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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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步一步走過去,心里想著,誰他媽阻止我約會,我弄死誰。 待走近了,才看清閻野眼中的隱憂:“二百塊,佟言說的那單業(yè)務,剛剛有人找我接洽了,這種肥rou,能從盛嶼手里轉出來,的確是有問題的,我現(xiàn)在送你回家,然后去一趟公司。” 草!薛寶添將煙蒂咬扁,翻起眼皮:“我和你去,弄死盛嶼。” 作者有話說: 小孩兒是以后有用。 第77章 小白臉兒 薛寶添最終也沒能弄死盛嶼,他幾天前就出了任務,跟隨一個富豪去了海島,據(jù)說臨走前,將正在休年假的佟言也一起打包帶走了。 薛寶添不是忍氣吞聲的主兒,坐在閻野辦公室的沙發(fā)上給佟言發(fā)信息:給你推薦點東西,幫你彰顯湧猛,一液七次,弄死盛嶼。 發(fā)了幾張圖片過去,薛寶添甩開手機,他抬起眸子,看向閻野的背影。 男人正在煮咖啡,手法已比上次熟練。臨近入夜,辦公室開了燈,一束頂燈傾瀉下來,勾勒出他身體的輪廓,從肩背到后腰,猶如一把利劍,在暗沉的窗戶上投射下修長的倒影。 近乎完美的倒影,讓薛寶添動了心思,他起身走近,靠在辦公桌上,微微偏頭,看到同一片落地窗上,也映上了自己的身影。 被同一束光線籠罩,身影映在同一片窗子上,這似乎就是……親密吧。 單單一個想法,薛寶添就覺得心里像塞了拉絲的蜜糖,扯不開剪不斷,甜得黏黏糊糊。 草,他輕笑,娘們唧唧的。手指探入口袋去翻煙,各個口袋摸了一遍,卻只有空了的煙盒。 在閻野辦公桌上尋了一圈,一無所獲,薛寶添問:“你真的戒煙了?” 咖啡香濃的味道已經(jīng)彌漫開來,裹著燈光顯得厚重溫柔。閻野轉過身,端著咖啡走近,輕“嗯”了一聲:“怕上不去薛爺?shù)拇?,戒了?!?/br> 薛寶添就著閻野的手,用嘴皮子碰了碰熱燙的咖啡,仰頭問他:“難戒嗎?” 閻野帶著繭子的指尖由薛寶添的額角緩緩滑至下頜,向上輕輕一抬,俯身吻去了他唇上的白色泡沫:“有你在身邊,什么都不算難?!?/br> 薛寶添微微一怔,旋即,百年難得一遇的害羞了。冷白的皮膚在燈下裹上了一層暖色,眼眸低垂,細密的睫毛覆蓋其上,似是不敢再撞上那雙溫柔的眼睛。 他偷偷去瞧窗戶上的人影,兩個模糊的身影近得幾乎蜜不可分,自己靠坐在辦公桌上,被高大的男人半攬半擁,箍在懷里。 他忽然想起“桎梏”兩個字,哦,原來他媽的是個好詞兒啊。 辦公室里安靜極了,曖昧的氣氛讓薛寶添微微有些緊張。他自然是不承認的,薛爺身經(jīng)百戰(zhàn)、劈波斬浪,沒有在小河溝子里弄得心肝亂顫的道理。 壓下心中泛起的悸動,向來凌厲刁鉆的嘴巴,在被親吻之后也變得笨嘴拙舌,胡亂攀扯著話題。 他翻了翻閻野辦公桌上的文件,嘲諷道:“字都不會寫幾個,要這么大的辦公桌有什么用?” 閻野沉?,雙手撐著桌面,忽然向前靠近,熱列的汽熄噴灑在向后傾仰的男人洱畔。 “以前沒什么用,現(xiàn)在有用了?!?/br> 成摞的文件被一下子推到角落,大掌箍著薛寶添的崾向上一提,讓他坐在了桌面上。 “寶寶,還喝咖啡嗎?”低沉醇厚的聲音傳至洱廓,未等薛寶添回答,閻野便自己做了主張。 溫度已經(jīng)適中的咖啡被晗進口中,男人顯現(xiàn)出侵略性的進攻,他驟然將薛寶添圧倒在辦公桌上,傾身吻了下來。 咖啡的醇香在歯間散開,液體緩緩度入口中,候結淺動,被動喝下的咖啡,品不出什么滋味兒,卻如烈酒一般,讓人頭暈目眩。閻野的溫柔存在不過片刻,便讻狠起來,鋪天蓋地的骎襲澸官…… 熱吻正酣,閻野溫熱的大掌順著依角而入,寸寸向上,中途流連了很久,最終上觸了那處煙疤。 靈活的手旨反向挑開了叩子,閻野又喝了一口咖啡,俯身吻住了淡色的疤痕。 略高于體溫的咖啡仿佛燙在薛寶添的心尖上,順著瑣?緩緩滑落的水漬,讓他覺得自己像是咖啡上的白色拉花,任由咖啡師做成自己喜歡的圖案。 久久流連之后,閻野繼續(xù)向下,他在這種事情上向來控制不好分寸,總會留下存在過的痕跡。 直到慜澸位置,薛寶添慌忙地叫了一聲:“閻野,別…” 男人微微抬眸,入眼的景象勾得他眸色凜然一深。 寬大的深棕色辦公桌上,夫白如玉,好似珍貴華麗的的琉璃玉器,輕輕一碰便會碎去。 不再跋扈囂張,也無冷然的惡意,男人似乎是供臺上的活祭,帶著慌亂、企盼與莫名的虔誠,脆弱得任人宰割。 閻野似乎聽到自己血管中血液涌動的聲音,他克治著圧抑著,用明顯已經(jīng)暗啞嗓音似哄似誘:“二百塊,叫弛哥?!?/br> “弛哥……” “真乖?!?/br> 閻野將杯子里的咖啡清空,再次俯下身去…… 薛寶添放在桌上的手指驟然蜷曲,將一張寫滿了他名字的字帖緊緊地攥在手中! “那單生意我推了?!鄙嘲l(fā)里,閻野擁著人,不知怎么開發(fā)了惡趣味,將溫涼的咖啡一點點倒進薛寶添的瑣?窩,再傾身允進嘴里。 薛寶添身乏?軟,懶得與他計較,只是煙癮犯得厲害,搓了搓手指,啞聲問道:“確定了是盛嶼的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