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狗的話,只能以這種姿勢cao你
“我需要明白什么?”白凝脂同樣鄭重地回視,幾分鐘前哭出來的薄紅仍縈在眼尾,水洗過的瞳仁亮亮的。 “愛不是你一個人做的,哥哥,”小姑娘抽出他的手,掌根抵上去,指尖只夠得著第二節(jié)指腹,索性就在這兒摩挲一會兒,最后細(xì)骨伶仃的指頭擠進(jìn)他指縫,白白紅紅的濃膩液體蜿蜒過行動路徑,阻隔了兩人體溫。 水聲仍在嘩嘩,梁柏軒沒有表情的樣子有點唬人。 “哥哥是不是只說sao話,不說心里話,”白凝脂沒有怵,還開了個玩笑,“感覺你和我都不熟?!?/br> “……”見男人張口,小姑娘眼疾手快地用另一只手捂上去。 “哥哥總是大道理一堆?!?/br> “不許我快樂,還來招惹我,是很討厭的行為,”白凝脂撤開手啄吻他的間隙,還叭叭反問,“你明白嗎?” 看出來了,小姑娘態(tài)度不強(qiáng)硬,卻壓根不想聽他說話,梁柏軒有點無奈,又覺得她畢竟初經(jīng)人事,懵懵懂懂,不明白這事兒對女方傷害更大。 算了,癡長她幾歲,多看著點而已。 遂反客為主,叼住小姑娘的下唇,不讓她離開再說出什么氣人的話。 這樣親了幾口,始終覺得懷中空空的,還是把小姑娘抱起,又怕她身上有水著涼,扯過寬大浴巾整個包住她纖細(xì)的身子。 誰料小姑娘不領(lǐng)情,包得好好的非要亂拱,掙出來的肌理細(xì)致、骨血勻稱的長腿是和浴巾如出一轍的雪色,又有棉柔材質(zhì)無法比擬的瑩潤,在浴室冷色燈光的照耀下,讓人只能想到玉質(zhì)柔肌這個形容。 梁柏軒在身前的鏡子里看到她就用這樣的腿在他下腹間擦過來、蹭過去,憑空一股火氣,像惱她每每如此輕易擾動他情欲,又似僅僅只是生理反應(yīng),恨恨地一巴掌拍在她臀上。 隔著厚厚的浴巾發(fā)出了悶悶一聲響,聲音是大,根本不痛,加上小姑娘剛剛耀武揚(yáng)威完,現(xiàn)下心氣高著呢,壓根兒不以為忤,反而變本加厲地手腳并用掛著他,像只不懂事的樹袋熊。 隨著動作,浴巾早已從她身上滑下大半,夾在在兩人間搖搖欲墜,白凝脂嫌它太厚硌人,干脆扭扭身子將它蹭掉。倒是便宜了男人,胸肌被溫香軟玉熱情地蹭了滿懷,眼睛還一五一十地欣賞到美人蛇一樣在身上攀附的嬌媚之姿。 “凝凝怎么這么sao,”梁柏軒一口啃在豐滿嘟起的上半圓,“這回再做到一半喊疼也是sao寶寶自找的?!?/br> “嘶,說哥哥是小狗真沒錯怪,好——喜歡咬人噢?!毙」媚锟谥新裨挂馕妒愕剜洁洁爨欤稚弦幌孪?lián)嶂腥撕箢i的動作卻很輕柔。 “被狗咬了可不是小事兒,”像接收到什么信號,硬熱的大棍子戳上她臀縫,男人安撫的濕吻落在新鮮齒痕上,“放心,哥哥會負(fù)責(zé)的?!?/br> 白凝脂腦海中警鈴大響。 男人卻默認(rèn)了她的回復(fù),兩手握在她纖細(xì)腰肢間扣著,胯下也微微前仰,讓小姑娘整朵水嫩嫩的逼花坐在硬熱的大rou棍上,手上施力,小姑娘就和騎馬一樣在他懷中顛了起來,剛被沖洗干凈的rou嘟嘟肥厚唇瓣甩著殘留的水珠,一下一下拍在jiba上,發(fā)出清脆的啪啪聲。 “嗯啊~~~”燥熱的感覺又開始從腹腔深處升起,不自覺溢出的呻吟被晃成浪蕩的波浪音,白凝脂被自己發(fā)出的嬌膩聲線驚到,一時間羞恥地咬唇。 察覺到小姑娘蕩出了內(nèi)里藏著的香甜汁水,男人也主動參與到“騎馬” 中來,像見了骨頭的惡犬,蠻橫堅硬的rou棍迎著落下的香嫩逼唇悍厲抽擊,直把水靈靈的rou花抽得亂飛,滑膩的花液也在逼花一次次被抽開中,漏甩四濺,當(dāng)然,大部分還是被粗壯rou根近水樓臺先得月,直裹得這猙獰丑惡的大家伙油光水滑。 激烈的動作和一陣陣?yán)顺彼频目旄兄?,這唇是再也咬不住了,白凝脂自暴自棄地閉上眼,理智仿佛被剝離,動物本能接管身體,一聲聲自己也認(rèn)不出的媚意浸透的呻吟哼出。 分不清是得趣還是屈辱的哼唧顯然讓男人興致更高漲,他走動起來,當(dāng)然也沒有中斷手中胯下yin糜的動作,直到把她重新放回大床上。 還是床尾的位置,被擺放的動作卻分外奇怪——白凝脂以一個四肢同時著床的動作跪伏著,垂下的受限視角中,只有淺灰色的床單,像小貓小狗似的姿勢也讓人分外羞恥不安。 等等,小狗……? “不是說了嗎,哥哥會治好凝凝,”像感知到她疑問,梁柏軒略帶笑意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做出了yin亂宣告,“大jiba給sao寶寶打狂犬疫苗好不好?” “……哥哥是小狗的話,只能用這個姿勢給sao寶寶打了?!?/br> 男人guntang的雙手把上小姑娘腰側(cè)內(nèi)收的折線,大拇指同時摁在兩側(cè)圓圓的腰窩,陷入綿軟的皮rou,用力之下,指尖都能描摹到滑嫩肌膚內(nèi)里的柔韌肌rou,其余手指均交迭扣在前腹,形成了一個穩(wěn)固且方便施力的轄制姿勢。 果真是不盈一握,第一次見她時出格的幻想于此刻迭入現(xiàn)實,連同貧瘠想象力尚未描畫的香艷部分也一一刻入眼簾——單薄的肩膀支著,形狀精巧的肩胛是振翅蝴蝶,被恰好落下的晶瑩松脂捕獲,于是凝脂成為容器,將其固定在身體里,25年來不見天日,卻仍被鮮廉寡恥之人覬覦,一朝亮相,便是此等任人褻玩的情境;凹陷的背溝是毫無匠氣的玉雕師精工細(xì)作而成,其質(zhì)晶瑩剔透、線條柔潤有致,可惜底端被橫亙其上的麥色指節(jié)截斷,破壞了渾然天成的圣潔之態(tài),強(qiáng)烈的膚色對比平添幾分嬌艷欲滴的色氣,招人染指。 明明腰側(cè)線條極為收斂,臀側(cè)曲線卻為了兜住渾圓如桃瓣的雪嫩臀尖而陡然鼓脹,其中反差暗含之意,會種在每個得以見之的男人心頭肺腑,自此魂牽夢縈、萬望垂憐。 梁柏軒咬緊牙根定了定神,估摸著小姑娘腿心一直滴滴答答沒停的新鮮汁水,加上先前rou棍上裹滿的花液,足夠潤滑,索性繃著腰腹,把胯下前送。 站著的姿勢極為便利,堅硬如鐵的rou棍輕而易舉地戳入小姑娘跪趴著翹起的圓臀間,稍微擺幾下胯,就將動情的雪膩rou瓣磨開,露出了鮮嫩的逼口,rou棍上虬結(jié)的筋脈都興奮地賁張著,挺送之下,預(yù)想的銷魂之味卻沒如愿嘗到。 因犬交姿勢而羞恥蜷縮緊閉的逼口將其拒之門外,不過沒能叩開xue芯,力卻不是白使,烙鐵般的guitou連帶龜棱一路狠戾剮過整條嬌嫩無比的逼縫,逼出了小姑娘猝不及防的高亢yin調(diào)。 “嗯啊——不要——” 梁柏軒卻猶自不滿意,遷怒的巴掌落下, “啪”的一下脆響,雪嫩圓臀應(yīng)聲而紅,臀尖尖飽滿的滑膩脂rou在沖擊之下?lián)u搖晃晃,果凍一樣彈開波紋。 “sao逼不讓cao?”又是毫不留情的一抽,“給哥哥松開!再cao一下沒cao進(jìn)去的話……” “嗯嗚……松…松了…哥哥你檢查……”害怕聽到更過分的東西,白凝脂喘著氣趕緊打斷,同時盡量松弛盆腔肌rou,原本生嫩純潔的小逼口在主人的刻意控制之下yin賤地張合,xue腔深處隨著動作漸漸有了一股鼓脹的尿意。 “啊——” 男人用了十成十的力,逼口連帶逼腔被一下狠戾地撞開,長驅(qū)直入的guntangrou物顧不上熱情纏夾的腔rou,直接蠻橫地在緊致甬道里沖撞。沒有特意去尋那塊最為敏感的軟rou,但guitou足夠硬碩,兩人性器尺寸又不匹配,rou棍退出時,被強(qiáng)撐開的逼rou閉合,不講理的龜棱碾過嬌嫩rou壁每一寸,敏感rou痕也被剮開,內(nèi)里脆弱軟rou被隨后的整個巨大guitou磋磨而過。 尖銳的快感炸開,白凝脂被逼出難以承受的淚水,嗚嗚咽咽中本能向前爬,試圖逃脫如此yin刑,男人故意置之不理,給她希望,卻在guitou退出緊嫩逼口的前一瞬,握著她的腰,拇指扣著腰窩,一使力就把她下腹微微抬起,猙獰巨物就著這個姿勢重重斜插進(jìn)去。 “嗯啊——” “再敢逃就cao死凝凝好不好?” “把小sao逼cao爛,每天淅淅瀝瀝漏水好不好,嗯?” “嗚嗚…不、不要…嗯哈…凝…爛掉了…唔嗯…我乖……哥哥…” 紅了眼的男人不理會已經(jīng)語無倫次的嗚咽,小姑娘的嫩臀實在是又rou又圓,兩大團(tuán)雪白滑潤的rou嘟著阻攔,每一下用盡全力深捅還不夠,男人握著她的腰像把著rou套子的把手,配合胯下巨物節(jié)奏,一邊挺一邊送,兩方相加,rou棍才cao到剛開始正常體位進(jìn)去的深度。 這意味著男人jiba根部的那一截,始終只能借著滑潤臀rou解解渴,從未參與進(jìn)真刀實槍的實戰(zhàn),越發(fā)鼓噪的欲望上頭,男人忍了又忍,才克制住沒有不管不顧地整根挺進(jìn)去開疆拓土。 畢竟他的rou根太過粗長巨碩,而她骨架偏小,逼花就精致小巧,不像是交合之處,內(nèi)里腔道也是偏短,現(xiàn)下兩次插入,rou根是還余一截,她卻已經(jīng)隱隱到底了,除非——插入zigong。 梁柏軒知道極少有女性zigong能承受性交,沒抱太大希望,雖有缺憾,但撫慰找補(bǔ)的方式還有很多,況且小姑娘到底是初次承歡,做得太過傷到反而不美。 理智明白,雄性原始的占有欲卻因未被滿足而鼓噪在胸口胯下,男人插得一下比一下重,深深淺淺的節(jié)奏技巧也全部拋之腦后,只剩下一次比一次悍厲的cao入。 各種yin糜的聲響一下沒停:“噗呲噗呲”是捅入抽出間內(nèi)里媚rousao浪的糾纏;“啪啪啪”是每次深cao,脹大的囊袋拍紅小姑娘臀尖和大腿內(nèi)側(cè);“啵唧”是在rou道內(nèi)抽插猶自不盡興,整根拔出時逼口不舍得的挽留…… 太…太超過了,身后像安了一個打樁機(jī),次次力道像要把她腰撞斷,cao了半天不僅沒有減緩,反而愈演愈烈,男人埋頭苦干倒沒有再說一些羞人的話,但他逐漸失控的粗喘和性器交纏間傳來的亂七八糟yin糜動靜,都讓看不到更多,對聲音和觸感愈加敏銳的白凝脂愈加崩潰,不知道他有沒有cao進(jìn)zigong,更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能射出來。 “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