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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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杳聳聳肩,笑道:“如今朝中局勢如何?” “聽聞你大敗西涼大將聞人鹿,連取西涼幾城,大皇女和三皇女都上書主和,說是既可讓西涼年年繳納朝貢,又可避免勞民傷財。” 鐘杳將酒杯一口,道:“胡鬧!西涼皇帝以一介男子之身登帝,野心豈局限在小小西涼中,我來之前那不斷sao擾邊關意圖進攻的行為已經足夠說明一切了。他們就是那豺狼,眼下像是被打怕了,若是不乘勝追擊,反而求和,有了安逸之心,被他們反過來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也不是不可能。” 鐘柏點點頭道:“有些人不是想不到,而是比起這個的風險,她更害怕你威望過大,又握軍權。你知道我在朝中位置一向尷尬,雖是主戰派卻起不了什么決定性的作用。這場仗之所以能繼續打下去,是因為母皇到底還是想在在位的時候做出點大事,所以你不能有敗像。一旦有敗像,便會被有心人拉下去。” 鐘杳自信一笑,神采飛揚。 鐘柏微微嘆一口氣,離京之時,她被迫害到無路可走,只能投身邊疆,這一年來卻贏下數不清的大大小小戰役,威名赫赫,如今已經耀眼至此,讓人只能望其項背。這一口氣嘆出后,她又轉憂為喜,畢竟她此行已算是公然站隊,鐘杳越是出眾,于她所求就越有保障。 “你和王朗將軍關系如何?” “王朗將軍為人雖嚴肅了點,卻很磊落,只要實力能得她認可,便很輕松。” 事實上,王朗對她認可得過分了,只要有機會,便關心她的婚事,從家中有一位年方十歲的公子,到族中適齡的公子,都給她說了一遍。要不是她十分強調現在國事當頭,無心家事,只怕她不會那么輕易放過她。可看她眼神,只怕打的是等戰事結束再談的主意,畢竟她家公子年歲小,等得起。想到這里,鐘杳有些頭痛。 鐘柏卻道:“皇姐從前看著挺聰明的人,這一年來卻急躁得很,想來也是被你逼得自亂陣腳。母皇的心,我們都看得很清楚,但母皇正當壯年,皇姐的手伸得太長了,吃相也難看得很。你可知皇姐定下了誰家公子做正君?” 聯系起鐘柏前后的話,鐘杳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道:“難道是王將軍家的小公子?” “正是。她今年都二十一了,王家小公子才十歲,宰相家的那位只怕要先進門了。先娶側君,再娶正君,也是她貪心不足,若是兩邊愿意妥協還好,若是不愿……” 鐘柏笑了笑,補充道:“我去給王將軍送糧的時候,似是有人送了家信來,王將軍看完勃然大怒。” 鐘杳心中那么一串,猜到大皇女定親的手段多半不是太光彩,嘆道:“可惜了王家那位小公子。” 鐘柏朝她擠眉弄眼:“你可有心怡的公子,我回京幫你護好了,亦或是需不需要我為你相看一番?” 鐘杳有些狼狽地擺擺手:“你就饒了我吧,我真的無心兒女情長。” 鐘柏還想感謝她留在京都的暗樁幫了她們三人不少忙,可看鐘杳樣子,又覺得說出來太疏離了,便放下不提,反正這些恩情,她會慢慢還上。 鐘柏不能在這里停留太久,臨行之前對鐘杳囑咐道:“你放心,糧草一事從此便是由我負責,你盡管無后顧之憂地攻下西涼便是。” “多謝二姐,還請二姐對李家多加照拂,杳必有重報。” 鐘柏放聲大笑,道:“那有何難,我便等你凱旋。” *** 沒了糧草上的憂難,軍士明顯士氣大漲,鐘杳趁此契機,又一舉攻下三城,連著王朗一方,已是占據西涼半壁江山。 事已至此,本該是勢如破竹的戰事,卻突然陷入了僵持。 西涼軍中來了個極擅籌劃之人,通過陣形、地勢分散鄴軍,將鐘杳分離,使她好幾次都陷入無敵可殺的境地,有效地降低了鐘杳戰力對戰役的影響。 修明跟著王將軍,修德則跟著鐘杳,為她出謀劃策。 對方謹慎的很,修德幾次讓鐘杳佯敗都未能引出對方。 最后能確定的,只有對方每次都會上戰場這點,畢竟這么靈活的戰略,是無法提前制定好的。 鐘逐流和李修義是鐘杳手下最得用的猛將,也是回回沖的最前之人,鐘杳把她倆叫來問道:“在聞人鹿周圍可有看到什么可疑之人?” 鐘杳這幾次連聞人鹿的臉都沒見到,這口氣憋了好幾天。 鐘逐流和李修義面面相覷,最后還是鐘逐流遲疑道:“末將也不確定那是不是我們正在找的軍師,但要說特別的話,我只想的起來那人。那名小將總是在聞人鹿身側,五官看起來有一些別扭,殿下曾經說過,這種人多半是易容了。” 修德沉思道:“那軍師心思縝密,不像會犯這種錯誤的人。” 鐘逐流道:“軍師有所不知,在下的觀察力較之常人要敏銳得多,也只能憑直覺看出那人五官上的古怪,常人恐怕無法察覺。” 鐘杳拍板道:“多思無異,不妨試試。明日修義扮作我,我扮作修義,逐流與我一道。我就不信,這一次我還是連聞人鹿的面都見不著。” 修德斜眼看她:“你莫不是想強取?” 鐘杳有些心虛:“反正她們取不了我性命。” 修德想指責她不在意自己身體,但轉念一想,若非她無能,鐘杳也不需要這樣硬拼,便郁郁寡歡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