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jiao的重點是乳,交的是哪里,又有什么要緊
就這樣嗦了好一會兒,男人突然在白嫩嫩的花阜上咬了一口,牙齒帶著細鏈陷進軟嘟嘟的rou里,咬得用力,花珠也被扯得翹起,小姑娘腰腹和腿根猛地彈動,卻被大手牢牢壓制。 一陣哆嗦后,噴涌而出的清亮水液呲在了他鋒利的下巴和鎖骨,濺出放射的水痕,掛得到處都是。 仿佛男人的唇舌,殺死了女人的純潔,于是自甘墮落的血水從她身體中噴濺至兇手襯衫上。 終于肯松口,梁柏軒滿意地拍了拍小姑娘猶自抽搐的逼花,言語間卻仍帶挑剔:“真是水寶寶,噴得到處都是,哥哥的衣服都沒法兒穿了。” 握著小姑娘酸軟無力的腰,把她整個拎坐起來。 貼著冰涼的桌面,其實很好地撫慰了剛剛被吃咬過度,尚且紅腫發熱的逼花,白凝脂不自覺地扭了扭屁股,在桌上磨了兩圈,沒有看到男人頓時瞇起的眼。 “自己弄臟的,自己收拾,嗯?” 男人說完就捻著奶rou開始扯玩,小姑娘心知不妙,趕緊搭上他衣領:“……我、我幫哥哥脫衣服。” 被擰了一下奶尖尖作為應答, 白凝脂咬住驚呼,努力忽略胸口的痛癢,認真解扣子。 男人穿的是一件很輕薄的白襯衫,看不出是什么材質,被噴濕的部分已經貼在身上,勾勒出線條分明的胸肌。 扣子是低調瑩潤的玉石,解完兩顆,手上沾染了自己的yin水,根本揪不住被打磨得圓潤光潔的扣子,嘗試了幾次都打滑,越著急越解不開。 白凝脂氣急敗壞地和扣子大眼瞪小眼,決定不為難自己了,反正……遲早要勾引他的。 “哥哥,”小姑娘抬起頭,含著祈求和依賴的眼睛,沒有誰能拒絕,“解不開。” “我來。不過,”男人答應得很快,隨后故作沉吟,“哥哥這沒有白吃的午餐,凝凝準備了什么報酬呢?” “我……”小姑娘rou嘟嘟的唇珠抿入飽滿的唇瓣,膚若凝脂的臉頰上暈起曖昧色澤,她聲音輕輕,粉嫩舌尖在被吻得緋紅的雙唇罅隙里若隱若現,“我把哥哥擦干凈。” 內容很正常,語氣卻像墜在葉尖的晨露,敏銳地意識到什么,梁柏軒呼吸掉了一瞬,沉沉目光攫住她,開口才發現嗓音沙啞:“好。” 男人解扣子的動作很慢,眼睛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她,簡單的動作,硬生生被他做得煽情至極。 白凝脂目光被他指尖牽著,從胸肌間的溝壑滑落至腹部的縱橫,麥色肌膚是白色襯衣困不住的張揚。 一陣金屬碰撞的聲響,是皮帶扣撞擊地板。 如同放虎歸山,男人的猙獰被一寸寸揭開。越往下,拱在皮膚下的血管筋脈越發清晰霸道,和著一點修剪干凈的毛茬,沒入灰色的內褲。 “……”白凝脂呼吸一窒,盡管身體最隱秘的溝壑已經被男人的jiba一寸寸撣平過,但這確實是第一次見到它的全貌。 男人腹部筋脈和毛發一路延伸到這支深紅巨物,青筋虬結地伏在柱狀體表面,給本就異于常人的物什增添了幾絲脈動的猙獰,寬大的guitou像盔甲一樣,包裹住本就粗壯的rou柱頭,還翹起突出一大圈,整根不像是清貴持正的梁柏軒能長出來的東西,反而像寄居在他身上的什么異星來物,已經興奮得一張一合的活物似的馬眼甚至加重了這種錯覺。 這根巨碩奇怪的jiba,一被釋放出來,就啪地彈上了腹部,guitou甚至越過了男人的肚臍。 白凝脂看得手腳發軟,一時間竟不知道是否該繼續自己的打算。 但男人不可能會放過她。 “臟了,”他揉了揉貼在腹心的傘頭,悶出一聲似嘆非嘆的長吟,把沾滿腺液的手掌展示在她面前:“乖寶,順便幫哥哥也擦擦手。” 眼看著小姑娘白嫩小臉騰一下炸紅,濕漉漉的眼睛明明看起來清澈見底,再清純不過,偏偏每次躲閃似的不敢看過來的時候,都讓他邪念瘋長、血脈僨張。 白凝脂緩了緩呼吸,抬起被貼得冰冰涼的屁股,逼花離開桌面的時候,潤在兩者之間的黏膩花液甚至拉長了絲,最后被盡數蹭在了小腿上。 顧不得濕滑的觸覺,白凝脂維持著跪在桌面的姿勢,前傾著身子,把豐潤的奶rou堆在男人張開的手掌上,搖著纖細的腰肢,帶著潔白的奶子在他手心里打滾,直到把腺液一一抹勻在他的手和她的奶之間。 只要開始做了,任務也沒有預想的艱難,小姑娘淺淺松了一口氣,清凌凌的眼向上看去:“哥哥,過來些,幫你擦身上。” 男人沒有說話,但配合挪動了腳步,要不是彌漫在兩人間,愈加危險緊繃的氛圍,還有……他少了衣物遮掩,像有單獨的思想,不甘被忽略,亂支著彰顯存在感的蠢動巨物,白凝脂還以為他無動于衷。 男人就像一只嚴肅的大狗,自以為威風凜凜,能嚇退所有人,但是彈動的jiba就和搖成風扇的狗尾巴一樣,暴露了主人真正的心思。 突如其來的既視感不合時宜地闖入腦袋瓜,白凝脂抿嘴止住笑,怕破壞初有成效的勾引,但確實因著這個聯想,而放松了崩直的肩頭。 摁著男人肩膀,整個身子像條美人蛇一樣貼過去的動作也做得比想象順滑。扶住他凸起的肩骨,白凝脂挺胸,兩團鼓脹的奶子夾住男人的下巴蹭了兩下,也不管擦沒擦干凈,就矮下幾寸,柔柔地裹住他銳利喉結。 軟rou覆上去的那一瞬,喉結抑制不住滑動,刮過一邊尚且腫大的奶尖,她溢出一聲驚呼,很快,不想因此破壞自己的氣勢,又咬唇止住了更多喘息,把著他肩骨,調正了方向,將他修長的脖頸夾在兩團奶rou之間,緩緩地扭滑著。 是rujiao的動作。 至于對象是jiba還是脖子,有什么關系呢,不都是長在梁柏軒身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