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h)
“砰——”的一聲,門從里面猛地扣上,然后是上鎖的聲音。方才被拖到床上的女人上前擰了擰,腰突然被人從后攬住,是裴臨洗完手回來了。 她扭頭瞪他,圓圓的眼睛里有不滿,也有不解。 “裴臨,你鎖門做什么?你朋友——”嘴猛地被人堵住,只剩下女人的嗚咽。良久。他松開她,瞇眼打量著面前的女人。 她穿件白色套裝,極簡風(fēng),從頭到腳包的嚴(yán)嚴(yán)實實。可只有他知道,衣衫之下,痕跡遍布——指印,紅痕,咬痕。她眼睛圓圓的,臉色微紅,還在瞪著他,是對他剛才行為的不滿。 她是他的,卻偏偏,遭人覬覦。 就這樣看了很久。 “梁碧荷?”腰被人緊緊攬住,女人嘆了口氣,終究還是回抱住了他,“你今天怎么了?” “我真的,真的好愛你。”guntang的氣流打在耳廓,男人的聲音很低。 他好像在跟她說話,又好像陷入虛空,這話似情難自禁,又似哀求。 此時此刻,她只覺得頭頂?shù)哪腥舜嗳鯓O了,明明那么雷厲風(fēng)行,掀起眼皮看人,居高臨下的人,卻偏偏對她患得患失。 她知道他敏感多疑,所以盡可能的給他安全感,“裴臨,我們都結(jié)婚了。” “是啊,都結(jié)婚了,”男人好像嘆了口氣,又好像笑了一聲。然后,他咬著她的耳朵一字一句,聲音緩而慢“如果有一天,你敢丟下我——” 他也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么。 “是不是對你太軟了?”下午一點,八月的加州陽光直射進(jìn)落地窗內(nèi),這是一天中太陽高度角最高的時候之一。 此刻卻又好像被柔化了一樣,打在屋內(nèi)相擁而立的男女身上,然后糾纏,交織。 “什么?” 沒頭沒尾的一句話,碧荷順從的任由男人抱上床。 米白色的大床上,女人衣衫凌亂。男人站在床邊,褲帶解開,內(nèi)褲也被拉下,耀武揚威,早已挺立的碩大陽具就這么冒著熱氣,跳將出來。 翻身跨坐到女人胸口,他握著guntang堅硬的yinjing就這么直挺挺的要往她嘴里塞。圓眼睛瞬間睜大,碧荷扭著頭,抿著嘴躲避這冒著腥氣的猙獰巨物。 “裴臨,你要干什么?”她一邊躲著嘴邊的yinjing,一邊皺眉看上方的男人。裴臨要做什么?該不會是—— “把嘴張開。”guntang的guitou又頂了頂緊抿的嘴角,他居高臨下看著她,“你不愿意?”結(jié)婚這么久,他很少讓她舔,一般都是他服務(wù)她。 而如今,似乎對她溫柔過了頭。 才讓她今天有膽子在他眼皮底下——接jian夫的電話。那個畜生,一股無名火起,裴臨捏住女人的下顎,小口被迫含住頂端,又腥又濕。 碧荷瞬間皺眉,男人的器物guntang,濃烈的雄性氣味讓人有點惡心,到底還是含住了。舌尖貼著馬眼打轉(zhuǎn),女人的小口溫?zé)釢駶櫍瑢⑺?/br> 裴臨胸膛起伏,垂眸看著兩腿之間,吮舔性器的女人——口技生澀,那么的溫順,還有委屈。 委屈什么? 碩大的陽具直直插在她口中,塞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小手握住沒含進(jìn)去的那大半截,上下快速擼動。小嘴跟嗦棒棒糖一樣,兩頰收縮,含住棒身深吸,舌尖還抵著馬眼似是要把他的全身精華吸出來。 “嗯——” 一聲悶哼,死死扣住女人的后腦,懟著那被迫擴(kuò)張的小嘴,腰臀用力,重心往下,他快速又有力地聳動著。身下卻猛地掙扎起來——由于塞得太滿,她口水包不住,盡數(shù)順著嘴角往下流,小手開始胡亂拍打。 陽光打進(jìn)來,打在那無助又可憐的臉上。 口水,眼淚糊了一臉,快要窒息——到底還是松了手,男人扯出依舊挺立的性器,然后俯身緊緊摟住她,“我不是故意的。” “你混蛋!”女人一動不動,眼眶通紅,嘴角還掛著馬眼溢出的水液。 腰上的手那么緊,身上的衣服被人扯動,她還是沒動,只是茫然的看著天花板。這個人是她的丈夫,剛才跨著她,用力聳動著,恨不得把東西塞到她喉嚨里——就像個野獸。 她突然回想起他們的初見—— 那年風(fēng)雪天,學(xué)校后街的巷道里空無一人,只有那個黑衣黑褲,眉眼陰郁,滿身傷痕的清冷少年和她。明明自己一身傷,還是走過來安慰躲在墻角哭的她。 裴臨,你知不知道自己變了? “把腿抱起來。”身下的女人一動不動,男人分開了她的大腿,緊密閉合的兩瓣陰戶微張,又有什么透明的液體流了出來,順著股溝打濕了米白色的床單——是他早上射進(jìn)去的,梁碧荷沒清理干凈。 “拉窗簾。” 外頭的天色那么亮,直直打在赤身裸體,交纏的兩人身上,到底還是沒忍住,她使勁踹了身下舔著她私處的男人一腳,咬牙切齒,“把窗簾拉上。” (這章是8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