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閨色有毒 第155節

    第二天,她帶著影韻和白芍去了太子府,在太子府待了半日,并且還在太子府用了午膳。

    第三日,她以自己之名邀請了十來名官家小姐,共同去獄中看望據說已經神志不清的魏清漾。

    當然,她邀請的這些官家小姐,其背后家族都是擁躉太子司空恒易的,有她和太子妃莊靈濡前頭,這些官家小姐啟有不響應的?

    當數十人浩浩蕩蕩地抵達獄中時,那場面,把獄卒們都整得不知所措。

    說趕吧,這一個個要身份有身份、要背景有背景,誰敢一下子得罪朝中那么多官員?

    可任她們探監吧,一個個都跟天仙下凡似的,嬌氣又貴氣,這陰暗晦氣的大牢哪是她們能待的?

    景玓領頭,對獄卒們說道,“我們都是與前淮王妃一同長大的好閨蜜,聽聞她近來神志失常,我們這些姐妹擔心不已,故而特意前來探望。我們也知道前淮王妃現在是戴罪之身,可是作為一同長大的好姐妹,我們又豈會因此嫌棄?何況前淮王妃神志失常,我們這些做姐妹的來陪陪她,說不定還能幫她找回意識呢!”

    她左一個前淮王妃,右一個前淮王妃,怎么聽怎么別扭。

    可她滿身溫柔,言語體貼,句句都充滿了對魏清漾的關心,讓人又不得不為她們的真情實意感動。

    獄卒們也沒撤,最后干脆由了她們去。

    丞相府里。

    自帝王頒下清查蠱師的敕令后,魏金淼便有些慌了。

    他知道是夏炎靂的‘功勞’。

    他也不怕丁兆被人發現,大不了讓丁兆隱藏一段時日,等風頭過了再出現。

    真正讓他惴惴不安的是,他擔心夏炎靂和景玓這次去沂豐城拿捏住了他的把柄!

    “相爺,您別擔心,鈺王他們只敢將陸子斌中蠱一事上奏,說明他們手中并沒有對您不利的證據。若他們有證據,皇上早就向您問罪了。”夏侯氏知道他在擔心什么,極力安慰道。

    “真是可惡!我籌謀了這么多年,就如此被他們破壞,你叫我如何忍得下這口氣?”魏金淼恨得牙癢癢。

    “相爺,他們越是如此壞事,您更要沉住氣才行。俗話說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您隱忍了這么多年,再多忍一段時日又何妨?”

    “哼!”魏金淼胸口起伏著,粗氣不停地從鼻孔出來。

    “相爺!夫人!”門外突然傳來老管家驚呼的聲音。

    夏侯氏冷著臉去開門,斥道,“一驚一乍的,出何事了?”

    老管家喘著氣稟道,“相爺、夫人,太子妃和鈺王妃帶著京城諸多貴女前去大牢,說是探望大小姐!”

    聞言,魏金淼氣得雙目猛突。

    夏侯氏更是直接罵道,“那兩個該死的賤人,漾兒已經讓她們害得如此慘,她們竟還不放過漾兒!她們如此得寸進尺,真當我們丞相府是死人嗎?”

    ……

    另一頭,大牢里。

    因為魏清漾突然間得了瘋病,避免她傷人和自殘,不得不將她單獨綁在一間密室中。

    魏金淼有進宮向女兒求情,想讓司空擎開恩,放女兒提前出獄。

    但司空擎以‘君無戲言’為由駁了他的求情,只恩準他可以為魏清漾尋醫,以及他們可以派人去牢中照顧魏清漾。

    反正就是一句話,魏清漾的牢獄之刑必須服滿為止。

    面對莊靈濡和景玓的到來,照顧魏清漾的老婆子被她們嚇得不行。

    一群貴女帶著各自的丫鬟,幾十號人把密室擠得滿滿當當,而且她們圍著魏清漾,七嘴八舌的議論著,就跟大戲院看猴似的。

    景玓滿眼憐憫,高聲嘆道,“這前淮王妃怎么變成這幅模樣了?不人不鬼的,可真叫人心疼啊!”

    “是??!以前高貴無比的淮王妃,今日這般狼狽,真是可惜了??!”一名貴女高聲附和。

    而此時的魏清漾雖然是清醒的,但是神色完全不是正常人才有的。盯著滿屋子的人影,她非但沒有害怕,還咧著嘴‘嘻嘻’傻笑,“這么多美人,我全部要給王爺留著,王爺一定會夸我的!”

    盡管大家都看得出來她瘋傻了,可是聽到她的話,在場的女子還是不約而同的露出震驚的表情。

    要知道,魏清漾就是因為坑害了侯府兩位庶女才被皇上發落入大獄的!

    而她入獄后非但不知悔改,連神志失常了都不忘為自己的夫君進獻女人……

    這到底有多壞才能做到如此?

    景玓上前,撫了撫魏清漾的心口,好聲好語地道,“前淮王妃,這種話你怎敢再說呢?快別亂說話了啊,免得罪行再加重!”

    照顧魏清漾的老婆子在一旁直接猛掉冷汗。

    要不是她們把魏清漾圍得水泄不通,她真想過去把魏清漾的嘴巴給堵住,免得她亂說話繼續給丞相府丟人。

    “讓開!讓開!”門外突然傳來厲喝聲。

    第140章 你已經把丞相夫人氣個半死了

    來人氣勢很兇,眾小姐和丫鬟紛紛朝門外看去,就見幾名帶刀侍衛護著丞相夫人夏侯氏站在門外。

    莊靈濡瞧瞧地拉了拉景玓的衣袖。

    景玓拍了拍她的手背,示意她別慌,然后她朝從人群中擠出去,很是溫柔地與夏侯氏打招呼,“丞相夫人,我們還尋思著要不要去請你呢,沒想到你這么快就來了!快快,里面請!”

    夏侯氏臉色難看得不行。

    她帶人擅自跑來打擾她女兒,虛情假意不說,還把這大牢當成了她的鈺王府!

    但理智也告訴她,當著太子妃和如此多貴女的面,她今日再火大都的忍住,絕對不能讓她們看了笑話去!

    “聽說太子妃和鈺王妃前來,不知所謂何事?這大牢陰暗晦氣,可別污了太子妃、鈺王妃以及眾小姐們金貴的身子,不然我們罪過可就大了!”她硬擠出一絲笑掃過屋中眾多鮮艷奪目的身影。

    眾小姐們誰都沒應她的話,撇開一絲小心思不說,僅是太子妃和鈺王妃在她們面前,她們也不敢去搶這風頭。

    而莊靈濡是出了名的溫婉柔弱,哪里能跟氣勢凌人的丞相夫人懟話?

    不過,這些都不是她們該擔心的。因為景玓今日邀她們來,就是純粹的讓她們當觀眾,好比新店開張,請她們來捧個人氣的。

    “丞相夫人,你這樣說也太見外了!”她佯裝不滿地嗔道,“大家都是混一個圈子的,有什么聚會都少不得見面。何況我們和前淮王妃打小一塊長大,不說手帕之情,那也是知根知底的朋友,聽說前淮王妃犯了病,我們前來慰問和關心也是應該的。丞相夫人,你瞧瞧,今日來了這么多人,可見前淮王妃人緣是多么的好,看著前淮王妃那神志失常的樣子,你都不知道大家有多心疼。”

    夏侯氏險些內傷噴她一臉惡血!

    她們分明就是來看她女兒笑話的!

    特別是她一嘴一個‘前淮王妃’,更是明目張膽地羞辱她女兒!

    偏偏,景玓今日綠茶精附身,還是攜帶了鶴頂紅的綠茶精,句句往她心口灌毒,“不過話說回來,丞相夫人,前淮王妃的病情實在不容樂觀?。∥覀冞@么多人到她跟前,她非但不認識我們,還口口聲聲說要把我們送給淮王,說這樣做淮王會更加寵愛她!丞相夫人,我說點不好聽的,你可別生氣哦,像前淮王妃這種情況,你們得趕緊找人為她醫治,她的這些瘋言瘋語,我們可以大度不予以計較,可這些話要是傳出去,那真是怪難聽的。大家都是人,都只有一張臉,咱得省著點丟,你說是不?”

    她最后的話一出,屋子里的小姐和丫鬟們都沒憋住笑聲。

    好一個只有一張臉要省著點丟……

    “你……你……”夏侯氏抬手怒指著景玓,可張嘴又罵不出一句話。

    “丞相夫人,我都說了,我這些話不好聽,你可千萬別生氣!”景玓趕緊賠罪,而且還抬手給自己嘴巴呼了一下,自責地道,“瞧我這張嘴哦,真是欠抽!丞相夫人,我這人就是個直腸子,說話不會拐彎,想到什么就說什么,但我絕對沒有惡意,你可千萬別往心里去。再說了,我這也是為了前淮王妃著想,我也希望她能早日好起來?!?/br>
    她不但賠罪的語氣誠懇十足,甚至還真的給了自己一巴掌,雖然這巴掌不重,可是仍舊叫在場的人看傻了眼,也叫夏侯氏更是氣到說不出話來。

    像她們這樣身份的人,臉面是何等的重要,何況還是當眾打自己,這簡直是卑微到了極點……

    普通人如此那還好說,可這位是堂堂的鈺王妃?。?/br>
    鈺王是什么人,在場的人誰會不清楚?

    那可是皇帝的寵臣!

    比皇子還受偏愛的人物!

    堂堂的鈺王妃卑微到如此地步,別說她沒有做錯事,就算真做錯了什么,那也不是任何人說打就能打的!

    可誰能知道,站在她們面前的這位看起來溫柔昳麗的鈺王妃就是這么一個狠人……

    別說打自己,曾經對付三公主司空恒雅時,她連自己都捅!

    瞧著夏侯氏一臉鐵青又拿她無可奈何的樣子,景玓心下別提多爽了。

    可這僅僅只是開始……

    抽了自己后,她討好地上前攙住夏侯氏,“丞相夫人,你別生氣,都怪我嘴巴太笨不會說話,以后我不提前淮王妃的瘋病了?!?/br>
    夏侯氏瞪著她的雙手,恨不得將她甩開。

    可不等她行動,景玓的臉龐突然向她后腦微側,做出一副不敢直視她的姿態。借著這姿勢,景玓壓低了嗓音快速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

    旁人聽沒聽清楚景玓的話夏侯氏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的肺快要炸了,從一開始來這里就隱忍的怒火再也壓制不住,于是狠狠抬手將景玓甩了出去——

    “啊!”景玓驚呼著跌坐在地。

    “景玓,你這個賤人,害得我漾兒失去淮王妃之位還不夠,你還給她下毒讓她瘋傻,我要殺了你給我漾兒報仇!”夏侯氏如潑婦般厲聲罵完,緊接著就朝丞相府的侍衛下令,“來啊,給我打!打到她拿出解藥為止!”

    在她們說話的功夫,已有不少人從屋里出來,此時里里外外的貴女和各自的丫鬟們看著夏侯氏如此暴戾兇悍的模樣,都被狠狠地嚇住了。

    莊靈濡從屋里跑出來,緊張不已地將景玓扶起來,然后惱怒地瞪著夏侯氏,“丞相夫人,你未免太囂張、太過分了!”

    夏侯氏的理智完全被仇恨占據,見莊靈濡加入,非但沒冷靜,反而仇恨的氣焰升騰到了頂點,指著莊靈濡和景玓一塊怒罵,“我女兒就是被你們害的,你有什么臉在此說話?”

    莊靈濡柔弱歸柔弱,但也不甘心被她如此指罵,“你女兒為了討好淮王,坑害侯府兩名庶女,這是事實!明明是她德性有虧,不配為皇子妃,所以皇上才褫奪了她淮王妃之位!你如今顛倒黑白,把你女兒卑劣的行徑怪罪到我們頭上,怎么,你是覺得皇上處置不公嗎?那你找皇上說理去啊,憑什么罵我們?”

    誰敢承認皇上處理不公?

    沒人敢!

    夏侯氏當然也不敢!

    當她也沒就此歇火,凌厲的指尖直指景玓,咬牙切齒地道,“我女兒變成這般模樣,都是你害的!你今日要不拿出解藥來,我定不會放過你!”

    她這已經是第二遍把魏清漾的瘋病怪罪到景玓身上了,一旁的貴女們再也看不下去了,紛紛開口替景玓說話——

    “丞相夫人,你這般污蔑鈺王妃未免太過分了!”

    “就是!你女兒的癥狀分明就是她自己造成的,你竟血口噴人怪到鈺王妃身上,你怎不說你女兒的瘋病是我們大家害的?”

    “別仗著自己是丞相夫人就目中無人,鈺王妃雖不及你年紀大,但鈺王是有封地的王侯,鈺王妃身份不比你低賤!何況太子妃還在這里呢,你區區一個相府夫人,在太子妃面前囂張就算了,竟連太子妃一起辱罵,簡直就是以下犯上!”

    聽著她們你一言我一語的抨擊聲,夏侯氏臉色失血得比女鬼還難看。

    也正是這些針對自己的聲音,讓她也拉回了幾分理智。

    她是不敢出聲了,但景玓卻又開始了表演——

    她捏著手絹擦著淚水,紅彤彤地眼眸感激地看向貴女們,抽噎道,“多謝大家能站在正義的角度為我說話,但我想丞相夫人也不是故意的,她是愛女心切所以才這般口出狂言。對于前淮王妃的遭遇,是非論斷自有皇上定奪,我們不敢、也不能藐視君王。至于前淮王妃的瘋癲之癥,如果丞相夫人非要說是我害的,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畢竟嘴巴長在丞相夫人身上,她怎么說都是她的權利。看在她年紀大的份上,又如此愛女心切,她說是我害的那便是我害的吧,畢竟這種事我也沒辦法自證清白。”

    一名貴女立馬站出來安慰她,“鈺王妃,這種事你可不能亂認!她是丞相夫人不假,可大蜀國有大蜀國的律法,她再是丞相夫人,也不能肆意污蔑別人!她推你不說,還如此囂張跋扈誣陷你,此事我們定要為你討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