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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下了一晚上,沉茗早上去上學的時候已經開始有鏟雪車在主干道上清雪了,原本光禿禿的樹枝上也蓋上了一層厚厚的積雪,變得毛絨絨的。 沉茗下了車往學校門口走去,一路上她專挑沒有被人走過的地方,咯吱咯吱的踩雪聲讓她感覺十分舒暢愉悅。 雖然沉茗從小到大生活在這座北方城市,每年冬天也都會下好幾場雪,但她畢竟還處在會因為下雪而興奮的年紀。 或許是太過專注于腳下積雪發出的聲音,當禮司睿穿著顯眼的的紅色羽絨服走到她面前時,她也絲毫沒有發覺。 雖然沉茗把整個下半張臉都埋在厚厚的圍巾里,但禮司睿還是一眼就從她瞇起的眼睛看出她在笑。 “喂!干嘛呢!”禮司睿冷不丁出現在沉茗身旁,還用肩膀撞了她一下。 沉茗被嚇得差點滑倒,還好被禮司睿大笑著抓著手扶住。 “你要死啊禮司睿!嚇我一跳!”沉茗一邊扶著他,一邊用另一只手去打他。 沉茗這才發現他又買了件和之前一模一樣的紅色羽絨服,嶄新的羽絨服蓬松柔軟,沉茗忍不住又拍了兩下。 兩人一起往教室走去,路上沉茗隨口問道:“你上次的傷口怎么樣了,有在一直換藥吧?”看好文請到:p o18u u. “嗯…嗯,小傷而已,不用擔心。” 禮司睿支支吾吾地回答著,他想起自己每次換紗布的時候,腦海里總是浮現出那天沉茗蹲在自己腿間的場景。 不需要任何添油加醋的想象,禮司睿只是稍微回想著沉茗抬著頭瞇起的眼睛、她柔軟微涼的手指觸碰到自己皮膚的觸感,就足夠讓他紅著臉硬起來——所以幾乎每次給自己換藥的時候,禮司睿都會想著沉茗給自己擼一把。 在這樣陽光明媚的早上想到如此齷齪不堪的場景,禮司睿深深為自己的行為所不齒。 沉茗察覺到禮司睿的吞吐猶豫,還以為是他瞞著自己有關傷口的事,但當她扭頭看到禮司睿似乎要燒起來的耳尖,一瞬間心中了然。 “平時注意點,別做太大的動作,小心傷口又裂開。”沉茗認真囑咐道。 “嗯嗯,知道。”禮司睿紅著臉,含糊不清地回應著她。 剛下過雪的學校對于高中生來說無疑是最好的游樂場,即使接下來還有一天的考試,一路上也不乏學生們相互推搡嬉鬧的歡聲笑語。 由于沉茗和禮司睿兩人邊走邊聊,到教室的時候大部分同學已經開始早讀了,沉茗及時閉上嘴安靜下來,快速走到自己的座位上,禮司睿依舊是一副懶散的樣子跟在沉茗身后。 下了早讀后大家開始稀稀拉拉去往各自的考場,禮司睿一邊收拾書包,嘴里還念念有詞地背著數學公式。 沉茗自始至終都沒把這場考試當成什么重要的事情,只當是檢驗自己學習的小測驗,此時她撐著腦袋,饒有興趣地看著禮司睿愁眉苦臉的樣子。 禮司睿皺著一張苦瓜臉,看見沉茗正似笑非笑地盯著自己,伸手就勾過她的脖子,摟著她的腦袋狠狠蹭了兩下。 “蹭蹭沉茗,保佑我數學大題會寫的都對,拜托拜托。” 沉茗被禮司睿突然間如此親密的舉動嚇到了,一時間被他摟在胳膊里忘記了反抗。 反應過來后沉茗覺得后脖頸都在發燙,干脆利落地給了他一記肘擊。 “呃,好痛!” “別裝,我根本沒用力…我去考場了,先走了。” 說著沉茗抓起演草本和幾支筆就走出了教室,禮司睿也連忙捂著肚子去追她,邊追邊嚷嚷著“等等我”,這無疑讓沉茗走得更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