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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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藥店。” 季眠轉過頭看他,有點緊張:“你不舒服?” “……” 被喻闖用意味深長的眼光看了幾秒,季眠恍然反應過來,嘴唇囁喏兩下,不說話了。 喻闖不舍得季眠吃不好飯,但今晚他只能將自己的需求放在第一位。 回家做飯之前,先試探地問了句:“要不要吃面?” 季眠搖搖頭,一點兒也不委屈自己。 面食做起來最快,但季眠不想吃,喻闖只好作罷。 他自己也還很混亂,有很多問題想弄明白。比如季眠什么時候喜歡上他的,比如他怎么在短短兩年內從那個什么都不會的紈绔子弟變成“紀總”…… 但這些問題都暫時被心臟鼓脹的興奮壓下,從季眠承認曾經喜歡過他之后,喻闖什么都顧不上了。 身體和大腦似乎分開了,身體能夠清醒地開車帶季眠回來,游刃有余地準備晚餐,思緒卻還停留在季眠在休息室主動給他的那個吻上。 他如今只想做兩件事:讓季眠吃飽飯,然后把這個人拐回房間。 李松大多數時候都住在家里,晚上出來查看家里的情況時,瞧見兩個人半夜十一點不睡覺,在廚房里叮呤咣啷做晚飯,不免感到驚奇。 喻闖下廚他倒是不太意外,可是季眠竟然愿意陪在旁邊耐心等著,就頗為罕見了。李松詢問要不要幫忙,被喻闖拒絕,這才回自己的房間休息。 喻闖特意從餐廳搬了張椅子放在廚房,讓季眠坐在邊上等,不肯讓他離開自己的視線范圍。 季眠在困倦和饑餓中等來他的晚餐。喻闖的手藝很不錯,準確來說,無論哪個世界,這人的廚藝技能都是點滿的。 飯飽之后,季眠被喻闖帶回了臥室。 因為喻闖腳步很急,推開臥室門的那一刻,兩人險些摔了。喻闖隔著衣服撫摸他的后背,像在順毛。 季眠其實有點困了,尤其喻闖此刻的動作有安撫助眠的功效。 他強撐精神問:“幾點了?” 喻闖:“十二點,還早。”距離明天早上兩人上班,還有至少七個小時。 季眠:“……” “困?” “嗯。” 喻闖在季眠后背上的手掌轉到前面來。 “唔——”季眠渾身一激靈,頓時精神了。 喻闖親了親他的眉心,“好點了嗎?” “……” 兩人還都站在門后,臥室里還是漆黑一片。 喻闖本想只開一盞小燈便好,但他絕不想季眠在這時候犯困, 手臂一抬,屋子里最大的那盞燈隨之亮起,亮得晃眼。 喻闖一面吻他,一只手一面抱住季眠后腰,把人放上床。 “太亮了……”季眠給他提意見。 喻闖“嗯”了一聲,解了季眠的皮帶,抬起季眠的腰和屁股,把他里里外外兩條褲子一起扒了下來。 燈光下,什么都藏不住。季眠沒想過過程會這么簡單粗暴,一下子羞恥得從臉紅到脖子根,下意識要屈腿遮擋。 喻闖一只手扣住他的膝蓋,往一邊扯開,直勾勾瞧了半天。 “好看。”幾年前在酒店幫季眠的那次,他就想這么說。 “……閉嘴!” “好。”喻闖就閉了嘴,但手上的動作沒停過。 從藥店買回來的東西,他在季眠吃晚飯時就拆開放在了床邊。 買了好幾種。 季眠羞恥中不經意掃過,意識到今晚恐怕沒那么早能結束。 “關燈……關燈,好不好?”最起碼,把燈關掉。 但喻闖已經答應他閉嘴,直到季眠被翻了個身半跪在床上,喻闖都沒開口說一句話。 喻闖貼著他的后背,手掐著季眠的鎖骨禁錮住他,無論季眠說什么,都能狠心不理會。 季眠guntang的眼淚砸在喻闖手背上,他抽回手,舔掉手背上咸濕的眼淚,接著伸手轉過季眠的臉去吻他。 不是不心疼,只是喻闖明白,這眼淚不是因為疼。 喻闖到底舍不得看季眠哭,這一回之后總算不那么激烈。 他直著上身,靠著床頭坐下,把季眠抱在上頭。半天沒動作,等季眠緩一緩。 季眠有點呆,看了看喻闖,過了會兒居然主動低頭去親他。 喻闖悶笑兩聲,回應他的吻。 季眠不太清醒,跨坐在喻闖腿上,開始提自己最開始的訴求:“關燈……我要關燈……” 真可愛。喻闖眼中滿是笑意,冷不丁挺了下腰,聽到季眠提意見的聲音戛然而止,換成了另一種調子。 …… 第147章 喻闖最后還是節制了點。通宵總歸是不太好, 抱著起碼也要讓人睡會兒的念頭,他在天蒙蒙亮的時候停下來,幫季眠清理過后, 給他留了一個小時的睡覺時間。 他自己睡不著,摟著季眠陪睡了半個鐘頭。他躺在季眠身邊, 兩人枕著同一個枕頭, 姿態極為親密。 一晚沒睡, 喻闖卻沒有絲毫困意,甚至精力比平時還要豐沛。 他看著季眠的睡臉, 視線將季眠的眉眼鼻唇一一描摹過。盡管兩人的距離已經十分近了, 連呼吸都交錯在一起, 他卻還忍不住湊過去, 在季眠的唇角上輕輕吻了吻。 季眠平穩的呼吸節奏忽然變慢,黑密的睫毛顫了下,眉頭也蹙起來,像是要醒。 喻闖立刻屏息, 等了幾秒, 季眠蹙起的眉心緩緩舒展開來。 喻闖:“……” 他之前夜里在這人肩頭又親又舔的時候,不是還睡得很熟?怎么現在輕輕碰一下就好像要醒過來? 他只能去吻季眠的呼吸。季眠熟睡時的呼吸很輕, 灑在喻闖唇畔, 酥癢癢的,撩得人心尖發顫。 喻闖舔了下唇, 更精神了。 他可不想這時候去浴室,于是自覺地把腦袋往后靠了靠,遠離誘惑的源頭, 強迫自己去想點別的事。 但只要留在這個空間內, 喻闖的所思所想就都是季眠。 他只好小心地收回摟在季眠腰間的手, 輕手輕腳地從床上下來,起床去廚房準備早餐去了。 家里的幾個廚師七點鐘才來上班,六點多時到廚房,瞧見雇主在里面忙活,茫然地打了聲招呼。 喻闖已經把自己跟季眠的早飯做好了。 七點多回到臥室,看見床上睡熟的人影,整顆心都是軟的,過去把人叫起來。 季眠一晚上就睡了一個小時,此時被叫起來,眼睛睜開一條縫,精神萎靡。 喻闖還以為季眠被叫起來會發脾氣,沒想到反應會這么乖,忍不住伸手去揉他的耳朵。 過了一晚上,心里的亢奮勁頭還沒回落下去,像是被丟進蜜罐里,做什么都是甜的。 見季眠眼睛都睜不開,他心疼道:“困的話,請個假好了。” 季眠迷迷糊糊中只聽到后半句,問他:“你要請假?” “我請不了。”喻闖語氣遺憾。 前兩天工作都不算重,唯獨今天非去不可。 季眠清醒幾分,慢慢從床上坐起來,眼神有些呆滯。 太困了,身體又很累。 在家和在公司,沒一個能讓人放松的。 “我也得去。” 兩人心里同時嘆一口氣。 季眠是累的,喻闖倒是很精神,可他忍不了就這么跟季眠分開一整天。 算算時間,距離下周一離開寧城還有三天。 喻闖默默盤算著,什么時候能夠跟季眠一起休個長假。 他伸手,把季眠摟在懷里,伸手去解季眠的睡衣扣子。 沒等季眠開口,他先一步解釋:“換衣服。” 季眠:“……我自己來。”又不是小孩。 “別動……我看看。”喻闖瞧著季眠皮膚的痕跡。 他昨晚有控制著沒碰季眠的脖頸,因此脖子上倒是干干凈凈。 可從鎖骨往下,就有點慘不忍睹了。 喻闖喉頭滾了滾,沒敢吱聲。 季眠瞧見自己的身上慘不忍睹的印記,呆了一下,從喻闖懷里掙出來,爬下床去照鏡子。 看完就是眼前一黑,閉了閉眼睛不想面對。 雖說從脖子上看不出什么,可眼周一圈都是紅的,昨晚哭過,眼皮也有點腫。 季眠沒功夫去怪喻闖,洗漱過后去冰箱里找了冰塊。喻闖看見他拿冰塊,很自覺地從季眠手里接過,在他的眼周敷了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