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庶美嫁(雙重生) 第164節
“我?還有事,” 顧南章已?經站起了身,“你姐不知道這?些,別在她面前提起——她憂心重,知道了夜里睡不好?!?/br> 沈晏柳臉色這?才好看了點,懶懶哼了一聲。 “姐夫,” 就在顧南章準備離開的時候,沈晏柳在他身后小聲問了一句,“若是你病好了,我?姐便不會跟你和離了,對么,老家伙?” 顧南章:“……” 他轉身拍了一下沈晏柳的肩,一笑也?沒多?說,轉身離開了。 …… 由于這?一回沈胭嬌被禁足的理?由太過好笑,無論是新宅上下,還是英國公府上下,聽?了都是暗中一樂。 沈胭嬌原本一概無視。 可當宋嬤嬤說,聽?新宅里灑掃嬤嬤說,外面街巷間都知道了這?事后,她登時有點撐不住臉面了: 這?顧南章到底是干什么? 非要傳些這?個。 夜里顧南章回來時,她惱火問了。 “之后再跟你解釋,” 顧南章笑著吻了她,“我?不舉,你犯傻——如今我?們兩個,在京里可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了。” 沈胭嬌:“……” 不等?她多?說,顧南章又?是迫不及待要了她。 “不是,” 沈胭嬌之后躺在那里,閉著眼睛道,“你確實也?該吃些藥,火氣太重——這?事情多?了真的傷身的?!?/br> 這?時,她才想起來阿柳的事情,忙道:“阿柳說了,他要娶寶悅。” “挺好?!?/br> 顧南章聲音懶懶的。 “你不覺得寶悅的性子?——” 沈胭嬌說了半截,想起來顧南章只怕都沒見過寶悅,便又?咽下后半句,換了話頭?道,“她這?人,有點偏執……不過阿柳愿意,那便不說了?!?/br> 外面蟲聲唧唧的,還有夜鳥時不時一聲輕啼,反倒襯著夜色十分靜謐。 沈胭嬌側過身,對著顧南章這?邊。 顧南章依舊是仰躺著,頭?枕著一只手臂,閉著眼似睡沒睡。 “累了?” 沈胭嬌小聲道,“你也?知道累?!?/br> “別撩撥,” 顧南章閉著眼靜靜道,“你說的,我?火氣重,你再多?說兩句,我?便再來一回?!?/br> 沈胭嬌:“……” “真沒事?” 沈胭嬌由于看不透顧南章的意圖,心里忍不住還是想問一句,“你猜是誰——” 話沒說完,顧南章一翻身,吻住了她的嘴。 就在這?時,顧南章忽而又?微微一頓,猛地看向沈胭嬌,眼底透出一絲詫異: 方才,沈胭嬌竟主動回吻了他。 自從他要過沈胭嬌,沈胭嬌便像是被蜂蝶采擷的一朵嬌花一般,只是被動承受他的索取。 這?還是重生后的第一回 ,第一回沈胭嬌主動回吻了他。 “看什么?” 沈胭嬌臉微微有點熱,卻強裝出一臉淡定。 “來,” 顧南章轉身躺好,輕輕道,“你再來一下。” 沈胭嬌:“……” 她伸出腳輕輕踢了一下他。 “不敢?” 顧南章勾了勾唇。 沈胭嬌斜了他一眼。 一轉身趴在了他胸前,低頭?看著他道:“這?激將?也?忒寒酸了點?!?/br> “寒酸不怕,” 顧南章輕笑,“就問你敢不敢。” 沈胭嬌靜靜盯著他。 其實這?夜燈燭之前就熄了。 外面月色并不太亮,月光淡淡的。 床帳內更是影影綽綽,她其實看不太真切顧南章的表情。 “狀元花給你采,” 顧南章又?一聲輕笑,“你倒是敢不敢?” 沈胭嬌狠狠吻了上去。 結果暗色太重,她一時沒掌握好距離,唇齒一下子?碰上了顧南章的嘴…… 兩人這?么一碰,都覺得唇上一疼。 沈胭嬌:“……唔?!?/br> “夫人威武,” 顧南章默了默,抿下唇上的那點點血味,輕笑道,“顧某甘拜下風?!?/br> 沈胭嬌默默躺了回去。 察覺到顧南章輕笑又?要開口時,沈胭嬌猛地又?起來,狠狠再次堵了上去。 這?一回堵的嚴嚴實實。 第94章 娶她 顧南章躺著不動, 任由她?索取。 沈胭嬌前世今生?兩輩子,還是第一回 這么主動親吻一個男人,哪怕這男人是自己的夫君。 這種感覺很奇怪。 她說不出是一種什么感覺。 就像是赴一場盛宴, 若是別人給的, 她?便?會不由心生?忐忑, 憂心自己夠不夠體?面,憂心這主人會不會一惱之?下撤了宴, 甚至還會憂心這宴席上逢迎不夠惹人白眼…… 可如今像是自己做東, 這一場盛宴, 她?想給就給,不想給便?不給, 坐了首席也不怕別人慢待。 心生?一種踏實。 顧南章的臉是溫熱的,他的胸口, 他的臂膀也都是溫熱的。 沈胭嬌在夜色中?沉浸在這種氛圍里,她?伸手摸過顧南章的下頜, 感受著這人時常叫人驚嘆的輪廓線條,像是將這人從指下畫了一遍。 從夜色里, 一點點,畫到她?的心里。 “摸夠了么?” 顧南章忽而開口說了一句, 而后?抬起下巴猛地?在她?唇上也吻了一下,輕笑道,“真香?!?/br> “香?” 沈胭嬌笑道,“什么香?” “勾人食欲的香,” 顧南章輕輕道, “像是前幾日才吃過的那一碗清燉的乳鴿香——又香, 又嫩?!?/br> 沈胭嬌聽他將自己比成燉乳鴿,一時著惱, 正要開口,卻被他一翻身重又壓在了身下。 “別,” 沈胭嬌忙道,“算你身子好,也不能不知節制。我們躺著說說話不好么?” “那就慢火清燉,” 顧南章一笑輕輕道,“慢一些不定更?有滋味。” …… 沈胭嬌到底也沒說成話,一覺酣睡。 第二日一早,卻見枕邊人又早去了上朝了。 沈胭嬌瞅了一眼空蕩蕩的枕邊,默默起身。 也沒叫人,她?自己披了衣裳,靸了鞋,找出來自己先前寫過的那張紙來,看著上面的人名又擰起了眉: 到底是誰偷了和離書?呢? 顧南章查出了眉目沒有? 沈胭嬌視線一點點在人名上掃過,她?看了不止一回了,可每一個人她?都暗暗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