和你的那個弟弟比起來差多少。」

    我信心滿滿的說到,畢竟,就算知道待會會被輕而易舉的放倒,但是氣勢

    還

    是要做足的。

    「好,讓我也嘗嘗你的水平,以后,可都得拜托你來做飯哦。」

    年像是在對我施加什么法術似的對我眨巴了一下眼睛,明明年的源石技藝沒

    有這個啊。

    「沒問題!我們走快點吧!」

    對上目光后,我不由得再次加快了腳步,想讓年早點吃到我親手做的飯,早

    一點點也行。

    「也不用那么急了,慢點啊。」

    隨著我的加速,年悠閑的散步顯然是跟不上我了,在后面喊著。

    就算抱著一大包的東西,連上六層我都沒有喘氣。

    「咔噠」

    不過還是得等到有鑰匙的年走上來開了門。

    「這是什么東西?還會亮?」

    年蹲下身撿起來了一個東西擺弄,不過看樣子并不知道是什么。

    「什么東西?一個只能通訊終端?」

    我放下東西拿過年手上的通訊終端隨意的按了按,這東西我很久以前見過,

    老師有一個,可惜后來被老師賣掉買糧食了。

    「聽著!」

    手里的小東西突然開始響了一下,嚇得我一激靈。

    「這個女人你們應該認識,是叫什么?邱秋?似乎你們的關系不錯。現在,

    如果不想這個女人死的話,就來賭場西邊的爛尾樓。是哪個賭場你們也應該知道。

    記住,今天晚上如果你們沒有出現,那明天這個女人的尸體就會出現在櫻桃酒吧

    的門前。當然,你們報警也可以,如果你以為警察會幫你們的話。」

    掉在地上的終端屏幕上出現了畫面,一個帶著面具的光頭拿著一把小小的匕

    首,在被綁在椅子上的秋姐臉上劃來劃去,切碎了秋姐留下的眼淚。

    秋姐驚恐的看著光頭手中的匕首,被膠帶封住嘴巴的她只能搖晃著腦袋試圖

    躲避自己臉上的那把利器,畢竟,沒有哪個女人會希望自己臉上留下一道丑陋的

    傷疤。

    「動什么動!給我老實點!」

    光頭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一巴掌打在秋姐的臉上,將秋姐的眼淚都扇飛出去,

    一個紅腫的巴掌印瞬間浮上秋姐的臉頰上浮現。

    秋姐被這一巴掌打的連人帶椅子倒在了地上,「嗚嗚嗚」的掙扎著,缺不能

    挪動分毫。

    「看到了嗎?從現在開始,每過十分鐘,我就打她一巴掌,當然,時間也有

    可能更短。你們如果不想讓她死的話,就趕緊過來,我可趕時間哦。」

    光頭抓住秋姐的頭發將秋姐連帶椅子提了起來,絲毫不理會秋姐痛苦的嗚咽,

    秋姐臉上的淚水不過是他尋樂的證明罷了。

    「快點來哦,我」

    隨著年的一劍,終端像是豆腐一樣被切成兩半,光頭令人生厭的嗓音也終于

    是戛然而止。

    「準備一下,現在就走。」

    年面無表情的說到,不過通過周圍燥熱的空氣并不能更加真實的感覺到年的

    怒氣。畢竟,我的內心,比周圍的溫度更高,如果我會噴火的話,這房間恐怕瞬

    間就會被我燒成灰燼吧。

    「嗯。」

    ………………………………………………………………………………………

    ……………………………………………………

    好巧不巧的,在計劃的最短路線里,途經了櫻桃酒吧,又好巧不巧的,撞上

    了全副武裝的花刀和翠翠,看著花刀臉上陰沉的面色,想必他也接到了和我們一

    樣的東西。

    「看來,你們也收到了通訊終端。不過讓我意外的是,你們也會來,為了邱

    秋。」

    花刀冷笑一聲對我和年說到,似乎在他的印象里,我們不會顧及邱秋的死活。

    「如果要冷嘲熱諷的話還是免了,如果有什么不滿時候可以找我比劃比劃。

    現在的當務之急不用我多說了,不過你就只帶這么一個?」

    年看了看翠翠,問了花刀一句。

    「事發突然,我需要的準備還沒好,身邊能帶的也只剩翠翠了,剩下店里的

    員工都是普通人,帶不帶用處也不大。上車吧,我們盡快。」

    花刀一刻不停的走著,拿出一把鑰匙啟動了一輛黑色的小車,車身上還有不

    少的劃痕,看上去飽經風霜。

    翠翠全程沒有理會我和年,自顧自的拉開了副駕駛處的門坐了進去。我和年

    也迅速的拉開了車門走了進去。

    「抓穩了,車的質量并不怎么好,我還會開的很快。」

    花刀一手抓著方向盤一手握著一根桿子搖晃幾下,腳上似乎也有所動作,車

    子迅速的動了起來,把我狠狠的甩到了后邊的座椅上。

    「時間緊迫,我們簡單的商量一下對策,你們從正面進去,盡量吸引一下他

    們的注意力,我和翠翠尋找高處,盡量爭取把小秋身邊的人快速擊殺。」

    花刀一邊開車

    一邊說到。

    「沒問題,不過要告訴我原因。」

    年搶在我前面說到。

    「我帶著有槍。」

    花刀面無表情的說到。

    「那,那東西都有?這不是管制的武器嗎?」

    我吃驚的問道。

    「呵呵,我現在沒時間和你解釋,只能說,你太無知了。」

    花刀的語氣中似乎有些嘲笑,不過我也懶得和他爭辯了,畢竟,他說的是事

    實。

    「是不是想不到鋼鬢會搶在你前面下手?」

    年身子前傾,似乎饒有興趣的問花刀。

    「嗯。看來你們已經知道他的名號了。這次確實是打了我個措手不及,我們

    勝算比較低,爭取把邱秋救出來就好。剩下的,再從長計議。」

    花刀對年直接說出賭場老板的名號略顯驚訝,不過也并沒有在意,最后再強

    調了一下此行的目的。

    「害怕嗎?」

    年沒有理會花刀,反倒是突然抓住我的手笑著問了問我。

    「嗯。還是怕。但是必須要救秋姐。」

    我的手有些發抖,我確實害怕,但是我得去。

    「沒事,有我在呢。」

    年在我的額頭印上淺淺一吻,柔聲說到。「」好。我相信你。「

    我用力的握了握年的手,似乎,也沒那么抖了。

    「就是前面了嗎,看著就,停車都趴下!」

    年看著前方,卻突然大喝一聲,一把將我按在了座椅上,不過我也被巨大的

    慣性砸到了前面的椅背上。

    「吱~」

    「嘶~」

    「嘩啦。」

    「咣~」

    細不可聞的絲線聲之后接連一陣的脆響,當我從座位上爬起來的時候,年還

    保持著手持大劍的姿態,劍尖朝前指著,看上去像是年帶起的劍風把前方的擋風

    玻璃切出了一個巨大的口子。

    兩側的玻璃碎成幾塊掉在了路面上,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顯得格外響亮,清

    脆的回音像是孤魂野鬼一樣游蕩在耳邊,像是有意營造出恐怖的氣氛。

    「謝謝。」

    良久的沉默之后,花刀抹了一下右臉上的血跡,對年道了一聲謝。

    「謝謝。」

    全程一言不發的翠翠也對年說到,我看到右側還殘存的玻璃上看到了血跡,

    看來她也被莫名其妙的東西傷到了。

    「免了,下來走吧,再像之前那么塊的速度,我可不敢保證還能救下你們倆

    的小命。」

    年收回了手里的大劍,上面的熱浪僅僅是掠過我的面頰也讓我感到焦灼,我

    不敢想象這劍如果真的砍在身上會是什么效果,會直接燒焦吧?

    「是鈦鋼尼龍纖維。如果沒有你出手的話,我和翠翠現在已經身首異處了吧。

    我欠你一條命。」

    花刀下車回身撿起了剛才險些將車切開的絲線看了看,再次對年道謝。

    「不用。你的命我不稀罕。到時候記得給錢就行。」

    年擺了擺手說到,連看都沒看花刀一眼。

    「好,只要在我能力范圍內,我絕不推辭。」

    花刀對年拱了拱手,似乎也不生氣。

    「準備吧,你們盡量做到你們說的,雖然說做不到也無所謂。畢竟有這么一

    出的話,敵人肯定會有所防備,說不定我們的一舉一動都在敵人是視線范圍內。」

    年拉著我朝前走去,沒有浪費一分一秒的時間。

    「不再商量下對策嗎?如果前面還有陷阱的話怎么辦?」

    我一邊警惕的左右觀察著,一邊問年。

    「來不及了,這第一個陷阱就想致我們于死地,敵人根本沒有多余的目的,

    單純的殺了我們罷了。所以我不敢保證秋姐的命對于他們來說究竟重要與否。希

    望他們看到我們沒有被那根絲線解決的時候再警惕點吧,這樣小秋也能安全點。

    還有,不要離開我身邊,除非我同意。」

    年一邊走一邊給我分析著,最后又緊了緊我的手,十分認真的叮囑著。

    「好。我盡量,克制一下我的怒氣吧。」

    我答應道,盡管我現在恨不得趕緊沖進去將秋姐救出來,再將那賭場老板人

    間蒸發。

    我和年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著,看著眼前高樓的殘垣斷壁一點點放大,我不由

    得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說不定就從什么地方射出來一支箭,就像那晚一樣。

    「當~」

    箭矢撞在了我們身邊漂浮著的一塊盾牌上,掉在了年的腳邊。

    「你就只會躲在暗處放冷箭嗎?這么膽小還想當綁匪?快點出來放人了,我

    趕時間,中午飯還沒吃呢。」

    年雙手背在腦后漫不經心的朝著空蕩蕩的高樓喊著。

    「哈哈,奶子不大口氣不小!爺爺我就在五樓,有膽子的話就過來吧!只要

    你活著來到我這里,我自然會放人!」

    樓里不知何處傳來了放肆的說話聲,仿佛吃定了我們似的。

    「你有膽子再給我說一遍!我一定撕了你的嘴!」

    聽到那人下流的評價著年的身體,我怒不可遏的吼道。

    「好了好了,你生氣就找了他的道了。越是激怒你,你越是要冷靜,知道嗎?」

    年摸了摸我的腦袋,叮囑道,似乎對那人的話沒有絲毫的反應。

    「可是年他,他那樣說你,我氣不過。」

    我漲紅了臉,最后也只能像個泄氣的皮球一樣。

    「好了,他越是出言攻擊,就證明他怕,秋姐也更安全,知道了嗎?再說了,

    我都不在意,你在意什么。」

    年輕輕的笑了笑,似乎那人說了什么笑話似的。

    「好吧,確實,不能找了他的道了。」

    我終于是點了點頭,盡力平復了一下心情,只要秋姐能安全,他說的屁話又

    算什么呢。

    「哦對了,你覺得呢?小嗎?」

    年突然問了問我,一邊還用手掂了掂自己的胸部,皺著眉頭看著她被紅綢裹

    住的胸部。

    「啊?不,不小啊。」

    我被年這突然的問話搞了個措手不及,誰上句話還說不在意呢。

    「哦,那就行。我不小吧,我只是,裹起來了,對吧?」

    年回頭對我說著,詢問著我的肯定。

    「嗯對。年不小,只是裹起來了。」

    我點了點頭說到,畢竟年到底多大我是知道的。

    「你們擱那說相聲呢!不想這個女人死的話就趕緊上來!」

    樓里突然傳來一聲爆呵,隔著老遠都能感覺到怒氣。

    「你看,他急了吧。咕計現在正在氣的跺腳呢。」

    年笑著給我說到,倒是把我也逗笑了。

    「咻~」

    我連忙朝旁側挪了一步,卻發現突然射出的箭矢再次被一面小小的盾牌擋住。

    「別急嘛,這就過來,開不起玩笑真是的。」

    年雖然嘴上說漫不經心的說著,腳下的步伐還是不由得加快了。無論如何,

    秋姐都在他們手上呢。

    來到了第一層,我和年警惕的走著,縱使外面陽光再好,這狹長不通透的爛

    尾樓內也還是昏暗的厲害,偶有狹小的窗口,卻沒有起到采光的作用,看過去的

    時候反倒是被照進的強光幌的眼花,更看不清周圍的環境了。

    所幸,直到我們找到上樓的樓梯,都沒有遇到任何的危險,整個樓層除了我

    和年的腳步聲外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音,像是時間靜止了一樣。

    我本想走在年的前面,可惜總是被年幾步追上,最后變成兩人并排走動,甚

    至走著走著,我反倒是被她甩在后面了,不多不少,剛好半步的距離。

    來回折返的樓梯上,我盯著年的腳步,一點點的跟上年的步伐,按照現在的

    速度,在最后一級樓梯的時候,我就能超過年,剛好半步!

    可惜事與愿違,年飛快的跨了一步,竟是跳了四級樓梯。

    「嘭。」

    我抬頭望去,一個人影應聲倒下,手里的砍刀掉到地上發出「咣當」的一聲,

    胳膊也奇怪的扭曲著,看樣子是折斷了。

    「看哪呢?專心點,大意可是要丟掉小命的。」

    年轉頭厲聲呵斥著我。

    「啊啊好,我知道錯了,我剛才,走神了。」

    我紅著臉追上了年,小聲的說到。

    |最|新|網|址|找|回|——

    「唉,沒事,我不用你保護,我是要保護你,不用那么要強。」

    年拉著我的手安慰道。

    「我只是,想要保護你。」

    我的視線在地板上來回掃描,也不知道到底應該看什么。

    「保護好自己,懂嗎?我們在明敵人在暗,你更要打起萬分的精神。」

    年抬起頭望著我,語氣柔和的安慰到。

    看著年的眼神,我覺得我應該蹲下一些。

    「走吧,現在的你,就安心的躺在我的懷里吧。」

    年拉著我繼續走著。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我總感覺年似乎很開心。

    當我們來到第三層的時候,在上樓梯口發現了一片凌亂的腳印,看上去走的

    很慌張,似乎離開是臨時決定的。

    不出意外的,我們在第三層沒有遭遇到任何襲擊,聯系在入口處的腳印,應

    該是看見了我們在第二層的狀況了,應該是打算把所有人集中到第五層再把我們

    擊殺。

    不過事實證明,我還是太年輕了,原本我以為會沒有人的第四層撲面而來就

    是幾支暗箭,都被漂浮在周圍的小盾牌一一擋下,如果沒有這小盾牌的話,我躲

    不開剩下的兩支箭。

    年伸手一握,手里的箭矢就化成了焦炭,輕輕一捻,就變成了飛灰飄落到地

    上。

    「我說,你怎么不講誠信呢?不是說

    在第五層嗎?難道這是給我準備的驚喜?」

    年掃了一眼周圍的環境,少說有二十多個,有的拿著弓弩,箭頭上還往下滴

    落著透明的液體;有的拿著刀劍,就算在昏暗的樓層里也閃著陣陣寒光;有的拳

    頭上綁著繃帶,身上大塊大塊的肌rou一看就蘊藏著爆炸的力量。

    「呵呵,我為什么要講誠信呢?倒不如說是你自己傻,我說什么你信什么。

    怎么樣?嚇到了沒?哈哈哈哈哈!!」

    人群中走出來一個穿著半拉西裝的男子,面黃肌瘦,腳步輕浮,腦袋上的一

    撮屎黃色的頭發格外顯眼,我一看就知道,這人就是那天在櫻桃酒吧想要對秋姐

    動粗的男人,也就是秋姐口中鋼鬢的兒子。滑稽的是,這人下半身居然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