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快穿]炮灰這個職業在線閱讀 - 第7章

第7章

    再有十天他就能報仇,他就能把他這段時間所受的痛苦完完整整的還回去!

    還有就是,再過十天他就能完成任務,離開這個該死的世界了!

    念想咽下齒間磨出的血,扯了下干裂的唇角。

    完成任務后他終于不用見那群傻逼,也不用在他們面前裝孫子了!

    天知道,如果不是實力不允許,還有人設束縛著,他這十年間有多想掐死那群傻逼!

    還好,這倒霉任務他終于要忍到頭了!

    和其他有系統的在編任務者不同,念想沒有系統,他這個身份是主系統為了平衡世界,填補進來的推動劇情發展的本該存在,卻因為某種意外而缺失的炮灰。

    他以嬰兒的形態誕生在這個世界,從小在祁家長大,所以對于在這個世界長大的念想來說,沒有什么比祁家人更重要。

    祁念想蜷縮著抱起雙腿,他眼底一片青黑,長久沒有合過眼,他不敢合眼,也沒有勇氣合眼,因為他一合眼就會想起他祁家滿門上下慘死的慘狀。

    他想,或許等他報完仇,他就能下去見他慘死的爹娘和大哥大嫂。

    三個月前,他逃離泅水澗,從太歸宗叛逃,走投無路的他回了凡間界,他想回家,但是他不敢回家,他身上帶著說不清的罪,他不能連累家人。

    還有他這人不人魔不魔的樣子,他不想,也不敢讓疼愛他的父母看見,他怕他們擔心,怕他們害怕。

    所以他只能縮在陰暗角落里遠遠的看上一眼祁府。

    那天正值兄長休沐,一家人相約出去踏青,十多年未有多少變化的祁府大門外,停著兩輛馬車。

    身著青衫略顯年邁精神頭卻很好的父親先踏出大門,他肩膀上馱著一粉雕玉琢的小姑娘,他沒有任何架子的與她頑耍,小姑娘被逗得咯咯笑個不停,念想知道那是他兄長的大姑娘,他不滿三歲的小侄女。

    而后一臉擔憂的母親隨后出來,她擔心地看著被父親高高托起的小侄女,絮絮叨叨的抱怨父親頑劣,父親當面一臉知錯,轉過頭又與小侄女頑了起來。

    曾幾何時,父親也是喜歡這樣讓他騎大馬,馱著他到處頑耍,稍不留神就會把他弄傷,然后被母親擰著耳朵訓斥一頓,父親便會故作可憐,接著轉頭對他做鬼臉。

    與父親穿著同樣顏色衣衫,氣度更顯溫潤的兄長扶著懷孕快要臨盆的大嫂出了大門,他不贊同卻又小心翼翼的護著大嫂走下階梯,大嫂被過度擔憂的兄長弄得氣惱,暗戳戳的擰了一把兄長的腰,兄長笑著討饒點了點大嫂的鼻子,讓大嫂鬧了個大紅臉。

    一家人其樂融融,歲月靜好。

    他裹著灰撲撲的外袍,縮在陰暗的小巷無聲的看著他的家人,燦爛的陽光隔斷小巷的陰暗,也拉開完全不同的兩個世界。

    他想,真好啊,父母康健,兄嫂和睦,侄女伶俐可愛。

    可就是…不再屬于他了。

    祁念想想他該走了,但是腳下卻似生了根,他想,再看一眼,就一眼。

    “小哥哥,你在哭嘛?”忽然一小小的身影停在了他面前,她睜著明亮的大眼好奇地看著蹲在地上的他。

    祁念想僵硬住,愣愣地盯著不知何時跑過來的小侄女,他手忙腳亂,努力下拉兜帽想要遮住他的臉。

    粉雕玉琢的小姑娘突然咯咯地笑了起來。“小哥哥不用遮啦,月兒不會笑話你哭鼻子的,雖然不知道小哥哥為什么這么傷心,但是愛哭羞羞哦。”

    “喏,這是月兒最喜歡的飴糖,吃了它,小哥哥就不哭了哦。”

    祁念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伸的手,等他回神,掌心就多了一顆被一層米紙包裹住的飴糖。

    小姑娘又對他笑了笑,兄長在后面喊小侄女的名字,小侄女誒了一聲蹦蹦跳跳的離開,她小跑到兄長面前開心的說了什么,引著兄長看向他藏身的小巷。

    他慌亂的后退,他不知道兄長有沒有看到他,他沒有勇氣向前,在兄長抬腳朝小巷走來時,他逃跑了。

    恍惚間他好像聽到兄長再喊他的名字,但是他不敢回頭,他怕他這一回頭就再也離不開了。

    他想,沒關系,等他洗刷了身上的冤屈,拔了體內的魔種,他就能回家,他就能承歡在父母膝下,好好盡孝,到時候不管兄長怎么罵他,他都受著。

    可……

    如果那天不是他們最后一次見面的話。

    ——

    父親死了,母親死了,兄長兄嫂還有兄嫂未出世的孩子死了,小侄女…也死了。

    祁家上下三百六十余口人,全被屠亡,無一幸免。

    第五章 心悅君兮君不知05

    傅煜修找到祁念想的時候,祁念想已經意識不清,陷入半昏迷狀態。

    他的小道侶雙臂抱腿縮在一棵樹下,凌亂的墨發披散,身體時不時發顫,月下斑駁的樹影打在他的身上,像是被拋棄可憐蜷縮的幼獸。

    “阿娘……”

    傅煜修掩在袖袍下的手無意識蜷起,他上前抱起祁念想,將他的小道侶攬入懷中。

    傅煜修蹙起眉,懷中的人太輕了,仿佛除了外表的皮囊,只剩下了骨架,裸露的硌人。

    他的小道侶似乎是酒氣上頭,醉的迷糊了,他頭抵在他的肩膀,壓著喉中的哽咽,顛三倒四的說著什么。

    “阿爹,阿娘對不起…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