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這么少是為了故意勾引她吧!
別墅廊道上演了一場從未有過的慌亂場景。樸海拍著大腿直嚎:“乖崽!你這是干啥,老鼠都知道避著老鼠藥走,你這傻孩子是干什么呢!吐出來!快吐出來!” 他常年去別的國家出差,現在的國語也帶著股洋人調調,現在焦急的呼喚就像是在給樸席的死亡路伴唱似的。 樸席不高興地揮開來扣他嗓子眼的大哥二哥,他沖金希露出一個爽朗的笑,虎牙十分多人眼球。像是在證明他值得被愛似的邀功,“誒嘿!聽你的話當著我大哥的面吃掉了,是不是更愛我了。” 不知道是被保護的太好,還是智力有問題,叁兩句就真讓金希哄走了。 金希眸中閃過晦暗的光,沖他招手,竟當著眾人的面大剌剌哄騙他:“只要你聽我的話,我會愛你,比任何人都要愛你。” 樸席猛地接連點頭,“嗯嗯,你只能愛我一個人。” 金希眼也不眨,痛快答應:“可以。” 話說到這在場的眾人那還有不明白的,樸海沖到兩人中間,硬生生分開兩人。他穿的是深v運動服,蜜色胸肌就這么直挺挺擋到金希面前,金希都能感覺到鼻尖劃過男人溫熱的胸膛的觸感。 可能是有了樸席這個免死金牌,被數把槍指著腦袋金希有些過于松弛了。居然下意識伸手捏了捏面前的胸肌。因著沒有發力,手感軟綿綿的。 她總感覺面前的人也蠢蠢的,像頭奶牛。 “喂喂!二哥你別攔著我,不能因為你們單著就阻攔我找真愛!” 樸席正扒拉二哥呢,就只聽樸海一聲慘叫,被蛇咬了似的一蹦叁尺高。他立馬向樸泰告狀,一臉茫然不知所措:“大哥!她要了小席還不夠,她還摸我胸,她這是還想要我啊!” 這反應讓金希沉默了,她舉手反駁:“不是耶,你不要惡意中傷我,我對比我年齡大的男人沒興趣。” 別人信沒信是不知道了,樸席信了。就跟打通任督二脈似的,他將電視上的臺詞惡狠狠念了出來:“二哥你不要臉,你居然勾引我的愛人。” 他撲上去給了樸海一拳,“是不是知道金希要來才穿這么少,二哥你怎么這么混蛋!!!” 金希靠在透明扶手上,指點著樸席打人,“樸席,他的臉和你很像,你不是喜歡獨一份嗎?” “你閉嘴!”樸海阻擋,“我不是!小席!乖崽你聽我說啊!” “你這個戀愛腦,清醒一點!這是我和她第一次見面,而且我在家不是一直這么穿嗎?是她摸我啊!!我又不喜歡她,怎么可能勾引她!” 樸海的格斗技術本就比樸席差,現在能擋下全靠樸席好多天沒吃飯,機能跟不上。 樸席聽他這么說更生氣了,像頭小牛犢子似的用腦袋去撞他,“怎么可能!金希打架這么厲害!飆車那么帥氣!你怎么可能不喜歡她!你在騙我!”說著向樸泰告狀,“大哥你看他居然說慌!!” “夠了!”樸泰額頭的青筋直跳。頭好疼,怎么會變成這樣。他抬手捏了捏鼻梁,“不準再鬧了,小席你跟醫生去洗胃。” 他的目光又轉向樸海:“你去換件衣服。”最后他才看向金希,一個女人都算不上的高中生居然能鬧得自己家雞犬不寧,還騙單純的弟弟吃下監視芯片。 面容一如既往地冷峻,深邃的眼眸下是壓不下去的怒意,他緩步走向金希,身上的黑色西裝如同一層無形的壓迫感,將空氣都變得沉重起來。“沒想到你這么不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