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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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底的時候,季夏請了假,提前去周清然那里幫忙。而其他三人都還是學生,時間比較靈活,因此時隔兩年,321宿舍再次聚首。 幾個人到達的時間也不一樣,周清然直接省去了接站環(huán)節(jié),把定位發(fā)群里讓她們自生自滅。 季夏到的時候是江藍下樓接的她,許久未見,兩人都頗覺親近,大笑著抱住對方,將想念之情都融進了手掌中—— “大藍,你再拍我要吐血了!” “你停我就停。” 季夏權衡了一下,率先停戰(zhàn)。她重新提起行李箱,問道:“怎么是你來接我?我不配得到新娘的歡迎嗎?” 江藍嘆了口氣:“別提了,是我主動請纓的。我是想不通了,為什么家里的孩子馬上要結婚了,這群大人還有心思給別人做媒。你是不知道,我笑得臉都僵了,又不好意思直說。”說著,她學了起來,“小妹啊,跟我們家清然一般大吧?有男朋友嗎?沒有啊,怎么不找啊?戀愛得談啊,不談怎么行……” “活該,你直說有男朋友不就行了?笨。”季夏對她可沒有絲毫的同情,畢竟當年她談戀愛時沒少刺激自己。 “我不是對著長輩一下子沒說出謊來嘛,”江藍噘嘴,“死周清然就知道看我笑話,氣死我了。不過,”她話鋒一轉,“你男朋友怎么沒帶來?” “大哥,上班的人,身不由己啊。你以為誰都能跟你們似的隨時都能走啊。” 江藍抗議:“喂,不要講得好像我們很輕松一樣,我也是要跟我導請假的好不好。” 兩人東一句西一句地說著話,走到了周清然家門口。大門并沒有上鎖,因此江藍一拉開門,季夏望著滿屋子的長輩和小孩,呆了。 還是周清然的mama站起來,和藹地笑著迎接她:“夏夏來啦,清然和悅悅剛去房間了。” 季夏連忙打招呼:“阿姨好。又來打擾您了。” “什么打擾不打擾的,你們能來阿姨就很開心啦。” “那阿姨,我們先去屋里聊會兒,您有事喊我們就行。”江藍說著,拉起季夏往臥室走。 “去吧去吧,里頭什么吃的也有,別跟阿姨客氣。” 二人站到臥室門口,極其做作地咳了兩聲以彰顯存在感。里頭正說著話的周清然和王子悅尖叫兩聲就撲了上來,一人來了幾記“愛的捶打”,季夏這次真心實意地咳了出來,連聲求饒。 “男朋友呢男朋友呢?”周清然一臉躍躍欲試地往她身后張望。 “他后天下班了再來。林林呢?” “在他家接受婚前教育呢。”王子悅關上門,隔絕了外面的嘈雜,幾個人圍成一圈坐下,嬉笑著講起了八卦。 “季夏你夠可以的啊,至今把小男友捂得嚴嚴實實的。”周清然率先開始了對季夏的“批判”。 “就是!我跟你說,雖然畢業(yè)了,但請客不能少啊。當初咱宿舍就你一點動靜沒有,你可欠我們好多次了。”江藍緊隨其后。 “我同意!你這,是沒經(jīng)驗還是怎么,搞個對象還跟地下工作者似的。”王子悅嗑著瓜子也加入了隊列。 季夏老神在在地答道:“他太優(yōu)秀,怕你們忍不住挖我墻角。” “我靠,你說的是人話嗎?!”三個人一擁而上,將她摁在床上一通“收拾”。 正笑鬧間,門被敲響了,周清然說了句“請進”,就見余山山和男友左靖笑著走進來,同她們打招呼:“嗨!” 四個人對視一眼,“嗷”的一聲撲了上去。 左靖只好搖搖頭站在一邊,早已料到了自己的多余。 幾人笑鬧了一番,便由周清然領著去訂好的賓館辦入住。幾個人商量過,只要了兩間房,邊走著周清然略表歉意:“我家附近沒什么高檔的酒店,就拜托你們住幾天連鎖啦。” 四人均謙虛表示:“好說好說,出錢的是大爺。” 周清然沖她們翻了個大白眼。 晚上由兩位新人做東,在一家特色菜用的餐。 “謝謝幾位兄弟能來參加我的婚禮。大學能交到你們這群朋友,真的物超所值。”菜還沒上幾個,周清然已經(jīng)舉起了杯,鄭重其事地說道。 七只玻璃杯在圓桌中央碰在一起,發(fā)出了清脆的響聲。 “剛開始就這么煽情啊然哥。”眾人放下杯子,調笑道。 到底都不是什么會說話的人,除開這一句,整頓飯大家都只是笑、干杯、互相講對方的糗事,再沒人講過一句感性而煽情的話。 只是縱然不講,誰又不是心知肚明呢?只要你知我知,話在嘴里還是心里,沒人會去計較許多。 因為明天四個人要去試衣服,眾人都沒喝太多,商量著早些散場睡覺好養(yǎng)精蓄銳。 周清然無賴極了,非要“恬不知恥”同她們擠在一起,于擇林沒走得開,被她硬拉著留了下來。 把兩位男士趕去隔壁之后,五個姑娘分別躺在兩張床上,關了燈說著話,一時間仿佛回到了大學時的321宿舍的夜談會。 “怎么才畢業(yè)兩年,就開始覺得年輕真好了?”季夏感嘆。 周清然也深有體會:“誰說不是?每次想起大學的時候,都覺得當時是真年輕,做學生是真好。是吧,三位研究生?” “什么學生?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民工了好不好?” “天天被我導嫌棄。” “別提了,我期刊還沒發(fā),畢業(yè)都愁得慌。” 三位研究生七嘴八舌的,也都是一肚子苦水。 正說著,季夏的手機響了起來,她拿到跟前一看,是簡沉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