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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主角的心魔之后 第84節

    蕭墨提著笛子晃了晃:“名字和稱謂不一樣。”

    “好吧。”楚驚瀾把書冊合上,“我記住了,墨瀾。”

    蕭墨把手里笛子提溜轉了一圈,滿意了。

    球球又被他們從靈寵袋里放了出來,小鳥正在窗邊啄羽毛,它身上大部分毛色還是灰撲撲的,但翅根底下多了一點白色小絨羽,長得圓滾滾,伸手在它羽毛上一戳能有一個軟坑,名副其實的毛絨小球球。

    別說蕭墨時不時會在球球身上輕戳一下,就連楚驚瀾看蕭墨動作看多了,也沒忍住伸手——

    手感真的很好。

    球球被戳得很舒坦:“啾。”

    在飛舟上戳球,時間過得很快,不久后就到了清泉山。

    因山中有靈脈,因此遠遠就有哨崗,蕭墨和楚驚瀾朝守衛亮出王盧殿給的令牌,便有人專門來領著他們往里走。

    “兩位這邊請。”

    靈脈分布都在地下,有的需要走石窟,有的直接下懸崖,清泉山的中品靈脈正好在崖底,兩面夾山,順著峭壁往下走,越走便越能感覺到濃郁的靈力。

    沿著盤旋的崖壁山道再轉過彎,崖底的風光驟然映入眼簾。

    千丈懸崖削翠,壁立如仞,一條長長的靈脈泛著柔和的光芒,似河流般緩緩流淌,靈流上浮著的“碎冰”,以及兩岸凝結的晶體,便是靈脈產出的靈石。

    明河銀影,今宵好景,不僅美不勝收,是修煉的福澤寶地,還……遍地是錢。

    楚驚瀾覺得靈脈簡直集蕭墨的喜好于大成:漂亮、風景壯觀、有錢。

    除了不能吃,完全沒別的毛病。

    果然,蕭墨眼睛里映著靈脈的光,明亮極了。

    不過王盧殿敢把他們放進來,當然也有相應措施,不會擔心他們挖空自家的錢,兩側崖壁上開鑿出了修煉石室,領路的帶著他們來到其中一處,對他倆拱拱手:“兩位在約定的期限內,可以使用這間修煉室。”

    修煉室門口有靈石結晶,需要的話蕭墨和楚驚瀾可以采取,直接吸取里面的靈力用作修煉,靈脈每天有人巡邏,消耗了多少他們當然有數,也會盯著大家的蹤跡,保障他們安全的同時也提防他們損害靈脈。

    蕭墨和楚驚瀾也不是來此地采錢的,交易講誠信,他們是為修行而來。

    蕭墨和楚驚瀾客客氣氣回禮:“多謝。”

    領路人送到便離開,周圍有錦繡閣的弟子正在巡邏,二人進到石室內查看,里面劃出了三個石床修煉位,再有一張石桌并三把石凳,石壁上嵌著靈器燈,注入靈力可發光,收回靈力等于關燈。

    室內墻壁和石門上都刻著隔音、強化的符箓,避免某些人修煉時形成的沖擊直接損毀修煉室,全都是些實用的布置。

    蕭墨在門口取了些靈晶,抱著堆在石室角落,增加修煉室內部靈力匯聚度,把球球放回靈寵袋里,關上石門,楚驚瀾在石床邊坐下,解開上衣,準備把腹部的繃帶拆掉。

    十八歲的楚驚瀾身量已經長得十分好。

    十八歲,說是少年郎也可,說是青年俊才也行,他們身上總有股蓬勃和尚未褪去的青澀氣,有的似晨露,有的似朝陽,連楚驚瀾這種帶霜的,都還不是千年峰頂冥頑不化的積雪,而是夜間忽降的薄霧寒霜。

    先前柳梢給他醫治,蕭墨的注意力都是傷口和刀子,這時候再看,終于把注意力給到了楚驚瀾的好身材。

    繃帶纏在腰腹上,輪廓分明,衣裳裹得嚴嚴實實時看不出,但此刻衣衫半敞,雕琢般勻稱流暢的肌理一覽無余,手臂動作間,繃帶白紗下的線條也跟著拉動,誰都不會懷疑其下隱藏的爆發力。

    原來真的有人光用身材就能讓人感覺到踏踏實實的安全感。

    簡直賞心悅目。

    蕭墨欣賞一切好看的東西,不管是景,還是人。

    楚驚瀾拆繃帶的時候,察覺到蕭墨灼灼的視線,不由抬頭,只見蕭墨盯著自己,眸中的神采跟剛才觀賞大片靈晶石時一模一樣。

    楚驚瀾:“……”

    如果換個人,衣衫敞開時被這么盯著,要么會覺得受到冒犯,要么會不好意思,但在蕭墨的眼神里,楚驚瀾完全升不起芥蒂感。

    畢竟他都被當成靈晶石看了。

    ……算了,他的心魔是這樣的。

    被當成石頭就當成石頭吧,好歹靈晶是高級石頭,而且蕭墨的目光還是欣賞,也算種肯定。

    楚驚瀾只當自己沒在意,低頭一圈圈拆開了纏繞的繃帶。

    隨著白紗落地,蕭墨也停止了“身材真好”的感慨,目光落到傷口處。

    柳梢上藥時還揉了靈力,此刻傷口顏色已經很淺,愈合后不會留下疤痕,石室內靈力很濃,呼吸之間都能感覺對身體和修為有益,傷口在這里恢復速度更快,只要再過片刻,無論修煉還是做什么都不會受影響。

    也就是在修真界才能有這種痊愈速度。

    楚驚瀾再上了點藥,穿好衣裳,蕭墨在他對面的石床坐下:“待會兒就要開始修煉了,驚雷說過程很疼,如果吃止疼藥的話……”

    “麻痹感官,就沒法好好修煉了。”楚驚瀾說。

    蕭墨輕嘆:“也是。”

    對楚驚瀾來說,疼不疼不是重點,重點是比驚雷擁有更好條件的修士都沒有成功,除了地利人和,明顯還需要天時運氣。

    楚驚瀾看了看自己掌心:“至今只有驚雷一人成功了。”

    蕭墨自然接話:“很快就能再加上你。”

    他簡直比楚驚瀾自己更有自信。

    楚驚瀾眸光和緩,輕輕攥指成拳,低聲但堅毅道:“嗯。”

    不一會兒,傷口徹底好了,楚驚瀾穩妥起見再溫養了片刻,而后盤膝打坐,開始修行。

    只剩下最后一點丹田碎片,但它并不會受到溫柔對待,楚驚瀾得用瀕臨破碎的龐大靈力去努力撐開它,讓它既能膨脹,又不至于毀滅,非常考驗對靈力的控制水平,是個大膽又精細的活。

    蕭墨從他打坐開始,就凝神注視著楚驚瀾,手中笛子不由握緊,是他自己也沒發覺的緊張。

    楚驚瀾閉眼后,不出幾息,他渾身一繃,眉目間鎖出溝壑,面上的血色飛快褪去,唇線都開始泛白。

    蕭墨登時大氣也不敢出,一瞬不瞬盯著他。

    眉心的幽夜曇被逐漸加深的溝壑扭曲,楚驚瀾面頰肌rou咬得死緊,額上開始出現薄汗,肌rou的痙攣也愈發明顯,哪怕他再能忍,身體的反應最誠實,他整個人肯定正在承受巨大的痛苦。

    周圍靈力的導入開始變得混亂,蕭墨立刻出手,梳理他身邊靈力的流動,讓暴躁的靈流變回有條不紊的模樣。

    蕭墨的手指很輕巧,楚驚瀾的眉心卻沒能松開。

    他的確在忍受很大的疼痛。

    難怪驚雷說每日都痛不欲生,萬事開頭最難,可憐的丹田碎片驟然被灌注濃厚靈力,楚驚瀾仿佛聽到了它的慘叫和抗拒,但他冷酷無情,狠著心繼續。

    人總是在與自己作斗爭,他絕不能永遠是個廢人。

    蕭墨白皙的手指上點了靈光,他聚精會神控制著靈力流,距修行開始后不過一盞茶,楚驚瀾猛地睜開眼,一口血噴了出來。

    血濺在了蕭墨衣擺上,把精繡的花紋染得通紅。

    “楚驚瀾!”

    蕭墨立馬抬手要去扶他,但楚驚瀾自己拿手臂撐住了,對他搖了搖頭,楚驚瀾此時說不出話,張嘴低頭,又嘔出兩口血來。

    鮮血從嘴中溢出,楚驚瀾撐著手臂,余光卻看見蕭墨被自己染紅的衣擺,他張張嘴,啞著嗓子道:“……臟了。”

    “什么?”

    蕭墨聽到他的低語,順著楚驚瀾的視線看去,看到自己衣擺:“都什么時候了,還在意這個!”

    蕭墨立刻拿出兩瓶靈藥:“順氣的和補血的,要哪種?”

    楚驚瀾咳了兩聲,將兩種都拿了過來。

    蕭墨捏了個清潔術小球,先把楚驚瀾的汗與血清理了,小球才滴溜溜轉過他的衣擺,將血漬拂去。

    楚驚瀾吃過兩種藥,緩了緩,就又接著開始修行。

    閉關第一天,楚驚瀾不知道吐了多少血,流了多少汗,最后以生生把自己疼到昏死過去而告終。

    蕭墨扶著他躺下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手指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居然在發顫。

    ……好多血啊。

    原著后來只寫他風光無限,從不知他掙扎時的血與汗。

    靈體沒有心臟,但是沒有心的魔也會難過。

    蕭墨輕輕吸了口氣。

    不能在楚驚瀾面前表現得太難受,因為他才是最不容易的人,若是自己也手腳發顫慌亂起來,那不是擾亂他心境嗎?

    因此第二日楚驚瀾睜眼時,蕭墨面色如常。

    早服用過辟谷丹,不用吃東西,醒來后楚驚瀾就馬不停蹄,立刻又要打坐,只是開始前,靜靜看過蕭墨一眼。

    蕭墨看懂他這平靜眼神中的情緒,愣了愣,隨后掐著手心對他笑了笑:“我知道不是休息的時候,不會攔你,你開始吧。”

    丹田的錘煉一旦開始,就不能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只能不斷逼近邊緣跨越苦痛,才有可能重獲新生,從不是一個舒舒坦坦的過程。

    聽到蕭墨說完,楚驚瀾才閉上眼,再度開始。

    第二天,他依然疼暈了過去,蕭墨按上他的脈搏,發現丹田碎片幾無變化,不好不壞。

    第三天與第四天,沒什么差別,但第五天的時候,楚驚瀾頭一回沒能完全入定就被迫驚醒,退出打坐狀態,這次沒有吐血,但他大汗淋漓,呼吸非常紊亂。

    蕭墨用靈力疏導他的經脈,有些緊張地問:“怎么了?”

    楚驚瀾低垂的目光掃過蕭墨的衣擺,不由閉了閉眼。

    他是很能忍受疼痛,但楚驚瀾從不認為一個人的心志必須要用痛來錘打,痛楚只會讓人精神不穩,接連五天的劇痛和毫無進展的丹田,一遍遍在凌遲他的精神。

    蕭墨的衣擺被他的血一遍遍污染,可他卻連個最簡單的清潔術也做不到。

    楚驚瀾不語,雙拳緊握,指甲狠狠扎進了掌心之中。

    他恨自己的弱小和無能為力。

    蕭墨也不再作聲,而是一根根掰開了楚驚瀾染血的手指頭。

    但他剛掰開,楚驚瀾又把手掐了回去,如此兩遍后,楚驚瀾的掌心被自己掐得血rou模糊。

    蕭墨要給他氣笑了。

    于是第三遍,在楚驚瀾還沒來得及完全收攏手指時,蕭墨直接將自己的手塞入他掌心,整個將他手掌裹住。

    蕭墨:“你再掐。”

    楚驚瀾這次若是再掐,不會再傷到自己的掌心,只會掐到蕭墨的手。

    楚驚瀾的手指登時僵在原地。

    他用力過度的手指一時不知往哪里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