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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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前看來,楚家這條船已經被綁在大皇女身上了。雖然鐘杳翻盤的可能性目前看來還不是很大,但為了二手準備,還是要給楚家留一條后路,楚三便成了后路。通過楚三向鐘杳示好,若日后鐘杳真的翻盤,對楚家興許能手下留情。 宰相府戒備森嚴,當家人若是不想讓楚三見到她,楚三這么個嬌生慣養的少年郎就是想破了腦袋也無法出來。時間點更是選的極妙,臨行之時,楚三便是表達了情誼,她也無法做什么,更不可能就此與楚家結為秦晉。 而這個謀略真正讓她佩服的地方,便在于這是個光明正大的陽謀。就算她想通了這一切,也無妨。因為楚三眼中的歡喜和擔心都是純粹的,不過是被父兄稍稍利用。她就算知道,又能責怪這個無辜的少年不成? 她還是喜歡輕松些的世界,可以做個傻白甜,每當到了這樣不爭不搶不成活的世界,她仿佛就變成了另外一人。 不再多想,鐘杳輕輕一夾馬腹,催著身下駿馬再快一些。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故事人物比較多,篇幅應該也會比較長,希望大家能喜歡q3q ☆、王權富貴04 鐘杳到的時候,發現戰事比她想象中還要吃緊一些。 大表姐李修德來接她的時候,戰衣上的血還沒干涸。李修德雖是個戰將,卻一身書卷氣,此刻眉間微蹙,唇色蒼白,更像個翩翩君子。 她們只在鐘杳小時候一起玩過,多年不見已是有些生疏,若在往常,李修德自然有法子挑起話頭,不讓場面尷尬,但她此刻實在沒有心思。 鐘杳見她神色慘淡,不禁關切道:“可是傷亡慘重?” 李修德道:“前些日子,西涼皇帝派了他手下三大兇將來此,又增派了兵力。母親不放心我們,親自上陣,可你知道,她年歲大了,身體本就不如從前。對上另兩名兇將時尚且可用經驗贏上一贏,可對上三大兇將之首聞人鹿時,被對方用武力強行破了陣。再加上聞人鹿那武器似乎有古怪,威力大得很。母親和一同上陣的二叔都傷得不輕,三叔、四叔官職不如王將軍,現在軍中是王將軍做主,你此時來,我們只怕無法護你周全。” 毫無疑問,王將軍本就是孝仁帝派來分權的,但孝仁帝偏心歸偏心,腦子還清醒,在這個關頭派來的不是任何一個皇女黨,也是個戰功赫赫的人物。 鐘杳一笑:“表姐,我雖在京中處境艱難,來此卻不是避難,而是為了尋求一條出路。李家也算是養護了我多年,該是我報恩的時候了。” 李修德似是被她初生牛犢不怕虎的語氣逗笑,臉上的愁容總算散去一些,道:“你還是個小丫頭片子,若不是身處邊關、忙于戰事,表姐的孩子只怕都要和你一般大了,盡說些瞎話!” “表姐若是不信,到時候見見我手上的功夫便是。我們還是加快行程到營地里去吧,這次來邊關,別的東西沒帶,好用的藥物我倒是帶了不少,有事先給大舅、二舅用過藥再說。” “這是正理。” 于是一行人不顧倦意又加快了行程。 可終究還是來晚了,聞人鹿竟帶人潛入營中行刺殺之事。李安國雖身負重傷,但不失老辣機敏,及時喚來了人,縱是聞人鹿也不敢在敵營中多留,狼狽逃走。可另一邊的李家老二就沒那么幸運了,渾身本就不少創口,此時心脈又受重創,正奄奄一息。 二舅膝下只有一女李修義,此刻已經哭的不成人樣。原來,在鐘杳等人進帳的前一刻,二舅舅便斷了氣息,她的眼睛還睜著,李修義的手顫抖著,撫了幾遍才為她闔上眼。 李修義發出一聲哀戚的長嘯,道:“不平西涼,誓不為人!” 經此一事,舉營俱哀,士氣大減。對于王將軍特地派人來說忙于軍務,無暇為她接風洗塵,鐘杳是理解的,舅舅剛剛過世,她也沒那個心情赴宴。但對于王將軍話里話外的嫌棄之意,她還是有些心塞的。不過想想,一個京都來的皇女,頗有些打不得訓不得用不得還得護著的意味,若她是主將,大抵心里也會有些厭煩。 李安國身上的傷也多得很,就算這次完全恢復了,修德修明姐妹倆也不會放心再讓她親自掛帥。 為李安國換完藥,盆里已都是血水,李修德對鐘杳嘆道:“最近真是愈發艱難了。若不是我和修明不爭氣,也不會到這般田地。” 明明母親是天賦奇高的鎮國大將軍,但她和修明兩人武功天賦都不怎么樣,縱是從小在軍營錘煉,也只比普通軍士好上一些。若不是他們謀略出眾,不靠家中蔭庇只怕難得一官半職,可就連這小小的官職,也被孝仁帝找了借口擼了。 李修明跟著嘆道:“我們姐妹倆從前自視甚高,總覺得雖然功夫不好,但智計過人。那聞人惡賊雖是我李家大敵,卻也讓我們懂了何謂一力降十會。三叔、四叔同我們一樣,武藝平平。修義天賦最高,但只比你大一兩歲,還沒完全成長起來,從前我們是不舍得她上最危險的地方拼殺,現在卻是不敢,二叔剛去世,難保她不會報仇心切、失去控制。” 修德繼續道:“現在也不知如何抵擋那聞人惡賊,饒是我和修明智計百出,也始終缺了一張能擋住聞人鹿的盾和一把能打開敵營的尖刀。” 鐘杳雙眼一亮,道:“做刀亦或做盾,我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