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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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分鐘后,季眠跟喻闖一同站在紀氏集團公司大樓底下。 喻闖微微仰頭,恢弘的樓宇高聳入云,極目往上,才勉強看得見頂。興許比不上寧城最大的兩家企業,云馳、泰興,但要說落魄? ——中心商業區,整個寧城最繁華的地段,附近盡是燈火通明的商圈。 距離驪水新苑,至少四十分鐘的路程。 喻闖牽著季眠的左手,手指輕輕摩挲著季眠無名指上的婚戒和骨節,微微偏過頭,語氣聽不出喜怒: “今天遲到了吧?” 季眠:“……” “遲到了多久?” “……半個小時。” 喻闖忽地笑了聲。 還有剛剛加班結束從公司里出來的員工瞧見季眠,火上澆油。 “紀總!” “紀總好~” 季眠:“……” 第145章 兩人之間好一陣沉默。 喻闖拉著季眠, 徑直走入紀氏集團的公司大門。 “你要干嘛?” “帶我進去看看。” 季眠看著走在自己身前的喻闖,心道這究竟是誰在帶路? 兩人在幾分鐘后到達季眠的辦公室,出奇地寬敞。辦公室旁邊相連的就是私人休息室。 喻闖從進公司起就一直沒開口說過話, 季眠莫名心里犯怵。 “看完了,可以走了嗎?我有點……餓。” “你想要銘盛做什么?” “什么?” 喻闖垂眼盯著他:“你跟我結婚, 是看上了銘盛能給紀氏帶來的價值, 對嗎?” 無需季眠解釋什么, 喻闖已經幫他圓謊了。 不敢相信,不能期待, 于是只好自我催眠。 季眠怔怔看著他, 半晌后抿緊唇沉默, 沒有順著這臺階下來。 辦公室門忽然被敲響, 季眠回頭,說了聲“進”。 走進來的是個年過半百的男人,季眠最初接手紀氏集團時,他就是常在季眠面前抹眼淚的老將之一。 “我以為紀總早下班了呢。”說著, 笑瞇瞇放下一疊文件, “辛苦紀總看完審批一下。” 季眠:“……” 公司內部文件大多是機密內容,此時送來文件的男人也頗為好奇地打量著喻闖。 喻闖不好繼續留在季眠辦公室里。 “休息室我能用嗎?”他需要冷靜下來。 季眠點了下頭, 在辦公桌前坐下, 晚飯都還沒吃,就要被迫加班。 這些留在紀氏多年的老人, 大多都對紀氏集團有著強烈的歸屬感。紀氏破產后,一度陷入絕望。這段時間,紀氏好不容易有東山再起之勢, 許多都沒日沒夜地忙碌著。季眠處在這種氛圍正中央, 每日但凡早離開一個小時, 都會覺得良心不安。 喻闖進了休息室。 季眠的休息室也很寬敞,幾乎像是一間面積較大的臥室了。正中央有午休或是晚上留在公司過夜的一張床,周邊還有衣柜,正常家庭臥室里該有的家具,這里都很齊全。 床邊立著一個木質衣帽架。 喻闖頓了下,走過去。 衣帽架上,掛著一件西裝外套和內襯、領帶,明顯是季眠平日里穿的。他抬手,手指在那條領帶上輕輕撫過。 晚餐前,他們會面時,季眠特意把這身衣服換了下來。 下班后換衣服并不奇怪,可喻闖心里仍有種念頭:季眠在有意瞞著他。 包括自己的行蹤,也不愿意向他透露。 喻闖將整間休息室掃視一圈,眸光微沉。 這人到底還藏了多少秘密?瞞了他多少事情? 室內有一股很清淡的香味,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的味道。喻闖習慣了,跟季眠有關的一切東西,似乎都是香的,勾得人心里發癢。 他瞥見手邊的衣柜,遲疑了下,伸手拉開柜門。 衣柜里掛著幾件舒適的便裝,休息室的其他家具也有使用痕跡,看得出季眠時不時就會留在這里過夜。 ——還好,沒有其他男人的衣服。 他關上柜門,警告自己別再做這種偷看別人隱私的小人行徑。 視線卻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季眠床邊的柜子上——計生用品常放的位置。 雖說喻闖在紀家的那一年里,從沒見過季眠跟誰亂搞……可是二三十來歲的男人,正是欲望強烈的時候,誰知道季眠這些年有沒有暗地里再養一個小情人。 先前銘盛的競爭對手公司就有過類似的丑聞,董事長常年在休息室里跟人偷情,某天被董事長夫人當場抓獲。董事長的老婆又是個急性子,家底厚實,全然不顧及丈夫在公司的臉面,把丈夫的內褲都扔了出去。 當時競爭公司上上下下人盡皆知,鬧得沸沸揚揚。 “……” 喻闖移開目光,心道:要相信他,里頭一定沒有那些東西。 轉念又想:拿什么相信?他們結婚又沒有任何感情基礎,莫要說信任危機了,他跟季眠之間壓根就沒有信任存在。還不如那老董跟他老婆呢! 喻闖的表情頓時有點難看。 在原地站了半晌,還是邁步過去。 喻闖做了半天思想斗爭,終于微微俯身,手指勾著柜子抽屜的把手,拉開了。 抽屜里的東西一覽無余,只有幾個大小不一的絨布盒子,并未有其他東西。 那幾只絨布盒子,喻闖也大致猜得到里面放著什么。小的可能是袖扣之類的飾品,剩下那一只大的里面,應該是手表。 喻闖拿起那只手表盒子,在休息室的床邊坐下來。 按季眠的性子,如果要留下一只,一定要留最喜歡的。可他記得,季眠最貴重的那幾只腕表都被賣出去了。 他離開的這些年里,這人給自己添了什么新款?居然看得比那幾只還重…… 喻闖出神地想著,打開蓋子。 一抹漂亮的深藍映在他的瞳孔中。 …… 季眠總算忙完,將人送走,關門時順手將辦公室的門鎖上,關掉燈假裝自己已經不在,免得再有人來讓他干活。 隨后趕忙去休息室看喻闖的情況。 一推門,只看見他的床頭躬身坐著一人,聽見季眠進來也沒有任何反應。 季眠皺了皺眉,走近喻闖,用膝蓋在他腿上輕輕撞了一下。“喂,我好了。” 膝窩忽然被人扯住,是喻闖伸手勾住了他的膝彎。 喻闖這時才抬起頭,靜靜地看了他一眼。 季眠莫名被這一眼看得后頸的汗毛直立,“怎么……” 話音未落,喻闖陡地用力,將他一條腿連帶著整個人都拽了過去。 季眠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坐在了喻闖的大腿上。 刺啦—— 外套的拉鏈被喻闖扯開,里面只有一件薄衫。 季眠挑了下眉,伸手按住喻闖的額頭。“你做什么?” 這還在公司呢,要做什么也得等回去。 他相信喻闖有這個分寸。 喻闖抬起眼,盯著他看了會兒,把季眠摁在他額頭上的手慢騰騰捉了下來。 季眠正懵著,下一秒另一只手也被喻闖抓住。 他手腕細,兩個細白伶仃的腕子被扳到身后,被喻闖僅用一只手就桎梏住。 “唔——”胸前忽地一熱。 喻闖濕熱的舌尖在那層薄薄的布料上打著卷兒。 季眠渾身的肌rou都繃緊了,竭力控制著,卻還是從嗓子里溢出了聲。開始還只是細碎的,后面不知某個人做了什么,聲調陡然提高。 “……喻……喻闖!” 喻闖并不理會他,只專心做自己的事。 “……回去,回去好不好?”季眠頭一次,用這種近乎于懇求的語氣同他商量。 喻闖停下動作,偏頭,似乎是稍稍思考了一下。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