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表妹 第6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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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卿柏沒瞞著她:“有。” 這個回答在虞姝挽意料之內,順著往下問:“那為何要你去冒險?” 林卿柏:“三殿下那里的人大多數都在太子面前露過面,只有我沒有。” 虞姝挽垂下眼睫,“以后還會有危險嗎?” 林卿柏:“不知道。” 虞姝挽:“若是你暴露了身份,可會引來危險?” 這種事是肯定的,林卿柏知道騙不了她,就應下了。 虞姝挽覺得呼吸有些困難,每個回答都在意料之內,但都不是她想聽的。 事到如今,林卿柏怎么可能看不出她的擔憂,主動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手。 “只是可能罷了,上京里沒人敢鬧事。” 雖這么說,但虞姝挽還是沒放寬心。 林卿柏:“最多受點傷而已。” 不會丟了命。 這一點他還是很肯定的。 虞姝挽心不在焉的應了聲。 二人才用了膳,分開還沒多久,林夫人等人就回來了。 前幾日下雪的時候,林府的馬車剛出城門,完全能返回來,但林老爺著急給林復繁改名字,怕這名字真的會影響到孩子身體,就迎著雪去了寺廟。 先前走的時候,馬車里就備了爐子炭火和許多厚絨毯子,就怕路上冷了,更怕林復繁受涼,一路上都小心照顧著。 虞姝挽跑到門前去迎接,跟林嫣嫣抱了一下。 姊妹倆小聲論事,虞姝挽這才知道林復繁改了名字。 林老爺在寺廟給小兒子求了個名字。 新名字叫林赴凡。 跟上個名字同音,那名字用了那么久,忽然換掉會讓所有人不習慣,就取了這個同音不同字的名。 赴意為奔赴。 凡意為平凡。 林老爺不奢望林赴凡過得有多富貴,只希望兒子能夠平凡的過完一生,不用出挑,也不要跟之前那般病弱,只要他普通、平凡就夠了。 虞姝挽覺得這名字還挺好聽的。 不知是不是真跟名字有關系,林赴凡自從改了名字,精神氣好多了,折騰了這么一路,雖遠不如常人,但是氣色比去之前好得多。 陳姨娘是親眼瞧著林赴凡一日比一日精神,臉上的笑就沒收起來過。 陳姨娘還記得林嫣嫣那日的話,這次回來后專門把虞姝挽喊了過來,好好道了謝,還送給她一串佛珠子。 “我身上沒什么好東西,這是我前些年在一位大師那里求來的,你且收著,可別拒絕我。” 虞姝挽遲疑許久才收下。 若她推脫著不收,陳姨娘會著急。 其實她想說當時只是隨口提了一嘴,幾日過去,林赴凡改了名字氣色也變好了,但這只是這幾日發生的事,誰知道后面會如何。 虞姝挽知道這些話不適合說出口,就忍住了,她雖收了佛珠,卻覺得燙手,想還回去又沒合適的理由。 萬一林赴凡的身體跟名字一點關系都沒有,她就有些左右不是人了。 虞姝挽又不能說想回到那天收回這種話,如果林赴凡真因為一個名字而改變一生自然是好事。 總之這種事全是矛盾,理不清。 況且大家都信這些。 夜里,大家都坐在一起用膳。 虞姝挽有些冷,小口喝著酒暖身子。 她這次有分寸,飲了兩杯就不再碰,安靜坐在一旁聽長輩們說話。 林赴凡也坐在其中,瞧著就是比之前好多了,吃飯的胃口都跟著變好,許是精神不錯,話變多了些。 這次沒人提前離開,虞姝挽待到最后跟柳曇一起走的。 她挎著柳曇的胳膊,一直貼在一起,這樣走很有安全感。 林卿柏走在所有人后頭,眼神落在虞姝挽身上。 虞姝挽夜里黏人,這點他是知道的,但他們在一起的時候,最多就是牽著手,挨得近一些,虞姝挽可從未這般纏過他。 不,有一次纏了。 是初次見虞姝挽醉酒的那日,當真是黏人,走一步路都緊緊貼著,生怕把她留下了。 林卿柏無聲彎唇,眼底愉悅可見。 若以后都能這般黏人就好了。 虞姝挽回到園子困得不行,跟柳曇說了聲就想回去。 柳曇拉住她:“娘想跟你說些話。” 虞姝挽忍著困意,一起去了柳曇屋里。 “娘,您要說什么啊?” 柳曇讓其他人出去,等房門關上了才開口:“這幾日在府里如何?” 這是在問她跟林卿柏單獨在府上相處的如何。 虞姝挽一下子就精神了,笑道:“能如何啊,還是那樣啊。” 她刻意隱瞞,又垂著眼。 柳曇懷疑看著她:“你抬頭看我。” 虞姝挽自知躲不過,抬頭看她。 幸好早就猜到了會這么問,所以前兩日就在試著用什么表情來面對,專門對著銅鏡練習。 練了兩日,還真把柳曇給蒙過去了。 柳曇:“我倒不是怕你們怎么樣,只是擔心這兩年里會有什么變故,到時走不到一起可就壞了。” 柳曇總說兩年一眨眼就過去了,但兩年間能發生許多事,誰知道都會經歷些什么。 虞姝挽:“我跟表哥心意相通,不會有變故。” “聽你這么說我就放心了。” 柳曇擔心這么多,是見過些類似的事,都說男人不成家就不收心,這訂親又不是成親,不還是不收心。 看虞姝挽這般篤定,就沒讓自己多想。 柳曇好些日子沒跟她好好說話,這次把她留下說到很晚。 虞姝挽困得一直打哈欠,回到臥房被窩都沒暖熱就睡著了。 雪化的差不多了,林家人都在府里,林卿柏這幾日都會出門辦事,好在夜夜回來睡,身上也未見什么傷。 下過雪后冷得沒法出門,虞姝挽犯懶了,夜里沒找過林卿柏,白日里又很少見到他,雖住得近,卻偶爾才能見一面。 日子過得飛快,后面的虞府修繕好了,柳曇找人算了個搬家的好日子,就在林嫣嫣及笄的前幾日。 到了那日,柳曇跟虞姝挽幫著往虞府搬東西,一同幫忙的還有許多下人。 自府邸修繕好的那日起,柳曇就去買了些人,那些人直接就留在虞府做活。 她們忙著搬東西,林夫人跟陳姨娘為林嫣嫣的及笄禮cao心,商量著都請誰來,又邀誰來做這個正賓。 虞姝挽這幾天忙得暈頭轉向,她們雖未在林府住太久,但衣裳什么的可不少,好在人多,搬起來容易些。 主要讓虞姝挽忙的還是鋪子里的事,近幾日又有家租出去的鋪子快到了日子,先前租鋪子的人沒過來說續租的事兒,虞姝挽就想著把那鋪子騰出來開個蜜餞鋪子。 她對這些感興趣,原先就會做一些,為了開鋪子,還專門找了位有手藝的老人跟著學。 又要學做蜜餞,又要去糕尚齋忙活,好不容易擠出來的閑空兒就去那家正在修繕的空鋪子看看。 柳曇勸她歇一歇,不想看她這么累。 虞姝挽嘴上答應,第二日還是那么忙,她只在林嫣嫣及笄禮那日小歇了一下,歇過后又時常待在鋪子里。 她是累了些,但越干越有勁,看著生意一點點擴大,難得有了滿足感。 林卿柏整日忙得早出晚歸見不著人。 虞姝挽同樣如此。 二人這般忙活,倒讓林夫人和柳曇愁上了。 一是怕他們忙壞了身子,二是怕時常見不著面,耽誤了感情怎么辦。 她們只看到虞姝挽跟林卿柏忙,卻未曾看到兩人見面的時候。 臘月里冷得刺骨,風刮得臉生疼。 即便這樣,虞姝挽還是會在夜里跟林卿柏偷偷見面。 前陣子最忙的時候,她太累了,夜里不愿出去見人,偶爾才能見一面。 現在偶爾也見不著,白天真的太忙了,夜里再不見面就沒機會見了。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挨凍也要在深夜會面。 林卿柏每夜都偷偷從林府的后門出來,再翻進虞府的院墻,路都走熟了。 夜里見面不做什么,頂多牽個小手,說點對方樂意聽的話,再親密的就沒了。 虞姝挽總開玩笑說這般行為像個賊一樣。 明明在自己府上,又要小心翼翼又要偷偷摸摸,避著所有人偷偷會面,其他人都以為他們好一陣子沒見過了。 說實話,有點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