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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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緋雯的驚訝,已經(jīng)一定程度上沖淡了怒氣: “你真是長大了,還學(xué)會頂嘴了?” “人總要學(xué)會長大,我19了,馬上元旦,我就20了。您從來沒給我過過生日,當(dāng)然不知道我已經(jīng)長大了。” “你是在怨恨我沒給你過生日?過生日有什么用?你能因為不過生日少塊rou還是生場病?” “您總說有用沒用,在您看來,只有有用的東西才配存在在這個世界。沒用的東西,根本不該存在這個世界。” “我這么想有什么錯?你長大了就知道我說的全是對的,你有用,就有地位,就有金錢。——如果我是個沒用的人,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勤工儉學(xué),而不是站在這和我說什么有用沒用。” “可我是人,不是機器,人就是有需求做沒用但快樂的事情,您總說過生日沒用,可是我過生日會很快樂。” “沒出息!”董緋雯吼道, “沒出息,我怎么會生出你這么個沒出息的女兒?” 白斐含已經(jīng)不想和母親爭論“有用沒用”的問題,也不想證明她沒有她母親說的那么不堪。 她只是很累,特別累,他想要龍暉,和龍暉在一起,總是快樂的。 白斐含想逃離這個家,飛奔向另一個家。 她定了定心神,說道: “mama,我剛剛說話不好聽,向您道歉。我已經(jīng)長大了,很多事情我能自己決定,龍暉對我很好,我不能和他分開。” 董緋雯咬牙切齒的: “你要不是我生的,我管你死活。” 董緋雯生了她,所以不管有多不喜歡這個孩子的性格,還是要管她;白斐含是董緋雯的女兒,所以不管董緋雯對她做什么要求,她都要聽。 白斐含想,龍暉的母親在生他當(dāng)天去世,龍暉覺得他是有原罪的,我又何嘗不是呢。 “我不管他叫什么名字,也不管他對你好不好,你必須愛護你的名譽,我不想讓你給我丟臉,你懂不懂?”董 “我不懂,我已經(jīng)馬上20歲了,我和誰在一起,是我的事,怎么會給你丟臉?這都什么時代了,為什么還會有人覺得和人同居,就是不愛護名譽?”白斐含是真的不懂母親的邏輯。 “我不管你們年輕人有什么年輕的思想,你是我的女兒,就必須聽我的。我的同事已經(jīng)問我,你的女兒是不是在和一個什么少爺同居,我接受不了這樣丟人的問話。” “這有什么丟人的,你的同事也許只是想打聽一下。” “我不管他怎么想的,我再說一遍,我接受不了。” 董緋雯已經(jīng)接近歇斯底里了,白斐含看著有點心疼。她想好好和她說話: “mama,如果你覺得我和龍暉在一起,你害怕我被騙,害怕我不愛惜自己受到傷害,我可以用實際行動證明,龍暉不會騙我,也不會傷害我,我還會很感激您的擔(dān)心。” “但是如果你只是覺得我的‘同居’行為讓你丟臉,那真的抱歉,我不知道說什么了。”白斐含真的很想和母親心平氣和的好好說話,可是她發(fā)現(xiàn),在這樣的氛圍下,她做不到。 “你吃我的穿我的,不聽我話,你有沒有良心?我養(yǎng)了你20年,讓你離開一個男人你都不聽,養(yǎng)條狗都比你聽話!”董緋雯沖過來,問白斐含有沒有良心。 白斐含看著她那近乎發(fā)瘋發(fā)狂的母親,不知道她有沒有良心,只知道她全身的血管,好像都是涼的。 白斐含不想繼續(xù)聽她在母親心中到底有多不堪了,以前她只知道m(xù)ama不喜歡她的性格,今天才知道,原來在mama心中,她不但沒能力,還壞。 “我回去了,你和爸爸難得回一次家,好好相處吧。我長大了,不會纏著你們浪費你們的時間了。” “我和他有什么好好相處的?他也配。”董緋雯像是被點燃了的爆竹, “你不許走。” “我先回學(xué)校,mama,你冷靜點。”白斐含發(fā)現(xiàn),她不提爸爸的時候,mama還好,一提起爸爸,董緋雯好像有點控制不住情緒了。 “你不能走,我沒有臉讓你再給我丟了,學(xué)校可以不上,你可以當(dāng)一個廢物,但是你不能出去給我丟人!” “我到底怎么給您丟人了?”白斐含想,她mama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癥。 董緋雯的眼神中,已經(jīng)偏于瘋狂,白斐含想跑,但是迎面進來四五個西裝壯漢,把白斐含嚇得步步后退。 白建新自從母女兩個爭吵開始,就坐在沙發(fā)一角,不說話,也不勸架,就那么看著。 到這幾個黑澀會模樣的人進來之后,他也終于坐不住了,上前拉住董緋雯的胳膊: “你要干什么?” 董緋雯對白建新從來沒有好態(tài)度: “滾,我教育我生的女兒,你管不著。” 白建新的個子,只比董緋雯高一點,在董緋雯面前,永遠是彎著腰,討好的模樣。 他深深吸一口氣,依舊好脾氣地說: “你教育就教育,弄進來這些人,把孩子嚇著了怎么辦?” “她是孩子嗎?她不是長大了嗎?她不是都有膽子給我丟臉了嗎?”董緋雯一連幾個問句,連珠炮似的。 白建新還要再說話,董緋雯指著他的鼻子說: “你現(xiàn)在后悔了,要管孩子了?” 白建新看到董緋雯的目光,已經(jīng)偏于一種神經(jīng)質(zhì),忙舉起手投降: “我不管,我不管。” 說著后退,推到茶幾邊上,猛地拿起茶幾上的水果盤摔了下去: “這個家,從來沒有我說話的份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