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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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們...是一對?” 夏染結(jié)結(jié)巴巴地開口,前男友忽然改變性取向了? 趙彬略帶羞怯,看了看自己虎背熊腰健碩無比的男朋友,解釋道:“其實(shí)...我一直喜歡的都是男人,只是之前一直在欺騙自己,不想承認(rèn)?!?/br> 夏染驚掉下巴:“那你之前還和我談了一年?” “我以為和你在一起能讓我變回正常人。” 虎背熊腰的男朋友摸了摸趙彬的頭,柔聲道:“寶貝,你怎么不是正常人,你就是我最愛的正常人。” 趙彬面帶羞澀,輕捶了大熊男朋友的胸口,又轉(zhuǎn)頭看向夏染繼續(xù)說:“很對不起你,浪費(fèi)了你一年時間,那天七夕貿(mào)然找你求復(fù)合,也只是因?yàn)槲疫€在對自己的性取向掙扎。” 大熊男朋友感激地和夏染說:“感謝你,狠狠拒絕了他,前一天我和他表白,才刺激得他找你復(fù)合。太謝謝你了,讓他又重新回到了我的懷抱?!?/br> 說完,大熊低頭吻了吻趙彬的額頭,深情喊著“寶貝,我的小寶貝”。 夏染感到一陣惡寒,不知道是祝福他們百年好合為妙,還是轉(zhuǎn)頭遠(yuǎn)離著惡俗畫面為好。 “不用客氣...” 夏染艱難開口,腳底抹油就想先走一步,但大熊的熊臂擋住了她,讓她稍等。 迫于熊威,夏染在原地等候了片刻,趙彬就帶著一束鮮花,將鮮花遞到了她面前。 她疑惑地看著眼前一束百合花,這怎么又送花? 趙彬撓撓頭說:“上次送你玫瑰是我冒犯了,這次送你百合花,表達(dá)我和我男朋友對你的感謝?!?/br> 百合花不是送長輩的嗎?我是你媽還是你大姨? 夏染把這句吐槽咽進(jìn)了肚子,扯著笑接過了百合花,在兩人的熱情目送下,才珊珊離開。 夏染走了老遠(yuǎn)了,回頭還看見這對愛侶還在目送著她,目光飽含感激,感謝著她讓他們正視彼此。夏染招了招手,示意再見,兩人才不舍地離開,逐漸走遠(yuǎn)。 她這是不是做了件好事? 夏染這才明白原來趙彬一年不碰自己,不是她的問題,是趙彬自己的問題,他根本就對女生硬不起來,難怪那會姜黎的勾引能夠奏效,女裝大佬對于他來說可能是致命的誘惑... 夏染捧著百合花,心情復(fù)雜地回了家,把這束百合花插入了花瓶,這應(yīng)該是最后一次見趙彬了,她一年前打死也想不到他會是個喜歡男人的基佬,如果不是遇到姜黎和程非念,她可能會就這么隨便和趙彬結(jié)婚了,稀里糊涂地過著日子。 她捧著腦袋,盯著眼前完全綻放的百合花,回想著叁個人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 只是離開兩個月,還是很不舍,去,還是不去? 夏染思考得出了神,姜黎和程非念回家了也沒在意。 兩人得知夏染要放幾天假,都高興地早早結(jié)束手頭的事情回了家,而一回家卻看到夏染托著頭望著一束百合花癡癡看著。 兩人不悅地問:“誰送的?!?/br> 夏染不以為意地回答:“趙彬。路上碰見了?!?/br> 姜黎捏了捏百合花花瓣,心情極差:“他又送你花了?” “是啊,很漂亮,不是嗎?” 程非念聲音冷峻:“為什么要收下?!?/br> “很漂亮的花,我喜歡就收下了啊?!?/br> 夏染很是不解,只是一束百合花而已,就算送的是玫瑰,她喜歡,她自然是能收下,那又并不能代表什么。 兩人這才意識到,夏染的身邊早晚還會有其他人追求,這次收下了一束百合花,下次又會收下什么?一車玫瑰?又或者是一枚鉆戒? 危機(jī)意識頓起,叁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并沒有什么保障,夏染就像風(fēng)箏一樣,無需他們拉著,自己就能剪斷線飛走。 于是,兩人想給這只風(fēng)箏打上個死結(jié),讓她跑不了。 夏染懟了他們兩句,見兩人臉色不好,解釋了趙彬并沒有做什么多余的事情,只是送了一束百合表示歉意和感謝。 兩人對趙彬變成基佬一事并無感嘆,只是警惕著,夏染身邊早晚會出現(xiàn)性取向?yàn)榕目穹淅说?/br> 夏染以為這兩兄弟變得好說話了,只是解釋了幾句,兩人都斂聲沒有再追問,甚至都沒問她趙彬男朋友長什么樣,而當(dāng)晚叁人的床事也難得的溫柔,夏染舒服得都以為兩個人轉(zhuǎn)了性子,改溫柔服侍款男朋友了。 但當(dāng)她第二天睡醒,面對著兩顆鉆石碩大的鉆戒,刺眼奪目的鉆石光芒刺得她頭痛欲裂。 這兩人腦抽了吧? 求婚? 她這才想起昨夜程非念躲進(jìn)廁所打電話嘀嘀咕咕不讓她聽,原來是為了定鉆戒。 還頭發(fā)蓬亂的夏染裹著被子看著跪在床邊的兩人,完全不覺得感動與激動,只覺得這兩人真是腦子壞掉了。 “你們干嘛?” “jiejie,嫁給我吧?!?/br> “小染,嫁給我吧。” 礙于光溜溜下跪求婚不太好的兩人,在夏染快醒來之前迅速穿上了褲衩,跪在了夏染的面前,拿出了那兩枚藏了一晚上的鉆戒,遞在夏染的面前。 兩兄弟都期待著夏染說那一個“好”字,但卻聽到了叁個字的答復(fù)。 “有病吧?” 夏染被這陣仗嚇得直接清醒了,這求婚也太隨意了吧?像是為了爭奪領(lǐng)地急急忙忙插上宣誓主權(quán)的旗幟,完全沒有一絲浪漫。 她懶得多瞧這倆傻帽一眼,快速穿上了衣服,就出門遛彎了。 兩兄弟無法確定那叁個字到底是肯定還是否定的答復(fù),難以捉摸,兩人還想追上去,就被夏染罵了一句別跟過來,然后只能悻悻地在家等夏染回家。 夏染去公園遛彎了好幾圈,借了大爺?shù)耐勇莩榱藥资?,又拿了大媽的蘸水毛筆在地面上寫了一段狂草,心情才稍稍平復(fù)。 這兩兄弟真是莫名其妙,毫無預(yù)兆地就求婚,她是喜歡他們,但還沒到立馬結(jié)婚的份上。 她冷靜下來后,才踱著步散步回了家,打開門,兩兄弟還乖乖地坐在沙發(fā)上,等著她回家。 夏染坐在了兩兄弟的對面,看著他們的臉認(rèn)真說:“我現(xiàn)在不會回答是或否,你們的求婚過于突然,你們自己都沒想清楚吧?” 姜黎立刻說:“我想清楚了,我就是很喜歡jiejie?!?/br> 程非念也說:“我很喜歡你?!?/br> 夏染扶額,繼續(xù)說:“我也喜歡你們,但是求婚是一件非常嚴(yán)肅的事情,我希望是能在水到渠成、自然而然的時候,我和你們都覺得能在一起一輩子的時候,我才會給出答復(fù)。” 夏染抬眼看了看那一束百合,說:“你們?nèi)绻嵌沤^再有人送我花而為我戴上婚戒,我是不會答應(yīng)你們的求婚。” 兩兄弟互看了一眼,很是心虛,他們確實(shí)是想用那兩枚鴿子蛋那么大的鉆戒迷惑她,套牢她。 “你們的求婚,我暫時不會回答。不要再有下次,這么唐突的求婚,我很不喜歡。” 夏染說完后頓了頓,看出了兩兄弟的心虛,說:“我下個月要去國外采訪,兩個月后回來。” “不行!” 兩兄弟齊聲反對,但夏染直接瞪了一眼兩人,一臉怒意,嚇得兩人噤聲。 “這對我的工作很重要,如果你們連兩個月都不愿意讓我出去,那何談的結(jié)婚?你們根本就不信任我,覺得我沒有婚戒在手指上,就會招引別人?” 見夏染生氣了,姜黎拉著夏染衣角,軟軟道歉:“jiejie,對不起,是我們亂想了?!?/br> 程非念也低頭認(rèn)錯,臉上滿是歉意:“對不起,我們信任你。你不會那樣的?!?/br> 夏染得到兩人的道歉,也大度地不再追究,只是讓兩人收回那兩顆鉆石碩大的婚戒,她不喜歡那樣的款式,鴿子蛋似的,戴著怪嚇人的。 那天起的一個月,叁人緘口不提那天莫名其妙的求婚,只是如常地相處著,時而單獨(dú)約會,時而叁人約會。為了彌補(bǔ)夏染兩個月不在的遺憾,夏染勉強(qiáng)才答應(yīng)了兩人連續(xù)一周夜夜求歡,一直到出差前一夜都還被壓在床上起不來。 兩個月出差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夏染也他們一樣,很想念對方,她每天都會和兩人打視頻電話,只要夏染一打來,兩個人都會出現(xiàn)在視頻里,即使兩人所處的時間是深夜,也會馬上精神抖擻地和夏染聊天,兩人也會話里有話地問夏染身邊有沒有狂蜂浪蝶。 夏染對于這兩人的警惕還是理解的,耐心撫慰著兩人,畢竟外面的蜂蝶再狂再浪也沒這兩人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