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荒年后,我成了極品惡婆婆 第40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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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娶大丫?”程圓圓驚愕至極,“你們兩個……” 這一個多月來,程甲經常來家里幫忙干活,她還以為是彎彎的吩咐,卻原來,是為了大丫? 這小子,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就勾走了她的閨女? 雖然她一直在心急閨女的婚事,但這件事真的發生時,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就在這時,大丫從屋子里跑出來,也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和程甲跪在一起,聲音堅定道:“希望娘能答應。” 程圓圓扶額。 這丫頭怎么一點都沒有女兒家該有的樣子,談婚事的時候怎么能出來瞎摻和? 她平復了一下情緒道:“你們兩個起來,咱們坐著說。” 程彎彎跟著開口:“跪著也不像樣子,趕緊起來。” 程甲和大丫對視一眼,這才從地上爬起來,規規矩矩站在邊上。 程圓圓咳了咳,正色道:“你們兩個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什么時候決定成婚,有沒有逾越的行為,這些,都給我說清楚。” “嬸子,我對大丫絕對沒有做任何逾矩的事。”程甲急忙忙辯解道,隨即臉一紅,小聲的道,“其實,很久之前大丫跟著巡邏隊王叔學武的時候,我就……全村很多人都學武,但只有大丫一個女孩子堅持下來了,那時候我就覺得,大丫跟別人不一樣。” 程彎彎默默地在心里吐槽,明明程放這女孩也在學武,不過,在有情人眼中,程放可能就是一團空氣吧。 “好哇你!”大丫推了一下他的肩膀,“原來那時候你就注意到我了,偏偏等我開口的時候,你才說自己也喜歡我……” 程圓圓:“……” 當著她的面就打情罵俏,真的當她不存在么? 她喝了一口茶道,“這事兒我知道了,讓我仔細想一想,你們兩個去忙吧。” 程甲拱手:“那我就先告退了。” 等他和大丫走出院子后,程圓圓這才看向一直默默吃瓜的程彎彎:“彎彎,你覺得這婚事合適嗎?” “兩個孩子互相喜歡,這有什么不合適的?”程彎彎笑著道,“程甲在我家待了兩年,我也算是比較了解他了,雖然話少,但人很勤快,主要是人品好,要是娶了大丫,一定會拿大丫當眼珠子一樣護著,這一點,大姐盡可以放心。” 她頓了頓,繼續道,“程甲的賣身契在我手上,我會給他贖身,以后他就是自由身了。他可以繼續留在我家里當護院,也可以自個出去開武館,隨他自己的意思,大姐還有什么需要了解的嗎?” 程圓圓也知道程甲是個靠得住的人,思來想去,也挑不出任何錯處來。 她無奈的道:“閨女大了,心就不在家里了,看她那樣子,巴不得早點嫁過去,也好,也好,嫁人了我就再也不用cao心了。” 這聲音里,滿是惆悵。 程彎彎理解不了這種情緒,因為她沒有閨女。 程圓圓也就惆悵了一會兒,然后進屋子將黃歷本拿出來:“既然這兩個孩子都大了,那就趕緊挑個日子成婚吧,我也能早點抱外孫,彎彎,你幫忙選個日子。” 程彎彎哪里懂這些,干脆拿去讓趙老頭子幫忙定日子。 這一年到頭好日子不斷,思來想去,最后定在了五月十八這個黃道吉日。 雖然婚期急了一些,但好在家里什么都不缺,臨時準備也來得及。 程彎彎在大河鎮看院子,方方正正的小院,通透整潔,她順手買了四套,甲乙丙丁四兄弟一人一套。 房子買下來之后,她安排齊婆子將小院子填滿,裝點成喜慶的婚房。 她將程甲的賣身契拿去官府消契之后,親自遞到程甲手上,語重心長的說道:“以后你就是自由身了,有了自己的小家之后,凡事要以小家為先,最重要的是,不可以辜負大丫,記住了嗎?” 程甲感動的熱淚盈眶:“屬下永遠牢記恭人恩情,雖然屬下成婚了,但屬下依舊是恭人的屬下!” 程彎彎笑著將他扶起來:“你和大丫成婚后,就該叫我一聲二姨了。” 程甲雖然只是一個侍衛,但他和大丫的婚事也備受矚目,村里人沒事兒就圍在一起討論這事。 “聽說呀,程甲給了足足一千兩銀子的彩禮,算是咱們村……哦,咱們鎮彩禮最高的了。” “誰說不是呢,沒想到在大山娘家里當侍衛都這么有錢,真叫人羨慕。” “程甲不光是侍衛,還得下地干活,一些生意也得幫忙照看,他做的事情多,工錢可不就多么?” “而且大山娘手縫寬,時不時就賞賜手下的人,估摸著程乙他們幾個也都有不少錢。” “以前我只盯著三牛這孩子,看來現在得換個對象了,程乙就不錯,剛好配我家孫女。” “……” 第675章 我是你親爹 程彎彎也沒想到,她家里的侍衛突然成了香餑餑。 還有家里伺候的丫環們,現在也天天被鎮上的婦人婆子用各種眼神盯著,一個個都不怎么出門了。 對于這件事,程彎彎樂見其成。 既然這個時代的女性只有嫁人這一條路,那么,她希望丫環們有更多的選擇權。 當然,若是丫環們不愿意嫁人,她也會為她們安排好未來的路,總之,不會讓丫環們吃虧。 很快,程甲和大丫的婚期就到了。 婚禮酒席就安排在程圓圓他們的院子里,邀請了村里一些相熟的人來做客,還有程彎彎院子里所有的下人。 拜堂也是在這個院子里舉辦,等酒席結束后,新郎新娘再一同前去新房。 程家一身大紅色的新郎服,身邊同樣是一身嫁衣的大丫,二人牽著紅綢,并肩走進大堂。 全福婆子大聲道:“喜氣紅燭應花堂,親朋好友列兩旁。” “新郎新娘拜天地,獻紅燭!” 大堂里立即點亮了龍鳳大喜燭。 “一拜天地之靈氣,三生石上有姻緣,一叩首……” 大堂里一片歡騰,所有人都沉浸在喜悅之中。 就在這時候,突然傳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喲,辦喜事呢,我劉魁的親閨女成親,我這個當爹的竟然沒有上座,這是不把我老劉家放在眼底是么?” 眾人回頭看去,就見劉魁站在院子里,一身綢緞衣裳,腰間還掛著綠色玉佩,看起來像個鄉紳。 他背著手,冷笑:“兩口子鬧掰了就掰了,但大丫身上流著我劉家的血,她成親,老子必須上座。” 看到他這樣子,村里人很是震驚。 “這是大丫娘以前的男人吧,不是說被大丫娘休了么,好像還抓牢里去了,咋放出來了?” “看樣子過的還挺好,是不是走什么狗屎運了。” “不過說真的,他好歹也是大丫的親爹,閨女成婚,親爹來喝杯喜酒也正常。” “當初都斷絕關系了,還來干啥,看著就膈應。” 村里人議論時,程圓圓的臉漸漸蒼白。 她以為劉魁在牢里至少要待十年,這才多久,怎么就出來了? 一看到劉魁,她就想到了當初被打的生活,那種無力反抗的日子,她真的不愿意去回憶。 今天是閨女成婚的大好日子,她決不允許劉魁來破壞他們好不容易安寧下來的生活。 她深吸一口氣,正要往外走。 就見穿著嫁衣的大丫猛地將頭上的紅蓋頭扯下來,蹬蹬蹬沖出大堂,沖到了劉魁面前。 然后,猝不及防,狠狠一腳踹過去。 “你也有資格當我爹?”她叉著腰怒罵,“告訴你,我姓程,我叫程大丫,我爹早就死了,你非要上趕著當爹,那我不介意把你打個半死!” 她氣的又是一腳踹過去。 劉魁驚怒不已:“你竟敢對親爹動手,這是大不孝,老子要去官府告你,讓官老爺把你抓起來!” 以前他打程圓圓那個婆娘的時候,大丫不是沒跟他對打過,但他甩個胳膊就能把這丫頭抽飛,怎么現在這丫頭力氣這么大了,他一個大男人完全不是對手。 大丫對這個爹早就積怨已久,既然送上門來,她必須得出了這口惡氣。 她正要繼續動手,就被程甲給拽住了。 程甲淡聲開口:“大丫算是你血緣上的閨女,她動手確實不合適,不過,我和你可沒什么關系——” 他話音落下,一拳猛地揮出去。 他一個學武之人,力道比大丫不知道大了多少倍,這一拳,讓劉魁的鼻子頓時流出兩管血。 這樣還不夠,他將劉魁拎起來,對著下巴一拳,然后左一拳,右邊再給一拳…… 劉魁被打的眼冒金星,連忙求饒:“別動手了,我走,我走還不行嗎……” 程甲冷笑,將他的后領子拎著,往院子外一扔。 砰地一聲,院外傳來劉魁摔地的聲音,還有他凄厲的慘叫聲。 程甲這才將邊上的紅蓋頭拿過來,重新蓋在了大丫頭上,聲音變得柔和:“以后你吩咐一聲,這種事讓男人出手比較好。” 紅蓋頭下,大丫的臉紅了,輕輕嗯了一聲。 拜堂儀式繼續。 程彎彎面色有些冷。 這么長時間以來,劉魁都沒來大河鎮,今日卻大大咧咧前來,總覺得有貓膩。 她心中總有些不安,再一次叮囑讓人緊密盯著劉魁,還有,不管發生任何事,都不允許劉魁進村。 沒了劉魁搗亂,婚禮完美結束。 成婚后的程甲就沒住在程彎彎的院子里了,不過,他還是這院子的護衛頭子,同時,程彎彎這邊有什么差事,也都交給他去做,和以前沒有什么兩樣。 如今已是五月下旬,天氣一暖和,各種事情就再度忙起來了。 五六月份的鰲蝦已經長成了,雖然沒那么大,但也可以端上餐桌,揚州青州的商人開始前來購買鰲蝦。 大河鎮的碼頭上,停滿了各種各樣豪華的商船,遠遠看去,旌旗搖擺,顯得格外熱鬧盛大。 今年的鰲蝦養殖比去年多了好幾倍,全部產出大約能達到三四十萬斤。 揚州商會的何老很是愉悅:“去年鰲蝦上市后,在揚州一夜爆火,吸引了揚州許多商人自發加入商會,大家都等著今年一鳴驚人呢。這初夏的鰲蝦鮮嫩美味,定能再一次爆火,我打算一次性購買一萬斤,不知穗恭人這邊是否能安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