獎勵給乖寶吃奶子好不好?
“愛都是做出來的。” 經(jīng)典名言自然有其道理,雖沒有真正做完,但那晚過后,白凝脂逐漸有了談戀愛的實感。 說實話是有些上頭的。 【凝脂,會議臨時取消了,我下午空出來,三點到你樓下。有想去的地方么?】 【你安排就好~】 【小兔轉(zhuǎn)圈.gif】 每次的回答都相同,怕男人覺得自己不上心,白凝脂緊接著補了一個賣萌表情包。 攻略他之前不是不忐忑的,也做好了道阻且長的心理準備,但現(xiàn)實進展似乎比自己預想的最好情況還順利。 梁柏軒是會讓另一半無時無刻不感受到熨帖的男朋友。 譬如約會這件事,盡管每次收到的回復都是你安排,但梁柏軒的事前詢問如同調(diào)研問卷從未缺席,每次約會的實地安排也無可挑剔。 白凝脂確認和他相處時感受到的被尊重的舒適感和被引領的安全感,都是真實存在的。 不僅是約會安排,白凝脂知道三點到不是他三點才有空,而是考慮到她習慣早起碼字,每天兩點結束工作,余裕的一小時是空給她做出門準備的。 他其實非常忙,會議取消不代表沒有其他重要的事,特意空出來的半天約會,是彌補他出了四天差沒給到的陪伴——這是短短的交往進程中,兩人沒有碰面的最長時間。 有時候白凝脂會想,多虧了她是文科生,從小語文就是強項,所以“梁柏軒”這道閱讀理解也做得得心應手。 他對前任也是這樣嗎? 好奇剛浮現(xiàn)就被白凝脂晃晃,甩出了腦袋。 比較和探尋是愛上男人的開始,不過白凝脂有種沒由來的篤定,自己可以做到平常心看待勃發(fā)在未經(jīng)人事身體里的少女心和荷爾蒙。 也不知道是天生冷心冷肺,還是“胸懷大志”,不會為小情小愛所困。 當然,白凝脂還知道,“梁柏軒”這道題目的題干是,他目前的所有行為只是源于紳士與風度,或許還有一點對她身體的食髓知味,愛的成分幾近于無。 不過沒關系,恰好她需要的并不多。 就像讀書時數(shù)學老師叮嚀的,大題不會做也不要空著,寫個“解”,也許你就有一分步驟分。 白凝脂放任自己沉浸到荷爾蒙上頭的戀愛感中,這是她寫下的“解”。 ———————————————— 梁柏軒的安排果然值得信任,私人餐廳的沿湖景觀位,隔了剛好距離,傳達而來愈顯輕柔的鋼琴聲,創(chuàng)意恰如其分的美味餐點,氛圍烘托得很妙。 對面的男人穿了一身米白針織襯衣,平直寬肩和鼓囊囊的大臂肌rou完全撐起略顯寬松的版型,疏密有致的針腳間露出的隱約麥色肌膚,中和了衣物顏色和材質(zhì)自帶的柔軟氣息。 最上面的扣子按男人的習慣松著,散開的領口卻因面料特性,不似平時的定制襯衫領子挺括豎起,能虛掩護著修長脖頸,而是落向兩邊,露出少見的胸骨上窩。 凸起喉結投下的陰影印在兩邊鎖骨未相交的凹陷處,有種說不出來的深邃性感。 就著美景和美色,白凝脂非常愉快地度過了晚餐時光。 臨了不等梁柏軒說接下來的安排,白凝脂出爾反爾:“我現(xiàn)在又不想去其他地方了。” “我想,”她眨了眨眼睛,“去你家好嗎?” 食色性也,古人誠不我欺。 正經(jīng)事是時候提上日程了,她琢磨。 “當然,”被任性打亂了精心安排,梁柏軒反而開懷地笑了,湖邊的燈火波光給原本清正不為人擾的桃花眼鍍上深情的色澤,他握起她的手腕,“凝脂,倒不如說,我求之不得。” 梁柏軒帶她回到平時住的公寓,這里離梁氏子公司很近,寸土寸金的地段,離白凝脂家很遠,她還是第一次來。 知道會發(fā)生什么,白凝脂不可避免有點緊張。 好在梁柏軒沒有直入主題,把她安頓在沙發(fā)上,先去酒柜取了酒。 “下次到這吃,我做飯,”梁柏軒與她碰杯,“順便醒酒,今天得讓你湊合了。” “哇,你會做飯?!”白凝脂抿了一口,她不懂酒,只覺得比過年家里用來兌雪碧的長城干紅口感柔和細膩很多,咽下去后馥郁的果味兒和花香充斥口腔,舌頭上卻還殘留一點葡萄酒獨有的澀。 “會,而且廚藝應該還不錯,”梁柏軒揉了揉她的頭發(fā),放下酒杯,“等寶寶賞臉嘗嘗。” 毫不越矩的回答,白凝脂卻像感知到危險的小動物一樣起了雞皮疙瘩。 寶寶。 平時梁柏軒叫“凝脂”比較多,寶寶聽起來未免太粘膩,說實話,總覺得兩人還沒到這個份上。也許梁柏軒也是這樣想,所以這個稱呼只在親熱中出現(xiàn)過。 導致白凝脂對它有過分狎昵的聯(lián)想。 仿佛特意證明這不是她的錯覺,梁柏軒起身,一手撐著她倚靠著的沙發(fā)背,一手抬起她的下顎——一個全然籠罩她的姿勢形成,下一秒,目的明確的吻落下。 幾乎是覆上雙唇的同時,男人有力的舌頭就扣開了她未做防備的牙關。 外來者不容抗拒地闖入蜜地后,卻沒有直欺粉嫩小舌,而是在四周搜刮,奈何這地方濕熱而狹小,小舌仍被孟浪的闖入者剮得東倒西歪,無處可逃。 等主人稍稍盡興,大舌照例卷起小家伙,纏著它拖出來,好讓唇齒加入,最大限度地包裹它、嘗盡它。 分不清是遭不住這樣索取的親法導致沒有呼吸到足夠的氧氣,還是兩人口中殘余的酒液交融升騰,酒勁發(fā)酵,總之一吻還未畢,白凝脂已是腰軟腿軟,靠著沙發(fā)背也坐不住要往下滑。 一不做二不休,她伸出手臂,像一株被暴雨澆得濕漉漉的藤蔓,纏在男人肩上。 男人打蛇隨棍,原本撐著沙發(fā)的手落在她后腰摩挲。 白凝脂今天穿的是紗制的長袖連衣裙,裙擺層迭但質(zhì)地輕薄,像花瓣一樣柔柔散開,長度有到膝蓋上方,便偷懶沒有穿安全褲。 這倒便宜了梁柏軒,他人高馬大,手骨也修長,從毫無威懾力的裙擺下探入,迎接他的是半點不設防的滑嫩腿rou。 手的落點是膝窩上方,大腿靠下,小姑娘柔嫩的肌膚膩在他手心,突如其來的熱源讓小姑娘應激地一抖,手心里的rou滑得像水一樣要溜走。 男人只能加大力度去捉,用那晚捋她奶子一樣的手法,向上捋去。 困在衣物里卻一副蓄勢待發(fā)模樣的性器已然給每一個細胞預告,盡頭會有怎樣的饕餮大餐。 越往上的腿rou越豐盈,沒有哪怕一塊瑕疵的阻擋,光是手的觸感已是極致享受,一路上行到腿根,這里的肌膚暖意更甚,氳著曖昧的潮熱,果凍般Q彈的腿rou嘟在梁柏軒每一個指節(jié)間,嬌得讓人想攥壞它。 梁柏軒捺下這股因?qū)毑亟谘矍皡s仍需等待而產(chǎn)生的急切感,他的唇舌終于松開被吻得滿面紅潮的小姑娘。 “寶寶好厲害,知道接吻要自己換氣。”鼻梁親昵地蹭了蹭她的,平日清正理智的嗓音沾染了情欲,質(zhì)感變得低啞,“獎勵給乖寶吃奶子好不好?上次你就很喜歡,噴得好快。” “讓我嗦嗦奶頭,看乖寶這次能不能堅持得更久,做到有獎勵。” “怎么還沒有開始,寶寶就軟得一塌糊涂,坐也坐不穩(wěn)了?” 白凝脂覺得在他一句句狎昵的問話里,她根本就開不了口,只有喘息的份。 “嬌氣,只能我來把著sao寶寶了,”男人的低笑在耳邊響起,一手握著她的腰,一手仍擠在她腿根,同時使力,“乖寶跪在沙發(fā)上,自己把裙子咬著,露出奶子讓哥哥給你嗦,嗯?” “嗯……”白凝脂溢出不知是呻吟還是答應的一聲。 好羞恥。 不管是“哥哥”這個平日里從未喊過的稱呼,還是叉開腿跪著,叼著裙子,主動把自己獻祭給一個身強體壯的男人的姿態(tài)。 不過身前的男人占盡上風,可不會等她平復再行動。 無肩帶的內(nèi)衣被解下丟開,盡管已有一面之緣,但小姑娘白是白粉是粉的漂亮奶子還是讓梁柏軒贊嘆不已。 “寶寶是哥哥肚子里的小蛔蟲,知道哥哥喜歡什么樣的奶子,偷偷照著長是不是?” 兩手各有其職,梁濟帆只能遺憾地略過揉捏,一口咬上去。 “啊——”這一下特別刁鉆,上牙磕在遇冷立起來的奶尖上,剮到了奶孔,下牙則陷入了粉嫩的奶暈,小姑娘哪里受得了一上來就是這個,眼角沁出無法承受的淚花,裙角散落,下意識喊好聽的討擾,“哥哥輕點…輕點,凝凝疼。” 白凝脂讓尖銳的快感沖昏了頭,根本沒有意識到自稱了父母常喊的小名“凝凝”。 連原本清脆的聲線也因帶著哭腔而粘糊,顫顫微微的,嬌得不行。 梁柏軒只能暗嘆小姑娘純潔,不懂得這對男人來說純粹是火上澆油。 好歹是收了牙齒,幫小姑娘把裙子脫下,改為溫柔的含吮,安撫意味很足。 但此消彼長,握著腿根的那只手往中間一側,指節(jié)抵上了濡濕軟熱的花園。 “啊嗯——” 已是盡可能蜻蜓點水的試探,小姑娘反應卻很大,小腹痙攣似的一抖,連帶著柔柔的乳波呼在了梁柏軒的臉龐。 感受到香甜的花液滴落手指,男人一不做二不休,整只大手包了上去,用掌根抵著rou乎乎的饅頭xue磨。 “嗚……不要…不要哥哥……凝凝受不了了,好麻……啊!” “小沒良心的,不要哥哥?”男人接收到不愛聽的內(nèi)容,感受到小姑娘掙扎著拼命往上挺、想要逃離,聲音里多了嚴厲的意味,“不要哥哥想去哪?哥哥伺候得你還不夠舒服嗎?” 不再留情,手上用了力抓拽rou乎乎的逼xue,把小姑娘最脆弱之處整個扯在手心里把玩。 “嗯嗚——”意識到形勢不妙的白凝脂溢出了嗚咽,腦袋已成一團漿糊,什么也沒法想,但小動物的本能替她做了最正確的選擇。 她干脆坐在男人寬大的手掌上,雙手捧起梁柏軒的臉龐,抑制著喘息:“不走…要、要哥哥親。” 梁柏軒輕嘆,認栽地隨著她可忽略不計的力道仰頭,與她交換了一個由小姑娘主導的、純情得要命的吻。 “好喜歡哥哥。”甜滋滋一掐就露餡的小姑娘親一下說一句。 “哥哥不能欺負我!”這句是重重地說,親吻也化作一個響亮的“啵”。 “……好,不欺負凝凝。”男人失笑,第三個吻由他主動接上。 很輕,只有花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