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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荒年后,我成了極品惡婆婆 第419節

    若他和虞瞻換個位置,他能不能上榜都未可知。

    去年的案首,今年的解元,其實都該是虞瞻,是他運氣好,才僥幸得到了這么高的贊譽。

    舉人們的目光落在趙四蛋身邊的虞瞻身上,同樣也是一臉驚嘆:“第二名也才十四歲……我們這些人真是白長了年齡。”

    “虞兄姓虞,這個姓氏比較少見,不過我聽說過一個姓虞的人,就許多年前那個虞青晟,你們知道嗎?”

    “虞青晟誰不知道,當初十五歲就成了貢士,可惜,他的成就是通過作弊得來的,簡直丟我們讀書人的臉。”

    虞瞻的臉色猛地一沉,張口就要辯駁。

    趙四蛋連忙拉住了他,這些認知早就刻在了文人的骨子里,無論他們說什么,這些人都不會相信。

    而且,最關鍵的是,虞瞻是虞青晟的兒子!

    學官府的人知道這層關系,所以給虞瞻安排了廁號。

    要是被這些新晉的舉子們知道,還不知道怎么給虞瞻使絆子。

    趙四蛋將虞瞻拉到身后,咳了咳開口道:“你們不是問我和虞兄為何小小年紀就能占據榜首么?”

    正在議論虞青晟的舉子們立即安靜下來,一臉期待的聽他說。

    “我和虞兄都是湖州平安縣大河鎮人士,大河鎮有一所新開的學堂,叫做大河學堂。”趙四蛋淡聲開口,“學堂的山長是一位知識淵博的學者,他會根據每一位學生的特性定制不一樣的學習計劃,還會編纂各種學習資料……我和虞兄就是在山長的教導下,這兩年來學業日漸精進,一舉考上秀才,再一舉成為舉子……”

    大河學堂的名聲,在三年前程昭成為探花之后,就傳了出來。

    去年大河學堂十八人考上秀才,讓這個學堂名聲大燥,只不過,尋常人很難進去。

    他們聽人提起過,學堂由穗淑人牽頭創辦,主要負責人是一位姓虞的夫子,有人說這虞夫子就是當年的虞青晟,但這個說法并未得到認證,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不過,能得到穗淑人承認的學堂山長,定不是什么泛泛之輩。

    在眾舉子們議論時,趙四蛋拉著虞瞻走到了船頭的僻靜處,他低聲道:“你一向比我冷靜,剛剛怎么就這么沉不住氣?”

    虞瞻抿緊了唇:“遲早有一天,我要為我爹洗清冤屈。”

    “當然會有那么一天,但不是現在。”趙四蛋拍了拍他的肩膀,“等我們走到京城,走到了朝堂之上,當我們有了說話權之后,一定會還老師一個清白,現在么,先好好享受屬于我們舉人的游湖宴吧。”

    他摟著虞瞻的肩膀,二人正準備去甲板上。

    就在這時,一個黑影從欄桿處突然出來,猛地向趙四蛋推去。

    “小心!”

    虞瞻大驚,率先一把將趙四蛋推開。

    他自己卻被那黑影給蹭到,整個人不受控制的翻過欄桿,撲通一聲掉進了湖水之中。

    落水聲十分大,那黑影本來還想對趙四蛋動手,但怕被人發現,一個轉身,就消失在了走廊上。

    趙四蛋哪有精力去追人,他迅速將外衫脫下,踢掉鞋子,躍進了湖水之中。

    他常年堅持習武,雖然不如趙三牛,但也比一般人強多了,他入水之后,迅速尋找虞瞻的身影……

    程彎彎在甲板上正在跟人說話,敏銳的聽到了虞瞻的聲音。

    她暗道不好,迅速朝船邊走去,正好看到趙四蛋躍進了湖面,小小的身影瞬間消失在眼前。

    “快救人!”程彎彎大急,“還有,準備干凈的衣服和姜茶,動作迅速點!”

    四蛋這小子會游泳,她不是很擔心,她擔心的是虞瞻。

    虞瞻是個讀書狂魔,一天到晚除了讀書就是讀書,很少鍛煉,可想而知身體是個什么狀況……

    船上的侍衛們迅速跳下水,十幾個人下去,不一會兒就將趙四蛋和虞瞻帶了上來。

    兩個人渾身濕淋淋,初冬的季節,湖水極冷,兩人的臉色也是烏青一片,看著就讓人心疼。

    程彎彎趕緊讓人扶著他們兩個去船上的廂房里休息,洗個熱水澡,喝姜湯,然后請來郎中診脈。

    好在落水的時間不長,喝了姜茶之后就緩過來了。

    “嬸子,是有人要對景思下手。”虞瞻低聲開口,“這船上不安全,得趕緊回去。”

    程彎彎眉目一冷,她還以為是虞瞻不小心掉下湖的,沒想到,竟然是有人暗中動手。

    這樣的場合都敢動手,看來背后之人是真的按捺不住了。

    用腳指頭想都知道,背后之人是賀家,動手之人,應該和都司湯大人有關。

    她這邊還沒出手,湯家就再度對她兒子動手,很好,非常好。

    她冷聲道:“你們兩個先回去,我得會會這位湯大人。”

    第703章 都司大人的算計

    每三年一次的新晉舉人宴會是一場盛世,自然不會因為有人落水而暫停。

    程彎彎讓程乙和程丁護送兩個孩子回去,這才從廂房出來,回到了船艙的甲板上。

    巡撫大人這會兒已經到了,立即上前問道:“令郎可有礙?”

    “多謝巡撫大人關心,犬子只是受了驚嚇,沒什么大事。”程彎彎笑著開口,“時間不早了,宴會該開始了吧。”

    學官大人點頭:“那就請諸位落座吧。”

    官員們和學子們根據品級身份高低各自找位置坐下。

    這會兒,游船緩緩劃動,慢慢駛向湖心深處,湖面波光粼粼,還有不知名的花朵盛放,令人賞心悅目。

    程彎彎和巡撫大人聊了幾句之后,目光流轉,落在下首處都司湯大人的臉上。

    她面上一片和煦的笑容:“聽說這次鄉試,湯大人的公子也榜上有名,似乎是第九名?”

    湯大人連忙站起身,拱手道:“犬子不才,只得了個第九,不及穗淑人之子,還請穗淑人不要笑話。”

    “湯大人這話就有些不妥了。”程彎彎的面色淡了幾分,“若第九名都會被人笑話,那第十九名,第一百一十九名豈不是更該無地自容了?在我看來,每一個能上榜的學子,都是我云省的棟梁,應該成為所有學子的模范榜樣,而不是因為名次而被嘲笑。”

    她這么一說,那些排名末尾的舉子的心里頓時充滿了感激。

    他們雖然上榜了,但也只有在看榜的那一刻內心激動,和比自己優秀的人在一起,免不了會自卑。

    但是穗淑人這番話,無疑是給了他們巨大的力量和勇氣。

    他們寒窗苦讀十多年,終于考上舉人,哪怕是個排名落后的舉人,那也是被朝廷認可的舉人,為何要自卑呢?

    若他們能再進一步,便會成為云省的驕傲。

    就算無法成為進士,那他們,也是云省學子中優秀的那一撥人。

    最后一名的舉子忍不住站起身,拱手道:“人人都說穗淑人是女子婦人的楷模,在下卻認為,穗淑人的格局不輸男子,亦是我們男子的楷模。”

    一個人拍馬屁,自然會帶來一群拍馬屁的人。

    “穗淑人的格局,值得學生學習。”

    “我以后若能當官,定以穗淑人為榜樣,為國謀利,為民謀福。”

    “……”

    都司湯大人扯了扯唇角。

    一個婦人而已,也值得被這么吹捧。

    得罪了京城百年鐘鼎世家的賀家,這位穗淑人根本就走不遠。

    只不過,這位穗淑人的運氣真的不是一般的好,他三番四次動手,次次都失敗了。

    若是不能在云省給穗淑人狠狠一擊,賀家極有可能會放棄他湯家。

    他的手指在桌面上點了點,一個主意迅速浮出腦海。

    他站起身道:“犬子這次僥幸上榜,下官身為父親喜不自禁,因此打算略備酒席慶賀,時間定在后日,還請巡撫大人、穗淑人、以及在場的各位賞臉來喝杯酒。”

    程彎彎眉目一挑。

    她正想著去一趟湯府搞事情呢,這不,機會送上門來了。

    她點頭應允:“我打算過三四天去京城,正巧能趕上湯大人家的慶賀宴,那就厚著臉皮去喝杯酒了。”

    湯大人勾唇冷冷笑了。

    到了湯家,就是到了他的地盤,他多的是辦法讓這位穗淑人有苦說不出,也算是給賀家一個交代了。

    游湖宴一直辦到了夜晚才算結束。

    程彎彎乘坐馬車回去時,趙四蛋和虞瞻還沒睡,開著書房的門在看書,看到她回來,兩個小子立即迎出來。

    陸映雪抱怨道:“這倆孩子一點都不聽話,讓他們早點休息發汗,也不肯去房里,非要等你回來。彎彎姐,你查出來是誰對四蛋動手沒,這些人膽子也太大了,那種場合都敢動手,簡直目無王法!”

    “還不就是那位都司大人。”程彎彎笑了笑,“放心,我已經有了應對之法。”

    陸映雪眨了眨眼:“需要我幫忙嗎?”

    程彎彎頓了一下,開口:“那你后日跟我一起去。”

    陸映雪這咋咋呼呼的性子,很適合參加后日的宴會,到時就有好戲看了。

    這個晚上,程彎彎都在為后日之事籌謀,雖然已經有了辦法,但得顧及到每一個細節,必須一招制勝。

    第二天早上剛起來,吃早飯的時候,程乙走進來匯報:“淑人,揚州那邊傳來消息,三個月前鰲蝦投毒事件,以及萬光遠之死,都是揚州通判賀同濟作為,判了斬立決,不日問斬。”

    揚州的消息傳過來,大概需要三天左右的時間,湯家估計比她早一天得到消息,所以昨夜迫不及待出手了?

    賀家已有三個人折損在她手上,不介意再多一個湯家。

    等她去了京城,她定要讓賀瀚海和賀凌,為這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計付出代價。

    隔天,都司大人為兒子辦慶賀宴。

    湯公子這是第二次鄉試,獲得了第九名的成績,已經算是人中龍鳳了。

    湯大人為正四品的武官,前來慶賀的人絡繹不絕,大門口停滿了馬車,許多人拎著賀禮上門恭賀。

    程彎彎和陸映雪,以及齊婆子從車上下來,遞上邀請函之后,從正大門口而入。

    她身份特殊,到場后,門房會大喊一聲:“穗淑人到。”

    場內已經到了的賓客紛紛安靜下來,整齊劃一的向她行禮。

    “大家不必拘禮。”程彎彎笑著道,“我今日不是什么淑人,只是一位普通賓客,大家請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