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他口腔攪動
羅禹河總不走正道,他拿著兩個紙袋從沙發后面過去,整個人坐在沙發上,將紙袋塞給金希,往她旁邊挪。 金希拿著紙袋就撕開了,看里面不是解酒藥又撕開另外一個。另一個紙袋里是好幾瓶解酒藥,還有個雪糕。 她擰開一瓶遞給身旁的羅禹河:“喝掉。” 羅禹河接過一口就悶了,解酒藥并不多,瓶子和mini版酒瓶差不多大。 他喝完,身旁的金希已經拆開雪糕吃起來了。 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地上的金發美男對著他們的方向側躺,整個人的肌膚因醉酒呈現粉色,本來罵人會顯得刻薄的嘴臉在酒精的遲緩下慢半拍,顯得嬌憨可愛。 羅禹河眼神一暗,將頭靠在金希臉上,忍著心中酸楚,裝作若無其事笑嘻嘻開口:“這個要帶去結扎嗎?” 金希舀了小塊牛奶味雪糕在嘴里融化,聽到問話直接點頭。 “明天就去吧。” 羅禹河心中一沉,以往他們在釜山時不是沒遇到過長得好看的男人,這些男人大多數都被聘去酒吧里當男模了。 只有金希看中才會讓他帶去結扎,因為她不喜歡用避孕套。 “好。” 金希性子多疑,所以對情緒很敏感,很快就察覺出羅禹河情緒低落下來。 她并沒有管,將手中吃到一半的雪糕杯放在桌上,站起身伸了懶個腰。 “帶著那只欠債的貓回房間睡覺吧,明天再出來。” 這是今晚都禁止他出來的命令。 羅禹河雖然還想說什么,但看金希饒有興致打量千裴明的眼神,明顯是正在興頭上,哪還敢說。 畢竟,金希這個老大名頭不是吹來的。 而她的脾氣,并不好…… 羅禹河撈起沒心沒肺還在睡覺的小橘貓回次臥,關門前他探出腦袋,顆顆干笑兩聲,挖空心思調侃最后一句。 “君王明天要早朝,老大要注意休息喔……” 瞬間客廳就只剩下金希二人。 金希的手指在自己大腿外側輕敲,思考這次的玩具該怎么拼裝呢。 這可是害自己受委屈的人耶! 干脆先拍點照片和小視頻吧,這招對臉皮厚的人沒用,但千裴明明顯是看中臉面到骨子里的人。 她蹲下身就開始替千裴明脫衣服,像是在扒一只蝦,迅速就將他的套頭衛衣脫了下來,還掏了他的口袋,里面的錢包手機全部扔進沙發底下。 千裴明本還緊閉著雙眼在細數遇到的不公,衣服被脫下接觸到空氣后還是有些不自在的縮了縮。 他的意識朦朧,強打起精神應對現在的局面,又忍不住記仇。 “暴發女脫我衣服……她是故意針對我……” 金希輕笑兩聲,“針對你的手段還沒用上耶,裴明,接下來要做好準備~” 聲音傳入醉酒混沌的男生耳中,像是開了3D環繞的混響模式,叫他名字的聲音一直在他腦海里蕩來蕩去。 “裴明。” “裴明。” …… 金希將纖細骨感的手指強硬插入男生嘴里,輕松掰開并未合緊的齒關,手指探進口腔內部,捏住不知道在背地里罵過自己多少次的那節殷紅舌頭。 光看舌頭健康的顏色,就知道千裴明平日里是生活多么規律早睡的人。 “唔唔……”千裴明甩動著腦袋,想要奪回自己的舌頭,柔軟順滑的金色發絲時不時打在金希手臂上,癢癢麻麻的。 金希捏著那節舌頭,好心提醒他。“不要亂動啊,小心舌頭被拔掉……”可怎么聽都是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不僅如此,她的雙眸愉悅彎起,笑意盈盈將手指插進那保養利好的金發里,收緊手指,死死抓緊頭發讓千裴明再也無法動彈。 寶貴的頭發被抓住,舌頭還在別人手里,迷迷糊糊的千裴明總算清醒了些,那一口酒在剛才的動作下徹底揮發…… “唔唔!……”他想問怎么回事,可是舌頭被人捏在手里,口水也不受控制地往下流。 尚未搞清楚情況的千裴明伸手去抓金希的手腕,努力卻還是含糊不清地表達困惑。 “……金同學,這是在干什么……?” “能先放開嗎?……” 金希發現他居然清醒了,反而更加高興了。 畢竟她一開始只是想讓他醉了拍點小視頻勒索點錢,再找出他的銀行卡印章用用而已。 現在自己更感興趣的是人,清醒了更好玩。 她捏住舌頭的手松開,沒等千裴明松一口氣,緩緩酸疼的舌根。下一秒她就兩指插在他口腔里,捋著舌頭攪動起來。 “裴明,我好傷心啊……” “原來在你心里不是朋友,只是一個故意針對你的小人……”她的語氣低落,表情因為看到他眼角噙出來的淚更加興奮。 “唔——唔——” 他的眼睛微微睜大,本想說些什么,但因為金希手指攪動的關系,發出的只有模糊不清的嗚咽。 他想解釋,想說不是的你誤會了,想說她是喝醉酒在做夢…… 可一切,都被金希放在自己口腔內攪動的手指打亂,手指的攪動讓他的舌頭被反復舔弄著口腔內的敏感之處,他的呼吸開始變得凌亂起來。 一句話也說不完整,細碎,破爛…… 或許是急了,也或許是酒精殘留。 千裴明沒有再扮演溫柔紳士,惱怒地瞪著金希,眼中的不悅溢于言表。 然而,因為她手指的緣故,他的嘴唇張開著,唾液從嘴角流下。他的眼睫毛濕潤了,淚水也在眼角打轉,像個即將破碎的漂亮瓷娃娃。 那點瞪視毫無攻擊性,好似只伸出爪子要撓人的貓。 漂亮…… 太漂亮了…… 金希松開抓著他頭發的手,抽回在他嘴里攪動的手指,細長的手指手指覆上一層薄薄透明的唾液,看起來濕漉漉的,莫名色氣。 光是她的手就這樣了,更別提因被迫張開唇太久而感到麻痹感的千裴明,他的唇微張著,唇角掛著同樣色氣的水漬,舌尖在唇齒間微微顫動。 “金同學,你……為什么要這么做……” 金希抬手摸上他的臉,被他下意識一巴掌打落。 她也不惱,只是輕聲笑起來。 “因為你讓我被孤立?” “還是因為你讓樸席通緝我耶……” 千裴明眸光閃動,視線模糊。 他抬手擦干被勒濕的睫毛與眼角的淚,下意識整理自己的頭發。 “金同學,你好像醉了。” 他迷朦著雙眼,紅著臉強裝鎮定安撫她,坐起身來去夠被扔在一旁的衣服。 “在幻覺里我很可怕吧,我永遠不會做這種事情,你不用害怕。” 他的舉動太過正常,完美無缺,演技太過到位。 好像……金希真是個喝醉酒現實與幻覺分不清胡攪蠻纏的人。 換做是別人要被糊弄過去了,說不定還要因為千裴明溫柔包容的態度心生愧疚。 可金希不會,她清楚自己不可能醉,頂多感覺到身體麻麻的,但意識永遠清醒。 她的師傅為了訓練她,不僅像魔鬼一樣cao練她,還會讓她學習喝酒,差點因為酒精中毒死掉的程度。 金希任由千裴明穿上衣服,站起身去沙發上拿紙袋。 “是真的或者是幻覺都沒差耶……”她的聲音明明清冽,可語氣故意放緩,咬著字節吐出,好似纏綿愛語。 “金同學,你先休息一下,我讓人送醒酒湯來。”千裴明已經穿好衣服,他整理好自己的儀容,對著金希不計前嫌淺笑。 “下次還是不要喝了,不僅影響身體健康,還讓你幻想太多心情不好。” 金希轉身,將撕爛紙袋里的東西無情倒出,里面的突兀的粉色跳蛋滾落到千裴明腳邊,還有一看就很危險的麻繩。 千裴明沒認出跳蛋,但他認出麻繩了。 完蛋了,自己這么完美的人果然是要被覬覦的。 綁架,這是準備綁架吧! 他的手不著痕跡去找口袋里的手機,但怎么摸都是空的! 心中一沉。 “我不是說了嗎?是不是幻覺都沒差,因為你哭起來很漂亮,所以我喜歡……”金希慢條斯理撿起地上的麻繩,沖想要逃走的千裴明咧唇一笑。 千裴明環抱住他自己,不著痕跡左右張望,試圖尋找金希的另外兩名后宮。 兩個男人服侍一個女人奪取爭寵已經夠辛苦了,他們不想多一個伴吧! 不想吧!不想吧?! 不管是不是花瓶,快出來救救他啊! 他努力周旋著:“金同學,你冷靜一下,我現在出去給你買醒酒湯,乖乖坐在這里等我回來,好嗎?” 金希看他這副樣子就好笑,直接搖頭:“不好,因為我要看你哭。” 她繃直了手中的麻繩,空中發出“嘣”的聲響。 不管他情不情愿,只要她想就好。 千裴明努力擠出一個溫柔的笑,慢慢朝著門口退去。 “金同學,先醒酒再說吧,你現在很不清醒……” 只要金希想,千裴明這種光好看卻手無縛雞之力的男生怎么可能逃掉。 金希上前就開始扒千裴明的衣服,千裴明捂著上身,下面的褲子不知道怎么就被解開了皮帶拉鏈,從腰上滑下,堆積在腳上。 “啊!你……別,喂!你冷靜一點!金同學!!!” 千裴明連忙去提褲子,金希趁他彎腰提褲子的間隙抓住他背后的衣擺,他下意識直起身去擋,她直接就拽著衣擺像給小孩脫衣服似的一扯幫他脫了。 金發的漂亮少年此時幾乎是接近全裸,一眼就瞧見修長的鎖骨和深陷的鎖骨窩,有腹肌與肌rou,但并不是那種蠻徒橫rou,帶著少年的機敏與青年的沉穩,只要長眼睛就能看出美型的身材。 他臉上因醉酒染上的坨紅在此刻盡數退去,奇怪的發展讓他的腦子轉動不過來。 “你……你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