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讓他倆自己打一架得了微H 5ha ita ng.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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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半脅迫”的狀態和姜黎確認關系后,夏染也有想過是不是要和程非念說清楚,但每次開口說“我覺得我們可能不合適”,話沒說完,程非念都會投以凌冽的眼神,凍得夏染啞口無言,繼而程非念又會向夏染證明,他們到底有多合適,多契合。 這日,夏染又嘗試著說清楚,結果又被制服了。 程非念抬起她的大腿,狠狠挺動了一下,撞得身下的人差點掉下后座。 “我們哪里不合適?這里,不是很合適嗎?” 夏染快要哭出來了,這倆人怎么都喜歡用身體解決問題? “合適合適你說合適就合適” 程非念也隱約能感覺出夏染的不對勁,不知道是哪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男人勾引他的夏染,不管是誰,他都有信心能夠解決這個男人。 他的手扶住了夏染腰肢,又開始新一輪的攻勢,夏染被頂撞地連連后退,一直哭腔著說“不要了”,但他就是不放過,拽住了她的腿,把她薅了回來,按在了后座上,更兇狠地埋入她的身體。 “嗚嗚程非念你是小狗唔亂咬人!” 夏染的胯被撞得酸疼,脖頸被他咬著,她不服地罵著程非念,嘴上罵得狠,但身體卻不由自主地貼近他發燙的身體。 “我是小狗,那你現在正在被小狗cao呢。” “程非念!” 他低聲笑了笑,又俯身咬了咬了她的耳垂:“汪汪汪,小狗好喜歡cao你。” 太過分了!太過分了! 夏染又生氣又舒服,這程非念剛開始還窘迫地都不會解內衣,現在居然還會說葷話了! “臭小狗!” 他垂眸看到她紅彤彤的臉,輕笑著掠起她額角的碎發,吻了吻她的額頭,然后吻住了她又要罵人的嘴。 夏染的手撐在車窗上,像風雨中漂泊的小船,努力承受著暴風雨的侵襲,卻被席卷的海浪全部侵吞,支離破碎。 停在隱秘角落里的轎車晃動著,過了一個多小時才停止了搖擺,特質的車窗玻璃根本無法透出車內究竟發生了什么。 夏染氣呼呼地勾起自己被扯壞的吊帶裙:“程非念,第幾件了?要我數給你看嗎?”想看更多好書就到:po18a t. 程非念幫夏染擦干凈后,彎腰從后座一處拿出了一個手提袋,遞給了夏染:“賠給你的,你穿很合適。” 她接過袋子,從里面拿出了一條做工精致的連衣裙,布料摸起來十分柔軟。 她沒好氣地把連衣裙穿上,期間多次阻止了要幫她的“狗爪子”,她打開車門,坐回了副駕駛,回頭就能看到后排上已經擦不掉的黏膩液體。 她抬頭看向后視鏡,后視鏡里程非念還在一顆一顆扣著剛才被她親手扯開的襯衫:“算了,反正你的車也臟了,洗一次比我衣服貴。” 程非念低著頭看見一顆紐扣掉在了地上,自己的襯衫看來也是有了損壞,怎么也扣不上了,想起剛才夏染扯著他襯衫的手,他眼底浮起一絲笑意。 ——砰 他關上了車門,坐上了駕駛位。 “去哪?送你回公司?” “本來就是要回公司!” 夏染瞪了一眼程非念,今天是來工作,剛結束完采訪就在大樓下撞見了程非念,誰知道他家公司到處都有啊?真是有錢就可以胡作非為! 本來只想蹭一下免費司機,順便在和他談一談,當然這個“談一談”注定是沒結果,夏染現在也已經清晰明了,這人揣著明白裝糊涂,就是不想她說清楚。 車窗外的風逐漸咆哮,呼嘯著,發出“嗚嗚”的怪鳴。 夏染側頭望著程非念輪廓分明的側臉,忍不住還是說了:“程非念,你這樣一直堵著我是不行的。” 握著方向盤的手指不自覺地握得更緊,修長的手指泛著微白。 “程非念,我喜歡你,但也喜歡另一個人。” ——吱 刺耳的輪胎抓地聲傳入夏染的耳膜,刺得她腦袋發疼,車就這樣兀然停在了馬路中間。 她不免有些緊張,這是要干嘛?要和她拼個車毀人亡嗎? “刮臺風了,前面樹倒了。” 程非念像是完全沒聽到夏染前面一句話,只是回頭看著后面的路況,小心地倒著車。 夏染趴在車窗上往外看,天上已經是烏云密布,豆大的雨點噼啪地落了下來,打在了車窗上,留下一個又一個急促的鼓點,狂風怒號著,大樹瘋狂搖擺,枝葉相互碰撞發出陣陣轟鳴,纖弱的樹干幾乎與地面平行,仿佛隨時都會被連根拔起。 今早手機有提示臺風警報,夏染看了一眼沒當回事,畢竟臺風的路線只是從本市擦邊而過,現在看來臺風已經改變了路線,事態比想象之中更嚴重。 后面不明路況的車輛不停地按著喇叭,吵鬧的車笛聲此起彼伏。 程非念皺了皺眉,沒有與那些人爭執,只是立刻調轉車頭,往一側開去。 夏染看著窗外不熟悉的風景,好奇地問:“去哪?” “去我家。” “你家不是在市區嗎?” “這附近我還有一套房子。不常去而已。” 夏染沉默幾秒后,繼續問道:“你到底有多少房產” “不記得了,有空我讓管家統計下。” 有錢真是可以為所欲為! 她悄悄看了一眼程非念,他的臉上沒有任何情緒,冷著臉開著車,眼睛看都不看一眼夏染,只是直直盯著面前的道路。 他該不會生氣了吧? 該不會要找個地方把自己埋了吧? 夏染默不作聲地系好了安全帶,按了按車窗下搖按鈕,確認了下自己最后的逃生通道,閉上了嘴乖乖地坐著車,眼睛時不時飄向還冷著臉的程非念,不敢出聲。 尷尬的靜默沒有持續很久,很快車就駛入了一片樹林,就在夏染懷疑這里是不是夜黑風高殺人好地方的時候,一棟高高的別墅躍然出現在眼前。 “到了,我確認一下窗戶是不是都關了。” 程非念把車開入了車庫,把夏染帶進了屋里,遞給她一條干毛巾后,就上樓去檢查窗戶,沒有多看她一眼,臉似乎很陰沉。 夏染覺得,他現在比外面的臺風更恐怖,臺風還能給她個痛快,而程非念這陰沉的氣壓,快要讓她一點點窒息了。 她緊張地擦了擦自己濕透的頭發,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過分緊張了,腹部開始一陣一陣地疼,像是被針扎一樣。 “不會吧,我害怕成這樣?” 夏染捂著自己的腹部,只想罵自己太慫了。 自己手心微弱的熱度,稍稍緩解了一些疼痛,這疼痛的感覺十分熟悉,難道是 她急急地跑去了一樓的廁所,脫下內褲一看,果然是! 一抹淡淡的血漬沾染在內褲上,大腿內側都帶了一絲血跡。 她走出廁所,想燒一些熱水,摸了半天也沒找到熱水壺在哪里。 剛檢查完所有窗戶的程非念剛走下樓就看到夏染捂著肚子在廚房里翻來翻去。 “餓了?” “不是” 程非念端詳著夏染,思考了幾秒后,很快做出了推斷:“來月經了?” “嗯” “這里沒怎么住過,沒有熱水壺。” 夏染剛要打開櫥柜的手懸在了空中,這么多房子,連個熱水都喝不上! “你等我一會。” 夏染剛要問等他干什么,程非念就打開了門,冒著風雨出去了,她只能抱著抱枕,蹲在地上,怕自己的血沾到沙發上凳子上,哪都不敢坐下,只能可憐兮兮地蹲著。 等了快半個小時,玄關的門忽然被打開。 是程非念回來了,他渾身濕透,手里提著兩大袋東西。 “不知道你用什么款式,都買了一份。” 程非念身上還落著水珠,在門口隨便脫下了鞋子,急急地就走到夏染身側,把還蹲著的她拉了起來,抱到了一旁米白色的沙發上。 “沙發會臟” 夏染拘謹地挪了挪自己的身體,努力不讓自己的屁股沾著沙發。 “沙發不會疼,好好坐下。” 程非念按住了夏染,不讓她亂動,夏染也只能聽話地完全坐在了沙發上,打開了他遞過來的東西,一個又一個不同款式的衛生巾從袋子里拿了出來,各種長度、各種品牌、日用的夜用的,甚至還有拿錯的成人護理墊。 小聲道了聲謝后,夏染抓起平時常用的款式就跑去廁所換衛生巾。 換完后,從廁所探出頭,程非念還在沙發那坐著等她。 夏染覺得他像是坐在那等著審判她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這暴風驟雨的臺風,害得她也不能馬上跑路,審判就審判吧! “謝謝你” 夏染又說了一聲謝謝。 而程非念沒有說什么,只是抬眸看了眼夏染,然后伸出了手掌。 夏染看了看他空空的手掌,不明所以,用睿智的大腦快速思考著,僅僅兩秒夏染就得出了判斷。 她摸了摸包里,然后拿出了一張紅色大鈔,放在了他的手心上。 “我身上只有這一張現金,等會給你轉錢。” “” 程非念無奈地笑了,反手抓住了她涼透了的手,用自己兩只手包裹住,輕輕揉搓著。 暖意逐漸從指尖蔓延至掌心,接而向上,夏染覺得自己的心臟也感受到暖意。 “本來想買熱巧克力,周圍的店都關門了,有買熱水壺和巧克力粉,等會手熱了后幫你沖一杯。” 指尖交纏摩挲著,曖昧得發熱,原本冰涼的空氣變得灼熱。 夏染覺得,他的手指像是交錯的網,一點點困住了夏染這條愛亂竄的魚,然后緩緩收網,將她一網打盡。 “不管他是誰,我也會讓你最后選擇我。” 程非念低著頭,一只手還在輕柔著她的手指,而另一只暖起來的手則用掌心捂著她的腹部,讓她汲取溫度。 夏染躺在他的懷里,喝著他沖泡的熱巧克力,腹部被他輕揉著,疼痛已經消散了大半,她實在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兩邊她都已經無法割舍。 夏染在他懷里睡去之前,昏昏沉沉想著:干脆讓他倆自己打一架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