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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荒年后,我成了極品惡婆婆 第338節(jié)

    第557章 等候皇上召見

    阿薩布在大宇朝北方,距離遙遠,一年大約能通信兩三次,二十多封信,差不多是七八年間的所有信件。

    這些信程彎彎都仔細看過了,內(nèi)容大體上差不多,開頭給大宇朝皇帝問好,中間說一下阿薩布的風土人情,再說說阿薩布的經(jīng)濟核心,提出想進行經(jīng)濟往來的建議,最后一段,告知大宇朝,他們阿薩布的使者已經(jīng)到了大宇朝北疆邊境之地,隨時可進京拜見大宇朝圣上。

    每封信的最后一段,都是同樣的內(nèi)容,是阿薩布使者請求覲見。

    “穗安人,你可知老朽翻成了什么?”章大人一臉懊悔,“我竟然以為阿薩布是在炫耀他們已經(jīng)和大宇朝北疆的小國結交了……我還在想,為何七八年來都要在信中強調(diào)同一件事,原來是我領會錯了意思……也就是說,阿薩布的來使年年都在大宇朝北疆等候朝廷召喚,卻一次也沒能等到……”

    程彎彎:“……”

    這兩個意思天差地別,這也能翻譯錯,簡直就是離譜。

    她開口道,“信中說到,他們五月底才會離開北疆邊境的月氏族,這時候修書一封快馬加鞭送去,也不算太晚。”

    “我身為鴻臚寺卿,卻犯了如此大的錯,也就是阿薩布國力不如大宇朝,不然早就因為被忽視而開戰(zhàn)了。”章大人嘆氣,“等我向皇上請罪之后,皇上定會召見穗安人詳談阿薩布之事,差不多就是這三四天的事,穗安人再推遲一些回去吧。”

    程彎彎連聲道:“我對阿薩布語言也只是略知皮毛,可不敢去皇上面前賣弄……”

    “穗安人要是僅略知皮毛,那我們鴻臚寺眾人又算什么?”章大人認真道,“阿薩布有大量的奇珍異寶,若是能和大宇朝形成穩(wěn)定的貿(mào)易往來,也是民眾之福。但因為我,這條貿(mào)易線晚了七八年……穗安人才更應該坐在鴻臚寺卿這個位置上……”

    “不不不,章大人可不能這么說。”程彎彎開口,“我只是懂些語言,阿薩布其他任何方面我都不懂,哪敢和章大人相比……既然章大人這么說了,我就在京城多留幾日,到時皇上召見,我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章大人正要道謝,院子門口就走進來一個人。

    沈正拎著大包小包進來,身后的阿福挑著兩個大箱籠,看阿福手背青筋暴露的樣子,就知道這箱籠里的東西定然不輕。

    “干娘,我買了好些東西回來。”沈正顯擺的說道,“這是給我祖母和爹的,這個是給趙阿爺?shù)模@是給趙阿奶的,這是給老師的……咱們明早出發(fā),路上走快點,十六七天就能到家了……”

    程彎彎忙打斷他的話:“我在京城還有些事情,需要多留幾日……”

    沈正這才注意到院子里站著章大人,隱約明白了什么,開口道:“該不會是章大人請求干娘多留幾日吧?”

    去年底萬壽節(jié)上發(fā)生的事,他聽人說起過,知道干娘在壽禮上繡了外文,許多讀書人都說,干娘是為了不被人嘲笑是泥腿子,才故意抄了些外文繡上去,很多讀書人還因為這事兒嘲笑干娘,他沒少跟人起沖突……如今看來,干娘是真的懂一些外文,不然三品鴻臚寺卿絕不會主動來見一個六品安人。

    “穗安人精通農(nóng)事,竟然還懂一些外文,實在是讓人驚嘆。”章大人笑著道,“為了促進大宇朝和阿薩布的經(jīng)濟貿(mào)易往來,皇上定會召見穗安人,等面圣之后,穗安人再回去也不遲。”

    沈正心中了然。

    能讓皇上召見,說明干娘的外文水平差不多達到了鴻臚寺的水平,若是干娘促進了兩個國家的貿(mào)易,那么,皇上一定會再給干娘升官……

    以前他覺得老爹和干娘很配,可是現(xiàn)在愈發(fā)覺得,他爹的步子太慢了,根本就跟不上干娘的步伐。

    干娘心懷百姓,心中有國,未來還不知道會走到哪一步……

    沈正讓阿福將買的東西放進屋子里,開口道:“多留幾天也好,程兄再過幾天就要上朝了,閱覽閣的事情我正好可以搭把手。”

    章大人笑問:“這閱覽閣要是真的開起來了,程大人定會得到皇上的贊譽,這事兒得辦仔細一些。”

    “程兄倒不是為了讓皇上夸贊,是真的想為那些貧寒學子做些事情。”沈正嘆了一口氣,“可惜,愿意捐贈書籍的人并不多,上回那五六百本,還是因為有章大人帶頭,那陣風潮過去之后,就……不過這事兒不急,我和程兄再慢慢想辦法吧。”

    “你們找的人就不對。”章大人搖頭,“年輕的讀書人,還沒有徹底從書的世界脫離出來,哪里舍得捐書?倒是可以去那些年紀略大的朝官那里試一試,他們?nèi)杖諡閲聭n心,書房是拿來議事的,并非用來看書,那上千本書對他們的意義其實并不大,說不定愿意捐出來。”

    沈正苦笑,程兄一個七品,而他一介舉人,哪里接觸的到這些朝官。

    若實在募捐不到,那他就去游說商人,讓商人捐錢,再拿錢去買書,這個法子也不是不行……

    程彎彎摸著下巴,左右還得再在京城留幾天,那她就幫忙想想法子吧。

    程昭和司徒曼回門第二天,整個假期就結束了,五月十二,這一批的新官第一次上朝。

    程昭一身朝服,頭上戴著黑色烏紗帽,從宮門口排隊進入。

    “程大人還真是玉樹臨風呀!”

    一個老成的聲音從側邊傳來,程昭看去,看到了賀家的馬車。

    賀家的家主賀大人扶著小廝的手從馬車上下來,走向程昭,眼中帶著一絲絲的欣賞。

    他們賀家還是出手太遲了,不然,這程昭就該是賀家船上的人。

    不過司徒那廝三十幾歲才考上進士,在官場奮斗了這么多年,還是一介五品侍講,未來也沒什么升官潛力,因此并沒有大家族拉攏,如今這程昭年紀輕輕就進了翰林院,倒是可以拉攏一二。

    若是程昭愿意上賀家的船,那他可以大度不計較去年他們賀家一旁支六品官賀炎,死在穗安人家中狼嘴里的事。

    “見過賀大人。”

    程昭拱手行禮,態(tài)度謙卑。

    賀大人扶著程昭的手臂,讓他起來,態(tài)度親熱的道:“說起來,老朽和程大人還算是有些淵源,我們賀家有一個小輩前年去了一趟大河村,負責看管大河村的煤山,大河村就是程大人的故鄉(xiāng)吧?”

    一聽這話,程昭頓時警惕起來。

    去年那個前去大河村姓賀的人,名叫賀炎,因在村中作惡,被野狼咬傷,后來在押去京城的路上不治而亡,原來這人竟是京城賀家的旁支……他當初一心只讀圣賢書,沒有打聽過這些事,但現(xiàn)在將這些事情串起來思索,就感覺到了危機。

    和賀大人第一次見面,賀大人就提那個已經(jīng)死透了的人,絕不僅是隨口一說而已。

    賀大人的目的,是什么?

    程昭不動聲色開口道:“下官是平安縣程家村人士,大河村并非下官故土。”

    “雖不是你故土,但也跟你相關,你的姑姑穗安人,可不就是大河村的人么?”賀大人一笑,“就連棉花,也是從大河村推廣開,這京城,誰不知大河村,誰不知穗安人呢?”

    程昭心中一緊。

    他從來就不是什么蠢人,短短三言兩語,他已經(jīng)猜透了賀大人的意思——賀大人這是將賀炎之死,算在了二姑頭上。

    他正想著將賀大人的真實目的套出來,遠遠就傳來了爽朗的笑聲。

    胡子發(fā)白的章大人快步走來,手搭在程昭的肩膀上,笑著道:“程大人,老朽有一道算術題解不開,向你請教一二……”

    于是,摟著程昭走到了一邊。

    第558章 程昭第一次上朝

    文武百官陸陸續(xù)續(xù)進宮。

    章大人拉著程昭走在邊上,低聲道:“這賀瀚海最喜歡拉攏朝臣,聽說這次科舉結束之后,他府上多了數(shù)十個幕僚,都是今科貢士或是進士,他給這些人謀官職,而這些人為賀家所用,子瑜,你有大好前程,可千萬別攪進去。”

    程昭拱手道:“多謝章大人提點。”

    他知道鄭望峰就拜在了賀家門下,鄭望峰是四甲進士,同進士出身,可以說很難在京城謀個正兒八經(jīng)的官職,但因為上了賀家這條船,有賀家從中運轉,鄭望峰成了禮部一個從七品的小官,可以說是走了大運。

    章大人拍了拍程昭的肩膀,正要再說,遠處傳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

    “老章,我可要提醒你一句。”吏部尚書走過來,摸著胡子說道,“你們鴻臚寺這么多年沒有任何政績,許多人無所事事,正好皇上提出刪減官員,我就想著先從鴻臚寺開始……程大人這么年輕的官,要是進了鴻臚寺,不是浪費才學么?”

    章大人氣的胡子翹起來,他可沒有想過讓程昭進鴻臚寺,就算有,也輪不到吏部來指手畫腳。

    “大宇朝邊疆小國全靠武官鎮(zhèn)壓,而遠一些的大國語言不通,無法往來,鴻臚寺實在是形同虛設呀。”吏部尚書搖了搖頭,“如今鴻臚寺上上下下二十多個官員,每個月發(fā)那么多俸祿養(yǎng)著,這都是老百姓的血汗錢呀,等我列個章程之后,立即向皇上上書!”

    他說完,搖著頭往前走。

    “可惡!”章大人齜牙咧嘴,“瑟索國和臘基國每年都有使者來朝,要是沒有鴻臚寺,誰來接待這些使者?這兩個國家是略窮了一些,但阿薩布極其富有,要是開通了這條貿(mào)易線,看你這個老東西還拿什么來打壓鴻臚寺!”

    宮殿門口每天都發(fā)生著這樣的事,官員之間打嘴仗實在是太常見了,眾人也沒覺得有什么。

    當文武百官都到齊之后,皇上才姍姍來遲。

    上朝就是大宇朝每日例會,誰第一個發(fā)言,誰緊隨其后,已經(jīng)形成了隱隱的流程,一切有條不紊。

    各種事情都說完后,無事啟奏就可以退朝了。

    “老臣有事上奏!”

    鴻臚寺卿章大人站了出來。

    一般來說,只有外國使者進京時,才有鴻臚寺的事兒,這會兒還不到十月萬國進貢之時,章大人卻在這時候站出來,實在是有些出乎眾人的意料。

    吏部尚書的眉頭抖了抖,老章這廝該不會是想跟皇上告狀吧,氣量也太小了。

    皇上坐在龍椅上,聲音清淡:“章愛卿何事要奏?”

    章大人將衣袍一掀,直接在殿上跪了下來:“老臣向皇上請罪!”

    他跪在地上,將阿薩布之事完完整整說了一遍:“……阿薩布使者正在北疆境外等候傳召,他們?nèi)绱诉@般已經(jīng)有七八年了,都是罪臣疏忽,才讓他們等候這許多年……阿薩布有大量的珠寶首飾、金器銀器、藥材香料、果蔬獸皮……而他們只需要絲綢和瓷器,這些東西我們大宇朝太多太多了,要是形成了穩(wěn)定的經(jīng)濟貿(mào)易,該給大宇朝的百姓帶來多大的財富……”

    在場的人都是聰明人,誰都看得出其中的巨大利益。

    有些人平時就和章大人不和,這時候趁機出來踩一腳。

    “敢問章大人,這么重要的事,為何七八年后才知曉?”

    “阿薩布使者要是回去找他們國家君主告一狀,兩個國家的關系惡化,這樣的后果章大人承受得起嗎?”

    “章大人身在其位,卻出現(xiàn)了這么大的疏漏,一旦開戰(zhàn),該有多少人死于戰(zhàn)場……”

    “鴻臚寺就是為了和大宇朝以外的國家建立友好的關系往來,章大人連別國信件都看不懂,可配得上鴻臚寺卿這個位置?”

    “……”

    章大人不敢抬頭,額頭抵在地上:“臣罪該萬死,自請辭官回鄉(xiāng)……罪臣辭官是小,耽誤了國事是大,懇請皇上立即召見阿薩布使者……”

    皇上坐在高處,手摸著龍椅頭,緩聲開口:“朕有個疑惑,前些年信件翻譯出錯,那么為何今年才知曉,是有人比章愛卿更懂阿薩布語言么?”

    “皇上高明!”章大人立即道,“上回穗安人在皇上壽禮上繡了阿薩布文字,罪臣一直想著和穗安人見一面,前陣子穗安人進京,罪臣請穗安人看了信件,才知道原來這些年罪臣都錯了……”

    他話音一落,大殿上就有人嗤笑出聲。

    “章大人是老糊涂了吧,一個農(nóng)婦,怎可能懂阿薩布的文字?”

    “臣等承認穗安人在農(nóng)事上的建樹,但這外交之事,不可兒戲,章大人為了鴻臚寺的政績,這是病急亂投醫(yī)了。”

    “大宇朝周邊的臘基匈奴等國,也需要鴻臚寺維系關系,章大人可別顧此失彼。”

    章大人抬起頭,堅定道:“穗安人確實精通阿薩布語言,這一點罪臣沒必要欺騙皇上,皇上只要召見穗安人,自然就知道罪臣所言不假。”

    他一臉堅定的樣子,反倒讓那些人不敢再說什么。

    穗安人精通阿薩布語言的事雖然很荒唐,可是這樣的謊言也很容易被戳穿,章大人又不是傻子,不可能大庭廣眾之下,在皇上面前就撒下這等彌天大謊。

    林太傅從人群中走出來,拱手道:“穗安人于大宇朝有功,皇上召見穗安人也在情理之中,若是穗安人真的懂阿薩布語言,對我大宇朝來說,又是一件幸事。”

    這話,算是提前給穗安人求情了,意思是,若穗安人不懂阿薩布語言,還請皇上看在穗安人對朝廷有功的份上,不要過多苛責。

    皇上微微思索后才道:“那就讓穗安人明早覲見,明公公,你明早親自去帶穗安人入宮。”

    明公公低頭領命:“是!”

    “至于章愛卿……”皇上淡聲開口,“在新的鴻臚寺卿上任之前,你繼續(xù)在這個位置上待著,辭官可免,責罰不可少,就罰你三年的俸祿,你可服氣?”

    章大人立即叩首:“罪臣謝主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