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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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說你和這大美人沒任何關(guān)系?” 越郗:“他是我雇的保姆!叫唐惜,你嘴巴放尊重點。” 俞昭陽一針見血:“那他為什么穿著你的衣服,還是你最喜歡的那套休閑款襯衫西褲……在家里玩男友襯衫的誘惑,還敢說你不是紂王!” 越郗被氣笑了:“你能不能把腦子里那點黃色廢料倒干凈?” 真的想玩男友襯衫誘惑的阮安棠心虛地別過了臉。 在向俞昭陽解釋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之后,一片混亂的客廳總算才安靜下來,俞昭陽雖然表面上接受了,但眼睛還是滴溜溜地轉(zhuǎn),顯然一副有自己想法的樣子。 阮安棠先是偷偷竊喜了一下自己隨便選中的竟是阿郗最喜歡的衣服,記下了品牌和款式之后決定自己也去定做一套。之后他謹(jǐn)記自己保姆的職責(zé),倒了杯茶給俞昭陽。 結(jié)果對方說想喝可樂,阮安棠就很抱歉地沖俞昭陽笑笑——實則在心里嫌棄這貨事真多,真把這里當(dāng)茶餐廳了——他說家里沒有可樂,不然你們先敘舊,我去遛狗,回來時順便帶上一瓶。 ……這作派比起小保姆,怎么看都更像是家里的另一位男主人。 越郗看看時間,再看看俞昭陽一副有話說的模樣,便只能無奈同意了,但也不忘叮囑道:“不用帶可樂,他不喝茶就喝水,要不然就渴著。” 俞昭陽:“?郗哥,我不是你最愛的小寶貝了嗎?” 越郗呵呵一笑,顯然還沒忘記他詆毀自己和阮安棠純潔雇傭關(guān)系的仇,更別提在他心緒剛剛亂了幾分的這關(guān)鍵時刻。 等阮安棠一走,俞昭陽便開始拼命向越郗擠眉弄眼,目光揶揄到后者都快受不了了,只能再次強調(diào)道: “我和唐惜只是雇傭關(guān)系,你不要想太多。” 俞昭陽看越郗的態(tài)度那么認(rèn)真,只好撇撇嘴,他還以為這棵鐵樹終于開花了呢——想想今天來的目的之一,他不禁有些泄氣。 “哎郗哥,你這就讓我很為難了,我興致勃勃地過來,就是為了給你介紹一個小美人來著,杏臉狐貍眼,看起來特別乖,正是你喜歡的類型!那小美人還特別羞得主動打聽你,一看就是你不知道什么時候撩了人家。我本來還覺得有戲……結(jié)果你在家里金屋藏嬌嘖嘖嘖。” 藏的還是一個同樣狐貍眼的大美人,那容貌驚艷得俞昭陽頓時就覺得自己要介紹的人有些拿不出手了。 “胡說什么,我這段時間連家門都沒怎么出。” 越郗頓了頓,一聽對方主動打聽自己,心神微動,杏臉狐貍眼,萬一是糖糖終于找到自己了呢? 但他的期待很快就被打破了。 俞昭陽:“那小美人你應(yīng)該也認(rèn)識,就是你名義上的未婚夫,阮安棠的弟弟阮安冉。” 越郗想起阮安冉的模樣,這才明白對方為什么這段時間總是在和自己發(fā)消息套近乎,眉頭慢慢皺了起來。 當(dāng)然,越郗并沒有完全相信俞昭陽的話,畢竟阮安冉的消息中并沒有任何逾越曖昧的意思,也許他打聽自己只是想要了解哥哥的未婚夫呢?俞昭陽這貨夸張慣了,說的話都要打折聽。 但越郗還是決定以后要冷著阮安冉保持距離,無他,他向來對自己的任何桃花都敬謝不敏。 俞昭陽:“我本來覺得他和你還挺配的,畢竟阮安冉的風(fēng)評還不錯,人緣也好,還長著你喜歡的臉,更不用提他還是阮家人。如果你倆真成了,那婚約換一下不就萬事大吉?不過阮安冉和阮安棠的關(guān)系好像不太好,最近剛被親生哥哥趕出公司,還怪可憐的。” 話里話外都是阮安冉人好又可憐,阮安棠人狠又危險的意思。 這也難怪,阮安棠的母親唐柔在家中破產(chǎn)后,被大筆的金錢奢侈品迷了眼,達成協(xié)議主動離婚,阮安冉的母親崔曼麗也就成功從小三上位,阮安冉作為一個私生子也就有了名分。 阮家這點陰私老一輩人都清楚,但誰讓崔曼麗的溫馨家庭形象維持得極好,久而久之大家都以為她才是原配,更不用提阮安棠常年在國外,他突然在阮氏出現(xiàn)的時候引起了很大的震驚,有好多人還以為阮安棠也是崔曼麗的孩子——然后就發(fā)現(xiàn)他把母親送療養(yǎng)院(關(guān)禁閉)去了。 阮安棠風(fēng)評極差也有這部分的原因。 而阮安冉雖然是個徹頭徹尾的黑心肝,但耐不住他很會裝,對外形象那叫一個溫柔善良,吸引了無數(shù)追求者,尤其是在阮安棠回來之后,他天天賣慘說哥哥針對自己,惹得無數(shù)憐香惜玉的還真把阮安棠給討厭上了。 俞昭陽雖然八卦,但他知道的東西大多很淺。在他眼中,阮安冉性格和長相都不錯,還那么喜歡越郗,那自己牽個線也無妨,越郗都寡了這么多年,也該找對象了。 越郗卻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他理智問道: “阮總為什么要把阮安冉趕出公司?” 俞昭陽遲疑道:“好像是因為他有什么工作沒做?我也不太清楚。” 越郗冷淡道:“那不是應(yīng)該的嗎,家族企業(yè)最忌諱這些仗著關(guān)系不干活的閑人,他有什么好慘的。” 俞昭陽覺得這話倒也沒錯,但總覺得哪里怪怪的,他盯著越郗看了好一會兒,突然道: “我發(fā)現(xiàn)你對阮安棠的印象不錯啊?” 越郗點頭:“阮總是個非常明事理又有能力的人,雖然我不太清楚他的名聲為何如此狼藉,但據(jù)我的了解,他幾乎靠一己之力扭轉(zhuǎn)了阮氏的頹勢,如今更是把阮氏發(fā)展的蒸蒸日上,他也不過比咱們大兩三歲而已,非常值得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