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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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他真覺得自個不是單相思? 聞鈴月這幾日異常高興,實(shí)力一恢復(fù),那種掌控一切的自信又回來了。思及之前所發(fā)生的事,她覺得此時正好也是算賬的時候了。 畢竟除了東方昭俠,沒有一個得罪她的人,還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得罪完了還能繼續(xù)活下去。 夜色正濃,聞鈴月繞開守衛(wèi)進(jìn)了大牢里。 四周寂靜無聲,她走至牢房前,見到池音華正在打坐。他倒是氣定神閑。 見到聞鈴月時,池音華怒喝道:“你還敢來此處!本長老清清白白,待蒲敬查明便能出去。倒是你,你早晚藏不住狐貍尾巴!” 聞鈴月沒有生氣,反而亮出手中的銀針。知曉此針為何物的池音華,當(dāng)即明白聞鈴月是要報(bào)復(fù)他當(dāng)初施雷刑之事。 “你敢!”池音華站起身,走到牢門前,雙目怒紅恨不得殺了她。 聞鈴月笑道:“五長老,你倒是有幾分做探案捕頭的天賦。不過,曾經(jīng)的我不只是魔教的人,我還是魔教的左護(hù)法,可是這些事,重明神君都知道。” 池音華大驚,臉頰上的rou都開始顫抖,“你、你……你蠱惑了掌門!” 聞鈴月眼中的殺意慢慢流露,“那又如何呢?倘若你早早收手,不與我作對,不就沒今天這事了?既然你如此愛你的兒子池炎,那便去陰曹地府繼續(xù)當(dāng)一對鬼.父子吧。” 銀針光芒閃過,牢中雷刑機(jī)關(guān)啟動,看著陷入痛苦的池音華,聞鈴月嘆了一聲:“慈悲殿之所以叫慈悲殿,是因?yàn)楫?dāng)初我希望入慈悲殿的人,殺人也能心懷慈悲,拔除眾生痛苦,讓他們痛快地死。如今,我也慈悲一回吧。” 霎那間,扶光劍出鞘而去,如急光閃電一般,刺穿了池音華的身體。 人死魂消,怨恨也消。 聞鈴月轉(zhuǎn)頭走到大牢外時,被人攔住了去路,她抬頭一看,是許久不見的趙慶。 “你殺了五長老。”趙慶說。 聞鈴月點(diǎn)了點(diǎn)頭,全然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趙慶神情略顯激動,“你到底是誰!” “你剛剛不是都聽見了,何必又來問我。” 見趙慶仍舊不肯讓開,聞鈴月有些怒意上頭,“你早就知道她不過是具空殼。更何況,仙門大會那日,你我之間的緣分早已了斷,為了報(bào)答你的撫養(yǎng)之恩,今日我就不殺你。” 趙慶神情迷惘地看著聞鈴月,懊惱自己當(dāng)初因心生貪念,將她留在了身邊。他早已無法突破成神君,便將一切寄托在這具與師祖月女相似的身體之上。 即便,他早就知道,有朝一日,這具身體覺醒之時,她也就不再是她。 他搖搖晃晃地離開了,一切已經(jīng)無法改變,不如就此避世修心。 聞鈴月離開了大牢,披著月色,走回了挽月宮。 挽月宮外的血海棠依舊盛開,在月色下,宛如暗紅的濃云。 她停在樹下,等待著身后的人出現(xiàn)。 薛倚仙逆著月光走來,形單影只,顯得十分孤寂清冷。 聞鈴月不禁感慨,今夜可真是熱鬧。 薛倚仙站在她身后,話語間透著壓抑:“當(dāng)初你能幫我,現(xiàn)在我也能幫你,不管你是什么身份,我們還是朋友,不是嗎?”薛倚仙越說越激動,看著她的背影,忽地上前攥緊聞鈴月的手腕。 “朋友?”聞鈴月將手腕從她手中掙脫,目光灼灼地凝視著她,見她向來顯得淡漠的臉上,此時涌起壓抑擔(dān)憂的神色。 聽到她這番肺腑之言,聞鈴月卻開心不起來,千年前在那面鏡子中看見的畫面,在腦海中不斷出現(xiàn)。她在鏡子中見過的畫面都一一實(shí)現(xiàn)了,也就是說,薛倚仙最終會為護(hù)她而死。 她們也曾把酒言歡,看著薛倚仙說自己想成為神君王統(tǒng)御八方,可她死的時候,還沒有成為神君王。 若與天命抵抗,便會禍及親友。聞鈴月心底第一次出現(xiàn)了搖擺不定的情緒,她該如何抉擇? 聞鈴月垂眸道:“怎么,你也想做一些為別人付出,卻只能感動自己的蠢事?不過是自不量力。” 薛倚仙聽到這帶刺的話,當(dāng)即怒道:“我怎么自不量力了?我是慈悲殿的首徒,是當(dāng)世的天才,以我的天賦,勤加修煉必會突破神君!” 轟然一道仙力從聞鈴月掌中沖出,薛倚仙來不及反應(yīng),堪堪運(yùn)起仙力抵擋,仍舊被擊中肩膀飛倒在地。 肩膀處的疼痛蔓延,她摸著肩膀,眼中帶著驚訝看向聞鈴月。 那仙力中帶著的威壓死死壓制住了她,聞鈴月何時變得如此強(qiáng)大?就連一招,她都抵擋不住。 聞鈴月直立于月色之下,垂眼看著倒在地上的薛倚仙道:“天才又如何?面對比你更強(qiáng)的,天才這個名頭,能保住你的性命嗎?” 當(dāng)初便是劍川的仙宗,見她修煉的天賦也不禁稱她一聲天才,可那又如何?還不是被比她更強(qiáng)的東方昭俠打得經(jīng)脈俱斷,神元破碎。 聞鈴月如此決絕的模樣,讓薛倚仙鼻頭一酸,眼眶微紅著道:“你為什么要這樣,我們不是朋友嗎?難道不能互相扶持?”她等待著她的回答,卻迎來長久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