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溫霽將那三成熟的牛rou送進嘴里,出乎意料的沒有rou腥味,反而是口感滑嫩,沾了薄鹽,原始又鮮甜。 “還行吧,我也不是吃不來。” 張初越眉梢微挑:“慢慢來。” 溫霽覺得張初越一到晚上就像那看到月亮就要嗷叫的野狼。 舌尖舔過唇間的生rou味,就像張初越沉悶著聲貪噬她的唇。 房間門一鎖,他就抵著她在門上吻。 一秒鐘也等不了,他雙手反在身后脫外套,一雙長腿微敞,她就被錮縛前行。 溫霽雙手搭在他肩上,從抵到攬,提著胸口一下一下地喘出聲,昏暗的房間沒有開燈,厚重的窗簾掩蓋外景,鋪了地毯的房間令人熱意叢生,溫霽聽見他在耳邊輾轉訴說:“恭喜你與禽獸為伍。” 作者有話說: 溫小霽:呵,我沒忘記,我要冷臉上位。 第78章 第78日 ◎“你開心了,才能讓我開心。”◎ 溫霽是一壺水, 起先冷冰冰,連帶著壺身也是冷的。 而張初越是撬開她壺蓋的人,一根木頭柴還沒燒完, 那壺身已經沸騰到叫出警報, 水也要噗出來了。 細嘴兒的水壺口冒著裊娜熱氣, 張初越端過自帶的熱水壺,給溫霽泡了杯熱姜茶。 水壺的沸騰聲滅,剩下的就是溫霽的喘聲,細又綿, 躺在床上軟成了春日的綿絮,風一吹就輕響。 “喝杯水。” 溫霽瞪了他一眼,渾身軟綿無力, 只剩眼神還有功夫, 但那瞪是眼波流轉,是含情脈脈,是勾引他再次以下犯上。 張初越的食指勾過她下巴,往上伸進她的嘴巴。 溫霽臉頰一紅, 條件反射地撇開頭, 頭一低, 長發便垂下, 半遮半顯, 兩道手撐在胸前。 視線往里一探, 宛若一筆纖細墨畫娉婷一勾, 堆雪賽霜,他太太真有大料。 “你不喝就輪到我喝了。” 溫霽一聽, 哼了聲:“要喝就喝吧。” 張初越遂放下水杯, 單腿壓在床邊, 俯身來壓她肩膀。 溫霽心口一凜,剛才已經讓他得逞,現在怎么也不能讓他吃到,被子一擋,喊:“洗澡!” 張初越眼瞼垂下看她:“浴室里有浴缸,我們可以一起。” 溫霽被子拉到頭頂:“虧你還自夸謹慎,不知道不干凈么。” “有塑料袋隔著。” 他輕拉了下她頭頂的被子,露出一張圓潤俏粉的臉蛋。 低頭用下巴去磨她的臉頰,溫霽敏感地一縮,聽見他說:“好燙。” 這句話在他進來的時候也說過。 溫霽受不了了,嚷著說:“張初越,你都這么大了,能不能穩重點!” 他站直身,說:“我去浴室放水。” “不要不要!” 溫霽慌忙叫住他:“我們分開洗,你先去洗,然后睡覺,這幾天過年,我都沒好好睡過。” 在張家是個小媳婦,不能睡懶覺,加上親朋戚友眾多,她更得打起精神應酬,偏偏昨夜還放鞭炮,張初越趁亂也放炮。 氣死。 關鍵是每次她都被弄到最后讓他得了逞。 浴室里傳來水聲,溫霽從床上爬起來找裙子,羞恥地發現扔在了從門口進來的過道上。 方才兩人邊走邊脫,原始的惡禽撲良獸的姿態,溫霽被他壓著啃。 手機充好電,行李箱拉開,溫霽想給張初越找睡衣,忽然發現這箱子里根本沒他的睡衣,才想起來他這幾天都是圍個浴巾了事。 溫霽抬手捂臉,她給他買的睡衣是預判了又沒預判。 捧過杯子喝他燒的水,緩緩見底,張初越就出來了。 溫霽蹙眉:“怎么洗這么快。” 他抬手擦著頭發,腰間禮貌性地圍了條浴巾,任由水珠滴答滑落,說:“那兒我洗了兩次。” 溫霽:“……” 她匆忙拿睡裙進去,腳剛踩上門檻,忽然似想到什么,說:“那以后都得這樣才可以進去。” 沒等張初越回眸,浴室門“嗙”地一下關上了。 他擦頭發的毛巾頓了頓,默默說了句:“我剛才進浴室戴的時候有洗。” 等溫霽裹著頭發出來時,張初越已經在電視機前的桌上拿好了吹風機,方才濕淋的頭發現在已然吹得干爽。 他的頭發都是短寸,不需要吹多久,倒是溫霽的長發又多了,張初越拿下她的干發帽,手就自然地穿過發根,邊吹邊揉。 他拿手擋住頭皮,她稍微感覺到燙,沒等她開口,那風筒就拿遠了些,溫霽舒服地瞇了瞇眼。 “坐椅子上。” 這話是張初越說的,明明舉著吹風機更累的是他。 溫霽坐下時兩條腿踩在溫莎椅上,被熱風哄著睡意,頭稍一歪,就有道大掌來接住,他說:“真困了?” 她用力撩起眼皮:“不然我為什么……” 后面的話截住,張初越了然,說:“所以不是不想跟我做,明白。” 溫霽扭頭講:“你怎么……以前不這樣的。” 吹風機把她臉蛋吹得燙熱,張初越轉了下手,從后腦勺往上鼓,說:“我以前潔白無瑕,也不這樣。” 溫霽突然笑出了聲。 現在都賴對方把自己教壞。 張初越的手摸了摸她發根,說:“好了。” 拔了插頭來抱她,溫霽洗了澡更累了,雙手搭在他懷里嘟囔:“這么會給女孩子吹頭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