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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次日落 第82節

    陳序洲將零食袋子收起來,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所以你騙了我,說你不舒服,但自己一個人去吃了泡面還跑來靈巖山看星星?為什么不和我實話實說?”

    “那時候我就想一個人靜一靜。”溫聽瀾將巧克力的糖紙剝開,她之前會等到陳序洲來找自己“秋后算賬”,于是將手里已經剝好的巧克力遞到他嘴邊,有些溜須拍馬,“啊——給你吃。”

    陳序洲其實不太愛吃這么甜的東西,板著臉沒低頭沒張嘴:“現在還想一個人嗎?”

    溫聽瀾識相地搖頭:“現在想和你在一塊兒。”

    說完,陳序洲低頭把那塊巧克力卷入口中。

    那是那么一瞬間,他嘆了一口氣,人還是那個人,但溫聽瀾覺得他和剛才又不同了,算賬的嚴肅感消失殆盡。他抬手,用手背輕輕蹭了蹭溫聽瀾的臉頰,她皮膚白,稍微一點紅就能清清楚楚地看見。

    “阿姨打你了?”陳序洲說著,突然意識到什么挪開了手,怕弄疼她。

    溫聽瀾:“不痛了。”

    陳序洲輕輕碰著泛紅的指痕邊緣,語氣心疼無奈又帶著些許怒意:“她怎么可以這么對你。”

    溫聽瀾借著車頂的閱讀燈望著坐在駕駛位上的人,這一刻一個念頭在溫聽瀾腦袋里產生,她只有他了。

    “沒事。”溫聽瀾努力扯出一抹笑容想讓自己看起來真的如她所說那樣。

    這句“沒事”不是和梁芳的和解,只是用來說給陳序洲聽得而已。

    “不想回去吧?想去哪里?”陳序洲準備好了今天當個司機。

    溫聽瀾完全不想回去看見梁芳,甚至現在想到梁芳她都覺得全身難受。可她能去哪里呢?

    陳序洲也不催她,更不著急。他手搭在方向盤上,余光瞥見前擋外的天空,靈光一閃。

    他帶她去了濱城。

    開車不過四十分鐘就到了。

    高三的時候兩個人來過一次,那時候陳序洲因為宋嫻藝在靈巖山受傷的事情而不在狀態郁郁寡歡。

    陳序洲將車停在靠近沙灘的地方,在海邊納涼的人不少,探照的大燈在沙灘上立了起來,和高三那次來已經完全不一樣了。幾個看上去還在念書的男生在沙灘上打著排球,老人們已經拿著板凳起身朝家走去到了他們睡覺的時候了。不少小孩和女生在岸邊玩水,不放心而盯梢的家長卻沒有那么多。

    濱城的小孩從小就在海邊長大,游泳不在話下。

    溫聽瀾下車,仰頭看著天空。

    起風的夜里從風來的方向飄來了云,看來是看不到流星雨了。

    溫聽瀾指著云:“還好我們從靈巖山下來了,云這么多估計都看不到什么流星雨了。”

    陳序洲將車門關上,順著溫聽瀾指的方向抬頭:“那帶你看個不一樣。”

    說著他打開后備箱,不知道在翻找什么,隨手神秘兮兮地將一個東西藏在了口袋里。

    兩個人脫了鞋,走到了沙灘上。

    踩過細軟的砂礫,兩個人朝著海邊走去,涼涼的海水帶著白色的浪花擦過自己的腳背。

    不遠處戴著游泳圈的小孩腳打著浪從他們面前游過去,再朝遠一點的地方看過去,還有帶著沖浪板在沖浪的人。

    陳序洲朝著海走去,海水淹沒過他的膝蓋,他還沒有停下腳步,溫聽瀾還沒有意識到他要做什么,他已經走到海水淹沒到他腰部的位置了。他這才轉過身,看向溫聽瀾,沒有開口讓她過來,但就那么看著他。

    從他淺色的眼眸里產生的視線也像是一種引導。

    溫聽瀾一腳深一腳淺地走到和他并肩的位置,陳序洲伸出一只手,溫聽瀾沒有猶豫地也伸出了自己的手。

    陳序洲一只手伸進口袋里:“數到三屏住呼吸。一……二……三——”

    溫聽瀾深吸了一口氣,然后蹲下身,海水在一瞬間漫過自己的胸口、然后是脖子,最后她感覺耳邊一瞬間安靜地只有水聲。

    睜開眼,陳序洲已經從口袋里拿出了他在汽車后備箱里找出來的東西。

    一個類似乎手電筒一樣的東西,打開開關的那一刻,仿佛整個宇宙墜落入大海,海水是天穹,金色的光在陳序洲手里炸開,他好像摘了一顆顆星星在手里。

    肺部的氧氣被徹底消耗完了,溫聽瀾感覺到了拉著自己胳膊的手傳來了一股力量,她站起身,海水從頭頂褪去,她抹了一把臉,開始大口喘息。

    燈還在陳序洲手里,陳序洲注意到了她的目光,晃了晃手里的燈:“還看嗎?”

    很傻,但深吸一口氣,然后潛水卻意外地讓人能夠放松下來。

    溫聽瀾這一刻已經將先前的那些糟心事忘記了,只好奇他從哪來學來的這招。

    雖然覺得很傻,但溫聽瀾卻喜歡自己在海水中睜眼看見的那一幕。

    那一刻的四周是昏暗安靜的。

    他們之前離得很近,中間僅僅隔了他手里的那盞小燈,海水減弱了光線,但她還是看見了陳序洲,在昏暗里的他和他手里的光。

    泰戈爾在園丁集里寫到:我的心是曠野的鳥,在你的眼睛里找到了它的天空。

    這一刻,溫聽瀾想她的天空找到了專屬于她的星星。

    深海中的星星,陳序洲手掌心里的星星。

    屏住呼吸,蹲下,然后起立大口呼吸……再屏住呼吸,蹲下,起立大口呼吸。反反復復好幾次后,溫聽瀾終于玩夠了。

    帕斯捷爾納克的星星在偏僻的宇宙里哈哈大笑,溫聽瀾這一刻也笑了出來。

    全身都濕透了,夜里風一吹還覺得有些冷。

    溫聽瀾笑著笑著,打了個噴嚏。陳序洲的警報立馬拉響了,收起了燈,不準溫聽瀾再玩了。

    兩個人朝著岸上走過去,周茵給陳序洲準備的袋子里有一條毯子,他拿出來披在了溫聽瀾身上,手掐著她的腰將她一把抱到了引擎蓋上坐著,抬手脫掉了自己身上的短袖。

    手托起她的腳,用自己的短袖將她腳上的砂礫擦干凈。

    “有句話不是說天越黑,星星越亮嗎?”陳序洲認真地幫她擦著腳,“以后會好起來的。”

    這些類似于雞湯的話他沒有在靈巖山上告訴給那時候處在情緒崩潰中的溫聽瀾,而是帶她發泄完之后的這時候才說。

    他把燈放在溫聽瀾手里:“星星給你。”

    作者有話說:

    后媽發言:不準甜了,我要虐了。

    ——

    “我的心是曠野的鳥,在你的眼睛里找到了它的天空。”泰戈爾《園丁集》

    帕斯捷爾納克《詩的定義》:星星應該哈哈大笑,反正宇宙是個偏僻的地方。

    第51章 第 51 章

    ◎欺騙◎

    這個夏天溫聽瀾過得很慘, 她盡可能每天都等到梁芳睡覺了才回家,又在梁芳起床上班之前出門。

    輔導班的兼職做到了八月的最后一天,溫聽瀾沒等系里開學就回了學校。

    在溫逸辰的堅持中他還是如愿去念了他報名的那所專科學校, 開學前梁芳還是歡歡喜喜地給溫逸辰準備著開學的東西,溫聽瀾挨的那一巴掌好像成了不存在的一件事。

    剛開學,學生會事情也多。

    學生會納新之后, 溫聽瀾這群大四的學生也進行了換屆。可一旦忙過了納新和換屆的事情后,溫聽瀾也輕松了下來,這學期課不多, 她找了個給系里一個教授親戚家的孩子補課的兼職。

    陳序洲也把救助站的工作交接好了, 但他比以前還忙。

    忙著各種考試考證,課也沒少。溫聽瀾和他的約會地點變成了學校圖書館、食堂和cao場。

    國慶放假前的最后一天學校忙著軍訓閱兵, 今年溫聽瀾還是不回去,原本陳序洲準備在學校里陪她, 可他爺爺要過大壽, 他必須得回去。

    雇主家里對學習看得緊, 聽說溫聽瀾國慶不回去,加了錢請她務必過來幫忙輔導一下功課。

    溫聽瀾粗略算了一下, 假期七天賺得可能比她暑假半個月都多。

    溫聽瀾以全科九十分和學生會活動出勤的加分項,評上了一等獎學金。這筆獎學金也在國慶前發了下來,溫聽瀾看著銀行卡里的余額,突然覺得很安心。

    獨樂樂不如眾樂樂。

    中午買飯的時候, 溫聽瀾給陳序洲發了消息。

    【溫聽瀾】:我發獎學金了。

    陳序洲那邊的壽宴也剛開桌。

    他先是發了張餐桌的照片, 然后又發了條信息過來。

    【陳序洲】:開心嗎?

    那還用說。

    【溫聽瀾】:那當然, 誰看見錢會不開心。

    【溫聽瀾】:等你回來請你吃飯。

    沒一會兒, 溫聽瀾收到了一個微信的紅包。

    【陳序洲】:好。

    【溫聽瀾】:我說我請你吃, 不是讓你請我吃。

    這次消息回得不快, 溫聽瀾一邊吃飯一邊刷著手機,國慶假期導致朋友圈旅游濃度過高。全世界的人好像都跑到了旅游景點里,溫聽瀾隨手滑動了兩下便刷到了梁芳的朋友圈動態。

    她隨手拍了一張溫建波背影照,配文是:去看兒子啦。

    文字后面跟著好幾個咧嘴大笑的表情。

    溫逸辰去念書的學校離家不算近,今年國慶也沒有回去,他第一次離家這么遠這么久,只覺得自由所以不肯回去。

    溫聽瀾在首府念了四年書,他們從來沒有那么多的關心,更別說來首府看她了。

    像是故意刺激梁芳,溫聽瀾給這條動態點了個贊,妄圖用來這個互動來膈應梁芳。

    經歷這種偏心多了,溫聽瀾能泰然處之,但心頭還是避免不了覺得鈍痛。在難過即將像慢性傳染似的大規模荼毒時,溫聽瀾看見陳序洲的名字在屏幕最上方,他好像成為了一個可以遙控自己情緒的開關。

    【陳序洲】:剛剛幫我奶奶弄手機去了。

    溫聽瀾正準備打字回他,覺得手機一卡,幾秒后界面跳轉到來電顯示。

    溫聽瀾放下筷子拿著手機走到陽臺上,宿舍里室友都沒有回去,溫聽瀾走到陽臺上伸手去拉移門,武菱心領神會:“男朋友?”

    不用溫聽瀾回答,武菱看見她聽到問題后藏不住的笑意就知道是誰打電話來了。

    “喂。”電話那頭不算安靜,陳序洲的聲音混在一頓交談聲中,然后是包廂門開關的聲音,接著他那頭安靜下來了,“吃飯了嗎?”

    “吃了。”溫聽瀾回,“你干嘛給我發紅包,我說我請你吃飯,不是喊你請我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