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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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可還好?” 都說兒肖母,女似父,鐘杳她爹當年就是名滿京都的美人,她的長相還要再艷三分,偏生那雙杏眼又柔和了那股冷。 那小廝看著她紅了臉,道:“我皮糙rou厚,并無大礙,我家公子恐怕傷的不輕。這一路也不知道是否安全,能否勞煩小姐護送一程?” “竺書!” 那青衣公子輕斥道,眉間微蹙,顯然并不認同那小廝的請求,他對鐘杳微微一笑,態度從容,道:“剛剛已是麻煩小姐,但這事鬧得如此之大,我家中很快便會派人來接,不敢再勞煩小姐。小姐眼下似有污漬……” 喚作竺書的小廝收到他家公子的眼風,連忙從懷中拿出一塊干凈的手帕遞到鐘杳跟前。 鐘杳一笑,摸了摸眼下的小痣,恁地多了些風流意味,道:“我這是天生的。” 跟著鐘杳已久,習慣了自家殿下的作風,在鐘杳馴馬之時,兩名親衛已去檢查眾人的受傷情況,此刻來報:“殿下,前面因瘋牛橫沖亂撞,一死七傷,傷者已送去醫館,死者也有人認領尸體,按您從前定的份額補貼了一些銀錢。” 鐘杳朝親衛點點頭,又轉向車中道:“你們府上的車夫應當在那七人之中,被一同送去醫館了。” 卻見眼前人的態度一下變得冷淡起來,還帶著些不易察覺的厭惡之情。鐘杳微訝,這才想起去看馬車的標記,卻是宰相府上,再聯系起眼前人的年齡,這位公子的身份已是不言而喻。 鐘杳一下失去說話的興致,將簾子放下,帶著親衛快步走開。 今天這名親衛武功一流,性子卻沖動了些,剛剛也瞧見了那車中貴公子的冷淡神色,此刻憤憤不平道:“若不是殿下,他此刻性命難保,擺這臭臉色給誰看呢?” 鐘杳倒是不氣,解釋道:“我們今天被算計了。” 親衛一下露出十分驚訝的神情來。 “大皇姐城府夠深,能力也有,只可惜心胸太小。楚家連嫡長子都愿意予她做側君了,她還不敢信任楚家,非要加深一下楚公子對我的厭惡才肯罷休。” “這話怎么說?” “你們不覺得這瘋牛出現得太巧?” “殿下不是說了是大皇女的陰謀嗎?” “可楚公子不會這么想,他也覺得巧,再加上你們叫我殿下,他大概能猜到我就是那求娶不成的四皇女。于是今天這件事,在他眼里,便是我為了博得他好感,罔顧他人性命弄出來的事,只怕現在心里對我厭惡到了極點。” “大皇女怎么知道殿下一定會去救?” 另一個一直沉默的親衛忍不住開口道:“你這不是笨嗎?以我們家殿下的性子,怎么可能見死不救!” “我就是問萬一呢?那楚公子可是她未來的側君啊,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該如何是好。” “要是我沒救,第二天關于我求親不成、蓄意殺人的流言便會傳遍京都了。至于楚公子,是死是殘也與大皇女無關了,她從始至終,都沒有非要楚家這門姻親,只是不愿意讓我得到。” 兩名親衛聽完都憋了一肚子氣。 “那我們就只能平白讓她算計?” 鐘杳蠻不在乎地笑了笑,道:“道不同不相為謀,這楚家我本就不想要,就讓她折騰吧。我看那楚公子也不是什么蠢人,時間一長,只怕她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王權富貴03 “謝貴君的事查的怎么樣了?” 鐘杳擺擺手,讓動不動就下跪的鐘逐流起來回話。 “回殿下,謝貴君和先后待字閨中時,似乎不大對付。” “怎么個不對付法?” 鐘逐流臉上的表情有些難以言喻。 “就是些男兒家的事。謝貴君嫌先后耍刀弄槍粗俗,先后就派人盯著謝貴君,但凡他有點喜歡的首飾、文玩,就趕過去截胡,還非得炫耀了再走。” 說完以后,鐘逐流又憋了一句:“謝貴君被氣壞了,先后沒吃虧。” 鐘杳沉默了一會兒,想想記憶中溫柔賢淑的謝貴君,還有總病怏怏躺在床上的父君,一時有些難以想象他們那么生機勃勃的樣子。她有些虛弱地問道:“還有呢?” “入宮以后兩人很少來往,也不像從前一樣爭執。唯一有一次,二皇女和三皇子一同病倒,謝貴君整個人的狀態都不太對。先后沖到謝貴君宮中打了他一巴掌,似乎是指責他沒有盡心照顧皇女皇子,先后走了以后謝貴君把整個宮殿都砸了。后來二皇女和三皇子的病慢慢好了,謝貴君再沒有去給先后請安過,先后也未追究。從查到的信息來看,先后不曾有恩于謝貴君,可能還有些信息屬下沒能查到,是屬下無能。” “別動不動就告罪,查不到才好。若是查到了,這謝貴君我也不敢信了。我們能查到的事,母皇必然也能。在京都的暗樁埋好了嗎?” “埋好了,都是屬下一手帶起來的好苗子。” “讓他們盯著點謝貴君三人,若是他們遇到什么麻煩,能幫襯的先幫襯一二。” “殿下已經確定謝貴君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嗎?” “人心難測,但在對方做了什么不利我們的事情之前,不妨先結個善緣。派人去請宋昱文了嗎?” “派了。” 與其說是請,不如說是偷渡,為了不引人注意地將宋昱文帶到府中,親衛也是下了不少功夫。宋昱文一個文文弱弱的書生,顯然被折騰得不輕。但她一來就馬上規規矩矩地給鐘杳行禮,看起來還有幾分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