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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歡顏在線閱讀 - 捉弄

捉弄

    手術室的燈終于滅了。

    醫生走出來,“還算幸運,沒有傷及要害,就是失血太多了,幸好送醫及時。”

    我掩面而泣,懸在半空的心重重落下來,胸腔鈍痛的感覺卻久久不散,閆喆輕輕摟住我安慰,“沒事了,沒事了……”

    他還在昏迷,被推進了ICU,過了二十四小時危險期才允許探視。

    我得先去照顧紅姐。

    紅姐一身的傷,躺在病床上發愣。

    我看得鼻酸,“紅姐,我對不起你。”

    她瞪著天花板,眼角涌出淚來,“媽的,一群狗娘養的,不得好死!”

    “警察已經去追捕他們了,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我懊悔得痛哭流涕。

    她吸吸鼻子,扭過頭來,拍拍我的手,“沒事,把賺的錢分我一半就行。”

    我知道她是在用玩笑話安慰我,反握住她的手,“都是你的,我都給你!”

    她嘿嘿一聲,邊哭邊笑,“那也不虧了,老娘什么場面沒見過,這幾個傻rou,小意思。”

    我聽得更難過,“紅姐,以后你就是我親姐,我不會讓你再受一點委屈。”

    紅姐摸摸我的頭,眼中溫柔多過悲傷,“傻姑娘,jiejie受的罪多了,這算什么,我這輩子就這個鳥樣了,希望你能替我幸福,齊政赫為了你連命都可以不要,他是真的愛你。”

    ……

    我出門來,閆喆還坐在門口的長椅上等我。

    “今天真是謝謝你了,沒有你去及時報警,我都不敢想象事情會發展成什么樣。”

    “不客氣,其實都是齊政赫安排的,”他嘴角一如既往地掛著溫和的笑,“我改了明天的機票,我想,這次你不會跟我一起走了。”

    是的,我現在只想見他,迫切地想見到他,二十四個小時太漫長了,我一刻都等不了。

    “但你還是要回去休息,還有小昱,他也累了。”閆喆勸我。

    他把我們送回了家。

    一整晚我都在做噩夢,夢里的齊政赫穿著一身鮮血淋漓的白衣,站在詭異的彼岸花海中緩緩后退,可是他笑得好開心,一點都不像平時那樣陰郁。

    “再見,歡顏,我終于要解脫了。”

    “不要!不要……”我驚慌地向他奔過去,“阿赫,你別丟下我。”

    “可是我活得好累,這世上根本就沒人愛我,我是多余的,沒有人在乎我。”他哀傷的眼中泌出血淚。

    “我在乎你,我來愛你!”我緊緊摟著他想阻止他離去的步伐,“你別走!你別走!”

    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跟我拉扯他,“你又騙我,”他低下頭來,灰白失血的臉龐滿是哀愁,“小騙子,我被你騙得好慘……”

    “這次我沒有騙你,你跟我回去,我、你、還有小昱,我們永遠在一起,阿赫、阿赫——”

    我尖叫著驚醒,流出的淚早已打濕枕畔,我忙抓起手機來看,沒有電話,還好,醫院沒有打來電話。

    這種時候,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我一刻也待不住了,帶著煲好的湯早早到了醫院,護士告訴我他已經清醒了,轉入了普通病房。

    我幾乎是小跑著趕去,卻意外在門口撞見了那個在宴會上被他下藥的女孩。

    “你是誰?”她攔住我好奇地問。

    “我叫歡顏,是齊政赫的……”我不知道該怎么介紹自己。

    “哦!你就是歡顏呀!”她恍然大悟地點點頭,望了望關著的房門,突然狡黠一笑,“你好!我是齊政赫的未婚妻,我叫阮青青。”

    未婚妻?我有點懵,她不是什么靳總的女朋友嗎?為什么又成齊政赫的未婚妻了?

    “我們剛訂婚他就出事了,還沒來得及發通告,后期補辦訂婚宴,歡迎你來參加啊!”她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似的,很熱情地邀請。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醫院大門的,我有點消化不了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可它又明明那么的順理成章。

    他終于得到她了,是嗎?肯定是費盡了心機的。只有那樣優秀的女孩才配做他未來的妻子,才配與他并肩。

    那我呢?

    或許我只是他的一個冤債,他已經用生命和我做了清算,欠我的,他已經還我了,該報復的,我也已經報復了,我們的人生軌跡本就不該相交,從今往后,更應該再無瓜葛才是。

    我在奢望什么?

    我知道自己不該奢望什么,可我忍不住,我覺得自己快要瘋魔了,每天躲在暗處看著他們相處,看那個女孩照顧他,看他康復出院,看他們一起上下班,一起吃飯,形影不離。

    我沒有勇氣踏出去面對他,和阮青青的耀眼奪目相比,我只覺得自己暗淡失色到仿佛夜空中一顆可以忽略不計的星子。

    從未有過的嫉妒情緒瘋狂啃噬我的內心,越投入,越深陷,越痛苦,終于有一天壓抑到了爆發的臨界點。

    我主動找上了阮青青。

    她端莊得體,坐在我的對面神色從容而自信,什么也不用做,自然而然就有一種艷壓群芳的高傲。

    我喝了口咖啡,努力壓下心里源源不斷的自卑,“我找你來,是想讓你了解一件事。”

    “你說。”

    “我和齊政赫有個孩子。”

    她的反應出乎我意料地平淡,“嗯,我知道。”

    “你知道?”我突然不知道該如何繼續這段談話了,“你不在意嗎?”

    “不在意啊,”她輕松地搖搖頭,“你放心,我一定會做一個好后媽的。”

    “后……媽?”我渾身的毛孔都炸了,他這是打算幫小昱重新找個mama?

    “對啊,你不是放棄小昱的監護權了嗎?哦,當然,你還是可以來探視他,我答應你,每周保證你們有一次見面的機會。”

    我氣得聲音都在顫抖,“別做夢了!我不會把小昱交給你們!”

    “這恐怕由不得你呢。”她笑得甜美又可惡。

    “他現在在哪?我要找他談談!”

    她很坦蕩地遞給我一張請柬,“他今晚有個非常重要的商務晚宴,你去那里找他,準找的到。”

    很重要的商務晚宴是吧?我冷笑了出來,很好!

    純直黑發燙起波浪大卷,煙黑魚尾深V禮服,酒紅的錦緞高跟,妖冶的眼妝與最明艷的烈焰紅唇相得益彰,我款步走進燈火通明的宴會廳。

    萬眾矚目。

    我眼中盛著灼人的烈火,落在男人眼底卻變成至深的誘惑,遠遠的,我看見正和別人暢談的他,目光短暫碰撞,他瞬間渾身僵硬。

    我漠然轉開了眼,對所有上前搭訕的異性來者不拒,仿佛眾星拱月的女王,任由這些心懷不軌的烏合之眾在我身邊徘徊,再回以每個人妖而不濯的媚笑。

    一個衣著sao包的紈绔大少故意貼近我,低聲與我耳語他旅游時的趣事,時不時地將手搭上我的腰吃豆腐,我躲也不躲,手自然攀上他的肩迎合,咯咯嬌笑,眼尾不經意掃過某人,他果然目光炯炯盯著這個方向,殺意重重。

    中途我去盥洗室補妝,齊政赫如我所料尾隨而至,他咔噠一聲鎖上門。

    我自顧自地涂口紅,并不看他。

    “你想干什么?”他冷著聲問。

    “沒想干什么,幫小昱找個后爸而已。”我挑釁地從鏡子中對上他震怒的眸。

    他旋即將我壓抵在墻壁上動彈不得,咬牙切齒地低咆,“你做夢!”

    我的憤怒一點也不比他少,“你才做夢!”

    我和他的胸膛緊貼在一起劇烈地起伏,盥洗室逼仄的空間里,只能聽到彼此交織的呼吸聲,纏融在一起,糾葛成一張逃不掉的網。

    他惡狠狠地吻上來,而我也毫不示弱,激烈地回應,直到彼此的唇齒間蔓延開濃重的血腥味。

    “你和別的女人在這里纏綿激吻,她知道嗎?”我的手緩緩鉆進他的衣擺,順著他堅實的小腹往上摸,一直探到那個尚未長實的新疤,指尖突然就抖到收不住,“你為別的女人搏過命,她又知道嗎?”

    我問得傷心欲絕,他卻有絲茫然,“她是誰?”

    “還要裝嗎?”我淚眼婆娑凝睇著他,“你的未婚妻阮青青啊。”

    他明顯一愣,“她跟你說的?”

    “不然呢?”

    他低下頭,唇齒間滾過一句模糊的粗話,表情卻很無奈,“你跟她怎么認識的?”

    “呵,”我自嘲地笑了一聲,“你住院的時候我自作多情給你煲了湯送過去,在門口就被你嬌滴滴的未來老婆攔下來了呢!”

    他看上去更郁卒了,“我住院的時候,你去看過我?”

    “我看得見你嗎?你不是和你的未婚妻天天形影不離嗎?我去了不是打擾你們嗎?”我酸意沖天,堵得喉頭生痛。

    “死丫頭!”他低聲咒罵了一句,無力地抹了把臉面對我,“她不是我未婚妻,她是我遠房表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