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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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一只警犬天天看這些玩意,這兩人完全不知道怎么想的。 可是貝斯看得很專注,他甚至觀察到了兩人的每個細(xì)節(jié),直到最后夏甄解開陳朗的皮帶,一把將他翻轉(zhuǎn)按在了墻上。 夏甄的語氣很輕,但帶著讓人無法忽視的強烈占有欲:“我讓你乖點你偏不聽,你以為是你要解決這些問題么?不是,是我。是我要幫你善后,給你做那么多事情,你不領(lǐng)情就算了,你還這樣對我,陳朗你是真的欠c。” 陳朗咬著牙挑釁:“來,有本事g死我!” 夏甄也一點都不客氣,兩個散發(fā)著雄性荷爾蒙的男性在眼前上演這一幕,對貝斯簡直形成了視覺上的沖擊,第一次沖動他可以告訴自己是被影響的,可是這一次,他一想到身邊躺著的溫時,他就情難自控。 他也好想和小警犬做這些事情啊,以前真的沒想過,不知道什么時候起,他對小警犬有了這樣的心思。 他以前從不覺得自己是個控制不住自己的警犬,他做什么都很有分寸,但在喜歡這件事上,他失去了理智。 溫時的耳朵時不時擺動一下,他想忽視這些聲音,即使兩個男人的聲音已經(jīng)壓的很低,但還是極具穿透力地穿透溫時的耳膜。 還有那種不可描述的聲音,溫時不用看都知道他倆在干什么,不得不說,這兩人還是挺瘋的。 沒多久陳朗就抽抽搭搭開始罵夏甄,夏甄的言語變得溫和了不少,他像是哄小孩子一樣哄陳朗:“我希望你以后做什么事情都先請示我,我覺得可以了你再做,當(dāng)然我不是怕丟了我的飯碗,我是怕你被針對,你知不知道?” 陳朗抽噎著:“我又和你沒關(guān)系,你少管我。” 夏甄問:“什么叫沒關(guān)系?我倆都這關(guān)系了,你說沒關(guān)系就沒關(guān)系?” 陳朗不說話了,溫時想著你倆快點完事吧,我真的聽不下去了。 正想著,突然覺得貝斯的行為過分親昵,在他的耳朵上一直在舔舐,也不知道是因為什么,溫時第一時間也沒管。 直到貝斯翻個身之后,試圖往他身上爬,溫時才一個激靈,猛地從貝斯身上抬頭。 只見貝斯的眼神帶著他讀不懂的情緒看著他,溫時不用想都知道怎么了,下意識往貝斯的腹看了一眼,好家伙,和溫時想的一點都沒錯。 貝斯又被這兩個家伙影響到了,溫時覺得又尷尬又好笑,畢竟在他心里,貝斯的形象是有點高大的。 可是這已經(jīng)是第二次了,溫時要忍住自己的想法,貝斯就算是經(jīng)過嚴(yán)格訓(xùn)練的警犬,他也是動物,是動物就會有本能,有本能就會這樣,所以這是正常現(xiàn)象。 犬科動物的構(gòu)造大概是一樣的,溫時上輩子是狼,狼的構(gòu)造和狗的差不多。 想想還有點奇怪的感覺,阿普那家伙其實挺大的,但每次卡在溫時里面的時候,都讓溫時有點心驚膽戰(zhàn)。 犬科動物都有那樣一個用來增加受孕幾率的骨頭,會在關(guān)鍵時候卡進去,估計要十多分鐘才能出來。 溫時看了一眼貝斯,心想著這樣的貝斯哥哥會不會有? 他有點好奇,但又不敢想。 溫時在心里唾罵自己:“真的什么都敢想,要心無旁騖,不要想那么多,已經(jīng)做了兩世的動物了,什么沒經(jīng)歷過,那種事又不享受,想了能干嘛?” 確實,只有高智商的動物才會在做這些事的時候有感覺,除了人類做這種事是為了快樂,還有比如海豚、黑猩猩之類的。 不然其他的動物有這種行為的都是本能驅(qū)使,純純的為了繁衍。 貝斯確實該到繁衍的時間了,溫時也不怪他,只能遠(yuǎn)離他。 貝斯一碰他,他就往遠(yuǎn)挪了挪,希望他能冷靜下來。 而那兩個罪魁禍?zhǔn)走€難舍難分,要不是外面有人叫陳朗,這兩家伙還不知道要怎么造。 終于停下了,陳朗的制服都皺了,夏甄又給他弄平,聲音變得溫柔很多:“好點了沒有?我知道你就說有氣沒地撒,現(xiàn)在好點了?” 陳朗冷哼一聲,但明顯和之前不一樣了。 溫時想著,果然,還有夏甄有辦法,不聽話,干一頓就好了。 貝斯的靠近再次被溫時拒絕了,他也算是明白溫時的內(nèi)心了。 溫時和他想的不太一樣,他再次拒絕了自己,也說明他不喜歡自己了。 貝斯知道自己沒機會了。 貝斯:“好吧,這輩子估計也就只能做個伙伴和同事,我們不可能再有其他的關(guān)系,我都表現(xiàn)那么明顯了,他還躲開了,這說明他真的沒有那種想法,是我想多了。” 貝斯不得不收斂了自己,既然得不到,那以后就少碰了吧。 貝斯這樣想的,等陳朗打開門帶他們出去訓(xùn)練場納涼的時候,貝斯就開始遠(yuǎn)離溫時了,甚至在溫時追他的時候,貝斯選擇往遠(yuǎn)了走。 在貝斯第二次躲開溫時后,溫時才意識到貝斯在故意遠(yuǎn)離他,溫時便停下了腳步。 陳朗讓他們自由活動,自己去找其他訓(xùn)導(dǎo)員說話了,但貝斯不和溫時待在一起了。 溫時觀察過了,貝斯沒有沖動了,他恢復(fù)了常態(tài),所以為什么要故意避開自己呢? 溫時不知道,他站在那里茫然了一會兒之后,去一邊的草坪上躺著了,也再沒去找貝斯。 他倆的關(guān)系好像從這個受傷的下午就變了,變得有了距離感,生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