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荒年后,我成了極品惡婆婆 第335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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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姑,章大人來參加婚禮,就是為了和二姑見一面。”程昭開口道,“上回萬壽節上,二姑在壽禮上所繡的外國文字,讓章大人很是震撼,原來是沒機會和二姑見面,如今二姑來了京城,章大人自然就找上門來了。若是二姑覺得不方便,我就出言拒了。” 程彎彎有些好奇,那些文字她是從章大人的書上抄來的,為何會讓章大人震撼? 她是不會給自己留疑問的人,邁步就朝亭子走去。 這里一直有下人來來往往,不算是私下見面,再說,一個三十多歲的婦人和六十多歲的老者單獨見面,一般人都不會多想什么。 “見過章大人。” 程彎彎站在臺階下行了個常禮。 “穗安人!”章大人躥起身過來,“自去年萬壽節之后,我就一直想見穗安人一面,可惜穗安人遠在湖州一個村子里,我一把老骨頭了,走不了這么遠,一直留著遺憾。如今終于見著了,還望穗安人為老朽解惑呀。” 程彎彎在亭子里坐下來:“解惑?這話是從何說起?” 章大人從袖子里取出一張紙,這紙上寫著幾行字,正是程彎彎讓人繡在棉被上的文字。 程彎彎看過一些外文書籍,其實大宇國的版圖和她原來歷史上的朝代有些相似之處,比如南方北方西方都有一些少數民族的人自立為國,每年給大宇朝進貢,還有遠一些的國家,譬如和波斯差不多的瑟索國,和倭國差不多的臘基國,和西方差不多的阿薩布,和阿拉伯差不多的班尼……這就是為什么她懂這些國家語言的原因。 只不過這些國家的具體方位和她原來了解的有些許的差別…… “瑟索國和大宇朝往來最多,一直有絲綢和瓷器交易,他們國家的文字,我基本上都懂,臘基國文字和大宇朝相似,我也懂些許,這兩個國家就不說了。”章大人迅速的說道,“阿薩布離大宇朝很遠,書信往來相對較少,我懂的不多,所以想問問,這句話,穗安人是如何翻譯出來的?還有最后一行……我也是回去翻書才知道原來這是班尼國文字,敢問穗安人,是怎么知道用班尼國的語言寫壽詞?” 程彎彎一臉無辜:“章大人,這些文字不都是您讓人發行的那本《異地志》上的么,我是照著上面寫的。” 章大人立即掏出一本書,因為整個大宇朝,就只有這本書上有班尼國文字,是他從班尼國使者帶來的信上謄抄下來寫上去的,可是,他并未在文字旁邊標注翻譯,穗安人怎知這是祝壽的意思? 程彎彎接過書,翻到中間某一頁:“這里是介紹阿薩布人文風情的文章,這里有一些單詞,太陽,月亮,大山,崩裂等……我就是將這些詞連在一起,串成了壽詞,如日之升,如月之恒,如南山之壽,不騫不崩。至于班尼國……” 她沒法解釋了,她看到這本書上一大長串的阿拉伯語,以為大宇朝和班尼國來往密切,直接就自己寫上去了,可萬萬沒想到,班尼國語言只存在于這本書之上,且還沒有任何翻譯,早知道就不寫了…… “班尼國咱們先不說了,三五年才有一次書信往來,不值一提。”章大人滿臉激動,“說阿薩布吧,我知道這些詞匯,但是將這些詞匯串在一起的這些詞,穗安人是如何知曉的?” 程彎彎:“……” 阿薩布的文字是英文,可以說,每一個華夏人都遭到過英文的荼毒,她學了二十多年英文,后來成了企業一把手之后,接觸的外國客戶越多,就越感覺英文的重要性,私下上了不少英語培訓班,她的英語水平算是很不錯了。 她看到書上有月亮太陽等詞匯,腦海里就會自動蹦出中間的介詞連詞……她根本就沒想到,大宇朝只研究過阿薩布國家的名詞形容詞等易懂詞匯,還未涉及到介詞連詞轉折詞,更沒有時態一說……而這句壽詞,有四個連接詞,兩個轉折詞,以及將來進行時…… 被章大人亮晶晶的眸子盯著,程彎彎硬著頭皮開口解釋:“我以前去外地,意外碰到了一個阿薩布的商人,因為好奇就多聊了幾句,所以對阿薩布語言有些許的了解……這些串詞是他們口語中經常用到的,我習慣性就寫上去了,章大人,我沒寫錯吧?” 章大人立馬從袖子里掏出一大堆信件。 程彎彎:“……” 這袖子里究竟裝了多少東西,感覺一直掏不完似的,她頓時頭皮發麻。 第552章 此乃欺君之罪 亭子的石桌上,放著十幾封信件。 程彎彎隨手拆開了一封,是英文信件,三四頁紙,很長很長。 章大人咳了咳,不好意思的說道:“因為阿薩布和大宇朝相距太遠,書信也不多,就這么一些,三四頁紙,我往往只能翻譯出半頁大宇國的文字,也不知道翻譯的對不對……還請穗安人幫忙看一下是何意思。” 程彎彎看英語和看母語差不多,只不過這其中用了些古老的英文用法,所以需要反應一會,但也不妨礙她了解這封信的意思,就是一封普通的問好信,東扯西拉說了三四頁。 她放下信件,開口道:“這猛地一看我真看不懂,章大人就別為難我了。” “那穗安人慢慢看。”章大人再從袖子里拿出一本書,“這是阿薩布詞匯收錄冊,我讓人專門整理出來的,穗安人可以對照這本詞匯書慢慢翻譯……” 程彎彎頭疼:“我三天后就離京了。” 章大人滿臉失落:“那三天能翻多少就翻多少吧,這事兒對大宇國很重要,還請穗安人幫幫忙,老朽一定會在皇上面前歌頌穗安人的功德……” 程彎彎:“……” 總覺得是在道德綁架。 可是見章大人胡子發白還為這些國事cao心,她也不忍心拒絕。 這些信件看起來多,事實上她半個時辰就可以搞定,算了,幫幫這位老人家吧。 辦完大事之后,章大人整個人都松懈下來,回到喜宴上繼續喝喜酒。 程彎彎將信件放進袖子里,然后讓齊婆子收好,這才和林夫人一起去新房看新娘子。 新房是這個院子的主院,最大一間房子,處處擺放著嫁妝里的擺設,四處貼著大紅喜字,進門處守著兩個婆子,新房門口站著一個丫環,走進去了還有一個丫環貼身伺候著。 新郎新娘已經在新房按照規矩喝了交杯酒,新娘頭上的紅蓋頭也已經取下來了。 司徒曼今年十五歲,還是個小姑娘的樣子,畫了略顯成熟的新娘妝,也還是個小孩的樣子,眼睛很大,睫毛很長,眼神格外靈動。 帶程彎彎和林夫人走進來的婆子介紹道:“小姐,這位是林夫人,這位是穗安人。” “見過林夫人,見過穗安人。”小姑娘立即起身,滿臉笑容,“要不是林夫人從中牽線,我也不會跟郎君結為夫婦……” “咳咳!” 邊上的婆子大聲咳嗽,三小姐一個姑娘家,咋不害臊說這種話,也不怕被人笑話。 司徒曼臉一紅,看向程彎彎道:“穗安人真的好年輕呀……” 程彎彎笑道:“現在該叫二姑了。” 小姑娘吐吐舌頭:“二姑。” 不一會兒,街坊鄰居一些婆子婦人也進來看新娘子,小姑娘性格外放活潑,和眾人都能打成一片。 程彎彎覺得這個侄媳婦兒真不錯,和程昭一動一靜,性格互補,這日子才會過的有意思。 只是,后面還有一個很大的難題等著這個小姑娘,希望她能撐住。 天色漸漸暗了,林夫人要告辭,程彎彎也準備離開。 這會院子里的賓客也都散的差不多了,司徒家的下人在幫忙收拾殘局,而新郎官早就被一群同窗簇擁著進了新房,鬧新房鬧新房,要鬧了才和美,在哪里都有這樣的規矩。 程彎彎將林夫人送上馬車之后,也準備帶著倆兒子離開,卻被程大嫂給叫住了。 程大嫂也喝了幾杯酒,臉色很是紅潤,她滿臉笑容的道:“他二姑,我們昭兒能走到今天這一步,都得感謝你呀……雖然很多人都說昭兒可以娶公主,可以給賀家當女婿,但我們知道,你給昭兒找的肯定是最好的,我這個當娘的替昭兒謝謝二姑了。” 程彎彎沒有說話。 程大嫂向來不喜歡她這個二姑子,來京城的一路上沒少搞幺蛾子,不可能一來京城就變好了。 這會說一籮筐的好話,定是在憋大招。 程大嫂搓了搓手道:“那個程丁的賣身契,是不是在你手上?” 程彎彎點頭:“所以?” “昭兒說他在學著做生意,手底下一些產業都掛在程丁名下……這程丁也不是昭兒的人,中間隔了一層,總讓人覺得不放心。”程大嫂滿臉堆著笑容,“我就想著,能不能把程丁的賣身契放在昭兒手上……他二姑你放心,不是白拿,我們給錢,該是多少錢就是多少,一文錢都不能少。” 程彎彎笑起來:“昭兒媳婦帶了十多個下人嫁進來,這些下人的賣身契都在昭兒媳婦手上捏著,大嫂是不是也覺得不太放心,是不是也想代替兒媳婦管理下人?” “啊,這……” 程大嫂有一瞬間的心虛。 她可是當婆婆的人,幫媳婦兒打理下人名正言順好么,可是被二姑子這么一說,她覺得自己好像成了十惡不赦的人一樣。 程彎彎淡聲開口:“程丁是皇上賞賜下來的人,你覺得我能將皇上所賜的人給別人嗎?” 程大嫂賠笑道:“就咱們自家的事情,也不可能鬧到皇上那里去,你不說,我們都不說,這事兒皇上又怎么會知道……” “此乃欺君之罪!”程彎彎突然疾言厲色,“我看你是想吃牢飯了,你蹲牢房不要緊,影響了昭兒的仕途,那你就是程家的千古罪人!” 程大嫂嚇得脖子一縮,還來不及說什么,程彎彎提步就走出去了。 “你這婆娘,又在搞啥幺蛾子!”程老太太走過來,板著臉道,“你一個七品新官的老娘,也就比平頭老百姓強一些,哪來的底氣和六品安人叫板,再讓我看到你和昭兒二姑吵架,我就讓人把你送回程家村!” 程大嫂可不敢得罪自己的婆婆,再則這事兒要是讓昭兒知道,她也會被自己兒子敲打幾句。 程老太太從袖子里取出一個紅色的包布:“這是我去京城買的一個金鐲子,明早上你給昭兒媳婦。” “天,好重。”程大嫂接過來,“這得要一百兩銀子吧,昭兒媳婦這么有錢,送金鐲子太浪費了……見面禮我早就準備了,我親手繡的紅布……” “這是給你這個婆婆長臉。”程老太太沒好氣的說道,“你就說這鐲子是程家祖傳的傳家寶,昭兒媳婦覺得自己受重視,自然一門心思放在我們程家,你呀你,真是一點當家夫人的做派都沒有,我真是沒法閉眼……” 程老太太搖著頭進去了。 程大嫂拿著金鐲子左看右看,雖然不舍,但不敢忤逆婆婆的意思。 第553章 新婚第一天 漸漸進入夏天,早上亮的越來越早。 新房里的紅燭還未燃盡,晨光從窗口照進來,臥室有了一絲光亮。 司徒曼睜開眼睛,撐著身體坐起來,見窗外已經亮了,一臉慌張:“糟了,起來遲了,我娘特意交代過大婚第一天要早些起來,我怎么又貪睡了……” “不遲。”程昭輕笑出聲,“我昨夜就和阿奶說了,今早卯時三刻再敬茶。” 司徒曼拍了拍胸口:“那還好,還能再睡一小會兒。” 于是又倒了下去。 程昭臉上的笑意根本就掩不住,他這個妻子年紀小,性格活潑,第一次和她見面時,她像是一道絢爛的光照在他身上,他希望這道光永遠在他的生命中。 他伸手替妻子按好被子,自己則坐起身穿上衣服。 許是聽到屋子里傳來動靜,外頭守著的丫環敲了敲門,低聲道:“姑爺,小姐,奴婢可以進來嗎?” 程昭披上外衣,輕輕將門拉開:“一刻鐘后再進來。” 丫環低著頭道:“那奴婢伺候姑爺洗漱。” “不必了。”程昭的聲音很輕,“你們伺候好小姐就行。” 他系上腰間的帶子,走出屋子,在邊上廂房洗漱后,這才坐在院子里開始看書。 院子里灑掃的婆子放下掃把,輕手輕腳走進新房,看到自己小姐還在床上呼呼大睡,頓時眉頭緊皺,連忙過去喊人:“小姐,時辰不早了,趕緊起來,那邊老夫人老爺子一個時辰前就起來了……” 司徒曼含糊不清的說道:“相公說還能再睡一會……” “小姐現在不是姑娘家了,不能再像以前那般任性。”這婆子苦口婆心的教育道,“姑爺起床的時候,小姐應該伺候姑爺穿衣洗漱,這是一個妻子應該做的事,姑爺不計較,但小姐不能不做呀……怎么還睡呢,快起來,老奴伺候小姐穿衣梳頭……” 司徒曼這才一個激靈坐起身:“娘確實交代過,我怎么給忘了,快,幫我穿衣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