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荒年后,我成了極品惡婆婆 第3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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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花點頭:“好的大伯娘。” “那你們繼續(xù)忙吧。”程彎彎笑著道,“也別太累了,身體熬壞就得不償失了。” 她說完,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她剛離開,孫水芹就從椅子上站起身,扶著大肚子道:“我家里還有些事兒要做,就先走了,你們慢慢忙。” 她一路往回走。 這半年來,她婆家也修繕了一番,院子擴建了些許,養(yǎng)了雞鴨和豬,還有一條狗跑來跑去。 她剛走到院子門口,傻根娘的聲音就傳出來:“娶個媳婦像是娶了個祖宗回來,一天天的不著家,不洗衣服不煮飯,不喂雞鴨不喂豬,天天張著嘴等飯吃,我這是造了什么孽哦……” 孫水芹抿了抿唇,她婆婆就是這樣,沒事就在院子里罵她,她都習(xí)慣了。 她徑直走進(jìn)去:“娘,我中午回一趟娘家,晚點再回來。” 傻根娘眉頭一挑:“不會是又想拿婆家的東西填補娘家吧,我說水芹,你都是我們趙家的人了,孩子都快生了,能不能顧著點自己的男人和孩子……” “我不帶東西回去,空手行嗎?” 孫水芹喝了口水,就準(zhǔn)備出門了,剛走到門口,就遇到了中午下工回來的趙傻根。 第493章 孫水芹要分紅 一聽說媳婦兒要回娘家,趙傻根立馬就要陪著一起去。 不管孫水芹怎么拒絕都沒用,他讓人帶口信去工坊那邊請假,然后租了個牛車,讓孫水芹坐在牛車上,趕著車往桂花村走。 剛走出大河村,孫水芹就低聲道:“我不是回娘家,是想去河口縣逛一逛,給孩子買點東西。” 趙傻根也不問旁的,立即轉(zhuǎn)了方向,牛車徐徐朝河口縣駛?cè)ァ?/br> 到了城里,正是大中午,街上傳來許多食物的香味。 “媳婦兒,咱們先吃點東西墊肚子吧。”趙傻根將牛車寄存在城門口,小心扶著孫水芹,“你想吃rou包子還是大餛飩?” 孫水芹抬頭看著面前的酒樓,是醉仙樓,她還從來沒有去過這么大的酒樓吃飯。 等拿到了錢,就來大吃一頓。 她開口道:“我還不餓,先去給孩子買東西。” 她往前走,稍微一問,就打聽到了胡記成衣鋪的位置,里面熱熱鬧鬧,就這么一眨眼的功夫,就賣出去了十幾件棉質(zhì)的里衣,源源不斷的客人登門,生意極其火爆。 “傻根,你在外面等我。” 孫水芹整理了一下衣擺,踏了進(jìn)去。 一進(jìn)去就有人來招待:“這位夫人想買什么衣服,自己的里衣,還是孩子的里衣,我們店里都有,摸一下就知道有多舒服了……” “我想見你們掌柜。”孫水芹淡聲開口,“你就說大河村一個繡工有要事相談,你們掌柜不會拒絕。” 那小二走到店鋪后面的休息室,不一會兒,就出來恭敬的將孫水芹帶了進(jìn)去。 胡掌柜正在喝茶,這幾日他心情頗好,自打做布料服裝生意以來,他就從來沒有這么順暢過,這四五日賺的錢,比他過去一年賺的還要多,他終于明白日進(jìn)斗金是什么意思了。 跟著穗安人的步伐走,不愁以后沒錢賺吶。 他抬頭看著孫水芹進(jìn)來,笑容滿面:“來來來,坐坐坐。” 孫水芹扶著肚子坐下來,直入正題道:“胡掌柜生意這么火爆,想來是賺了不少錢,我今天是取分紅來了。” “你這小媳婦也太心急了一些,這才上市五六天,哪有人這么著急來要分紅。”胡掌柜喝了一口茶,“按照商行的規(guī)矩,一般來說,是一季度分一次,年底再來吧。” 孫水芹的唇角浮上冷笑,她就知道這胡掌柜會臨時坑她,幸好她早有準(zhǔn)備。 她靠著椅子開口:“胡掌柜的生意做這么大,做的還是穗安人原本打算做的生意,你就不想知道穗安人現(xiàn)在是什么反應(yīng)嗎?” 胡掌柜立即放下茶盞:“趕緊說,穗安人那邊可有什么動靜?” “胡掌柜想從我這兒拿消息,卻不愿意給我好處,欺負(fù)我是村婦,什么都不懂么?”孫水芹冷笑,“我正是因為手上沒錢,所以才冒險去找胡掌柜合作,冒這么大的險,卻拿不到一文錢,我吃了虧,可就不愿意再合作下去了。” “沒說不給你錢,只是現(xiàn)在沒到時候。”胡掌柜妥協(xié)了,起身從一個抽屜里取出盒子,抽出兩張銀票遞過去,“二百兩銀子,你先用著,年底咱們再重新算一次,這樣總行了吧?” 孫水芹并不接錢,笑了笑道:“我剛剛在店子門口站了一會,就這么一會兒,店里就至少賣了二十套衣服出去,一套衣服二兩銀子,這就是四十兩銀子,一天下來,那起碼賺一千兩銀子呀,這已經(jīng)賣了六天,就按六千兩來算,我差不多能拿到一千二百兩銀子,沒算錯吧?” 胡掌柜的眼神變了,這村婦竟然還挺會算賬,是他小瞧了。 不過這村婦沒算對賬,最開始一天確實是一千兩銀子左右進(jìn)賬,這幾天許多外地客商聽到了消息來進(jìn)貨,一天的賬能到四五千兩,好在他收購了足夠多的棉花,請了足夠多的繡娘,暫時不用擔(dān)心供不應(yīng)求。 “成本都沒除開,就算分紅,這算法挺有意思。”胡掌柜開口,“先給你一千兩銀子,多的沒有。” 孫水芹抿了抿唇,一千兩銀子已經(jīng)完全超出她的預(yù)估了,就算總共只能拿這么多,她也賺了。 她點頭:“行,那就一千兩。” 胡掌柜數(shù)出十張銀票遞過去,孫水芹仔細(xì)清點之后,這才將袖子里的圖紙拿出來:“穗安人已經(jīng)想出了應(yīng)對的法子,稍微改了幾處設(shè)計,穿起來會更舒適,胡掌柜可要當(dāng)心點。” “做成扣子,確實會更舒服,不過,每件衣服的成本至少提高了二百文錢,而且,拉長了工時,得不償失。”胡掌柜滿不在意,“等穗安人的這批衣服上市,我手上的貨早就已經(jīng)賣空了。不過,以后有消息還是要來及時通知我,咱們的合作可以長長久久下去。” 孫水芹點頭,揣著銀票起身離開,她剛走出去,就看到趙傻根走進(jìn)鋪子里,四處在尋她。 “媳婦兒,你沒事兒吧!” 趙傻根一個箭步朝她沖過來,上下打量著她,見她沒事,狠狠松了口氣。 孫水芹心情復(fù)雜,雖然她挺瞧不上自己男人,但這男人大概是這個世界上最關(guān)心她的人了,而且是她腹中孩子的親爹,以后是他們兩個過日子。 她手上現(xiàn)在有一千兩銀子,足夠在城里買一個鋪子,開一個繡工坊,她就能過上城里人的生活了。 不過,這一切都等孩子生下來之后再說。 她開口道:“我想去醉仙樓吃飯,行嗎?” “行,當(dāng)然行,媳婦兒說啥就是啥。”趙傻根扶著她往外走,“幸好今兒早上工坊發(fā)了工錢,我還來不及上交給娘,加上獎金和加班費,一共一兩多銀子呢,你想吃啥就吃啥,別省錢。” 二人走進(jìn)醉仙樓,隨便點了幾個菜,總價二兩銀子,最后是孫水芹用銀票買單,趙傻根追問許久,都被孫水芹敷衍過去。 兩人買了些孩子的東西,坐上牛車,在太陽落山之前,回到了大河村。 剛到村口,孫水芹就看到程彎彎的貼身侍女凝藍(lán)候在路邊,沖她走了過來。 凝藍(lán)走上前,福了福身道:“傻根嫂子,安人讓你去一趟。” 孫水芹的心口驀然一緊,生出一絲不好的預(yù)感,她下意識扶著肚子:“我、我有些不舒服。” 趙傻根緊張道:“不然我代替你去一趟吧。” “安人說了,必須將傻根嫂子請過去,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說。”凝藍(lán)做了一個有請的手勢。 第494章 我沒有偷東西 深秋的夕陽格外美,但孫水芹沒有心思去看風(fēng)景,她微微倚靠在趙傻根的身上,腳步虛浮的往村里的大宅院走去。 一進(jìn)去,走到第一進(jìn)院的花廳處,她就看到程彎彎還有孔繡娘曹瑩瑩都坐在那里,這三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 她心中那不祥的預(yù)感越來越強烈。 “嬸子這么著急叫我過來有啥事嗎?” 孫水芹強作鎮(zhèn)定,露出一個笑容問道。 程彎彎淡聲開口:“你大著肚子也不方便,坐吧。” 趙傻根連忙扶著媳婦兒坐下來。 “你今兒是去了一趟河口縣吧。”程彎彎也不繞彎子,直接開口進(jìn)入正題,“我能問問你去河口縣做什么嗎?” 孫水芹藏在袖子里的手猛地僵住。 她去河口縣是臨時起意,半途才改道,嬸子怎會知道,難不成,是派人跟蹤了她? 為什么跟蹤她,那定是發(fā)現(xiàn)她和胡掌柜私下有了來往。 趙嬸子是個聰明人,她與其支支吾吾,倒不如直接承認(rèn)了。 想到這里,孫水芹抬起頭道:“我去了胡記成衣鋪,嬸子也知道,因為我懷有身孕,孔繡娘和二狗媳婦沒讓我在繡坊干活,我也想掙點錢填補家用,所以和胡掌柜合作制作了棉質(zhì)里衣,市場上賣的很不錯,我今日過去,是取分紅。” 程彎彎笑了,這倒是個痛快人。 若不是孫水芹小心思太多,她還真想讓這樣聰明痛快的人來幫她辦事。 她笑著開口:“拿我設(shè)計的里衣款式,去找胡掌柜求合作,你知道給我造成了多大的影響嗎?” “嬸子,我沒有拿你的設(shè)計稿,我改了的!”孫水芹義正言辭辯解道,“嬸子要是不相信,可以親自去河口縣看一眼,沒有任何一件相同!” 她能如此狡辯,程彎彎也覺得在情理之中。 古代可沒什么獨家設(shè)計的概念,也無抄襲之說,一個款式出來,立馬會有一堆跟風(fēng),更別說,孫水芹確實修改了幾處細(xì)節(jié)。 若是在她的產(chǎn)品上市之后,孫水芹這么做,她還能夸一句有商業(yè)慧根。 可現(xiàn)在,孫水芹竊取商業(yè)機密在先,抄襲服裝設(shè)計稿在后,她眼里是容不下這個人了。 “傻根嫂,我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曹瑩瑩不可置信的開口,“你我年歲相當(dāng),又都是孕婦,我那么的相信你,常常帶你進(jìn)出繡坊,你表面與我交好,實則暗暗竊取設(shè)計稿,真是好深的心思!” 幸好之前二狗提醒過她,她稍微避著一點了,不然還不知道會被竊取多少…… “二狗媳婦這話就不對了。”孫水芹絲毫不退讓,“我給胡掌柜的設(shè)計稿是我自己畫出來的,與曹家無關(guān),更無竊取一說,難道棉質(zhì)里衣這門生意,只有曹家和穗安人才能做,旁人就做不得嗎?” 程彎彎都想為她鼓掌了,真是伶牙俐齒。 她勾唇道:“你們當(dāng)然能做,不過,傻根媳婦,我提醒你一句,做生意是為了利,但不能見利忘義,你把這個義字拋棄不要了,以后的路可不好走。” “謝謝穗安人的提醒。”孫水芹站起身,“我既然選擇了這條路,那就不可能會后悔。” “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孔繡娘看著她,不停搖頭,“你是我最得意的學(xué)生,我曾想過將我畢生所學(xué)都教給你,但現(xiàn)在……我只說一句,你我?guī)熗角榉志偷酱藶橹梗院竽愕搅送忸^,千萬不要說自己是孔家的弟子,真怕你污了我孔家的名聲!” 孫水芹死死咬著下唇,轉(zhuǎn)身就走。 “就這么放過她了嗎?”一直站在后頭的齊婆子開口,“不如派個人去教訓(xùn)一下,讓她知道得罪了穗安人的下場。” “齊婆子,京城的那一套還是收回去吧,沒必要。”程彎彎面色清淡,“我一六品安人,和一個小媳婦較勁,要是傳出去,影響名聲。她自己太重利,遲早翻跟頭,根本不需要我出手,行了,準(zhǔn)備擺飯吧。”. 齊婆子點頭,將早已備好的晚餐都端上來。 孫水芹一路疾走到了宅院外頭,回頭盯著偌大的宅子,眼底浮現(xiàn)出狠絕。