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舔手舔耳舔臉臉(h) iyuzha iwu.xy z
行至小巷,徹底遠離城市燈火,姜榆意識到這不是去酒店的路。 厲硯的手很暖,緊貼的手心溢出了點汗,濕乎乎的黏膩讓她很想松開。 直到走近民房,大門檐下懸著昏黃的燈泡,將門前那棵散發郁香的桂花樹打上一層懷舊的顆粒光線。 厲硯打開了民房的門,在姜榆身后輕輕掩上,陳舊的鐵門缺少潤滑,發出很難聽的嘰嘎聲。 “這是你家?” 姜榆對他的生活了解甚少,但看院內荒蕪的枯草,更像許久未有人居住的廢棄住宅。 “租的,論文需要的資料不少,我打算在H市多住幾天。” 所以……真的只是來查資料? “進去坐嗎?” 姜榆沒動,往黑暗的室內掃了一眼,扯下肩頭外套遞還給他:“我該回酒店了。” 厲硯接手,在外套下搭住她手背,沒有收回,他勾起一個很淺的笑,輕輕收攏五指:“那就在這吧。” “?” 姜榆沒明白他的意思,下一秒,雙腳騰空而起,她感覺自己坐到了冰涼的板上,低頭一看,是水泥砌筑的洗衣臺。 黑色大衣在空中滑了一圈,再次落回她肩上,厲硯撐在她大腿一側,單手托住她耳頸部,整個人下壓,咬在她偏rou的下唇。 一系列動作連貫到她來不及反應,嘴上已經傳來了絲許痛感。 姜榆伸手擋在二人中間,逃離他迫切的撕咬。 厲硯的額抵著她的,聲音壓得很低,和微涼的夜色很是匹配。 “你選的款式,不想試試嗎?” 款式?更多免費好文盡在:powenxue 7. 姜榆還在回憶,他再一次咬了上來,先是被舔濕的唇,而后是她小巧的鼻尖,最后落于她無意識阻擋的指尖。 “小榆,你好香。” 他的話帶著幾分柔情,可含住指尖細細吸吮的樣子又很像一個被欲望控制了身體的變態。 他一點點順著指尖往下滑,包住她半根指節輕輕咬著,就好像要連同她的身體一起吃進肚里。 他似乎很動情,細長的睫毛因頂光在臉頰拉出一片絲線光影,偶爾舌頭繞指腹蠕動時,頭會有小幅度的輕晃。 姜榆縮手,試圖從他嘴里將自己被舔弄的發燙的手指解救出來。 她的動作很軟,厲硯察覺了,可并未如她愿,反而舔弄的更加大力。 她一下就想起那次似夢般的舔舐,他的舌頭如同上了發條的小馬達,在她的花園里不停松動土壤。 姜榆下腹一熱,盆底就像有融化的奶油,沿著幽深曲徑往外滲。 老實說,她不是圣人,被溫景逸勾引帶出的濕滑早已將內褲濡濕,她之所以找借口逃離,更多的原因還是害怕捅爛和溫景逸之間的本就破裂的窗戶紙。 一路走來,她的褲底早已干透,歇停已久的蠕蟲再次被勾出,作用在血管里的瘙癢遠比初次更加強烈。 她莫名起了壞心思,修剪得宜的指甲在舌底刮了一下。 厲硯抬眼,眸子里沉沉浮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反復壓下,再如浪潮更加洶涌席卷過來,將她徹底吞沒。 他吐出舔得瑩亮的手指,五指插進她秀發,牢牢禁錮她的頭,輕言輕語的嗓音穿透耳膜。 “小榆,我很想你。” 他邊說邊含住她的雙唇,一手鉆進她衣服下,彈開有著她體溫的金屬排扣,而后在前方包裹住綿綿的軟rou。 姜榆想到不久前溫景逸賤兮兮的隔著衣衫偷捏,那一下酸麻充斥左心房,劇烈的心跳聲在身體里仿若敲動著一面小鼓。 而此刻的瞬間,有只小貓在揮動尾巴撓著她心臟,酥酥麻麻的感覺從厲硯的指腹、掌心、魚際肌寸寸往里滲透。 她坐的并沒有很靠里,屁股只是虛虛搭在石板上,他的吻壓迫性很強,導致她的身體控制不住后仰,雙腿必須抬起,勾住他的腰胯以持平衡。 姜榆嚀了聲,在厲硯攬緊腰部和他密切貼合的那刻。 她的唇被他含到發麻,窒息來臨之前,城防終是失守。 他的舌如同暗夜中隱藏的毒蛇,蛇信在她口腔上下攪動,不斷渡來甘甜的毒液。 姜榆被迫咽了下去,嗚嗚的嗚咽從她喉骨震向男人耳骨,這就好比烈火上噴濺酒精,yuhuo中燒,將二人燒的體無完膚。 因著在室外,厲硯只是在衣服里面摸,覆著在表面的揉弄卻輕而易舉勾起了姜榆心底的癮。 她的大腦不自覺回想初次如何和他共赴高潮,再聯想到山頂那個和他長相一樣的男人,插進身體里幾欲填滿身體的快感,更別提今日見到發小那個僅看一眼就能瀕臨頂端的粉色根莖。 姜榆張著小嘴不停的喘,她的身體好似燒開的沸水,騰騰熱氣從她毛孔深處往外逸,下體如有一汪泉眼,滋滋往外冒著。 厲硯轉移陣地,吻移到她左側臉頰,張口時熱氣從他嘴里滲了過來,姜榆眼里的薄霧被嚇到散開。 她的聲音帶著顫,有些害怕地抓緊他衣領:“別咬,我靠臉吃飯的。” 已經磕在薄軟肌膚上的牙齒微微下壓,將緊致的的臉蛋咬起一小塊rou含進嘴里,上下牙齒輕輕磨在皮膚上又很快松開。 姜榆虛虛松了口氣,可很快又因耳垂上的痛感高高提起。 “別、別咬了。”她不自覺帶起了哭腔,腿心想要夾緊泛癢的地方。 厲硯將頭埋在她肩窩,一口氣吐的又深又長。 毛衣下奶罩被推高,飽滿圓潤的胸脯立刻被緊貼的毛衣顯了出來。 都說黑色顯瘦,厲硯倒頭一次不這么覺得。 視覺里,兩個大黑碗倒扣在她胸口處,說不出的對稱和均勻,甚至因為過重在下方壓出了一點褶子。 姜榆的胸部不像常年健身的人那樣硬挺,但也不下垂,若非要挑出點刺,便是占地面積過大,平躺的時候能壓住手臂叁分之一,而尖端的奶粒過小,讓觀賞之人會生出邪惡的想法,要么捏腫,要么親腫,是以達到和奶面的和諧。 厲硯現下就這么想的,隔著毛衣咬進嘴里的觸感有些刺,但咬到奶尖時,女人的身體會不自覺哆嗦,胸部肌rou微縮,rutou會變硬。 他伸進衣服下的手一直沒拿出,揉的奶子蒙了一層rou粉色,礙于室外,他沒瞧見,但只憑淺短的記憶,他都能想象出那兩抹雪白的山峰,因劇烈的喘息在她身前顫出虛影。 隔著衣服觸感會大打折扣,胸口被口水濡濕的那一塊溫溫熱熱的,用力吸吮時,無數涼風透過乳暈,鉆進毛線闖入他嘴里,再化為濕熱的液體傳遞回來。 姜榆死死咬住下唇,想將敏感壓回身體,但腳尖卻忍不住在男人精壯的大腿外側輕蹭。 厲硯從她胸前抬頭,指中架著一把鋒利的剪刀,銀色的光從尖端鍍向柄手。 姜榆莫名被那道寒光嚇到渾身一抖,腿心一股熱流涌了出來。 他持著嗜血的笑舔弄唇瓣,聲音像架在云端,以她為中心幽幽地從四周包攏。 “剪開吧,外面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