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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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樓: “自己錘自己,這波溜啊。” 2樓: “挺好的,明星為什么不能逛cp超話,明星也是人啊。” 3樓: “問題是她逛cp超話,也應(yīng)該逛‘雙白’超話,而不是逛‘公主與惡龍’吧,說真的,這個超話一般人都不知道什么意思。” 4樓: “是不是說明, ‘公主與惡龍’才是真的?” 5樓: “樓上cp入腦吧,肯定不可能啊,要說明星和保鏢是炮。友,那還可能,明星和保鏢怎么可能是男女朋友,哪個女明星那么想不開。” 6樓: “說不定白斐含就這么想不開呢……” 7樓: “保鏢的氣場很強,說不定不是保鏢。” 8樓: “樓上別做夢了,我扒過那個保鏢的衣服,平價得不能再平價,肯定是保鏢。” 9樓: “不許有錢人穿平價衣服嗎……” …… 白斐含也看了看論壇八卦板塊,覺得比她想象中的溫和,無非就是“錘了”,也就是證明了她逛cp超話。 白斐含想,我不但逛超話,我還和這個cp的另一個人,每天住一起呢。 。 《周周開心列車》在下周播放了白斐含這期節(jié)目,那天正好剛跨完年。晚上八點黃金時間,白斐含和龍暉坐在自家電視前,準時收看。 白斐含在熒幕上看過自己電影,在手機上看過自己的直播回放。但是在電視的綜藝節(jié)目上看到自己,還是第一次。 白斐含和龍暉并排坐著,白斐含拿著遙控器,其實遙控器的意義不大,臺已經(jīng)調(diào)好在蘋果臺,只是遙控器拿在手里,好像白斐含才是做主的那個似的,有一點象征意義。 看到白斐含走獨木橋,沒有掌握好平衡,掉到了地上的厚墊子上,是頭朝下腳朝上的摔法。白斐含當(dāng)時錄制的時候,只顧著緊張,她是有點恐高的,只是不肯在外人面前表現(xiàn)出來。 但是再看,才知道她當(dāng)時摔倒的姿勢多么搞笑,是現(xiàn)實版的“倒栽蔥”。 白斐含哈哈笑著,龍暉卻把她的手握緊了。這個男人,好像看不得不他受一點傷害。當(dāng)時錄制的時候,中場休息,這個男人就緊張地問她要不要緊。 現(xiàn)在只是在電視屏幕上播出,所有人都在笑,電視上的盧木志和芳芳,她和虞夢楨,現(xiàn)實中的她,都在笑,只有龍暉緊張他。 白斐含對龍暉說: “沒事啦,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怎么害怕站在高的地方了。” 白斐含想,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不像原來那么恐高呢,好像就是從和這個男人在一起之后開始。 白斐含靠在龍暉的肩上,龍暉的肩膀很寬闊,靠上去舒服極了。白斐含靠著靠著,困意上來,便在他肩頭,沉沉地睡去。 龍暉輕輕地抱起白斐含,站了起來,白斐含在她懷中只是“哼”一聲,又甜甜地睡去了。 她相信他,無論在現(xiàn)實,還是在夢中,只要有這個男人在,她就可以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做,永永遠遠做一個小姑娘。 他的小姑娘。 。 過了元旦,一周之后,白斐含就要進《后宮》劇組。《后宮》劇組為了等男主的檔期,開機時間一推再推。 別的演員都怨聲載道,白斐含卻覺得剛好合了她的心意。白斐含是需要花時間在研究劇本上的,也許別的演員不這么覺得,但是她卻認為劇本的前期精讀,甚至比后期導(dǎo)演說戲更重要。 只有把內(nèi)容爛熟于心,才能在導(dǎo)演的啟發(fā)下,更好地塑造角色。 原定男演員的檔期到底沒協(xié)調(diào)下來,進組前,臨時換成了肅嘉陵。肅嘉陵和虞夢楨一樣,這幾年在古偶劇里打轉(zhuǎn),演《后宮》的男主角,劇組和他,互相都覺得合適。 白斐含沒有想到是他,在林萱兒告訴她消息之后,馬上就告訴了龍暉: “龍哥,男主角換了,換成了肅嘉陵,你之前在酒吧見過的。” 彼時龍暉正在收拾行李, 《后宮》的拍攝地點,還是瑤山影視成。 龍暉想了想,問道: “是那個小白臉?” 白斐含雖然也一直覺得肅嘉陵作為男人,白得過分,但是聽到龍暉用“小白臉”形容他,還是笑了,她覺得,龍暉這個問句中,很有一點蔑視的意味。 也有一點點醋意。 白斐含點點頭: “對,就是他。” “哦。”龍暉點點頭,繼續(xù)往行李箱里放衣服,這回去瑤山影視城是冬天,冬天天寒,古裝戲又不能按季節(jié)拍攝,龍暉要多給白斐含帶點衣服過去。 “龍哥,你不吃醋啦?”白斐含見男人一直悶頭收拾行李,沒繼續(xù)這個話題,好奇地問道。 龍暉把行李箱的拉鏈拉好,拎了拎,覺得該帶的東西都帶了,非常滿意,這才回答一直在他周圍問問題的白斐含。 龍暉刮了刮白斐含的鼻尖,笑道: “有一點兒,要不要哄哄我?” 白斐含看龍暉這個態(tài)度,就知道他沒有真吃醋,是逗自己玩,龍暉吃醋起來,可是很可怕的。 白斐含對龍暉笑著,樓出兩個小酒窩,說道: “龍哥,好龍哥,乖龍哥,不要吃醋,好不好?” 龍暉笑道: “叫我什么?” 白斐含想了想,甜甜地說: “寶貝兒。” 她特意加了兒化音,讓這兩個字聽起來軟軟糯糯的,令龍暉想起小貓撒嬌。 龍暉笑道: “今天放過你,下回就不是叫寶貝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