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荒年后,我成了極品惡婆婆 第43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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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慶正要說話,這時去盤查問話的人迅速跑回來:“王爺,所有隨從侍女的去向都問出來了,請王爺查看。” 因為是十幾個侍衛分開去盤查,記錄了十幾本小冊子,一大摞遞到了秦王面前。 秦王最不耐煩看這些,讓他身后的二世祖們一起幫忙看,阮明珠趁機也抽了一本過來翻開。 這正好是榮慶郡主身邊人的去向,榮慶今日前來,共帶了四名侍衛,四名侍女,還有兩個嬤嬤,十個人的去向全都記錄在冊子上。 阮明珠飛快掃了一眼,抬眸道:“榮慶郡主身邊的一名侍衛有大約小半個時辰去向不明……” 她的話還沒說完,天空突然開始飄雪。 榮慶的臉色頓時一片慘白,直接暈倒在地。 “郡主!” 她身側伺候的人頓時一片慌亂。 阮明珠的眉頭皺起來:“怎么一問到郡主身邊人,郡主就暈了,這中間莫非……” “行了!”秦王的臉色變了,“備車,回城!” 他想到了十多年前的那個冬日,先太子卷土重來就是在雪天,抓走了端敏,端敏死在了雪地里。 而以后的每一個下雪天,榮慶都會發病,一看到雪,輕則瑟縮不已,重則頭暈昏厥…… 林溪是山地,這雪若是越來越大,一行人根本就沒法下山,于是調查被迫終止,各自收拾收拾回城。 程彎彎坐在馬車上,唇瓣滿是冷笑。 為了一個男人,就對她痛下殺手,這榮慶郡主還真是個狠角色。 她如今只是三品淑人,要對付一個郡主,真有點麻煩,最關鍵的是,這位郡主深得太后的寵愛…… 但接二連三被算計,就算是個泥人也有了三分火性,若是不還回去,她也咽不下這口氣。 程彎彎在馬車里思索之時,車外傳來秦王的聲音:“穗淑人放心,林溪之事,本王定會給你一個交代。” “那就多謝秦王了。”她并未掀起車簾,淡聲道,“榮慶郡主若是醒了,也請秦王派人來說一聲。” 秦王點頭應允,這才回到了自己的車廂內。 他冷冷吩咐身邊伺候的人:“在馬車抵達皇宮之前,本王要知道這暗器是哪家鍛造出來的。” “是,王爺!” 他身邊的人分頭去行動,身影很快消失在了雪幕之中。 他后頭的馬車上,是榮慶郡主。 上了馬車,只剩下心腹之后,榮慶的眸子就緩緩睜開了,她捧著手爐,眼底一片陰沉。 她一句話都沒說,她邊上的侍女就跪了下來:“郡主,此事是奴婢擅自所為,您就將奴婢交出去吧。” “蠢貨。”榮慶冷聲道,“以為把你交出去,本郡主就不會被懷疑了么,六哥只是懶,并非愚蠢。” 馬車徐徐朝皇宮行駛,走了一路,她也沒想出一個妥善的對策。 到了宮門口,榮慶扶著侍女的手下車,她看到秦王的馬車也行到了宮門口。 六哥在宮外有府邸,這是擔心她,所以專程送她回宮吧。 她虛弱的笑道:“六哥,我沒事,回去睡一覺就好了,我先進宮了,六哥也早些回去喝一碗姜湯驅寒。” “這么著急作甚?”秦王一步步朝她走近,“方才去查線索的人回來了,你知道他們查到了什么嗎?” 榮慶的手指一緊,用力捧著手爐,強笑道:“查到了什么?” “呵,你還挺沉得住!”秦王的臉色陰沉一片,“這蓮花暗器,是你身邊的侍衛專用暗器,你說,為什么會出現在穗淑人的馬屁股上?” 他大聲的質問,嚇得榮慶連連后退,躲在了嬤嬤懷中。 她的眼底迅速浮上了淚珠,聲音顫抖的道:“剛剛在林溪我就想說了,這蓮花暗器確實和我侍衛使用的暗器很是相似,但并不能證明是我對穗淑人動手啊,我和穗淑人這才第二次見面,我根本就沒有理由對穗淑人下死手,一定是有人故意往我身上潑臟水……” “你一個居住在深宮里的郡主,誰吃飽了沒事干給你潑臟水?”秦王目光極冷,“我一直當你是個溫順與世無爭的女子,沒想到,竟然為了一點點小事,就找人暗殺穗淑人,以前,是我小瞧你了。” 他剛剛想了好一會,榮慶唯一的下手動機,就是初入林溪之時,他讓人掌摑了她的貼身侍女。 她一個區區郡主,自然不敢將怒氣發泄在他頭上,于是,穗淑人便成了活靶子。 也就是說,穗淑人是因為他才受了這無妄之災。 “六哥,你誤會我了,不是這樣的……”榮慶淚眼婆娑,拼命解釋,“我真的沒有,我沒有對穗淑人動手,六哥,你一定要相信我……” 她上前抓住了秦王的袖子。 “我不是你六哥。”秦王一把將她甩開,“你非我蕭家之人,行事作風與我蕭家大相徑庭,你有什么資格叫我六哥?” 榮慶的臉色瞬間一片慘白。 她后退兩步,兩眼一翻,直接暈了。 秦王猛地上前將她接住,心中生出悔意。 天還在下雪,榮慶的身子本就弱,他怎么還故意說這些斗氣的話。 雖然榮慶不是親meimei,但救過他的親meimei端敏,他答應過母后,會一直拿榮慶當親meimei一樣護著…… 他抿緊了唇,將榮慶交給嬤嬤:“送她回宮吧。” 嬤嬤敢怒不敢言,連忙抱著榮慶上轎輦,一行人越走越遠。 第721章 太后的壓驚賞賜 榮慶郡主居住在太后的宮中。 她被抬著回去,自然是驚動了太后她老人家。 暮色時分,榮慶才悠悠轉醒,一睜眼,就見太后坐在她的床沿邊上。 她眼眶一紅,嗚咽哭出聲來。 “這是怎么了?”太后將她擁進懷中,“我聽說你跟老六在宮門口吵起來了,你也知道老六是個混世魔王,什么渾話都亂說一氣,你跟他計較什么,快別哭了……” “林溪發生的事情,太后應該聽說了吧?”榮慶哽咽開口,“穗淑人被人暗殺,六哥查來查去,查到了我頭上,便認為是我要對付穗淑人……我從十歲開始,就深居后宮之中,很少與外面的人打交道,我和穗淑人之前也就在皇嫂的坤寧宮見了一面,除此之外,再無任何交集,我不明白,六哥為什么會認為是我對穗淑人動手……” 這件事,太后自然也派人去查過了,證據確實是直指榮慶。 但榮慶是個善良的好孩子,宮中上上下下沒有人不夸榮慶是個寬容有度的人,又怎會對穗淑人動手呢? 應該是這中間出了什么差錯。 “六哥邀請了上百人參加林溪狩獵會,加上隨從侍女,足足七八百人,就算是真的有人恨極了穗淑人,也不會選在那樣的場合動手吧?”榮慶抿了抿唇,緩聲開口,“且穗淑人說自己遇刺,僅是一面之詞,誰又真的看見了,或許,是穗淑人自己將暗器扎在馬屁股上也不一定……” 太后的眉頭皺起來:“榮慶,你這話就不對了。你可以懷疑有人給你潑臟水,但不可懷疑穗淑人。雖然我未曾宣過穗淑人來我這里請安,但從皇帝皇后的言語中就能知道,穗淑人是千古大善人,光一個善字,還不足以讓她走到三品穗淑人的位置,她除了大善,還有大才,做了許多利國利民之事,她所有的心思都用在正事上,根本就不可能耍這些后宅深宮里的陰私手段,再一個,穗淑人也沒有陷害你的理由……” 榮慶所有的話卡在了嗓子眼。 皇宮之內擁有最大話語權的三個人,太后、皇上、皇后,這三人,都對穗淑人深信不疑。 若有哪一天,六哥的心思被這三個人知道,他們應該也不會反對六哥娶一個寡婦進皇室吧…… 她還沒開始,就好像已經輸了。 而且,是輸給了一個寡婦。 榮慶低垂下眸子:“對不起,是我一時糊涂想太多了。” “今兒下大雪,你頭疼想多了也正常。”太后和藹的說道,“藥已經煎好了,你吃了藥就睡覺,明早起來就沒事了。” 榮慶乖巧的點頭,縮進了被窩之中。 太后起身走出去,回到自己的院子里,然后讓人將秦王叫進宮來。 天色已經黑了,但大雪依舊沒停,秦王進來時,一身的寒氣,宮人幫上前幫他撣干凈肩膀上的雪。 他走進去,在暖爐邊上坐下,漫不經心開口:“母后這個時辰叫我進宮,是為了林溪之事吧?” “你知道就好。”太后喝了一口暖茶,“那蓮花狀的暗器,其實很多大家族會騎射的千金都會找人制作一些把玩,不能全扣在榮慶頭上,這事兒應該是你誤會榮慶了。” “暗器暫且不提。”秦王抬起桃花眼,“事發之時,榮慶身邊功夫最高的那個侍衛不見蹤跡,后有人親眼看到這侍衛跟著穗淑人去了西山方向,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也許只是巧合罷了。”太后擺擺手,“老六,我知道你一向不喜歡榮慶,覺得她并非我蕭家之人。但你要知道,十多年前的那個冬天,也是這樣的大雪天,你的親meimei端敏被抓走了,是榮慶拼了命護著端敏……雖然沒有護住,但至少證明,榮慶是個純善的孩子,她的身體也因此落下了毛病,每到大雪天就犯病,是我們蕭家欠了她呀……” 秦王的唇抿緊成一條直線,他站起身:“母后的意思,我明白了,天色太晚了,我回去了。” “等會。”太后朝身后招了招手,身后的嬤嬤端來兩個漆盤,“穗淑人受了驚,你代替我送些壓驚的賞賜過去。” 秦王本想拒絕,但轉念一想,他也可以趁機塞一些賞賜進去。 每次他送東西都會被拒絕,和太后的賞賜物混在一起,穗淑人應該沒膽子原路送回。 他點頭,讓身后的親信將漆盤接了過來。 京城的大雪絲毫沒有停的意思,第二天早上起來,地面一層厚雪,天上的雪還沒停。 不過,對北方人來說,這點雪根本就不算什么,連著下一個月都不稀奇。 趙四蛋是個很喜歡玩雪的人,但現在,他沒心思搞這些,一門心思沉在書本之中,為開春的會試做準備。 程彎彎睡到大中午才起來,剛吃過午飯,沈老夫人和章夫人就相約登門了。 昨日林溪的事,在京城傳的沸沸揚揚,背后動手之人是誰沒人知道,但都知道穗淑人差點丟了一條小命。 不過見程彎彎并無大礙,沈老夫人和章夫人這才松了一口氣。 “多謝二位惦記。”程彎彎笑著道,“我也就是手背上蹭破了一點皮,二位再來晚一天,傷口都要愈合了。” 沈老夫人并未被她逗笑,神色嚴肅道:“這背后動手之人,當真查不出來么?” 章夫人蹙眉:“若是查不出來,這人再一次動手如何防得住?” 程彎彎自然不會跟兩位夫人講那些不該講的事,她面色輕松道:“我一向運氣好,得上天眷顧,不會有事的……” 正說著話,齊婆子匆匆走進暖房:“淑人,秦王派人過來了。” 程彎彎早就料到秦王會來,開口道:“讓秦王的人進來吧。” 齊婆子出去,領了秦王的親信進來,除了一個親信,還有四個隨從,每個人手里都托著一個漆盤。 “見過穗淑人。”領頭的人屈膝行禮,“太后娘娘聽說穗淑人在林溪之行受了驚,特意讓王爺代替送些賞賜過來壓驚,這都是太后娘娘精心挑選的賞賜……” 他伸手揭開托盤的紅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