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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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到客棧用餐,鐘杳幕籬微掀,青蔥玉指捏著個糕點送進口中,小口小口地秀氣進食,看起來和幾天前那個一身匪氣之人截然相反。 卞尋壓低聲音調(diào)笑道:“沒想到鐘姑娘扮起千金小姐來還像模像樣的。” 為了符合身份設(shè)定,鐘杳走起路來是蓮步輕移,還刻意顯得腳下虛浮無力,甭提多費勁了,偏卞尋還取笑她,鐘杳有些惱怒,隔著半透明的幕籬斜睨了他一眼。 在姿態(tài)上下了那么多功夫,打扮上自然不能疏忽,無論是幕籬的材質(zhì),還是這身衣服,都是精致得很。 鐘杳那一眼,在幕籬的遮擋下似有若無,唯獨眼角胭脂痣紅得艷麗。 恁是無情也動人。 卞尋怔愣了一瞬,心里更是厭惡,郁常這些日子的掙扎他都看在眼里,大概便是因為這樣吧。 郁常感到了那一瞬氣氛的不對,突然推了個菜到鐘杳面前,道:“別關(guān)吃糕點,多吃點菜,待會還要上路。” “嗯!” 鐘杳一下就放棄思考剛剛的那一絲異樣是什么。 就在這時,突然有一桌酒菜被人推翻,桌上東西噼里啪啦掉了一地。鐘杳抬眼望去,竟是一個神色囂張的年輕公子正踩在另一男子身上,還有個哭的花容失色的姑娘躲在那年輕公子身后。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學(xué)校被臺風(fēng)正面剛了qaq樹都要倒光了 然后就是文可能要周更了? 周更是最壞的打算,有能力還是多更啦 ☆、為匪04 那年輕公子打扮富貴,長相倒是清秀可愛,只可惜神態(tài)跋扈,看起來倒有幾分兇惡。 他此時正碾著腳下人的手,一字一字問道:“你可還敢再犯?” 那男子在地上翻滾,那富貴公子腳下每用力一分,他臉上表情便扭曲一分,顯然是痛極了,但嘴上卻一點都不認(rèn)輸,罵道:“我呸!瞎眼的程不仁!要不是你爹,你以為你算個什么玩意?二三流的工夫,早就被人給收拾了!” 聽到那人喊自己的名字,程不仁的表情一下子也跟著扭曲起來,顯然是極為討厭這個名字。他腳下略松了點,那男子抓準(zhǔn)機會,一下便翻身而起,一拳朝著程布仁面門而去。這一拳力道不小,若是打?qū)嵙耍滩既噬俨涣艘纛w牙。 卞尋一改往日袖手旁觀作風(fēng),旋身而上,巧妙地卸去這一拳的雷霆之勢,既不讓這一拳傷到程不仁,也不讓那男子受到反噬。 郁常看著這一幕,略有疑惑。 鐘杳湊近他,悄聲說道:“看這形容打扮以及周邊人的反應(yīng),這少年說不定與程家有什么關(guān)系,若是能通過這種方式進入程家,效果指不定要好上些。” 郁常雖然不太喜歡,卻也沒有出聲反駁。 鐘杳看了眼現(xiàn)下形勢,卞尋雖救下程布仁,程布仁看他的眼神也沒有多特別,仿佛他是他家的打手一樣。她頓了頓,看了看躲在程布仁身后的女子,那女子臉上猶帶淚痕,看向地上男子的表情不是嫌惡,反而有著一絲絲愧疚。 鐘杳走上前,溫聲道:“幾位稍安勿躁,有什么誤會不如坐下來先撕扯清楚,實在說不清,再動手也不遲。” 動手的三個男人中,躺在地上的那位恨不得早點起來,程布仁雖跋扈卻也沒有為難女子的意思,卞尋皺了皺眉,還是忍住沒有拆她的臺。 眼見著場面安靜下來,那女子驚慌地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立馬抽泣出聲。鐘杳走到程布仁面前,擋住他一下又躁動起來的拳頭,對他身后的女子柔聲道:“這位姑娘,那位公子欺負(fù)你了嗎?” 那女子說不出話來,只委委屈屈地抽噎著。程布仁替她開口道:“我一進來便看到那人對她拉拉扯扯,她怎么都掙不開,害怕得都哭了。” 那男子本覺得是莫名其妙挨了頓打,對程布仁充滿了怨氣,此時聽到這番話看那女子沒有反駁,心中便明白了大半,當(dāng)下把旁邊的桌子一踹,冷冷地看那女子一眼,道:“你往常怎么不嫌我粗鄙無財呢?” 也不再與程布仁撕擄,轉(zhuǎn)身便走。 程布仁也不是個傻的,當(dāng)下便明白了,神色一下鐵青。 *** 鐘杳一行人還是被程布仁請到了程府作客,巧的是,他恰是程立遠(yuǎn)的獨子。 程布仁的臉色還是很差,似乎還對剛剛發(fā)生的事耿耿于懷。 卞尋有心接近,便打個圓場道:“我見程兄也不是什么不辨是非之人,這一趟怕是疏漏了才為人利用吧。” 程布仁沉默了一會兒,道:“我只是見不得女子哭,沒想到會被人利用。不管怎么說,這次都多謝你們了,不管是出手相救,還是點破迷津。” 他不覺得他們什么都沒看出來,只是簡單調(diào)停,只怕只有他一個人像個傻子似的為人做刀。 鐘杳聲音細(xì)細(xì)軟軟:“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了,在座的各位,又有幾個人沒被人騙過呢?不過是吃一塹長一智罷了。” 郁常心中一跳,看她一眼,見她眼風(fēng)不動,仿佛只是認(rèn)真勸解程布仁的樣子。 鐘杳解下幕籬,露出芙蓉一般的面孔,程布仁怔怔地看她一會兒,神色晦暗。 在場的人都感到了那份不對勁,郁常率先問道:“程公子這目光實在有些太過逼人,阿杳可有不妥?” 察覺到他可以轉(zhuǎn)換的稱呼,鐘杳微怔,內(nèi)心竟有些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