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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寵 第32節

    “這會兒知道我對你好了?”靳長殊嗤笑一聲, 指尖摸索著她嫩如青蔥的指節, 將另一枚戒指推入她的指間,“這枚, 總不嫌沉了吧?”

    這是枚素面的鉑金戒指, 通體無花紋, 唯有內側, 刻著靳長殊同宋荔晚的英文名縮寫,她的手指太過纖細,一般的戒指尺寸總是不合適,這一枚偏偏嚴絲合縫,仿佛天生就該歸她所有。

    宋荔晚仔細端詳,忽然問他:“這是哪來的?”

    “自己鍛造的?!苯L殊道,“比不上那些名家細造,有些粗糙了?!?/br>
    “自己?”宋荔晚美目流轉,眼底波光明滅,忽然嫣然一笑,“這倒是全天下獨一份,出自二爺的手,哪里是別的那些東西能比得過的?”

    她一笑生春,仿若明珠,整張面容都霎時間珠玉生輝,靳長殊輕笑一聲,低下頭親吻她的唇:“讓我看看,今天的嘴怎么比蜜還甜?!?/br>
    兩個人歪歪扭扭地膩在一起,半天,親得頭發也亂了,衣服也敞開了,宋荔晚氣喘吁吁地推開他:“不行,我晚上還有正經事?,F在弄了,一天的時間都白耗進去了?!?/br>
    靳長殊還意猶未盡,下頜壓在她的肩上,熾熱的呼吸拂在她的耳后,弄得她渾身也燥了起來:“什么正經事,我還不如那些事嗎?”

    “哎呀,你這個人。”宋荔晚推不開他作亂的手,整個人軟綿綿的倚在那里,忍不住嗔怪道,“我和別人約好了,一起去看展,總不能食言吧?”

    “和楚小姐?”

    “是啊。”宋荔晚輕輕一笑,“我總共,也就她這么一個朋友了?!?/br>
    靳長殊總算放開了她,又取出另一枚戒指托在掌心里,一式的素戒,尺寸更大,是枚男戒。

    “替我戴上。”

    宋荔晚拿起戒指,握住他的手,輕輕地將戒指推入他的無名指關節后,他忽而反手握住她的指尖,在上面吻了吻。

    “我這幾天有些事,要出去一趟,你要是無聊,可以把楚小姐請來家里陪著你?!?/br>
    他之前離開,從沒有特意告訴過她,宋荔晚心中一動,忍不住依偎進他的懷中:“要去很久嗎?”

    “不會太久,只是有些棘手。”他的聲音懶倦,帶著尚未饕足的一點尾韻,“舍不得我?”

    宋荔晚覺得自己有些奇怪,明明之前他一走就是很久,她也從來沒有這樣戀戀不舍過,可他做的都是正經事,她又有什么理由阻止?

    他又說:“要是舍不得,我就帶你一起去?!?/br>
    “我才不去?!彼逼鹕碜?,在他唇上咬了一口,靳長殊吃痛,嘶了一聲,宋荔晚這才彎起眼睛,笑得小狐貍似的狡黠動人,“難不成離了你,我還活不下去了?”

    靳長殊撫了撫剛剛被她咬過的地方,伸臂環抱住她說:“是我離不開你?!?/br>
    兩只手十指交扣,指節處的對戒抵在一起,泛起些微甜蜜的痛意,宋荔晚望著他深情的眼睛,心中亦是柔情萬種,靠在他的胸前,很輕很輕地說:“你要早點回來?!?/br>
    她不常說這樣的話,頭頂傳來笑聲,宋荔晚只覺得自己臉都紅透了??上矚g一個人,原本就該把心里的話都告訴他,自己藏著掖著,又有什么意思?

    兩個人明明在一起四五年了,現在卻如同熱戀一般,等晚上分開后,宋荔晚心中還有點悵然若失,和楚卉安見面時,才勉強打起精神:“卉安?!?/br>
    楚卉安看到她,也迎了上來:“荔晚,難得見你約我來看高定展,我還以為,你只對旗袍感興趣。”

    宋荔晚往日常穿旗袍,并不是她自己喜歡,只是嬤嬤當年送她一條,她穿習慣了,也是為了緬懷嬤嬤,更是因為……靳長殊格外喜歡她穿旗袍,特意雇了經年的老裁縫專職為她量體裁衣,無論再華麗名貴的布料,他也都能替她尋來。

    他精心地嬌養她,按照自己的心意,像是修剪一枝名貴的花卉般,將她妝扮成自己喜歡的模樣。

    宋荔晚微微垂眸,心底一瞬間,涌起了一陣風,吹過心湖泛起漣漪,卻又被她強行壓了下去。

    過去的事已經過去,又何必再去做無謂的煩惱。靳長殊既然喜歡她這個模樣,她又何必非和他爭個高低?況且她自己,也未必是不喜歡旗袍的。

    今日她穿了一條梨花白的綢面旗袍,袍角上以銀線細細地繡了一枝永懷素蘭花,蘭花高潔,孤傲清冷,蜿蜒至她纖細的腰肢,將腰身向內掐出一個個淺而微妙的弧度,越發引人遐思。

    這樣素的顏色,旁人穿來總顯得寡淡,可落在她的身上,哪怕她不施粉黛,可眉如遠山,眼似琥珀,清艷之色懾人奪魄。

    兩人坐在展臺最前,這樣的位置,向來非名門望族、達官顯貴不可得,同她們并排的,不是當紅巨星,便是世家名流,兩人算是生面孔,卻坐在了最好的位置,難免引人側目。

    不多時,便有人認出了楚卉安——楚家在靳長殊口中,只是三流,可在新港,卻也是數一數二的,楚卉安雖然只是幼女,可能拿到這樣的位置,不得不說很有本事。

    至于旁邊的宋荔晚,美則美矣,卻沒多少人認識。

    名流場的人都生了一雙利眼,走秀還未開始,立刻便有人上前搭訕。楚卉安哪里見過這樣的陣仗,她往日都是跟在母親身邊,自己出來,從來只能坐到后排,這次,若不是乘了宋荔晚的東風,哪有這種待遇?

    可宋荔晚被靳長殊護得密不透風,自己也沒有出風頭的意思,楚卉安和她對視一眼,看她對著自己不好意思地眨了眨眼睛,便懂了她的意思——

    是她,挺身而出的時候了。

    楚卉安大義凜然地,將湊過來的人都拉到了自己身邊,宋荔晚那里就空了出來,等楚卉安好不容易抽出空去找她時,卻見宋荔晚的位置上,早已空空如也。

    -

    冬日尚未結束,花廳之中,卻擺滿了蝴蝶蘭,一朵朵開得正盛,灼灼爭艷,流蘇似的自頭頂垂落。

    宋荔晚進來時,看到花影中站著個人,瘦削高挑的身形,正垂眸溫柔地凝視著面前的一朵蘭花。

    雖然是在室外,可這里暖風溫度開得極高,拂在面上,仿若春風,他面容秀麗,眉眼含笑,一望便知,是個極好相處溫柔優雅的人。

    聽到聲響,他轉過頭時,唇邊還嗪著一縷尚未散去的笑意,令麗嘉人望見他的笑容,便越發如沐春風。

    四目相對,宋荔晚卻只在心底淡淡地想,他原本是這樣的高,在靳長殊身邊,卻總是彎著腰,顯出弱不經風的少年模樣。

    “你來了?!苯L浮對著宋荔晚含笑道,“還以為你不會再來見我了。”

    “三少有邀,我又怎么會拒絕?!彼卫笸砩袂槔涞?,并不因他話語中的深情意味而有所動容,“不知三少有何指教?!?/br>
    “宋小姐,”靳長浮嘆了口氣,“你和之前,可是一點都不相同了??磥恚愫透绺缰g的矛盾,已經解決了?”

    之前,宋荔晚只想著離開靳長殊,同靳長浮之間說是聯手,其實是各取所需??扇缃?,她同靳長殊之間,并不需要外人來插手。

    宋荔晚沒有自己過河拆橋的半分自覺,只是勾起唇角,似笑非笑道:“沒想到三少消息也很靈通。之前你不是一直擔心,會被靳長殊發現我們的聯系?怎么現在,反倒不怕了?!?/br>
    她語調隱含挑釁,靳長浮卻并不生氣,只是低低地嘆了口氣:“怕又能如何呢?便是我們再加遮掩,他也是洞若觀火,我們能夠做成的事,不是因為我們手段一流瞞過了他,只是他……默許了我們的一舉一動?!?/br>
    宋荔晚心頭一震,卻有一種意料之中塵埃落定的感覺。

    是啊,想要瞞過靳長殊,實在是一件太過艱難的事情,可他對待身邊的人,卻又總有一種寬容,哪怕他們做的事情,有損于他本身,可他卻毫不在意。

    因為他卓絕的實力,能夠應對任何的風浪,又如何會去畏懼,旁人的行為?

    這一刻,宋荔晚同靳長浮之間,竟難得的,有了同樣的心有戚戚。有著靳長殊這樣恐怖的對手,對于任何人來說,皆是一種不幸。

    可也只有這么一瞬間,下一刻,宋荔晚便轉開視線:“三少,我其實有件事情,一直想不明白。你們兄弟二人感情一向極好,又一同走過了不少風雨,當初,你也是一門心思依靠仰慕著他。難道就只是為了錢財嗎?”

    “難道宋小姐不覺得,錢財已經足夠重要了嗎?”

    宋荔晚只是漫不經心地用指尖拂過一朵蘭花:“三少這樣說,是小看了我了?!?/br>
    他這樣的借口,瞞得過別人,卻瞞不過五年前就已經待在靳家的宋荔晚,她是親眼目睹,葬禮之上,兩兄弟是如何相親相愛,長兄如父,那時靳長浮,真正是把靳長殊當做了生命之中唯一可以依靠的浮木。

    可如今不過幾年光景,卻已經時移世易。

    靳長浮沉默片刻,微微一笑道:“這不是什么要緊的事。宋小姐,你這樣問我,那我也要問你一句,真的能夠昧著良心,同哥哥在一起,竟是什么都不顧了嗎?”

    宋荔晚皺起眉來:“三少這話,我卻不明白了。我和靳先生的相識,雖然稱不上正大光明,卻也沒有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哪里就算得上昧著良心?”

    “是嗎?原來你還不知道啊——”靳長殊笑了起來,眼睛唇角都彎起一個愉快的弧度,似是宋荔晚說出的話,令他感到由衷的開心,“你是孤兒院中長大,那位宋嬤嬤親手養育你們,我冒昧說一句,她是你們的母親,并不為過吧?”

    他說得聲音輕柔,可宋荔晚仍察覺到他話中的惡意,斜斜覷了他一眼:“三少不妨有話直說?!?/br>
    “那我就直說了。宋小姐,你不能和二哥在一起,因為……”靳長浮語調溫柔平淡地說,“是我們靳家,害死了宋嬤嬤?!?/br>
    手指猛地收緊,掌心中的蝴蝶蘭花瓣如縐紗般柔軟,卻在此刻皺成了一團,宋荔晚心底,一瞬間翻涌起無邊巨浪。

    她勉強維持住冷靜,可到底語調中透出了幾分厲色:“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

    “二十多年前,宋嬤嬤來到了京中,從榮寶振手中以一個極低廉的價格租賃下了土地,修建了圣愛孤兒院。那時那片地方算是郊區,山高路遠,并不值多少錢,榮寶振目光短淺,簽的合約,幾乎是把地送給了宋嬤嬤??珊髞恚┲邪l展突飛猛進,那里,也成了新的一片藍海,周遭地價,不知翻了幾倍。

    “六年前,靳家看上了那片地皮,卻苦于宋嬤嬤同榮寶振簽署的合約,無法強令圣愛孤兒院搬遷。所以,我的父親聯合了榮寶振一起,向宋嬤嬤施壓,可他們不知道,宋嬤嬤那時已經被診斷出了重病,原本就命不久矣了。

    “后來的事,你應該也知道了,你的宋嬤嬤被逼死。靳家顧及臉面,并沒有立刻出手,甚至暗示榮寶振,將你送來靳家撫養,打算等到你成年之后,有能力養育弟弟meimei,再把那片地皮收回來。可沒想到……我的父母,卻也在第二年出了車禍去世,這件事便就此擱淺。”

    他聲音不似靳長殊般低沉,反倒有種舞臺劇版的浮夸輕快,像是說著一件合家歡的大團圓故事般,將數年前的真相娓娓道來。

    說到最后,他低低地喟嘆一聲,似是也為世事的無常而嘆惋:“你瞧,這世上的事,誰又能說得清楚?我父親并沒有經商才能,靳家看著花團錦簇,其實已經左支右絀。父親為了重振家風,只好將主意打到了那塊地皮上,卻不小心害死了宋嬤嬤。

    “可他又怎么想到,在他去世后,二哥反倒這樣的有手腕,領著靳家扶搖直上,若他泉下有知,不知是欣喜,還是該悲哀。”

    “宋小姐,我知道你和二哥情比金堅,我也知道你最是個溫柔孝順的好人。宋嬤嬤為你們奉獻了一輩子,甚至連唯一的姓氏,都送給了你們。我倒是想知道,這樣的殺母之仇,你真能毫無罅隙地,和二哥在一起嗎?”

    他一字一句,若針扎雷擊般,用力地落在宋荔晚心上。

    宋荔晚下意識后退一步,撞在滿墻的繁花如錦之上,卻又如陷入一團柔軟猙獰的霧氣之中,纏繞著她,令她連呼吸都有些凝滯。

    “你有什么證據嗎?”

    靳長浮微微一笑,遞給她一張名片:“這是榮寶振的律師,聯系他,你隨時可以去獄中,親自問一問榮寶振,當初的真相究竟是什么?!?/br>
    名片不過薄薄一張,印著電話姓名,可接到手中,卻仿若千鈞之重。宋荔晚慢慢地一寸寸收緊手指,面上仍舊維持平靜神情:“我知道了,多謝三少指點?!?/br>
    靳長浮半邊眉毛揚起,故意露出個驚訝的神情:“哦?看來,宋小姐還是不肯離開我二哥啊。”

    “是非曲折,我會問清楚了再下決斷?!彼卫笸韺⒚湃胧职?,眉眼卻都冷淡下去,一瞬間,清冷艷色化作灼灼霜雪,勾魂攝魄,冷似刀鋒,“三少為了挑撥我和靳先生,連自己的父母都要拿來置喙,更是不惜冠上‘殺人兇手’的頭銜。你這樣劍走偏鋒,說出的話,我實在是要打個折聽?!?/br>
    聞言,一直掛在靳長浮臉上,面具似的愉快神色顫了顫,到底露出一線陰沉臉色:“宋小姐同我二哥之間,看來是情真意切。我瞧宋小姐手上戴著戒指,難道說,二哥已經向你求婚了?”

    宋荔晚沒想到他眼神這么好,敷衍說:“這同你沒有關系?!?/br>
    “是和我無關?!?/br>
    靳長浮忽然笑了起來,一口雪白牙齒,在薄薄的唇間,卻如毒蛇利齒,不祥而惡毒。

    “可是宋小姐,我二哥,原本就有婚約的啊。”

    -

    宋荔晚從花廳出來時,里面的大秀已經走到了尾聲。

    尾聲亦是高丨潮之處,音樂聲幾乎震耳欲聾,連帶著舞臺光效伶仃地透了出來,落在她的面上,顯出油畫般光怪陸離的色彩。

    她站在那里,沉默地凝視著已經黑透了的天空,手機忽然響了起來,宋荔晚半晌,才緩緩接聽起來:“喂?”

    電話那頭,是楚卉安,語調輕快地問她說:“荔晚,你去哪了,怎么還不回來?”

    宋荔晚只是覺得疲倦,輕輕回答她說:“突然想起有點事,得先走了。”

    隔著電話,楚卉安不疑有他,只是有些遺憾:“待會有閉幕酒會,還想著能和你多玩一會兒呢?!?/br>
    宋荔晚無聲地露出個笑容,卻在旁邊的玻璃窗上,看到自己的倒影,不知是燈光還是什么,她只看到自己的臉色蒼白,褪盡血色,站在那里,似是一柄美人燈籠,一陣風吹來,便要熄滅了。

    身上還纏繞著花廳里沾上的蝴蝶蘭的香氣,繚繞在袖間,仿佛欲語還休,宋荔晚忽然又想到剛剛靳長浮說的話。

    “靳家之前遭了大難,還好有人出手相助,這才逃過一劫。只是大恩似海,實在無以為報,我父親便做主,同那戶人家定下了娃娃親。說起來,我二哥也很可憐,這樣的英俊絕倫,這樣的遮天手段,偏偏要娶一個久病纏身從沒見過面的女人。

    “可再想想,宋小姐,你卻比我二哥還要可憐。他這么突然地同你求婚,不過是將你拉入水火之中,那戶人家,可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敷衍擺布過去的,我二哥想要悔婚,不知要費多少手段,但他現在若是已經和你結婚了,那邊就算再氣再怒,又能如何?不過是要把火氣,都撒在你身上了。”

    初春的風仍是冷的,透過窗縫,一路鉆進了骨子里。檐下響起細碎的聲音,原來是又在下雨了,曠野之上的雨,也是辛辣而清冽的味道,濕漉漉地黏在了肌膚上,讓人避無可避。

    宋荔晚來時坐的車,是靳長殊特意為他派了司機,免得她開車不熟練,出什么事。

    可現在,宋荔晚卻不想見到任何和靳長殊有關的人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