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荒年后,我成了極品惡婆婆 第4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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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婆子開口道:“是不是找個由頭把老劉打發(fā)出去?” 程彎彎搖頭:“這內(nèi)線要是利用好了,能辦不少大事,繼續(xù)重用他,允許他不用匯報就可進入我院子。” 她看過院子里所有下人的背景資料,這老劉是個太監(jiān),年輕時候在宮里伺候貴人,貴人離世之后,成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管事,在宮中日子過的挺滋潤,照理說,皇上賞賜宮人給一個三品朝廷命婦,他這樣的年紀了,可以不被挑選,卻偏偏,成了她院子的臨時管家。qqxδnew. 賀家將精心培育出來的太監(jiān)送到她這里來,宮中應該還留有其他眼線。 如此看來,賀家這盤棋下的很大啊。 就是不知道當今的皇上準備怎么處理這件事。 齊婆子將老劉叫了進來,程彎彎無比信任的將閱覽閣賬本交到他手上,推心置腹的道:“我是鄉(xiāng)下人,論種田沒人比得過我,但讀書這一塊,我確實是不太懂。老劉你是宮里出來的,見多識廣,以后和齊婆子一起,就是我的左膀右臂了,我交代的事,你能辦好嗎?” 老劉連忙跪下叩首:“謝淑人信任,老奴一定會讓閱覽閣更上一層樓。” 第729章 請?zhí)笾鞒止?/br> 隔了兩天,阮夫人帶著阮明珠登門。 阮夫人今年五十多歲了,但因為學過武,身體底子很好,絲毫看不出老態(tài)。 “這丫頭一大早就非吵著去軍營,我說要來拜訪穗淑人,她這才換了一身女裝。”阮夫人十分無奈的道,“經(jīng)過上回的事,我也算是想通了,人這一輩子,就幾十年,嫁人前還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嫁了人,就身不由己了。既然閨女還在身邊,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罷,日后可就沒這么自由了。” “娘,你真好。”阮明珠笑嘻嘻摟住阮夫人的手臂,“看來,我還得感謝一下榮慶郡主,要不是她派人綁架我,我這輩子都沒法再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了。” 阮夫人下意識的左看右看,生怕這話被人聽了去。 程彎彎笑著開口:“屋子里都是自己人,阮夫人不用擔憂。” “小珠珠一回家就說綁架她的人是榮慶郡主,最開始,我只當她是胡說八道,可去查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這事兒還真的有可能和郡主有關系。”阮夫人低聲道,“這件事是秦王和她爹一起在查,兩日前追蹤到的那四個黑衣人全都自盡而亡了,線索就這么斷了,這兩日也未查到什么有用的東西……于是,她爹抱著試一試的想法,去查了一下榮慶郡主身邊人,結(jié)果,榮慶郡主身邊少了四個大內(nèi)高手……” “我確實很清楚的聽到黑衣人提到了榮慶郡主,只是,沒有證據(jù)。”程彎彎開口,“綁架我和阮小姐的四個黑衣人死了,和榮慶郡主身邊的四個大內(nèi)高手失蹤了,這兩件事,可以說它有關聯(lián),也可以說完全不相干,阮夫人覺得,太后娘娘會因為這樣的巧合,就給榮慶郡主定罪嗎?” 阮夫人還沒說話,阮明珠就急吼吼的道:“那怎么辦,就這樣不了了之嗎,萬一她以后再動手呢?” 阮夫人點頭:“榮慶郡主深得太后寵愛,身邊有許多可用之人,她一次不成,再來第二次、第三次,那么小珠珠將會一直處于危險之中,我一把年紀了,再也受不了這樣的驚嚇。” “阮夫人不必憂心,榮慶郡主應該是沖著我來的。”程彎彎開口,“我正在派人暗查榮慶郡主,看能不能查到什么突破口。” “穗淑人從外地而來,榮慶郡主沒事對付穗淑人干什么?”阮夫人苦笑,“我這個閨女,從小就養(yǎng)的驕縱,應該是參加宮宴時,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唐突了郡主,被郡主記恨在心了吧……” 程彎彎的唇張了張,沒再爭辯。 畢竟,榮慶郡主和秦王在老百姓心目中是兄妹關系,她要是說榮慶喜歡秦王,估計沒幾個人會相信。 她開口道:“阮夫人可有什么打算?” “小珠珠是我們?nèi)胰说难壑樽樱羰沁@件事在明面上得不到妥善解決,她爹和幾個兄長可能會暗地里對付榮慶郡主,暗中出手若是被抓到證據(jù),我們?nèi)罴揖退闶呛突始覍ι狭耍也豢赡苎郾牨牽粗@樣的事發(fā)生,但他們父子幾個心中的那口怒氣發(fā)不出去,也是個隱患。”阮夫人嘆了一口氣,“所以,只能我出面去拜見太后娘娘,請?zhí)笾鞒止馈!?/br> 阮明珠笑盈盈開口:“我娘的意思是,與其費盡心思找證據(jù)給榮慶郡主定罪,倒不如讓榮慶郡主來證明自己無罪。” 程彎彎眸子一亮。 阮夫人還真是聰明,她竟然沒想到這一點。 驃騎大將軍阮經(jīng)緯那樣一個粗獷得罪人的性子,能坐穩(wěn)二品大將軍的位置,阮夫人應該有很大的功勞。 她站起身:“我和阮夫人一同進宮。” 阮夫人沒有拒絕,多一個人,那便多一分勝算。 程彎彎換了一身衣裳,乘坐馬車和阮家母女二人一同前往宮中。 阮夫人是二品誥命夫人,程彎彎是三品淑人,遞了宮牌,宮人匯報之后,就有宮女帶著三人朝仁壽宮走去。 仁壽宮位于皇宮中軸線上,足以顯出太后的身份。 側(cè)殿被改成了佛堂,佛香裊裊,木魚聲陣陣,太后和榮慶跪在蒲團上,閉著眼誦讀經(jīng)文。 大約小半個時辰過后,念經(jīng)才結(jié)束,嬤嬤立即端水前來,伺候二人洗手。 宮女輕聲匯報道:“太后,阮夫人和阮小姐,以及穗淑人,已經(jīng)在偏殿候著了。” 太后擦干凈手,點頭道:“去偏廳。” 榮慶立即扶住她老人家,小意開口:“我陪您過去。” 太后拍了拍她的手背,笑著道:“你陪我在佛堂待了小半天,也是累了,回去歇著吧。” “能陪太后是榮慶的福氣,哪里會累呢。”榮慶依偎著太后,“走吧,別讓阮夫人和穗淑人等久了。” 太后沒再拒絕,二人走出佛堂,進了偏廳。 剛邁進去,榮慶就看到了候在殿內(nèi)的程彎彎,她的眸子深處頓時涌出陰寒。 連著兩次出手,都沒能讓這個賤婦殞命,也不知是她太仁慈了,還是這個賤婦命太大。 這賤婦和阮家人一起進宮拜見太后,這是想告狀? 呵! 她吸取了上回的教訓,這次辦事干凈利落,沒有留下任何證據(jù),告狀也無濟于事。 走進去后,榮慶臉上露出和順的笑容:“聽說穗淑人和阮小姐去林溪西山賞梅出了點事,太后都念叨了好幾次呢。” 阮夫人帶著女兒行禮過后,二人突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臣婦進宮,是想請?zhí)竽锬餅樾∨鲋鳎 ?/br> 程彎彎:“……” 跪之前也不跟她打聲招呼,她干站在這里,真的有點尷尬。 她慢慢跪了下來,開口道,“臣婦也想請?zhí)竽锬餅槌紜D主持公道!” 太后剛剛還是一臉輕松,以為她們是進宮拉家常來了,但這三人一來就往地上跪,很明顯是有天大的委屈。 稍微一想,就知道是什么委屈了。 太后開口道:“你們應該是為了林溪的事而來吧,這件事老六跟哀家說過了,哀家派了幾個人協(xié)助老六仔細去查,定會給你們兩家一個交代。” “并非臣婦不相信秦王,而是秦王身份特殊,就算是查出來了點什么,也不敢告知給太后娘娘。”阮夫人抬起頭,“臣婦四十歲才得了這么一個女兒,實在是不愿女兒再陷入危險之中,所以才來宮中請求太后娘娘做主,臣婦接下來的話可能有些大逆不道,還請?zhí)竽锬锼∽铮 ?/br> 太后的眉頭緊緊皺起:“阮夫人真是把哀家搞糊涂了,有什么話直接說,哀家恕你無罪。” 第730章 罰你禁足半年 榮慶站在邊上,一顆心仿佛被扔進了油鍋之中。 雖然她沒有留下任何證據(jù),可還是怕有疏漏之處,萬一被阮夫人給捏住了把柄,她該怎么解釋脫身? 她迅速在腦海里想著各種對策。 突然之間,阮夫人的眸光如利劍一樣落在她身上。 她頓時有一種如芒在背的感覺。 阮夫人收回目光,低下頭開口道:“小女被黑衣人擄走之時,并未真的暈厥,半路就醒了,因此聽到了黑衣人之間的對話,他們說,是郡主派來的……整個大宇朝,目前就只有一位榮慶郡主。” “這、這怎么可能?”太后滿臉不可置信,“前幾日大風大雪,阮小姐聽錯了也未可知。” “阮小姐一個人或許可能聽錯,但臣婦也清清楚楚聽到了。”程彎彎抬起頭,“半個多月前林溪狩獵會,臣婦遭人暗殺,當時秦王就查出來與榮慶郡主有關,但后來沒有確切的證據(jù)就不了了之了。如今臣婦再一次遇險,而黑衣人提到了郡主二字,請問郡主如何解釋?” 榮慶死死捏住了拳頭。 若不是太后在這里,她一個郡主根本就不屑于跟一個鄉(xiāng)下來的賤婦解釋。 可此時此刻,太后狐疑的看著她,她必須得給一個完美的說法。 她的臉上浮現(xiàn)出震驚和委屈:“就因為黑衣人提到了郡主,所以阮夫人和穗淑人就認定是我,那若是黑衣人閑聊之中提到皇上或者太子呢,難道就是皇上或者太子動的手嗎?在我看來,黑衣人是故意提郡主二字,好禍水東引,我是被人潑了臟水,誰來給我主持公道?” 她說著,也跪在了太后面前。 阮夫人繼續(xù)道:“綁架小女和穗淑人的四個黑衣人在一處農(nóng)莊咬舌自盡,線索就此斷了,但臣婦聽說,郡主身邊也少了四個大內(nèi)高手!” 榮慶猛地捏住了帕子,她身邊少了四個侍衛(wèi),宮內(nèi)的事,阮夫人怎么會知曉? 她迅速開口:“前幾日我派四個人去了一趟耀州,耀州是我祖籍之地,讓他們代替我回去祭祖,這是每年都會辦的事,太后也知道,阮夫人怎能因為這件事,就認定是我指使人綁架阮小姐和穗淑人?” 她說完后,暗恨不已。 那四個蠢東西,綁架穗淑人就綁架穗淑人,為何偏要捎帶上阮小姐。 阮家是武將,手握重兵,宮中許多侍衛(wèi)都是直接歸阮家人管,所以這么容易查到了她身邊的事。 要是阮家沒有涉及其中,穗淑人這個賤婦根本就不可能查到這么多,而她也不會處于如此被動的地位。 阮夫人聲音冷硬:“那四個人是不是去了耀州,太后娘娘查一下就知道了。” 榮慶絲毫不懼。 耀州距離京城很遠,就算要查,也得至少半個月,這段時間,足夠她將所有善后工作處理好。 太后抬起青瓷茶杯,緩緩喝了一口茶。 她老人家沉默了許久才道:“來人,好好查一查郡主身邊所有宮人的去向,尤其是貼身伺候的宮女這段時間去了何處,做了什么,見了什么人,都一一查清楚。” 榮慶不可置信抬頭:“太后……” 若是從外來查,根本查不到她頭上。 可若是從她身邊之人開始查,就一定能查出她有問題。 太后不是一直都寵愛她么,為什么會相信阮夫人和穗淑人這番話? “上次狩獵會,我信了你一次,所以不許老六再追查。”太后對上她的眼眸,“這一次我也愿意繼續(xù)相信你,但阮夫人的話也不無道理,好好查一查,正好還你一個清白。” 她老人家看著榮慶長大,認定榮慶的性子純善和順,根本就不可能做這些事。 派人徹查,也只是為了讓榮慶從這件事里摘出來。 畢竟,一位是阮夫人,一位是穗淑人,若是讓這兩位心里對皇室生出隔閡,以后也不會對皇室效力。 榮慶面色慘白。 她清白么,一點都不清白。 她身邊的貼身宮女,忠心太監(jiān),心腹侍衛(wèi),全都是太后指派給她的。 只要太后發(fā)話,那些人,不敢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