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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王穿書成反派女配(美食) 第43節

    蕭清旭垂眸看了看低頭不語的蕭子初,輕聲道:“小九要多聽夫子的話,不可惹是生非,知道了嗎?”

    蕭子初悶悶地點了點頭:“嗯。”

    蕭清旭抬手摸了摸蕭子初的腦袋,認真看向了范夫子:“勞煩閣老照顧小九。”

    看三人遠去,簡嘉下意識地摸了摸脖頸,不摸不要緊,一摸竟然摸到血。原來那人橫刀時,刀鋒還是劃破了她的皮膚。簡嘉垂眸遮住了眼底的情緒,她并不傻,能在范夫子家布下侍衛,還能讓范夫子如此恭敬的人,應當是有權有勢的皇子了。再聯系原著的劇情,不難猜出方才那白衣青年是古早文的男主蕭清旭。

    不愧是能隨手摁死原主的男主,還沒打照面,她就受了傷。

    簡嘉輕嘆一聲,碾去了指間的血漬,抬頭看了看天。她都如此卑微,盡力避開柳思瑤了,為什么還會遇到原書的重要人物?

    只能說架空世界太可怕,劇情大神不可逆,總會發生超出她預知的劇情。

    得知兄長沒事后,秦朗整個人都放松下來了,放松之余,他又忍不住想對簡嘉說一點小小的八卦。他輕輕扯了扯簡嘉的衣袖,小小聲說道:“jiejie,你知道嗎?蕭師兄是皇子,他的二哥今天早上來夫子家看他了。”

    簡嘉笑著摸了摸秦朗的腦袋:“原來是這樣啊,沒想到子初的身份這么厲害。”

    秦朗撓了撓腦袋,有些困擾地說道:“jiejie,你說以后我該怎么面對蕭師兄呢?”

    簡嘉愣了一下,倒是沒想到秦朗會問她這種問題:“嗯?”

    秦朗小小聲說道:“蕭師兄是皇子,皇子是天子的兒子,他應該是大景最尊貴的孩子了吧?我只是個農戶之子,以后可怎么相處呢?”這可將秦朗為難住了,以后他還能和蕭師兄分享好吃的嗎?蕭師兄看不上可怎么辦?

    簡嘉笑了,聲音越發柔和道:“子初是皇子的事情,是他親口告訴你的嗎?”

    秦朗搖搖頭,老實的說道:“這倒不是,是我聽夫子喚他的二哥為‘太子殿下’推測出來的,太子殿下和蕭師兄的關系很好,見面時太子殿下還摟著蕭師兄飛高高了。”

    看見小秦朗皺成一團的臉,簡嘉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笑道:“那我問你啊,如果你子初師兄身世復雜甚至比你還要可憐,你會不對他好,欺負他嗎?”

    秦朗睜大了雙眼,連連擺手,難以置信道:“怎么會呢?蕭師兄對我那么好 ,我怎么可能欺負他?”緩了緩后,秦朗甚至假設道,“如果子初師兄身世凄慘,家里人都沒了,我會把他當成我的親人,照顧他幫助他,絕不會欺負他。”蕭師兄多好啊,今天早上得知自家兄長有可能會出事,還問自己要不要跟著他,以后他來照顧自己。易地而處,自己也會說出同樣的話,做出同樣的事情來。

    簡嘉心中了然,明白朗兒是有些自卑了,雖然他早就知道自己的同窗家中非富即貴,卻沒想到會這么富,這么貴。面對巨大的身份差距,能保持正常心真的很難。

    簡嘉并不指望秦朗攀附權貴,他們送秦朗去上學的初衷,只是想要讓孩子多讀一些書,見一見更加寬廣的世界。能與皇子交好固然是好事,可也沒必要在交好的過程中失了自己的本心。

    思忖片刻后,簡嘉緩聲道:“既然子初沒將自己的身份告訴你,那你就當不知道,平時怎么對他,現在依然怎么對他。朗兒你要記得,他是皇子也好,是獵戶之子也罷,對你而言,他現在的身份只有一個,他只是你的師兄,你們是同窗關系,僅此而已。”

    “你對他的態度不應該受他身份的影響,他是富貴也好落魄也罷,你始終都是秦朗。不用討好也不用疏離,就這樣順其自然,享受你快樂的求學生涯。”

    秦朗低著頭若有所思,過了片刻后他糾結的眉毛舒展開來,露出了豁然開朗的笑容:“對!jiejie說得是對的。無論師兄們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我始終是我!”

    簡嘉滿意地拍了拍秦朗的小肩膀,夸道:“不錯,秦家小郎有悟性!說吧,晚上想吃什么?jiejie下午好備菜。”

    秦朗揚起腦袋:“jiejie做什么都好吃!”

    *

    接下來的幾天,虎頭山上陸續有死虎和受傷的獵戶送下,終于在第六天,虎群鉆入了獵人們設下的圈套。這是一場速死搏斗,人和虎都殺紅了眼,最終瘋狂的虎群被技高一籌的獵戶們全殲。

    最后一日,西陽鎮的老祠堂上躺了十三只膘肥體壯的猛虎,十里八鄉去圍觀的百姓們看了之后后怕不已。不敢想象這么多的老虎下了山會造成多大的破壞,能將老虎剿滅的獵戶們功不可沒。

    為鄉親們做出巨大貢獻的獵戶們胸口掛著大紅花,坐上了衙門派來的高頭大馬。官差們抬著死去的老虎走在前頭,掛了紅花的獵戶們走在后頭。從西陽鎮開始鳴鑼開道,一大群人熱熱鬧鬧開開心心去衙門領賞去了。

    走在所有獵戶之前的是金彪和秦易,這兩人身上掛著的紅綢多得都快遮住兩人的臉了。聽著喧天的鑼鼓聲,金彪很心虛,他時不時回頭看看秦易:“秦老弟,你的腳還好嗎?”

    要不是為了救他這個老骨頭,秦易也不會被老虎撈一爪子傷了腳。連帶著上一次,算起來金彪已經被秦易救了兩次了。說來慚愧,這次剿虎行動能大獲成功,離不開秦易的出謀劃策。秦易身手矯健又利落,他一個人打死的老虎比所有獵戶加起來的還要多一只。

    按理說這樣的人是當之無愧的領隊,打虎英雄實至名歸。然而秦易卻不愿意領這份功勞,甚至打馬游街他都想以腿傷為由推了。這是金彪實在過意不去,才硬拉著他上了馬,要不然這會兒秦易已經回家了。

    聽見金彪的問話,秦易搖了搖頭,過分的喧鬧讓他覺得有些不適,比起和獵戶們喝賞功酒,他更想中途找個地方溜走。

    就是眾目睽睽之下,不太好cao作啊……秦易的眉毛微微皺起,一張俊朗看著更冷了:“還好。”

    金彪不好意思道:“方才衙門的人傳了話來,怎么說呢,哎……”

    按道理說,獵戶們打死的老虎都歸個人所有,但是這次西陽鎮剿虎實在太成功,引起了上面人的注意。除了第一天打到的老虎歸個人之外,從第二天開始,所有獵殺的老虎都歸了衙門。

    老虎是稀罕玩意,從虎皮到虎骨都是極好的,誰見了不想分一杯羹?金彪嘆了一口氣:“秦老弟,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可是這也沒辦法。民不與官斗,看在他們多少出了錢的份上,那些老虎讓就讓了吧。”

    秦易頷首:“我知道,前輩不用同我解釋。”雖說大部分老虎是他獵殺的,可他也清楚,憑他個人保不住那么多虎皮,與其事后被人磋磨,不如坦率一些將后面獵殺的老虎都送出去求個清凈。退一萬步說,他這次的目標早在上山的第一天就達成了,現在已經沒什么遺憾了。

    同秦易相處幾日,金彪也大概摸清了秦易的性子,這后生哪哪都好,就是性子太冷。見秦易果真沒生氣,金彪開心地換了個話題:“對了,聽說縣令要給我們發這么大的金錠,我準備把那金錠融了做個金飯碗,你覺得怎么樣?”

    不是所有人都能拿到金錠的,只有打虎最多的秦易和作為獵戶領隊的金彪才能額外獲得。聽說一塊金錠重三兩,金彪已經開始期待了:“做個鐵飯碗,給我兒孫傳下去。萬一哪天他們吃不起飯了,還能用金飯碗討飯。”

    秦易沒忍住笑了:“用金碗討飯,很好。”其實他也想好了用那金錠做什么,不過現在他誰都不想告訴。

    見秦易笑了,金彪笑容更深:“對了秦老弟,往年的打虎英雄能破格入衙門,我想這次也不會例外。我年紀大了就不湊這個熱鬧了,我準備把這個名額讓給我家長子,若是以后你們成為了同僚,還請你多照顧照顧他啊。”

    比起金銀獎勵,金彪覺得打虎英雄最大的獎勵就在于此。能入衙門做個清閑的官兒,何必做那無論寒暑漫山遍野跑的獵戶?如果不是年紀大了,他也想進衙門混一混,聽別人喚自己一聲“官爺”。

    秦易垂眸思忖了片刻后緩聲道:“我應該不會去衙門。”

    金彪一怔:“啊?!為什么?”那可是衙門啊,多少人擠破了頭也想混進去,秦易怎么能不去?

    秦易微微一笑,垂下了眼眸不再言語。

    說話間,南安縣城已經出現在了眼前,縣令帶著他的下屬們出城迎接。杜縣令滿臉堆笑:“歡迎歡迎,你們是我們南安縣的英雄啊!”

    當杜大人看清秦易的面容時,袖中的手不自覺地僵了一下。張昂那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看在兩家人沾親帶故的份上,他有心提攜張昂,卻沒想到他沒完成自己交代的事情也就罷了,還害得本家折了一個小輩。

    不過沒關系,他特意在捕快房給秦易留了個位置,只要秦易進了捕快房,不愁他找不到機會對付他。總之文昌不能白白挨打,他這個做爺爺的一定會給孫兒討回顏面。

    心中這么惡毒地盤算著,杜大人的笑容越發燦爛:“本縣已經為諸位英雄準備好了慶功宴,走!讓我們開懷暢飲!”

    *

    喝完慶功酒,天色已經暗下來了。從南安縣到雞鳴鎮的官道上一輛牛車正在搖搖晃晃,牛車中傳出了震天的鼾聲,夜風吹過牛車的車窗,帶出了嗆人的酒味。

    趕車的是兩個衙役,他們負責將喝醉的獵戶送到他們所在的鎮上客棧中,等第二日獵戶們醒來后自行回家。眼看前方就是雞鳴鎮,右邊的衙役拿出一本冊子勾勾畫畫:“這個鎮上有兩人,一個是秦易,一個是楊胄。”

    聽見秦易的名字,左邊那人唏噓不已:“你說這秦易是不是傻啊?他竟然不愿意入衙門,天上掉下來的好事,他竟然不愿意。”

    右邊那人輕笑一聲:“可能是覺得做衙役不如做獵戶賺得多?只能說愚民不懂事啊,真入了衙門,哪一年不是躺著數錢的?你就看看我們兩,穿著這身衣裳,去哪家店吃東西給過錢了?”

    “哎,杜大人親自邀請,他竟然拒絕了,真是不給他老人家面子。也虧得他喝醉了沒看到杜大人的面色……”

    “要我說啊,這小子不去衙門也是好事,就他這個性子,用不了三天就把人都得罪光了。”

    牛車前安靜了一陣,突然間不知誰提議道:“這小子身上揣著金銀,你說……”“咱兩不如……哎嘿嘿?”

    牛車緩緩在路邊停下,兩個衙役神色貪婪地對視一眼,這黑燈瞎火的正是打劫的好時候啊。明天天一亮,秦易酒醒了也死無對證了。

    就在二人準備掀開簾子時,一只修長的手突然從簾子中伸了出來,下一刻秦易從牛車的車廂中鉆出,眼神清明地掃了兩個衙役一眼。

    那兩人面色都白了,其中一人腿一軟跪了下來:“秦獵戶,不不,秦大爺,秦大爺,請你看在小人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饒了小人這次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另一人兩股戰戰聲音哆嗦:“別,別怕,他他他,沒有證證證證據……”

    草叢中突然躥出了一條大黑狗,幽靈似地蹭了兩人一下,兩人大叫一聲抱成一團。

    黑狗抬起后腿對著牛車轱轆灑了一泡尿,翻了個白眼兒給這兩人:瞧瞧你們這熊樣,做壞事都不會做,還是讓你黑哥教你兩手吧~

    等戰戰兢兢的兩個衙役分開時,官道上早已不見了一人一狗的身影。

    夜色深沉,秦家院門口的燈籠中散發著昏黃的光線。這是簡嘉特意為秦易亮的燈籠,秦易不在家的日子里,每天晚上她都會在院門外掛上一盞燈。

    一門之隔的院內,晾曬場旁邊的小木屋中點著三支蠟燭,蠟燭的光透出紗門紗窗,照亮了小半個院落。

    小屋北邊的桌上,秦朗正和他的兩個師兄玩飛行棋。自從在秦家住過一晚后,只要條件允許,范成章和蕭子初就會往秦家跑,秦家除了有好吃的之外,還有很多他們沒見過的好玩的。就比如眼前的飛行棋,就讓他們沉迷其中玩得無法自拔。

    簡嘉自制的飛行棋是改良過的,只見一尺見方的“棋盤”上畫著蜿蜒的格子,每個格子里都寫著小小的提示。或是“原地跳五下”,或是“背詩一首”,或是“獎勵兩文”……

    飛行棋的玩法也簡單,只要投擲骰子,按照骰子上的點數cao控著屬于自己的棋子前行對應的步數就行。棋子落下后,無論是獎勵還是懲罰,三個孩子都玩得格外帶勁。

    聽見歡笑的聲音,簡嘉唇角上翹。哼,這么幼稚的游戲她當然不喜歡玩,但是看著別人玩真有趣。

    簡嘉手中握著畫本子正坐在秋千上晃晃悠悠,偶爾還會摸個水果塞到嘴里。這幾日她將市面上的畫本子暢銷的畫本子翻了個遍,腦子里已經構思出她的第一本小說的名字了《穿越之我在大景寫小說》。

    聽見屋外的狗叫聲時,簡嘉放下了手中的畫本子,她看向小屋中玩瘋了的三個小朋友:“噓,你們有沒有聽見狗叫聲?”

    歡笑的孩童停下了動作,這時就聽更加清晰的狗叫聲由遠及近,秦朗雙眼猛地亮了:“將軍!jiejie,是將軍的聲音!兄長回來了!”

    在山道上行走了大半個時辰,秦易受傷的腳踝脹痛不已,不過想到即將到家,這點疼痛也不是那般難以忍受了。這時就見眼前出現了晃動的光團,簡嘉正提著燈籠沿著山道走來,她一邊走一邊張望著前路:“秦易,秦易,你到哪里啦?看得到腳下的路嗎?我來接你啦!”

    路邊的飛蟲受到亮光的指引,向著燈籠飛撲而來。簡嘉被突然撞上來的大蟈蟈嚇得一哆嗦,聲音也跟著顫抖了起來:“我,我來接你啦!秦易,你到哪里啦!”

    都怪大黑,一回家只顧著撒嬌和摁著刺客舔,它都沒回頭看一眼自己這個要離開家門的主人。離開家門走了幾丈之后,簡嘉心里就開始打鼓了。四周黑洞洞,還有各種奇怪的蟲鳴獸叫聲。也不知道秦易現在走到了哪里,還有多久才能到家。

    簡嘉試圖看向前方的山道,可是從亮出往暗處看,什么都看不到。

    明明怕得厲害,還在強裝鎮定。秦易看著簡嘉害怕的眼神和緊張的表情,唇角上挑的同時,心跳也跟著加快了起來。傷痛的腳在踏入燭光照亮的山路時,竟然神奇的不痛了,秦易眼神溫柔地看著簡嘉的眉眼,接過了她手中的燈籠。

    “嘉兒不怕,我回來了。”

    作者有話說:

    這章里面有本書男二哦,猜猜是誰?

    第55章 第五十五章

    ◎秋游◎

    山上不比家里, 為了追蹤猛虎爬上爬下不說,摸爬滾打在所難免。秦易一身污臟,痛痛快快洗了個澡之后, 才覺得整個人舒坦了下來。

    等秦易梳洗完畢走出房間時,就見廚房中亮著燈,中藥淡淡的苦澀味彌漫在空氣中。簡嘉正在廚房中忙碌著, 她一邊揭開鍋蓋用笊籬輕推浮在湯面上的餛飩, 一邊還要忙著看泥爐上正在燉煮的中藥。

    燭光在她的身上披上了一層橘黃色的珠光, 鍋中蒸騰出的白色水汽圍繞著她, 那一瞬秦易覺得簡嘉美得就像是年畫上的仙女。

    大海碗中裝了滿滿一碗白胖的餛飩,隔著薄薄的餛飩皮, 能隱約看見青白色的餡兒。攪一攪碗底,被熱湯融化了的豬油浮出水面, 浸得餛飩皮子油光發亮。秦易端坐在餐桌旁,cao起筷子撈起一只餛飩, 吹了吹熱氣后一口咬了下去。

    簡嘉撐著下巴坐在秦易身側, 眉眼彎彎道:“味道如何?今天下午才包的哦,用的是最嫩的小芹菜,晚上朗兒他們吃了好多。”秦朗他們很喜歡吃面食,包子餛飩面條之類的,只要做好了他們嘩啦啦能吃半鍋。簡嘉也省了煎炸烹煮的環節,只要有空就做一些餛飩水餃之類的放著。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大景沒有電力, 家中沒有冰箱,做好的東西得懸吊在水井中保鮮。

    秦易大口吃著餛飩, 點了點頭:“好吃。”從雞鳴鎮上走回來, 他正好饑腸轆轆, 此時來上一碗餛飩,腸胃說不出的熨帖。

    看秦易吃了幾只餛飩之后,簡嘉猛地一拍腦袋:“哎呀,我給忘記了!”說著她快步走到了西廂房里,沒一會兒就拎著一把蒼翠的柏樹枝回來了。柏樹枝輕輕在秦易的肩頸部位掃著,簡嘉尷尬道:“二叔特意交代了,說是在你進門之前用柏樹枝掃掃身體,去去煞氣和晦氣。”

    上山打虎是一件非常兇險的事,更何況秦易還帶了傷回來,用二叔的說法就是,沾了血煞。可秦易進門那會兒,簡嘉將這事給忘光了,這會兒才想起來,她不好意思地在秦易的后背上多掃了兩下,嘴里念叨著:“先掃掃背脊,一會兒吃完餛飩再站起來給你掃掃。”

    見秦易要放下手中的碗筷,簡嘉連忙摁住了他:“沒事沒事,你先吃完再說。”反正都已經遲了,再晚一會兒又能如何?

    秦易確實沒起身,而是在胸口的位置摸索了一下,掏出了一張折疊的銀票遞給了簡嘉:“這次打虎的賞金。”

    簡嘉眉開眼笑地接過銀票:“讓我康康~有多少小錢錢。哇,一百兩!這么多呀!秦易,你發財了呀!”

    看見簡嘉的笑容,秦易臉上也不自覺地帶上了笑:“猛虎下山的第二日,官府改了規矩,要不然銀錢還要多。”上山當日,他就獵殺了六頭虎,四大五小,就已經有七十兩銀子了。從第二天開始,再獵殺到的老虎,就不屬于他個人了,而是屬于獵戶團隊。剿虎行動結束之后,上山的獵戶們論功行賞,秦易分得的銀錢是所有獵戶中最多的那個,也只有三十兩銀子。

    簡嘉將銀票遞給了秦易,笑道:“恭喜秦獵戶暴富~快收起來吧。”

    秦易頭也沒抬,隨意道:“給你的,你收著吧。”

    簡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