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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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染這才明白程非念一直在氣什么。 “只是我順口說錯了而已。” 她心虛得不敢直視程非念的眼睛,握著她的手力氣更大了,捏得她有點不舒服。 夏染狗腿地用手指摩挲著他的手背,安撫著他:“真是口誤,口誤!” 程非念松開了夏染的手,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表,似乎是在趕時間,夏染以為他更生氣了,在算著時間離開。 于是更狗腿地抱住了他的手臂,哄著他:“別生氣了,下次好好幫你介紹。” “時間到了。” “嗯?” 夏染腦中只閃過“吉時已到速速受死”這八個字,但想象之中的怒容并沒有出現,抬眼就看見程非念已經緩和的神情。 他又拉起了夏染的手,嘆了一口氣,自己根本沒法生她的氣,只要她稍微示弱,他就會無法抗拒地原諒。 “看天空。” 夏染抬起頭,正要問要看什么,話還沒說出口,墨色的夜空上綻放了一朵絢麗的花朵。 是煙花。 璀璨的光點燃了漆黑的夜空,照亮了兩人的臉龐,一朵又一朵燦然的花束在天上綻放著,無數花瓣飄落而下,像隕落而下的流星。 程非念牽著她的手,帶著她往前走到視野更開闊的地方,煙花更明媚地落于眼前。 “好漂亮。” 夏染仰頭看著夜空無數朵煙花,不由得發出贊嘆。升騰而起的弧線一束接著一束,鳴叫著,最終在夜幕中化為一簇又一簇的花朵,絢爛無比。 程非念看了幾眼煙花后,便轉頭看向夏染,比起夜空中轉瞬即逝的煙花,他更想好好抓住眼前的絢爛。 花火下,她的笑容與不自覺握住他的手,都讓他忍不住心跳。 他俯身湊上前,淺淺的吻了吻她的嘴唇,輕聲說:“七夕快樂。” 這句話本應該留在七夕當天,但只可惜七夕那一天夏染要加班,程非念更加不舍地又吻了吻她的額頭。 漫天的花火已然點燃夏染情緒,她伸手勾住了程非念的脖子,大聲地喊:“七夕快樂!我的男朋友!” ——砰! 又是一束花火在天邊炸開。 在他的心臟里也炸開了。 程非念攬住了她的腰,將她抵在了身后的樹上,深深地吻著她的唇,索取掠奪著,而夏染也任由他攫取著,微微張開了口,伸舌與他交織著,彼此汲取著。 被吻得渾身燥熱的夏染又開始不規矩地在程非念身上亂摸著,程非念反手握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按住,聲音有些喑啞地說:“別亂動了。” 夏染大膽地揚起頭,咬一口他的下巴:“就不!” 程非念低頭就看見煙花的顏色沾染在了夏染眼里,一束又一束的煙花升騰而起,在她的眼里,在他的心里。 外套悄然滑落在地,夏染里面只穿著一件薄薄的吊帶裙,只是用一根手指,程非念就勾落了肩帶,大半個胸口漏了出來,他低頭親吻著夏染的胸口,在白皙的肌膚上印下了淺淺的紅痕。 “唔...” 夏染難耐地扭動著身體,鎖骨而下的肌膚被留下了一串吻痕。 內衣的帶子被輕而易舉地解開,圓潤飽滿的rufang暴露在了微涼的空氣之中。 “現在解內衣還挺快的嘛。” 夏染想起那時候他都不會解前開的內衣,忍不住嘲笑他之前的生疏。 程非念勾了勾唇說:“是老師教得好。” “啊!” 夏染剛想得意,就忽然被抱起,一只腿被他抬起,明顯感覺到一股熾熱在兩腿之間。 她低頭好奇著他什么時候脫了衣服,卻發現程非念還是衣冠楚楚,連個扣子都沒解開,下身鼓鼓囊囊地,抵著她的大腿。 耳垂忽然被含住,低沉而有磁性的聲音傳入耳畔:“那就再辛苦老師了。” 在煙花短暫停息的間隙,夏染聽到了拉鏈被拉下的短促聲音,接著,粗壯的東西就猛然抵入了她的rouxue里。 “你怎么!怎么直接!啊...直接就...” 衣衫凌亂的夏染半裸著,裙子被脫了大半,勉強掛在身上,裙子被拉到了大腿根部,而裙下的內褲并沒有被脫下,只是被拉到一邊,在兩個人動作的地方來回磨蹭著。 “就怎么樣了?” 程非念裝作沒聽懂的樣子,附在她耳邊故意問,腰部挺動著,將自己的性器沒入更深處。 “就...啊....唔...” “煙花聲音太大了,我沒聽清,再說一遍。你說說,我直接就怎么了?” 夏染被他輕輕吮吸著耳廓,他的聲音像是醇酒一樣,一點點把她灌醉,在他面前,她總是會失去防備。 煙花又一簇地綻放了,隨著爆裂聲,更深入地撞擊埋入了她的體內。 “就直接...就直接插進來了...啊...程非念!嗯...” 夏染攬著了程非念,緊緊地抓住了他的手臂,一邊被猛力撞擊著rouxue,一邊又半個身子懸空,生怕自己掉下來。 由于害怕,夏染主動貼在了程非念的身上,即使是隔著衣服,程非念也能感受到她心臟跳動的激烈,就連在吮吸著他的rouxue就收縮得更加緊致,像是吸附在他的性器上,每一次拔出都會被吸得更緊。 剛開始xiaoxue還有些干澀,但只是數十下的抽插,就讓她完全適應,愈來愈多的yin液從深處分泌,迎合著熾熱的撞擊,填滿了兩個人之間的縫隙。 “好深...程非念..非念..插得好舒服...唔...” 夏染的呻吟足以讓程非念興奮,但她親昵地叫著他,更是讓他自亂陣腳。 “以后都這么叫我,好不好?” “嗯...非念...好舒服...非念的roubang好粗...” 在絢爛的煙花與靜謐的山頂的環境作用下,夏染情緒格外高漲,釋放著自己的情緒,yin亂地喘息著,腦中只有快感,身體也更加地敏感了,每一次插入,都給全身帶來戰栗。 程非念只后悔不應該接受她的挑釁,一旦開始了,就很難結束,滿眼都是她yin靡的表情,耳邊充斥著她的呻吟,親昵地叫他的名字,明明是他壓在她的身上,但他此時卻覺得自己更像是被海妖蠱惑的水手。 海妖呼喚著水手的名字,水手茫然而乖順地一步步走近,被海妖最終拖入了深海里,窒息、沉溺、快樂。 兩人的交纏持續了許久,久到夜空的煙花都已經熄滅,本應陷入沉寂地山頂卻傳出“噗嗤噗嗤”的水漬聲與急促的喘息聲,還有旖旎的呻吟聲。 “哎?怎么煙花停了?好不容易爬到山頂了!” “也許一會還會放吧,再等等看。” 倆個男人大聲的交談聲傳入了夏染的耳朵里,她嚇得屏住了呼吸,不由得繃緊了身體。 程非念倒吸了一口氣,神色不自然地在她耳邊小聲說:“嗯...放松點...” 夏染壓低了聲音:“怎么辦啊,要不...你拔出來?” 程非念輕咬著她的脖頸,語氣曖昧:“你的行動可不像是想讓我拔出來的樣子。” 昂揚的性器被緊縮的xiaoxue夾得發顫,只是微微動作下,就引得夏染要叫出聲。 她捂住自己的嘴巴,努力不讓自己叫出來,但沒有手抓住程非念,身體更加不穩,歪歪斜斜地,一會兒就要倒下去。 程非念提了提她的腰,更緊地桎梏住她,抓著她的手搭在自己的身上,他彎彎嘴角,借著從樹葉縫隙漏出的細微月光,看著面露怯色的夏染,啞著嗓子說:“怕叫出來,就咬在我身上。” 夏染看了程非念一眼,心想這家伙不怕把他咬疼自己叫出來嗎? 沒等她再多想,rouxue里的性器又開始動作起來,更可怕的是,動作比先前更加猛烈,像是故意想讓她叫出來。 她自然是不客氣地一口啃在了程非念的后頸上,借著他來忍著自己的快感。 “大晚上的,還怪冷的。” “是啊,有點想回去了,有點冷。” “再等五分鐘吧,再沒煙花我們就回去了。” 不遠處的兩人還在期待著那場早已結束的專屬煙花,而在茂盛枝葉的遮擋下,隱隱在陰影中交纏著的兩人還沉溺在快樂之中。 “他們還有五分鐘...嗯...再忍一會...” “嗚嗚嗚...嗚嗚嗚...” 程非念溫柔的話語落入夏染的耳朵里,但他的下身攻勢卻絲毫不減弱,嘴里說得盡是溫柔,下身的roubang卻又粗又熱,一下更甚一下地猛烈抽插著已經濕潤不堪的rouxue。 夏染咬著他的后頸,含糊不清地悶哼著,又想罵他又想呻吟,腦子已經亂成了漿糊。 “哎,不等了,走吧走吧。” “走那么快做什么!等等我啊!” 兩人的聲音漸行漸遠,直至不可聞后,夏染才松了口氣,也松開了自己的口。 程非念的后頸被咬了深深的牙印,帶著些微的血液,夏染剛松口就感覺到舌尖淡淡的鐵銹味,自己把他咬得太狠了。 “疼么...下嘴重了一點點...” 夏染手指摸著牙印,凹陷的痕跡無不顯示著她剛才咬得有多兇。 “疼。” “去醫院?” 程非念搖了搖頭,抵著她的額頭,惡意地說:“賠償我就好。” 有力的手穩穩托住了她的臀,迫使她完全契合著他,夏染自然是知道他要什么賠償,她望著他近在咫尺充滿欲念的眼睛,不甘心地反駁道:“還不都是你。” 程非念眼中閃著溫柔的狡黠,親吻著她的唇,不斷求索著所謂的“賠償”。 無數聲“無賴”被他吞入口中,最后只剩下支離破碎的呻吟,和纏綿的低吟。 是海妖在低吟著水手的名字。 一起沉溺在這片海里吧,相擁而溺,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