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當(dāng)炮灰被萬人迷穿了(gl)、亡國貴妃偷情記(NP)、男配穩(wěn)拿深情劇本[快穿]、動物世界萬人迷圖鑒[快穿]、[快穿]炮灰這個職業(yè)、炮灰的逆襲[快穿]、失憶后把大佬當(dāng)掌中啾養(yǎng)、白月光老婆的千層馬甲、你或像你的人(1v1H)、嬌嬌飼養(yǎng)手冊(NPH)
他好脾氣地又拿一雙筷子,董緋雯問他: “你這算是贖罪嗎?” “對,我罪孽深重,下輩子都贖不完。”白建新點點頭,繼續(xù)往嘴扒飯。 這回董緋雯沒有攔著他,只是倚在桌邊,低著頭,問: “我們這樣有什么意思?” “一點意思都沒有。”白建新說。 “離婚吧。”董緋雯說。 白建新放下了筷子,不吃飯了,他本來就是和和氣氣的模樣,這回也露出一個真心實意的笑容: “你終于想通了。” “你什么時候走?” 白建新說: “馬上。” “好,離婚協(xié)議我會委托律師發(fā)給你。我們以后,不要再見面了吧。” 白建新笑說: “我們這20年,見過幾次面?——只是苦了孩子。” “當(dāng)我董緋雯的女兒,這就是她的命。”董緋雯面無表情地說。 。 白建新在晚飯后離開,晚上九點,董緋雯也離開了。 白斐含躺在床上,聽到樓下的聲響,知道母親已經(jīng)走了。她以后只能被樓上樓下的黑衣人看管著,沒有自由,沒有社交,沒有網(wǎng)絡(luò)。 她想,龍暉為什么見我一面就走了呢,他被母親的話傷到了? 難道他真的會因為母親的話放棄我嗎?——一定不會的。 就在白斐含否認(rèn)了這個想法的時候,臥室想起了敲門聲。 白斐含慌忙起身去開門,龍暉,像每一個拯救公主的英雄一樣,打開門,便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 龍暉的后面是董緋雯留下的西裝男,但是西裝男們老老實實地在龍暉后面站著,完全沒有要攔著龍暉的架勢,看到白斐含打開門,那些西裝男全部退下去了。 白斐含此時的心中,完全只有一個龍暉,只有她的英雄。她撲上去抱住龍暉,在他的懷里趴了一會兒。 是熟悉的陽光般的干燥的味道。 龍暉抱著白斐含,也滿是失而復(fù)得的喜悅。 白斐含趴了一會兒,忽然踮起腳尖,小心翼翼地吻上了龍暉的唇。 龍暉的嘴唇和她糾纏著,白斐含一邊吻著一邊輕聲說: “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怎么會。” 白斐含抱著龍暉寬闊的后背,輕聲呢喃: “我的英雄。” 龍暉好像被這句話開啟了什么開關(guān),他一手按住白斐含的后腦,一手輕輕捏著白斐含的下巴,很輕松地,便打開了白斐含的嘴唇。 白斐含感覺到,龍暉的舌頭,進(jìn)了她的嘴唇里面。 白斐含和龍暉親吻過,但都是嘴唇對著嘴唇的親吻,白斐含第一次知道,原來接吻還可以這么玩? 她笨拙地配合龍暉,輕輕張開了嘴巴和牙齒,由于太過緊張,差點咬到龍暉的舌頭。 白斐含感覺到龍暉的一聲輕笑。她定了定心神,專心和龍暉接吻。 第一次接吻的時候,白斐含大腦中全是空白一片,什么都回憶不起來了。 這回敲開牙關(guān)接吻,白斐含感覺,她好像終于能夠響應(yīng)龍暉,在龍暉誘導(dǎo)著她的舌頭之后,她也學(xué)著龍暉的樣子,勾引了回去。 白斐含覺得,這次接吻,沒有之前頭腦中炸開片片煙花的刺激之感,但反倒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溫情,好像是一種老夫老妻才有的感情。 白斐含好龍暉吻了許久,吻到白斐含幾乎呼吸都沒有力氣的時候,龍暉才放過她。 小姑娘微微張著嘴喘氣,嘴唇紅紅的,上面還帶著瑩潤的水色,不知道是他的,還是她的。 她目光迷離,看人幾乎沒有焦距,眼睛也泛上了水光。 白斐含輕輕地喘了一會兒,才問道: “你是怎么進(jìn)來的?” 剛剛完全沉浸在龍暉來救她的喜悅中,竟然忘記問他是怎么進(jìn)來的了,那些西裝男人難道沒有攔他嗎? 龍暉說: “我們先走,邊走邊說。” 白斐含說: “好。” 龍暉牽著白斐含的手,和她十指緊扣,拉著白斐含走出她的臥室,下樓,穿過長長的客廳,一直走了出去。 白斐含有種感覺,龍暉真的是她的英雄,帶她走出原生的荊棘,帶她走向明媚的春光。 坐上趙傳家開的奔馳,白斐含依偎在龍暉的懷里,她知道趙傳家不是亂說話的人。即使是,她也顧不得了,誰讓龍暉的懷抱這樣的溫暖呢。 那懷抱好像生了磁鐵,吸引著白斐含不由自主地便往里鉆。 龍暉的手臂緊緊環(huán)繞著白斐含的肩膀,把她按在懷中,絕不放手。 “說說吧,你是怎么進(jìn)去的?”白斐含靠在男人胸膛上,聽著他強(qiáng)健有力的心跳,感到無比安全。 “伯母雇的人,是大哥的手下,他們認(rèn)識我,自然就讓我進(jìn)去了。”龍暉說道。 白斐含這才想起來,龍暉還有一個結(jié)拜兄弟。是大名鼎鼎的蘇雪洲。 “那他們怎么辦?拿了我mama的錢,卻把我放走了,我mama要是知道了……”白斐含有點擔(dān)憂。 “放心,他們不會說你走了。伯母每天忙著工作,等想起你的時候,說不定都過年了,我們趁著她回來之前回去,不讓伯母發(fā)現(xiàn)就是了。” 白斐含覺得龍暉的話有道理,可聽到“等她想起你的時候,說不定都過年了”,還是有一點心酸的想,她過年也不會想起我,只有我給她丟人的時候,她才會想起我。 龍暉發(fā)現(xiàn)小姑娘的情緒好像又低落了,想想也知道,被母親囚。禁在家里,怎么會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