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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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斐聲更不明白,這不就是幾日沒見嗎? 怎么她給他的感覺就像是換了個人。 以前的她,雖然張揚明媚,但在他面前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羞怯。 而如今的她,似乎不完全對他沒有那種芳心萌動的羞澀。 “你什么時候來的?”陸斐聲出聲問道。 不是興師問罪?南纓扣著手指,難道莊姜沒有給他告狀? “南纓。”見著她沒說話,而是低著頭不知在想什么后,他便又一次出聲。 南纓道:“來玩玩。” 陸斐聲聽著她冷冷淡淡的聲音,不知何故心頭瞬間就有了一種面前這人不受掌控的感覺:“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 “你不挺忙。”南纓說道。 陸斐聲聽見這話,不由感覺有些熟悉。 仔細回想一番后,才記起,這是他對南纓曾說過的話。 有一年,南纓也是纏著自己,要跟著他過來。 但是他不想讓知道人知道南纓,所以便已工作忙為借口推托了。 只是時隔一年后,他怎么也想不到這個借口會反噬到他的身上。 就挺……無奈的。 陸斐聲輕輕抿著嘴角:“為什么沒給我開門?” “我在睡覺。” 陸斐聲擰眉看向外賣,沒有說話,但南纓感受到了陸斐聲的沉默是從何而來。 說實話,南纓也沒想到陸斐聲這么一個大忙人,三金影帝,竟然有空在她房間門口從下午兩點等到晚上七點。 這一份毅力,誰看了不說一句絕。 如果不是她清楚原書的內(nèi)容,沒準還真的可能會為此感動。 南纓只當自己眼瞎沒有瞧見,而是打了個呵欠后,懨懨的閉了眼。 陸斐聲將外賣往她方向推了推:“先吃飯。” 第6章 飯菜的香氣勾得她食指大動,南纓也懶得去追究為什么陸斐聲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她蹲下身去將外賣的袋子解開,一邊解著,一邊忍不住抬眼瞅了他一下:“你……你要吃嗎?” 瞧著南纓那不舍得的小可憐樣,陸斐聲生平第一次體會到了什么叫做心梗。 他優(yōu)雅端正的坐在那,手指忍不住在他的大腿上敲了敲:“你說呢?” 一句反問,這是又將皮球踢回來給她。 外賣袋子已經(jīng)解開,露出里面盛著她心心念念火鍋冒菜的餐盒。 “我只點了一人份。”南纓又道。 陸斐聲:“……” “我知道。” 南纓對于陸斐聲的識時務(wù)很滿意,她點點頭,從后面的沙發(fā)上抽了一個抱枕來,墊在自己的屁股下,又將餐具給拆開。 麻辣的鮮香不一會兒就充斥著整個客廳。 差不多也是一天都沒吃飯的陸斐聲,聞著這味,一時也有些餓了。 但他自制力不錯,并沒有多朝南纓那看一眼。 等南纓開始吃飯的時候,他就靠在沙發(fā)上開始閉目養(yǎng)神,等她吃完,陸斐聲也差不多算是小睡了一覺。 “吃完呢?” 猝不及防的聽見陸斐聲的聲音,南纓一邊擦著嘴,一邊抬眼看他:“你怎么還沒走?” 陸斐聲:“……” “你以前……” 聽見陸斐聲的這個開頭句式,南纓想也不想的直接打斷道:“以前是我不懂事,以后不會了。” 說完后,南纓便一眨不眨地盯著他。 眼神清凌凌的,的確沒了之前的溫柔與愛意。 陸斐聲忍不住擰了眉:“是有人和你說了什么嗎?” 南纓道:“沒有。” “那你……” “我只是突然想通了。”南纓說道,“這種喪偶式的婚姻,不是我想要的。” “我當年仗著恩情,要挾你娶我,是我的不對,但是陸斐聲,這些年我熱臉貼你冷屁股的,怎么著也貼夠了吧!” “當初我們結(jié)婚時,簽了一份協(xié)議,上面規(guī)定的婚姻有效期是五年。”南纓一邊說著,一邊回憶著曾經(jīng)那份協(xié)議的內(nèi)容,時間太長了,很多細節(jié)她都記得不清,只隱約記得一個數(shù)字,“現(xiàn)在還剩下兩年,在這兩年里,我希望我能還是能像現(xiàn)在這樣相處,當個陌生人,可以嗎?” 陸斐聲覺得南纓這不是在和他商量,而是在通知她所做出的決定。 但就算如此,陸斐聲覺得自己也該解釋下。 “我和夏桑魚并不熟,只是現(xiàn)在恰好共用一個經(jīng)紀人。” “如果你不喜歡,我就讓齊哥不要帶她,給她換一個經(jīng)紀人。” 在這之前,她就因為夏桑魚的事情和他吵過幾次,但陸斐聲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同她說,要是她不喜歡,就給她換個經(jīng)紀人。 對此,南纓的回應(yīng)也是冷冷淡淡:“哦。” 陸斐聲狹長的眉眼微微斂住下壓,那雙狐貍眼更是在此刻彰顯出他的不耐與涼薄:“所以,要換嗎?” 南纓微微仰著的小臉上全是冷淡,似對陸斐聲的回應(yīng)顯得不耐。 原書中,作者曾經(jīng)花了大篇幅的筆墨來描寫陸斐聲的美貌,但是所有的辭藻,在陸斐聲這張臉的面前都顯得格外的蒼白無力。 文中所有的描繪,都不足以寫出他的十分之一美。 在這一刻,南纓是更加真切的感受到她對他狂熱的喜歡到底是從何而來。 畢竟,誰還不是一個顏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