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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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尋嘴里咬了只花,逢人便笑得眼角眉梢滿是春意,惹得過路的小姑娘眼神在他身上一再流連。 “你再這樣,就這小小一段路,我們要走到猴年馬月去?” 卞尋將嘴里的花梗吐出,連呸了幾口,才將嘴里的澀味壓下,看了看不遠處的山寨,道:“我們都等了那么多年了,不差這幾天。” 前面有人穿著夷江寨的衣服,在不停地張望,看到郁常時似乎遲疑了片刻。卞尋一下收起那嬉皮笑臉的模樣,手放到刀柄上暗暗戒備起來。 那人又拿出一張畫像似的東西,在不停地比對。 郁常眉頭微皺,道:“莫非此前走露了痕跡?” 卞尋細細觀察一番,道:“看他神情倒不像,更何況,若是露了風聲,為何光看你不看我?走,上前去看看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兩人微微夾了一下胯/下駿馬,又往前行了進步,恰好到那人面前。 那人正是被李山拍出來尋人的夷江寨弟子之一,那副畫像總體很抽象,五官卻很寫實,他看到畫時覺得世上不會有這樣的人,看到面前冷峻之人時卻頓感微妙。 郁常雖身騎白馬,看起來卻文質彬彬,腰側松松掛著一把刀,上面花團錦簇,像是文人雅士裝飾之用。 那弟子心頭已有成算,上前攔馬,問道:“敢問二位公子高姓大名?” 郁常掃了一眼卞尋,卞尋微不可查一點頭,道:“在下卞尋。” 這便是要引蛇出洞的意思了,郁常也跟著道:“在下郁常。” 只見那弟子眼神一亮,一個翻身上馬,兩手同出就要將兩人打暈。郁常還記著卞尋想要一探究竟的意思,便強忍著身體反擊的本能,只是錯開微小的位置,被那粗糙的手刀打得生疼,卻留著神智。 *** “大當家的,人尋到了。” 鐘杳從躺椅上一跳而起,道:“哦?快帶來我看看。” 大部分夷江寨之人還是保持著原本雁過拔毛的習性,雖說鐘杳要找的是郁常,但卞尋恰好在郁常身邊,便也被打暈帶了上來。 鐘杳看了一眼卞尋,沒太放在心上,一心研究起郁常來。 他睫毛太顫,一看就不是真暈,且她越近,他抖的就越厲害,也不知他當她是什么洪水猛獸。 鐘杳有心想戲弄他一番,刻意不點破他裝暈的事實,開始撫摸他的臉。雖說帶了些調笑意味,但他一個大男人,這臉真說的上是膚若凝脂。鐘杳帶了點小力氣戳了一下他的鼻子,郁常猛地一抖,卻又僵住,看她沒什么反應才慢慢放松下來。鐘杳心內忍笑不已,卻知自己此刻要是笑出來他就不會再勉強裝暈,任自己為所欲為。 好半晌,她才平復下來,知道過一會兒郁常也就反應過來了,便不多加捉弄,只飛快地在他閉著的眼上親了一下。 郁常猛地坐了起來,捂著漲紅的臉久久不能言語。 從剛才開始就戒備萬分的卞尋亦是無語,他做了千種準備,萬萬沒想到竟是個流氓戲美的劇情,以至于事情發生的時候完全沒想到要阻止。 郁常看了一眼鐘杳,有些失控地握住她的手,似是想說什么,卻又說不出口。 鐘杳看了一眼他扣住她右腕的手,也不介意,笑瞇瞇地盯著他。 最后還是郁常先放了手。 卞尋將郁常的失態放進眼里,面上一笑,笑意卻不達眼底,道:“想來這位便是夷江寨大當家鐘杳鐘姑娘了?” 鐘杳眼神全在郁常身上,沒有分他一毫,漫不經心道:“你二人又不是真暈,應該聽到了旁人是如何稱呼我,何必再問?” 卞尋也不惱,道:“看來鐘姑娘是看上了我兄弟,這才將我二人擄上山寨。” 鐘杳看著郁常,目不轉睛道:“嗯,我看上你了。” 郁常不敢看她,只好瞪了卞尋一眼。 卞尋道:“我們倆只會最普通的拳腳功夫,鐘姑娘有心要攔我們肯定走不了。反正我這兄弟情感史清白,我也不打算反抗,只求鐘姑娘好吃好喝的養著。” 卞尋一錘定音,兩人就在夷江寨里住了下來。鐘杳雖覺得有些古怪,但不大放在心上,畢竟這個寨子能有什么秘密呢? 郁常則過上了水深火熱的日子,每天開門必然能見到鐘杳笑嘻嘻地等在門口,手里還拿著一支花。也不知那是山里哪處的花,艷的燒眼,鐘杳還美名其曰“追求”。 鐘杳一身箭袖長袍,舞起劍來靈動飄逸,可偏偏劍劍皆是殺招,奪人心魄間更奪人性命。郁常那莫名火熱的心又強行冷硬下來,他拿起筆作畫,在筆墨之間抒發那難以自制的情感。 鐘杳又突然出現在窗口,看了看那畫,笑的見牙不見眼,道:“這畫的是我罷?” 郁常筆一抖,過去猛地關上窗,果然又是幻象。 卻見又一個鐘杳從門口進來,端了盤水果,道:“窗子關的那么響,我還以為出什么事了呢。” 他怔怔地看向她。 鐘杳走近,拿起畫作,訝異道:“你在畫我啊?畫的不錯,口頭表揚一次。” 郁常心里幽幽嘆了口氣,這是他的魔障吧。 ☆、為匪02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 卞尋的臉色不太好看,待了那么多天,卻什么也沒有查到,好不容易得出的線索,就斷在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