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快穿]炮灰這個職業(yè)在線閱讀 - 第89章

第89章

    不出兩日,蕭家大公子要與忠義侯府柳小姐成婚的消息就傳遍了上京,同時皇帝震怒,不允蕭家和忠義侯府聯(lián)姻。

    話題中三個人,蕭大公子及冠多年未有妻室,候府入朝為女官的柳小姐多年未嫁也未招婿,皇帝就更不必說了,言官都快撞死在金鑾殿,都沒有說動皇帝立后。

    以前京內(nèi)盛傳蕭大公子有隱疾,柳小姐命格太煞無人能鎮(zhèn),皇帝心有白月光。

    現(xiàn)在一看哪是這三位有問題,而是這三人之間復(fù)雜到能連寫三本大作。

    什么,你不愛我,我不愛你,我和你之間只是利用,轉(zhuǎn)頭來卻發(fā)現(xiàn)我已經(jīng)愛上你,而你已愛上了別人。

    皇帝追妻火葬場,蕭大公子抱得美人歸,柳小姐一舉拿下上京最優(yōu)秀的兩個男人,妙啊。

    一時間,上京書坊中買的最火的書就變成了。

    《少帝與白月光不可說一二三事》

    《怎么挽回你,我的愛人》

    《給公子撬墻角的那些年》

    《驚!我做出那樣的事后,兩個男人竟然為我大打出手》

    念想眼角抽搐。

    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大周王朝的言論這么自由的么!

    不過這三人的速度確實快,世家本該下禮納吉長達兩個月婚禮準(zhǔn)備,硬生生被他們壓縮到了半個月。

    【難得,世界線終于向前動了5%,目前進度29%。】

    “這個世界線動的也太少了吧。”念想咂嘴。

    【還不是因為你,這界面的世界線原本走的就是先婚后愛,你的存在直接讓柳盈江和蕭子煜成為死敵,別說成婚了,這倆人都恨不得對方死,有24%的進度,已經(jīng)是世界線努力往前推的結(jié)果了。】

    也…也挺慘的。

    “問題不大,有三個主角忙活,接下來的任務(wù)不用我們著急了。”

    【還好意思說,活都是老子替你干的,你坐享其成倒是舒服!】

    念想害了一聲。

    “統(tǒng)哥,我們都是搭檔了,還分什么你啊我的,都是為了做任務(wù)嘛,辛苦統(tǒng)哥去扮演柳盈江的系統(tǒng)了。”

    【呸,誰跟你是搭檔,別想攀近乎,還有要叫老子部長,臭小子!】

    “好的統(tǒng)哥,沒問題統(tǒng)哥。”

    111:mad,等老子返回原部門,遲早要把你沉塘!

    ……

    如今某三位男人坐在一起,看到對方都想吐。

    萬幸的是,他們這么折騰,齊念想的身體終于停止惡化,隱隱有好轉(zhuǎn)的跡象。

    他們松了口氣,同時明白他們這戲不演下去不行,也就是說他們不僅不能殺了對方,還要容忍對方的存在。

    這么一來他們要干的事情就更多了,不僅是穩(wěn)定他們手下的勢力,還有后續(xù)平衡維持都需要大量時間敲定。

    他們商討將要結(jié)束時,關(guān)閉的上書房大門猛的被推開,惠寧太后闖了進來。

    他們之間的對話戛然而止,看向面色蒼白,狀似瘋癲不顧禮教的惠寧太后。

    祁連譽以為惠寧太后又犯了病,張口就要喊來寶。

    突然祁連譽瞄到了惠寧太后手中攥的節(jié)骨發(fā)白的麒麟玉佩。

    祁連譽眼瞳驟縮,喝退要進入殿中的宮人,關(guān)閉殿門。

    殿門關(guān)閉,惠寧太后沖到祁連譽面前,揮手就給了祁連譽一巴掌。

    “畜生!你怎么敢!”

    她這些年雖然神智不清,但清醒的時候依舊是當(dāng)年雷厲風(fēng)行震懾六宮的中宮皇后,在勤政殿這幾天足夠她了解她照顧的少年,都經(jīng)歷過什么。

    她心疼這可憐的孩子,卻又無能為力救他,只能想著等這孩子病好了些后,她豁出老臉向祁連譽求求情,讓他放過這孩子。

    可是,如果她沒有看見這枚龍紋玉佩!

    惠寧太后眼眶通紅,胸口劇烈起伏,指著祁連譽的指尖顫抖。

    怪不得她會覺得那孩子親切,憐愛。

    原來那是她的孩子,大周王朝的小太子,真正的繼承人!

    “你這個罔顧人倫,大逆不道欺辱親兄的畜生,你怎么敢將他當(dāng)做禁臠!他可是太子,是這天底下最尊貴的人!”

    惠寧太后不信十六歲從靖襄王手中奪權(quán)的祁連譽,會不知道齊念想的真實身份,她聲音尖銳顫抖,帶著一個母親的悲傷。

    “你怎么可以那么對他!”

    祁連譽側(cè)著臉,僵硬的抽動嘴角。

    “他可是你的皇兄啊!”

    第五十一章 我見眾生皆草木08

    祁連譽當(dāng)然清楚,比任何人都清楚!

    就是因為清楚他才會一遍又一遍的對著齊念想喊皇兄,清醒地看著自己沉淪,發(fā)瘋。

    是皇兄又如何,又不是真正嫡親兄弟,就算是,他也不一定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

    他生來就是傀儡,是坐在高位上隨時可棄的棋子,他不允許有自己的思想,不允許親近任何人,更沒有人教他愛。

    接觸他的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是帶有別的目的,覬覦他背后所代表的權(quán)力,唯有齊念想。

    唯有當(dāng)年花燈長街風(fēng)華無雙的紅衣少年,純澈微笑軟軟的問他,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呀。

    燈火闌珊,驚鴻一面,在他心底扎了根。

    少年干凈,通透,有種不沾染世事的任性自我。

    他不喜歡單純過了頭愚蠢天真的人,但唯獨對齊念想起不來厭惡,這其中或許有血緣關(guān)系作祟的原因,他對齊念想同樣有種難以言說的親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